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章 有關愛情的晚上

第37章 有關愛情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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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有關愛情的晚上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有關愛情的晚上

溫柔的時候,他喜歡叫她“俞舟舟”或者“舟舟”,憤怒的時候他會喊“俞董”“俞小姐”或者“俞女士”。

只是,憤怒到極點,或者又愛又恨,不知如何是好,商照川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喊她。

更多的時候,他會鬼使神差地喊“俞舟舟”。

他從來沒有說過,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叫她,可是除了他商照川,也沒別的男人會這樣稱呼俞舟。

俞舟舟。

原本俞舟一直覺得自己“名不好,命不好”,可是每當商照川喊她“俞舟舟”的時候,她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甚至是女孩兒。

她跟普通人一樣,不需要戴著厚厚的假面具行走在荒原上,也不需要披著沉重的盔甲阻擋來自外界的一切攻擊,她所有的脆弱都可以暴露在這個溫柔地喚她“俞舟舟”的男人的面前。

像是產珠的蚌,甚至將最深處的粉白珍珠展現。

“俞舟舟……”

他像是知悉她一切的弱點,那聲音柔和極了,只帶著商照川慣有的慵懶又霸道的聲線。

商照川從俞舟的臉上看到了幾分恍惚,那一剎那,又心疼起來。

四下裡都安安靜靜的,商照川的手指放在她背後,然後將她背後的拉鍊拉開了。

穿著暗藍色長裙的俞舟,像是一隻華美的蝴蝶,震動著翅膀,又緩緩地停歇在這流理臺上。她蔥白的手指壓在黑色的臺沿上,冰冷得抖了一下。

蝶翼一般的眼睫毛靜靜地垂落,給人一種奇異的脆弱感覺。

蔥一般的手指,不盈一握的腰肢,是她身上唯一的亮色。

這暖色調的東西,一瞬間將商照川點燃。

“俞舟舟……”

他又開始用這樣的聲音喊她,妄圖蠱惑她。

“為什麼?”商照川手指挑起她肩上一朵暗藍色的綢花,將之剝下,一下開始了戰慄。

她不回答,只是咬脣。

外面還在舉行全市優秀企業家頒獎典禮後的宴會,俞舟真覺得商照川是不要命了。

今天這事兒傳出去,或者被有心人知道,甚至是流出去一點的流言蜚語,俞舟就完了。

她怕。

然而越怕,就越要掩飾。

俞舟道:“不關你事。”

“好啊。”商照川竟然異乎尋常地好說話,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用下半身來解決問題足夠了,“俞舟舟,舟舟,我想上你。”

若不是俞舟教養好,現在早就爆粗口了。

“你這麼多年的教養,就不能說一點乾淨的話嗎?”

一定要這麼粗俗,這麼……讓人覺得羞恥?

俞舟著惱,在商照川意料之中。

他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正人君子一樣。彷彿現在把俞舟扒光了放在流理臺上的人不是他,也彷彿他現在是在辦公桌上跟俞舟談事兒,而不是上下其手,輕薄於她。

“不想讓我用這個詞,那舟舟教我啊——俞董,您覺得我應該怎麼說?”

俞舟聞言,抬手就想要抽他一耳光。

商照川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方才就不該被他言語蠱惑,自己躺在這流理臺上來。

“我今天不跟你計較,商照川,我們的事兒,過兩天再說成嗎?”

不管怎麼說,先離開這裡再說。商照川,太危險了。

俞舟的打算是很美妙的,只是並不一定能實現。

商照川不是羊,他是一匹狼,伺機而動,然後給予他的獵物——致命一擊。

他冷笑:“再過一週你就要上庭,之後官司打贏,你就要跟魏遠城結婚,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的女人,憑什麼讓給他?”

這樣霸道的話,商照川終於還是說出口了。

他以為,自己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實。

在面對著俞舟的時候,什麼都忍不住了。

就像是此刻,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一頭野獸。

俞舟雙脣一分,便要開口分辨什麼,她試圖說服商照川,可惜商照川已經不給她機會了。

心跳如擂鼓,幾乎將俞舟整個人都要攪動起來。她喘不過氣,像是兩條靈巧的蛇。

俞舟無處可逃,背後就是冰冷的流理臺,然而此刻已經與她的體溫進行交換。

商照川大手墊在她背後,讓她不至於硌得慌。

“唔……嗯啊……”

俞她驚覺自己不自覺的放縱,卻又隱忍,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一分心,便已經被商照川奪去了呼吸。這一回,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她俞舟有些怕,這樣沉默的商照川,分明是沉默壓抑了太久,忽然之間爆發了。

想到他在酒席之間那隱忍的表情,還有商照川看自己跟魏遠城在一起時候的神色,她心底隱隱驚駭,待商照川微微放開她一些,她得了機會喘氣,整個人像是被從水裡撈起來一樣。

她沉默的雙眸,像是在被夜色浸染過一樣,黑得純粹,也讓人心醉。

商然而在這樣的成熟和優雅背後,卻蟄伏著野獸的力量。

那種力量,能把俞舟整個人都壓成碎片。

所以她沒有說話,沒有動。

“我想上你。”

“您能換個動詞嗎?”

“做?”

“啪!”

感覺俞舟並沒有用力,或者說他懷裡的這個小女人,已經沒有力氣了。都抬不起來一樣。他尖尖的下頜,微微抬起,隱藏著的銳氣就這樣散發出來,那是一種久經商場的王者之氣。商照川習慣性地隱藏自己,也將一切一切的習慣隱藏。只有在這種時候,商照川才是真實的。

如同貓戲老鼠,他忽然起了興致:“我送你一隻貓吧。”

“我將把這隻貓拿去喂老鼠。”

俞舟殘忍一笑,而後輕聲道:“先給這貓起名叫照川,我每天喚著它的名字,拿好吃的哄著他,逗著他,把它當做一個人來看待,儘管他不過是隻沒有自知之明的禽獸。我養熟了了他,然後就可以……把毒藥,放進它的碗裡。”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輕得像是飄飛的羽毛,在臨近地面的時候又飛走了。

如同商照川,以為自己已經握住她,可這種時候她又彷彿距離自己更遙遠。

“如果這毒藥是你自己,你把你自己餵給我,那我——甘之如飴。”

他們似乎習慣了,把情話,用這種隱晦而煽情的方式說出來,除了他們自己,沒人能體會這樣的真意。

俞舟說,您能換個動詞嗎?

“我換一個動詞……”

俞舟咬牙不語,她一雙眼底氤氳著水汽,有些模糊起來,看著商照川。

商照川忽然挺身**起來,“我想用這種方式……”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按住她忽然掙扎起來的雙手,在她耳邊清晰地說出那蠱惑一樣的話語:“疼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