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年·情(兩男的較量)_470 沮喪

十年·情(兩男的較量)_470 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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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情(兩男的較量)_470 沮喪

上官非池緊抿薄脣,手起針落。

鬱可燃被刺破的肌膚流出殷紅的血,尖銳的痛苦襲來,鬱可燃不禁咬住了嘴脣。

慢慢的,疼痛感拉長,她不再覺得痛苦,甚至在這種針刺的痛苦中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還是在洱海那個山洞裡,外面下起了雨,雨水斜斜射入洞口,凰北玥一身血衣,站在巨石之上,縱身跳下懸崖……

她立刻驚醒,睜開眼睛,上官非池不在了,她趴在**,脊背上蓋著一條毯子。她動了動胳膊,牽動脊背肌肉,有些痠痛。

他在她脊背上刺了什麼?

鬱可燃想下床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脊背上到底多了什麼,忽然門被人推開,上官非池端著餐盤走進來。

餐盤裡放置著幾片面包,一杯熱牛奶。

他倒是很細心。

他把餐盤放在桌上,揚了揚下巴,意思是讓鬱可燃快點吃早餐。

鬱可燃下了床,洗漱完畢,又回到**,慢慢地吃起麵包,喝起牛奶。

鬱可燃咬著麵包,細嚼慢嚥的時候,上官非池淡淡地說道:“我知道獨島派人來接你了……你想去那邊?”

鬱可燃想到凰北玥,點點頭:“想。”

“那有什麼對我要求的?”

鬱可燃想了想,心底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三天後,你送我回獨島,好不好?”

她是不懷好意的,蒲生阡陌似乎被他抓住,她又沒有勇氣殺他,只能騙他去獨島,把他交給凰家的人。

她如此想著,再也沒胃口喝牛奶,把餐盤往桌上一放,道:“怎麼,你不敢?”

“好,”他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我送你去那邊。”

“其實,你不必……”鬱可燃欲言又止。她其實想說,去獨島會有危險,其實他不必答應的這麼爽快,他完全可以推掉。可是她終究說不出口。

鬱可燃臉色有些慘淡,說:“今天,我們去做些什麼?”

“我們去散步。”

鬱可燃換好衣服,隨上官非池來到滄

浪道邊緣。

眼前是一片蒼綠的高爾夫草坪,這個時節草已經乾枯,再過三月,等春天來到,草坪會變得好看,那時候一定美極了,可惜她在沒有眼福去看了。

東邊是一湖清澄的湖水,有風吹來,空氣清新。

上官非池在湖水邊上坐下,鬱可燃站在他身後。

兩人不說話,就這麼站著,望著遠處的水平面,好像站成了永恆。

鬱可燃記得和上官非池就這麼站在湖邊,站了大半天,傍晚回去吃了一頓晚餐,然後就是去臥室洗澡。

他開啟浴室門進來的時候鬱可燃正在脫衣服,她背對著鏡子,扭著頭,極力想看清楚脊背上到底被他刺上了什麼。忽然發現上官非池推開門走進來,她眼底難以掩飾地慌了一下,不過她很快低垂下眼簾,掩飾了所有的情緒。

上官非池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走過來,大手抓住她的衣裳,一拉,她的脊背便**裸地**出來。

“不是想看看那究竟是什麼麼?你看……”他表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挑釁,眼瞳深處,似乎有嘲弄。

他扭住她的身子,讓她背對鏡子,她測過臉,吃力地看到了鏡子上映出自己的脊背。

脊背因為刺青有些紅腫,但是不妨礙看清楚刺青的幾個字。

對,那是兩個字:上官。

“不!”鬱可燃只覺得一股怒火從內心迸發,瞬間燃燒了全身。

上官非池扭住她的肩膀,讓她面對他站好,眼睛裡都是深沉的旋流:“不想要?可是我告訴你,晚了!刺青是什麼不用我再教你了吧……那是永遠磨滅不掉的。”

永遠磨滅不掉?!

鬱可燃瞭然了,她掙脫開他的禁錮,神情也慢慢冷靜下來。

“知道你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麼?”

她一字一字,清晰緩慢地說著,眼睛始終冰冷。

上官非池揚起下巴,並未說話。

鬱可燃自顧自地說:“本來我對你含有幾分不捨,可是你太自私了……”

她欲言又止的,索性不

說了,轉身擰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上官非池跟出去,而鬱可燃已經坐在**,打算睡覺了。

上官非池掀開被子,道:“別忘了,你答應我三天之內任我差遣。”

鬱可燃冷笑:“此時此刻,你還想做什麼?”

上官非池被她冷笑的樣子刺激了一下,惡聲惡氣道:“睡覺。”

上官非池被吵醒的時候,正是半夜。

床頭燈亮著,鬱可燃不在**,她正坐在地板上。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驚恐地看見,鬱可燃脫了上衣,正拿剪刀不斷地戳自己的後背。

“你瘋了!”上官非池氣血上湧,一把抓住她的手,奪了她手裡的剪刀。

她仰起臉,臉色慘白慘白的,眼睛裡都是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上官非池只覺得自己要瘋,他將她撈到**,翻了個身按倒在**,她脊背上刺著“上官”二字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

她心真狠,能對自己的肌膚下的去手。

“你就那麼不喜歡做我的女人?!”上官非池雙目血紅,手指青筋暴露:“你竟然自殘!”

鬱可燃失魂落魄一樣,被他吼著,神情卻茫然。

“我本以為我能忍受,可是做了個夢……我夢到了北玥哥死了……他渾身的血……非池……我沒辦法原諒你……真的沒辦法……就好像當年知道他謀害你,我也沒辦法原諒他……為什麼我在乎的男人,都在互相傷害……”

而最後最痛苦的,卻都是她。

“鬱可燃,我以為你聰明,,沒想到你就是個傻女人。你給我滾吧……滾到你想去的地方……免得我們再互相折磨!你給我滾!”

上官非池這一刻,真的想放棄了。

三天都堅持不了了,他想明天把鬱可燃送走,送到她想去的獨島,讓她為那個男人守活寡去。

其實,他不得不讓她走,否則他擔心她會死在他手裡。

他只覺得失望,絕望,沮喪。

他真的放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