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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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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關頭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寶貝。\\”

天天出門前問了小米第八次,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單獨答應和老大吃飯有點怪怪的。

“我的傻老公哦,我真的不去。你們朋友吃個飯,聊聊天,有什麼關係,我跟著去反倒不太好。”

天天抱了她一下誇著:“我家的小米寶貝真的佷豁達。”

小米搖搖頭說:“不是豁達,是信任。我的老公,我信得過。你如果要和她在一起,你們早就在一起了,不會等到今時今日。”

“那我走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天天對小米說。

小米笑著說:“行了,走吧。”

綠茵咖啡廳

看見天天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拐角處,老大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經歷了這麼多事,自己看見天天,卻依然是初見時那種心如鹿撞的感覺。

遠遠地看了看坐在角落的王文,她嘆了口氣心裡暗想:“王文,你這個文質彬彬戴眼鏡的男人,始終不是我的菜。

“來了,吃點什麼?”她對著天天笑得依舊陽光燦爛。

天天淡然地說:“無所謂,我也不愛吃牛排,就來個什麼飯吧。”

點好食物後,天天問老大說:“你找我有什麼啦事情?說吧,如果需要幫忙的,我能幫一定會幫。”

“真的嗎?”老大頓時眼睛一亮。

昨晚她是徹底崩潰了,王文這還是人嗎。簡直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守在自己身邊。

白天他一整天賴在自己辦公室裡,晚上回到家裡,又是分分秒秒地粘著她。甚至不顧自己的再三番反對和抗拒,每晚都和她不停地愛愛。以前他是自己的某種情感空虛時候的替代品,現在自己卻好像成了他的**。

她那曾經像潮水一樣的熱情,已經降到了冰點,這個男人她必須要擺脫他。

昨晚她對王文說:“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一個賭。”

“什麼賭?”王文漫不經心地說。

“我打賭天天會讓我做他的情人。”

王文像是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捂著肚子打著滾笑著。天天心裡如果有一絲半點的老大,也不會和小米復婚了,還情人呢,笑話。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收住笑說:“好,我和你賭了。”

“如果我贏了,我們的約定取消。”老大一本正經地說。

王文一字一頓地說:“如果我贏了,立刻和我結婚。”

想到這裡,老大對天天懇求般地說:“求你件事情。”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老大指了指遠處的王文說:“你只要走過去,對他說一句,你要我做你的情人就夠了。”

“什麼?”天天有點暈。

“不是真的,只是說這麼一句。因為我和他之間有個約定,還有個賭局。”

老大把一切都告訴了天天,當然除了自己和王文的那種親密關係以外。現在自己的所有希望都押在天天這一句話上了。

“對不起,這樣的話我不能說。”天天想起小米那充滿信任的眼睛,堅決地搖搖頭說。

老大低聲說:“又不是真的,只是幫我演一場戲,救我出苦海罷了,求你了。”

看著軟語哀求的老大,天天想了一下,還是堅決地說:“我不能說這樣的話,因為就算不是真的,我都還是覺得對不起我家小米。對不起,幫不了你。”

“你也太絕情了。”老大歇斯底里地狂叫起來。

看著情緒失控的老大,天天覺得和她暫時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就站起身來說:“對不起,我真的幫不了你,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天天把錢放在桌上,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是個有家的人,什麼話可以說,什麼事不能做,必須要拎得清清楚楚才行。

老大看著他絕情的背影,終於轟然哭倒,突然她感覺有人走過來,緊緊地抱住他。是天天嗎,是天天回頭了。

她充滿希望地抬起頭,哪裡是什麼天天,是陰魂不散的王文正緊緊抱著自己。

“你放手。”她絕望地大叫著。

這時候侍者走過來溫和地說:“對不起,請您控制一下音量。”

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王文的老大,卻被他緊緊抱住,在老大耳邊,他猶如重複可怕魔咒般地重複著一句話:“你是我的了。”

老大心裡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麼恐怖過,好像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命運。想到要嫁給自己不愛的人,她的心裡充滿了冰冷的絕望。

她在王文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跑了出去。迅速地發動了自己的車子,以最迅猛的速度向山上開去。

車子風馳電掣地行駛在路上,對任何車,無論大小,都是一個字:“超。”

有幾次,因為車速太快,險些和別的車子撞上,她也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就算是被撞死,她也沒有任何感覺。

“其實死了就痛快了。”這樣一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地佔據了她的腦海。

她瘋狂地衝上山路,對著懸崖毫不猶豫地開了過去:“去死吧,老大,死了一了百了,痛痛快快。”

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剎住了車,距離懸崖只有一米之隔。她下了車,衣服都被汗水全部溼透了。

這都是被嚇出來的,多險呀,再瘋狂一秒,自己就永遠從世上消失了。如果自己死了,那麼自己的所謂靈魂會去哪裡呢,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後怕。

伏在無人的山崖邊,她開始痛快淋漓地哭泣,彷彿要把自己這輩子所受到的委屈全部都哭出來。

那個自己愛的人為什麼會那麼無情地冷漠,那麼自己不愛的人為什麼會那麼瘋狂地熱情著。她彷彿在冰和火中間,一會兒被冰凍得渾身發抖,一會兒被火炙烤到渾身發燙。

她真的是瘋了,瘋了瘋了。還好在最後的關頭,她用殘餘的一點清醒,留住了自己的命。哭過之後,她感覺輕鬆了很多。其實只要她願意,還是可以選擇的,三十六計走為先。

老大已經失蹤半年了,只是偶爾會派律師來查一下公司的賬目。王文每天白天守著沒有老大的,彷彿空蕩蕩的公司,晚上守著沒有老婆孩子的,更加空蕩蕩的家。

有時候在家裡一個人吃著飯,他會突然自言自語:“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她們都從我身邊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