簡體版 繁體版 你是說……啵的一下,就啵的一下?

你是說……啵的一下,就啵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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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啵的一下,就啵的一下?

我振振有詞:“這次一定會回來吧?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言而無信。”

不確定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史迪文音色嘶嘶地喑啞著,可恨死人地,他一句苦不訴,還言笑晏晏:“週六幾點?我去接你們?”

“我們直接約在博物館好了,九點可以嗎?媲”

“沒問題,那……週六見。丫”

我再被動不過:“好,週六見。”

以五年為分母,我和史迪文通電話的頻率低得可憐,而這一通,也和大多數無異,直截了當,精煉得像是無情。可又怎麼會是無情?說穿了一直以來,怕只怕多說一句,那些被掩飾的,被束縛的情,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史迪文電話才結束通話,鄭香宜便找我找來了瑞元,說於澤退役了。

就飛鏢這一行當而言,於澤退役退得為時過早,不過他肩關節的傷病,也讓他別無他選了。源頭要追溯至鄭香宜被於澤封為“幸運女神”的歲月,幸不幸運的這一說果然還是太迷信,真相是,於澤在鄭香宜的鼓舞下,進行了過激訓練,在頻頻摘金奪銀後,也為此埋下了病根。

而更不幸運的是,如此不計後果的性子,更令於澤繼而失去了執教的機會。

抽絲剝繭,這會兒和鄭香宜不合拍的於澤,並不是什麼bad-boy,而是一個前途渺渺的退役運動員而已。若與父母和於氏翻臉,他要何去何從。

鄭香宜在瑞元便對我紅了眼圈:“表姐,這可怎麼辦啊?”

我斬釘截鐵:“怎麼辦?怎麼辦這不是明擺著的?你養他啊。你讓我說他們男人什麼好?男兒當自強也不是這麼個當法。是說沒點兒傷病,不流血,不賣命,他們就算不上英雄好漢了嗎?香宜,你在乎他嗎?在乎的話今後就把他拴在褲腰帶上,別再讓他冒哪怕一點點的風險,也別讓他去做他為難做的事,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讓他長命百歲。”

語畢,我眼圈便紅得比鄭香宜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男人,到底要受多少的苦,又到底要讓多少女人為他們疼在心上。

無奈鄭香宜一句話將我推翻:“養他?我好死不死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事業開花節節高,光是這就讓他妄自菲薄了,你還讓我養他?表姐,你到底了不瞭解男人啊?”

誰說不是。那小氣的,被叫做男人的動物,總是要頂天立地的。

這一天稍後,donna又給我傳來訊息,說理應有steven出席的喬泰股份的重要會議,steven因未能準時抵京,而缺席了。

對此,喬先生暴跳如雷。

donna清清楚楚地說的是未能準時抵京,這便代表,史迪文遲了歸遲了,但終究是回來了。

週四,史迪文發來簡訊:後天見。

我不禁有些氣惱,為什麼不能打一通電話來?

週五,史迪文照樣發來簡訊:明天見。

我咬著牙關,照樣沒有回覆。我接連輸入了三遍的“好”,又一遍遍刪除,做不到無條件的好脾氣,可又不能貿貿然地對他爆發。

週六早八點半,我和何翱抵達航空航天博物館。我為何翱從頭到腳置了新裝,牛仔褲和黑色鞋子之上,是一件淡粉色t恤,真真是繼承了史迪文的衣缽。我的心事大概如烏雲般黑壓壓地罩在頭頂,所以即便我頻頻提議要帶何翱先在周邊逛逛,這小子卻執意說不用了媽媽,我們在這兒等著就好。

直到九點五分,史迪文仍沒有露面。

事後想想,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五分鐘再長又能有多長?可我卻生生在五分鐘之後,便撥打了史迪文的電話。

無人應答。

並不算熙熙攘攘的遊人有秩序地入場,我接連不斷撥打史迪文的電話,直到九點十分,照舊無人應答。何翱的小手從我汗漉漉的手中滑脫下去,他在褲子上抹了抹,再度握回來。

“媽媽,新鞋子腳痛……”何翱怯生生地抗議。

我騰地掛了電話,抱高他:“寶貝我們回家,媽媽抱。”

這時,有入了場的小孩子們,簇擁著什麼,又折返了出來。

一隻做宇航員裝扮的男人像個龐然大物,笨拙卻又匆匆地向我趕來,一路跌跌撞撞,而即便他全副武裝,不是史迪文,又能是誰?

我哭笑不得。穿了新裝的,正在因新鞋子而腳痛的除了何翱,還有我,因為他史迪文理應閃亮登場,風流倜儻,而我們總不能拖了他的後腿。可怎地,他是這副滑稽相,真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史迪文急剎在與我和何翱一步之遙,一歪頭,對何翱揮了揮手。

何翱多雲轉晴,咯咯發笑。

“誰啊你?”我臉紅脖子粗地質問。

史迪文彎下腰,對跟屁蟲般的小孩子們指手畫腳,末了一干小毛孩子齊心合力,才將史迪文的頭罩拔了下去,圍個圈兒當個寶似的爭搶著。史迪文一邊打理頭髮一邊嚷嚷:“小心小心,別弄壞了,哥哥我可是花大價錢租來的!”

站定後的史迪文,髮梢掛著汗珠,除了頭罩,他仍穿得像個實打實的麵包。可他的臉又太英俊,眸子黑漆漆的,兩片薄脣勾著得天獨厚的輪廓,真是不可理喻,過去我怎麼會抗拒得了它的親吻。

“sorry,讓你們久等,怪就怪這行頭真的太難穿。”史迪文撥出一口氣,用手扇了扇風。

“你不會中暑吧?”我要說的話太多,主次亂糟糟的混成一鍋粥。

“快了,所以我得速戰速決。”史迪文微微俯身,面對何翱:“厚福啊,在下是……你爸爸,史迪文,又名steven,中英文兩用。今後,還請多關照。”

我一動不動,聽之任之。

“小子,你媽咪說我是宇航員,純屬不得已而為之,但身為男人博學是好事,所以帶你四下薰陶薰陶倒也無妨。我這個樣子呢,就是宇航員了,你看看就好,不用認真。至於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在做怎麼樣的事,將來我再講給你。”說著,史迪文便著手蛻皮。

大局定下,我嘆氣道:“你說帶他來這兒,是為了讓他能對小夥伴侃侃而談的。你出爾反爾。”

史迪文穿了駝色長褲和黑色襯衫,閃亮登場:“這不叫出爾反爾,叫……進步。”

我換了條承重手臂,重新將何翱抱了抱好,好心建議史迪文:“和他講話你不要太文縐縐,否則對牛彈琴哦。”

史迪文不信,當場測試:“小子,我是誰?”

何翱銀鈴般作答:“爸爸。”

“那再請問,我是宇航員嗎?”

何翱搖搖頭。

史迪文聳聳肩,代表喏,他行的。

史迪文伸開雙臂:“好男不讓女抱,來找爸爸。”何翱撲過去,二人一而再再而三,便無師自通。沉甸甸的何翱坐在史迪文的小臂上,彷彿小小一隻,怡然自得。

接著,史迪文多婉轉似的:“何荷,我們kiss一個吧。”

我顧不得臉紅:“開什麼玩笑?你忘了上次在你家……?kiss這件事真的是小孩子不能接受的,想想也是,好端端的兩個大人咬來咬去的是要怎樣啊?是真的會嚇到他的。”

“誰說要咬來咬去了?”史迪文細細地卻又戲謔地打量著我。

“你是說……啵的一下,就啵的一下?”我別開臉,久久按捺的心悸就這樣找到了突破口,頓時眼眶刺痛,“史迪文,耍我真的有這麼好玩嗎?”

這時,跟屁蟲般的小孩子們爭搶著頭罩,漸行漸遠。

史迪文對何翱好商好量:“小子,幫我個忙,臉面向我背後,從一默數到十可不可以?”

就這樣,何翱摟住史迪文的脖子,臉面向他背後,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二……”

“默數……”這一次,史迪文高估了他,也只好再重申,“就是不出聲兒的數。”

何翱不再作聲。

史迪文不浪費時間,一傾身,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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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門,今天熬了個大夜更上來~五月第一天,新月新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