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9夜裡看戲

089夜裡看戲


最強婦科男醫 借我一條染色體 福晉凶猛 最強系統 法師凶惡 雙龍再現之夜 史上第一大盜 喜仙園 美女上錯身:美男,嫁給我吧 絕世妖帝

089夜裡看戲

夜幕降臨,好一派歡樂的夜景,遠處戲臺的高空中,搭著一個棚,上方掛著幾個發著微黃燈光的燈泡。

照射著整個戲臺。

戲臺上掛著一塊大紅布,似乎有人在裡間說著話,半會子後,有人打起了紅布,自紅布後邊出了來。

是個粵劇打扮的花旦,身上身著豔麗的臺服。

杜子騰與池可嵐並肩走著,坐下的軍人們一見杜少帥走來,全都恭敬地站起身子,衝著杜子騰做了軍禮,疊聲道,“少帥!”

池可嵐見這場景,便也好奇地望向杜子騰,她正想看看杜子騰在部下跟前,是怎麼一副模樣?

她抬眼望去,只見杜子騰臉色沒什麼大變,而是略帶著幾分的嚴肅,他沉穩地嗯了聲後,自然地走至戲臺前的貴賓位。

只見那貴賓位離戲臺不甚很遠,抬眼望著戲臺,便一目瞭然。

那兩張太師椅的周遭,空蕩蕩的,池可嵐納了悶,伸手去扯了一下杜子騰的衣角,低聲問道,“杜子騰,你在他們的心目中,真的猶如虎豹啊?這個距離實乃是不可思議啊。”

其實,她是明白的,他身份高貴,坐的住的,當然與部下有所分囊。

這個方位,也是她所愛的,往前看戲的時候,這個位置,一般都是一些重要人物,抑或是貴賓才有幸坐上的。

有次,她過生辰,父親擺著宴席,請了許多親戚來慶賀,還請了戲班到家裡,歌舞昇平,那日的歡笑聲,一直是記憶猶新啊。

父親命人將搬了五六張太師椅放於戲臺下的居中地位,也就是與現在的相差無幾。

她不顧害臊,就依著父親坐了下來,從戲頭至戲尾,她都安靜地依偎著父親。

“在想著什麼呢?這般出神?”

杜子騰的餘光不小心睨到了池可嵐雙眸的迷離,張開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幾晃。

池可嵐輕眨幾下,茫然的面頰上露出了笑意。

“沒什麼,繼續看戲。”

她抬眼望著戲臺,那個花旦正舞著手中的長槍,好看的丹鳳眼斜睨著正大步踏向她跟前的武生,她一個箭身,伸出手中的長槍,直刺那滿臉凶惡的武生的喉間。

前面的,她完全不入狀態,不知所云。

臺下眾人拍

手疊聲直叫好。

剛才一直處於恍惚狀態,以至於錯失了開頭的橋段,她這才細細的端詳著那嬌美身影的花旦,細看之下,她的輪廓,有幾分熟悉感,直覺在哪兒見過似的。

“你沒細看前頭的戲份吧?我給你說說。”

杜子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也不等池可嵐的神色,便自顧地說了起來,用著她能聽到的聲音:“這說的是民間武館的故事,故事中的女主人公青巖便是武館館主最疼愛的小女,生得極其標緻,美得不可方物,自小便與青梅竹馬國棟私定了終身,他們三番兩次偷偷幽會之事,被賈員外家風流成性的公子撞個正著,他垂涎青巖的美色,想方設法地阻擾青巖與國棟的情感。”

杜子騰說罷自顧給自己倒了杯茶,也滿上了池可嵐的那杯。

池可嵐聽得津津有味,也不願打斷杜子騰的繼續,她反而更喜歡聽著他這樣的詳說。

“賈公子求愛無果後,惱羞成怒,一個風高夜黑的夜晚,買通人,一把火便是燒了國棟那間破爛的屋子。而國棟與他的老母也喪身於火海中。”

杜子騰挑了幾顆飽滿的瓜子,剝了起來,將瓜子肉伸遞到池可嵐的嘴邊,衝著池可嵐便是一挑那劍眉。

池可嵐一愣,不過還是含著放於嘴脣邊下的瓜子仁,神情卻略顯的羞澀,這是當著眾將士們的面前,與杜子騰上演著恩愛的小幸福啊。

下面依然是杜子騰自顧自說。

“翌日,賈公子原以為沒了國棟這個障礙,青巖便是他的。可青巖對著賈公子便是一番奚落,賈公子扭曲了思想,殺人放火的事情他也幹得出,強搶民女這等事情更不在話下,於是僱了幾名高手潛入武館。”

池可嵐一個訝然,這邊豎著耳朵聽著杜子騰喏喏道來,眼睛卻一刻也不離戲臺上正打得激烈的兩人身上。

戲臺上,一幕落幕後,便是中途休憩。

她等了半會子,也不見杜子騰繼續說下去,禁不住問了句:“然後呢?武館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也猜出了幾分,青巖被賈公子僱了的高手擄掠出館後,用盡下三流的手段將青巖佔為己有,向衙門舉報武館走私菸絲。這個是死罪,他便拿著這個威迫青巖,威迫青巖與他成親。

正說著,杜子騰手一指戲臺,溫和地笑著,“你看,接下來的更精彩。”

池可嵐撇了撇眉頭,心想著這個杜子騰怎麼這般令人生厭啊,老吊人胃口,說出個結局會少幾兩肉嗎?

她也坐正了身子,也不搭理杜子騰。

那青巖身著一身喜慶的喜袍,頭披蓋著喜帕,等著新郎官揭喜帕。

雖然與戲臺隔了段距離,但,池可嵐將青巖雙手顫抖的細微動作看進了眼底,她驚歎著:演得可真出神入化啊,這麼個動作,她是完全可以忽略的,但是她卻可以演得這般入神,果然是花旦之才啊。

心裡不由來的對這個演青巖的花旦女子起了幾分的好奇。

這會子,那新郎官一副醉酒的模樣進了新房,將喜帕揭開的那會子,他的眼睛都直了,真的是難得美人坯子啊。

正要對青巖親熱之時,青巖作勢迎合他,在環抱著他的時候,她自袖間露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入新郎官的後背。

當然,這並不是驚人之地,更驚人的便是最後。

在坐下的人虛嘆這結局的時候,原以為收尾了,素不知,戲臺上那新郎官悲慼地呼喊著:我是與你廝守終身的國棟啊!

池可嵐也不解,目光落回了杜子騰的身上,望著他,驚詫地道,“這怎麼回事啊?”

杜子騰只是笑而不語,面露幾分神祕,衝著池可嵐便是深深的一笑。

軍人們也是和池可嵐一臉茫然地緊盯著戲臺看個究竟,這個惡霸新郎官怎麼會是青巖自幼私定的良人?

青巖拖著驚愕與不可置信的聲音,“你胡說!我的國棟早於被你這惡霸一把火給焚燒了。”

那新郎官只是一昧地緊抓著青巖的喜慶喜袍,眼裡表露的錯愕與痛心,另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面頰,自下頜處,用力一撕,一張薄薄的人皮落地,那人皮之下的不是她的國棟還會是誰啊?原來她還是念著自己的啊,若不然怎麼會在大婚之日將新郎官斃命了呢。

青巖一把辛酸淚汩汩而下,再也,是追悔莫及啊。

池可嵐一陣虛寒,這就沒了下文。

這個結局,不清不楚的,她撓心,“國棟到底死了沒有?”

她握上杜子騰的手臂,搖晃著他,希望他給個結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