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115 最大的幸福(一)

第二卷_115 最大的幸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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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115 最大的幸福(一)

“店家,大冷天的,我們住店,住店吶。”外頭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來,容許驀地一驚,眼睛只朝著那門看去。

老闆敦促小二去開門,不要錯過了客人流走了銀子,那小二才麻利兒地去拉開門閂,開了門。

繼而便見一個年輕婦人與一個丫頭妝扮的姑娘走進來,那婦人臉上滿是抱怨,正對著她的丫頭嚷嚷:“你說這南方的冬天能待人不?昨兒晚上還沒這麼冷吶,今天怎麼就好像寒冬臘月一樣,你瞧你瞧,這屋子裡也不生火,難道南方人都是棉花做的?那你家二爺大概就是棉花杆子做的了,那棉花不長在樹上,哪兒來的木頭吶!”

“啊呀,你嚷嚷什麼,一路上嘮叨得我頭都疼了,你就不能有一句話裡不提二爺的?”那丫頭不耐煩了,又對店主說,“我們的行禮在車上,還有個趕車的,你給他騰過地兒,回頭也給他一間房。”說著朝桌上擺下一錠銀子,店主連連稱是,果然沒錯過財神爺。

那年輕婦人懶得理會這些,搓著手朝店堂裡四處打量,忽而見到一桌上還坐著兩個男人,自然這不重要,人家做生意嘛。但那個男人一直看著自己,臉上的笑溫暖得如三月春風,這就要緊了,天知道自己會不會在這麼冷得天裡,叫著笑容給融了。

果然吧,那熱滾滾的眼淚,倏地就從眼眶裡冒出來了。

“將軍……”

“小姐……”

同時看到這對小鴛鴦情深意濃的四目相對,鍾子馳和采薇都不由自主地提醒身邊的主子,可聲音都好輕好輕,好像怕稍大聲一點,就會破壞這份美好。

那裡鍾子馳很自然地一點點離開了容許的桌子朝采薇這裡來。而店主和店小二似乎發現這兩男兩女是認識的,正要大聲套近乎,卻被采薇和鍾子馳一人一個給拖拽走了。偌大的店堂裡,便只留下一個呆呆坐著,一個呆呆立著,可這兩個呆呆的人卻暖了整個客棧,外頭一絲兒涼風也進不來了。

“丫頭,過來。”容許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來朝著他的心肝寶貝微微張開了臂膀。

佟未似乎沒比較過是不是自從嫁給容許後,就開始變得特別愛鑽人家的懷抱,當然當然,除了相公外,其他人非親非故是絕對不能的。

小碎步那樣跑過去,一頭就扎進了相公的懷抱,這個胸膛好厚實好溫暖,她想了好久好久,唸了好久好久,掰著手指頭也數不清自己離開相公多少時辰,是啊,佟未是用時辰來計算自己和相公分離的時間。那樣會顯得自己特別地委屈。

“丫頭,想我沒有?”容許的心整個放回它原來的位置去了,這世上還有比把寶貝帶在身邊更叫人安心的嗎?老天已然將佟未賜給自己,那他再在前方鋪設什麼艱難險阻,都那麼微不足道了。

“想,想,天天都想。”佟未的臉蛋在丈夫胸前衣襟上蹭著,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沾滿了風塵,反正只要是相公的,就都是好的。

“傻丫頭,別蹭了,把臉蹭黑了……”容許掰開妻子的臉,柔柔地捧在雙手裡,輕聲地說出後半句,“我怎麼親?”說罷湊上去,在妻子的額頭、雙頰留下癢癢的吻,很快又落到了她的脣上,那裡的一片甜蜜柔軟,實在久違了。

“唔……相公……”間隙,佟未低呼。

容許以為弄疼了妻子,連忙放開了,看著滿臉通紅,閃著一雙瑩潤大眼睛的嬌妻,寵溺地笑:“怎麼了?”

佟未心裡亂跳,她輕輕拉了拉容許的袖子,“你的屋子在哪兒?我們回房去說,店裡還有別的客人呀。”

容許朗聲大笑,忍不住又在妻子白皙的額頭上一吻,才道:“好,我們回房。”說罷將佟未打橫抱起來,闊步上樓去。卻只見妻子一邊緊張地勾搭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連聲叮囑“小心,慢點走。”到了房內要將她放到**,卻還見妻子緊張地說:“輕點兒,慢點兒……”

容許不免緊張,安置了妻子後便拉著她問:“是不是路上受傷了?摔哪了?還是蹭著了?”一邊說,一邊撩起佟未的袖子要看。

“沒沒……我沒事。”佟未搶過他的手。

心裡無數次幻想告訴相公自己懷孕的場景,無數次幻想相公看見自己腆著大肚子的場景,無數次幻想相公挨在產婆後面抱起他們的孩子的場景……可是如今才只是要告訴相公自己懷孕了,佟未竟緊張地說不出話了。

他喜歡孩子嗎?他會喜歡我們的孩子嗎?如此無聊而毫無意義的問題,卻硬生生阻撓了佟未說話的勇氣。

看著妻子眼神閃爍,蹙眉緊張的樣子,容許的想象力滑到了家裡,急著問:“是不是家裡……是不是……”

“不是呀!”佟未急了,那張臉越來越紅,小嘴微微一動,很快很輕地吐出那句話,“是大木頭要做爹爹了。”

容許聽見了,不過一時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略有些疑惑的表情一出來,佟未就大急,雙手捏著丈夫的臉嚷嚷:“啊呀,將來咱們兒子像他爹一樣木木的,可怎麼辦!天底下還能有像我這樣傻的小丫頭來愛我兒子嗎?”

“未兒。”容許明白了。

“嗯?”佟未暫時放棄了這種用亂嚷嚷來掩蓋自己緊張的愚蠢法子。

容許的神情卻在一瞬間絢爛起來,他一把將妻子抱起來舉過頭,朗聲興奮地問:“未兒,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不曉得為什麼,這一刻的佟未腦子裡啥也沒了,但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成了眼淚,在本該和相公一起歡欣雀躍的時刻,佟未“哇”地大哭起來,當被吃驚的容許柔柔抱回懷裡後,更一直嗚嗚咽咽,許久許久都不能平靜。

可這一切在容許看來,卻真實得很,甚至自己的愧疚,也略略淡去些。

“好了……還要哭?”容許哄她懷裡的嬌妻,“我聽雲峰說,懷孕的女子是不能哭的。”

佟未驀地抬起頭來,鼓著腮幫子瞪著她相公:“你這會子就告訴我,到底是這孩子要緊,還是我要緊。”

“你說呢?”容許笑著反問,安逸幸福地看著嬌嗔的妻子,卻怎麼也看不夠。

佟未哼哼著,伸手去捏著丈夫的臉,不顧自己還清湯掛水一臉的淚痕,蠻橫地說:“如果是個小丫頭,我不許你寵她,回頭寵成我這樣的,將來要嫁不出去了。”

“原來你明白自己是嫁不出去,而相公我硬著頭皮娶了你?”容許大笑。

佟未急了,握著拳頭威脅他:“你再說一遍試試?”

“哪兒敢……”容許投降了,擁著佟未就躺下去,他每日甚至每夜都在馬背上顛簸,早已渾身痠痛,把嬌妻的臉貼在胸前,雙手如寶般摩挲著,只覺得周身愜意。

佟未自然也因一晚上的馬車顛簸而勞累至極,被丈夫這樣輕柔地摩挲,猶如老道的推拿師傅那手藝一般舒服,漸漸地肌骨鬆弛,她悄悄地爬上來,湊到相公的耳邊,漲紅了一張臉說:“對不起呀……”

容許緩緩睜開覆蓋了長睫的眼睛,滿含笑意的反問:“對不起什麼?”

殷紅的俏脣乖巧地落到丈夫的臉上、額上,佟未憨憨地笑著:“阿神、柳媽媽她們都說還太小……那個、那個不行……不行的。”

“還有呢?”容許繼續逗她。

佟未急了,抱著容許的脖子撒嬌:“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不要問了,不要問了。”

容許翻身過來,伸手去解妻子的衣衫,佟未緊張道:“她們說……她們……”

“傻丫頭!”容許輕輕釦了妻子的額頭,溫柔地哄道,“難道你相公是那麼糊塗的人?快脫了衣裳睡,不然要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