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第二卷:再·回首(多年以後,她回到他的身邊。)_112 深夜來客

正文第二卷:再·回首(多年以後,她回到他的身邊。)_112 深夜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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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卷:再·回首(多年以後,她回到他的身邊。)_112 深夜來客

漆黑的夜色,濃黑的樹影,遠處軍營裡面,一些特工在訓練,時不時傳來一陣喊殺聲。這裡是軍事法庭,同時也是某特工部隊的訓練營。

這個臨時軍營改造的迎賓館內,安靜地就像是一處墓地。衛生間建在走廊盡頭,鬱可燃去了一趟衛生間,回房間的路上碰到了凰北玥。他身後跟著凰山,都是低垂著眸的思索樣子,並不看她。

“姐夫。”她眸子淡淡,禮貌地問好。

他眸子更冷,淡淡地嗯了一聲,以作回覆。

她忽然覺得無所適從,但是想到冷暴力便是對他最大的報復,不由冷冷勾起脣角,嘲弄一笑。

聽到她嘲弄的笑聲,他臉色一白,眸光瞥向她。

激怒他的目的達到,她聳了聳肩,想繼續走回房間。

擦肩而過的剎那,凰北玥竟然拉住了她的胳膊,眸子閃過一抹她察覺不到的詫異:“鬱可燃,你恨我?”

剛才她看他的眸光,是怎樣的厭惡與嘲弄啊。她怎麼能這樣看他?

“你要做什麼?”她聲音依舊是慵懶而淡漠的語調:“問我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有意思麼?姐夫?”

聽到她淡漠的語調,他眸子燃起怒火,眉峰蹙起就像一把利劍。

想問鬱千惠究竟跟她說了什麼,可是他嘴脣緊抿,終究沒有問出口。

情投意合的兩個人,如果相愛,就不需解釋,無所謂誤會。

情不投意不合的話,已經不想愛的話,還需要解釋什麼?

她也毫不畏懼地瞪視她,眼尾微挑,冷漠十足。

良久,“滾。”他終究是丟下一個字,大步走開。

他的背影寂寞而蕭條,像是落荒而逃。

……

夜間,鬱可燃躺在**,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來臨。似乎有什麼生物,在暗暗地窺視她。

鬱可燃閉上眼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可是臉頰癢癢的,如同被羽毛**,她豁然睜開眼睛,沒想到卻對上一雙血紅雙眸。

夜色太漆黑

了,除了眼前那抹血紅的眸光,她什麼也看不見,甚至看不見那壓在她身上的物體是什麼東西。

這棟軍事監獄聽說出過無數冤假錯案,冤魂遍地。

這是鬼吧。應該是鬼吧。

她沒有生出太多恐懼的情緒,也沒有多餘的心情。

她是個只認當下,心如止水的人,此刻除了用力推開那物體,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

鬱可燃使盡全身力氣推開那東西。

可是手掌觸碰的地方堅硬而灼熱,就像是男人的胸膛。

靠!這不是鬼,竟然是個人。

她的手心還能感覺到那人砰砰的心跳。心跳聲有力而綿長,與常人大大不同。

既然不是鬼,怎麼會有心跳?

既然有心跳,為何心率慢的超乎想象?

“誰?”她低沉地吐出一個字眼,手勁兒加大,勢要把這男人從身上推開。

沒想到男人卻一手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如提小雞一樣從**提起來,壓在牆壁上。

她胡亂揮舞著手臂,想抓向男人的臉,然而男人的力氣很大很大,大地超出她的想像。一陣涼風吹來,鬱可燃身體不由生出一股寒意,而伴隨而來的則是男人一聲森寒冷漠的嗓音。

“來這裡……做什麼?”男人的聲音嘶啞低沉,斷斷續續,似乎很久很久不與人說話,聲音像是從地獄中而來,在泥土中塵封已久。

鬱可燃艱難地嘶聲喊道:“你認識我?”

他血紅的眸子一冷,略微失望,不過他雙目很快燃起怒氣,手指掐住她的肩胛骨,咔咔作響:“你說呢?!”

鬱可燃疼的差點飈出眼淚,他卻低沉地再度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你是證人?嗯?”

這個男人為上官西風說話,看來是上官西風的人。

“是又如何?”鬱可燃冷冷道:“那老頭犯了反人類罪和謀殺罪,判他死刑也是死有餘辜。”

男人暗紅的眸再次燃燒起憤怒的火焰,“如此心安理得摧毀上官非池的

親人,你真的以為死人,都不會睜眼?!”

上官非池?她沒聽錯麼,他提到了上官非池?

鬱可燃眼睛倏然通紅,眸光盯視黑暗裡那人模糊的輪廓,伸出一隻手,想觸碰他的容顏:“你是誰?你是誰!!!”

她幾乎歇斯底里嘶吼起來,而男人卻扼住她的肩胛骨,讓她不能亂動。他的胳膊似乎力大無窮,如同銅牆鐵壁,她也算是基因變異,力氣很大,可是依舊推不開他。

她的手指終於觸碰到他的臉頰,可惜指尖冰冷,原來他戴著鐵質的面具。

空氣寒冷異常,風聲嘶吼,他與她在黑暗中對視。

此刻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彼此的氣息,清晰可聞。

半晌,陌生的男人嗓音再度響起,帶著絲禁慾般的氣息。微紅的眼眸蔓延起堅忍的恨意:“謀殺曾經的金主,還能安然來到這裡?你真是好啊,好的很啊!”

他鬆開她的肩膀,大力去除,鬱可燃一下子癱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後天早上之前,滾出這裡!”

“你……你到底是誰?”鬱可燃仰起頭,不死心地繼續追問。

男人沒有馬上離開,一步一步後退到陰暗的地方,眸子看著她,摘下臉上面罩,放在地板上。月光從視窗攝入,照不到他的臉,卻剛好落在面罩上。在鐵面具冷冷的反光中,他一個旋身,低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直到他開啟門,走了出去,鬱可燃才如夢初醒地從地板上彈起來,衝到門口,開啟門,可是走廊上沒有一個人。

回過頭,那個鐵面具正安靜地躺在地板上,旁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隻白色的罌粟花,白色聖潔的花朵上鮮血斑斑,妖異而絢爛。

鬱可燃兩隻手指捻起花兒,血液溫熱而新鮮,似乎剛流下不久。

而開啟電燈,地板上滴落了一滴滴的鮮血,從屋內,延伸到了走廊深處。

“來人!”鬱可燃手拿著花兒,手指攥成一團,眸中已經多了一重水汽,目光看著那一串血跡,大聲地喊道:“有刺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