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050章 骯髒的自尊心

正文_第050章 骯髒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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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050章 骯髒的自尊心

昨晚後來發生的事情實在讓我不忍回憶,在那個吻之後,我驚訝地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那個男人,抬起一隻手附在那個吻發生的地方,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林江一定是以為我是因為少女的嬌羞而一時不敢相信,不過就在他揚起嘴角走到我面前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在空氣中劃過完美的拋物線之後,重重地落在林江的胸膛。

而後,他的眉頭緊緊地蹙起,擰成一個“川”字,吃痛地看著我,眼裡彷彿還有一絲訝異。

我咬著嘴脣看著他,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一絲顫抖,“林江,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別可憐又可笑的人?先是被渣男劈腿,然後又喜歡上一個gay,所以你就可以隨意這樣踐踏我的感情,這算什麼?同情的施捨?還是氣氛渲染的情不自禁?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我說完之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橫在我面前的他,朝著茫茫的夜色跑去,當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想趕緊從他的眼前逃開。

然後我遇到了迎面朝我走過來的顧澤和tommy,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顧澤,然後拉著tommy的衣袖,說:“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跑開之前,彷彿看到了林江眼中訝異之外的失望,也許大概只是我的錯覺而已,因為他也並沒有像是所有的偶像劇情節一樣追上來,只是任由我從他的身邊逃離。

Tommy只是跟顧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扶著我朝著我們開來的車子走去。

記得曾經失戀三十三天上映的時候,因為怕不吉利,所以我拒絕了宋凱承選擇自己去電影院。

我一個人在電影院哭得稀里嘩啦的,其中有一句臺詞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尤瑟納爾說過一句我一直覺得無比刻薄但又無比精準的話:世上最骯髒的,莫過於自尊心。此刻我突然意識到,即便骯髒,餘下的一生,我也需要這自尊心的如影相隨。”

沒錯,我覺得自己跟裡面的女主人公太像了,所以才會那樣感同身受。正是因為如此強大的自尊心,才讓我在林江面前無比自卑。

他目睹了大半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不堪的情節,以至於我總是覺得,站在他面前的陳桐,已經是一個千瘡百孔,再也無法完整的形象了。

這樣的我,又怎麼可能值得他去愛呢?

所以在面對他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的時候,我才會下意識地推開。他於我而言,就像是站在雲端一般的存在,這樣卑微到塵埃裡的我,又怎麼能奢望就這樣假裝過去的一切都不存在堂而皇之地站在他身邊呢?

沒有人會真的去愛現在這樣的我吧,大概就連我自己,都不喜歡這樣的我。

時針每時每刻都在不停轉動著,認真而執著,美國的秋天也悄悄地降臨了,天氣一天天冷了下來,就像是有一臺製冷機一樣,在這座城市的上空死命地吹。

自從那一晚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林江,他大概也覺得我不過是個無趣又倔強同時還欠他兩萬塊的女人罷了,再也懶得理我。

而顧澤,就找各種藉口賴在我的公寓裡,就像是一條需要人全方位護理的大型犬一樣,於是我的日常就變成了去公司實習,照顧顧澤,看著顧澤和tommy秀恩愛這樣豐富而無趣。

在這個週末的早晨,前一天晚上我和他們夫夫二人幹了五瓶高階白蘭地,在地上睡了一夜之後,再次拉開窗戶,一股冷空氣吹了進來。

顧澤看著窗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目光變得清醒而蕭瑟,他抽了抽鼻子,幽幽地對tommy說:“我們還是去夏威夷過冬吧你說呢?我這個人啊,對冬天過敏誒。”

我翻著白眼靠在一旁的牆上,聽著顧澤在那裡一本正經地說瞎話。

誰知道tommy還認真地看著他點了點頭,甚至歪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兒,說:“Goodidea!可是我的工作怎麼辦?”他說著,朝顧澤聳了聳肩。

“Forgetit!我們家在夏威夷州也有分公司,到時候你可以來我們公司工作啊。”

他回過頭,笑著對我說:“桐兒,幫我們兩個定最近去夏威夷的機票,從此以後你就可以不用每天被我煩啦。”

我站在窗子吹進來的涼風中,不禁扶額揉了揉太陽穴,有點憂愁地說:“顧澤,我記得,我好像沒有應聘過你助理這個職位誒。”

顧澤朝著我微微一笑,一臉妖孽附身的樣子,走到我身邊說:“別鬧了,你巴不得我走呢對吧?記得一定要頭等艙啊,經濟艙坐起來像是火車一樣,簡直要人命哦。”

我白了他一眼,說:“顧大少爺,請問您什麼時候坐過火車這種東西?”

“電影上見過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看著微笑站在一旁的tommy,不禁在心中哀嚎,深刻地覺得命運真是太愛玩弄我這樣虔誠又老實的人了,他傍上顧澤這樣的金主,可是我卻還要一個人留在這裡面對林江。

顧澤臨走之前,總算是正經了一回,趁著tommy去托執行李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像是我家小區里居委會調解家庭矛盾鄰里糾紛的知心大姐一樣。

“桐兒啊,我跟你說實話,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林江整個人又變得像是從前一樣,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工作工作,說實話,我都佩服他。”

我瞪著他,底氣有些不足地問道:“你告訴我這些幹嘛?”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說:“桐兒,我不知道你到底討厭林江哪一點,雖然你是我的死黨,可是他也是我的表哥啊,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這樣上心過,你還記得你剛剛來美國他跑到我這裡旁敲側擊打聽你訊息的事兒嗎?這次他來美國考察調研,也是他主動跟公司提出的,原本是派另一個副總來的,我爸可不捨得他這個得力干將,是他堅持要來的。我覺得……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