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8章 給她最好的愛

第458章 給她最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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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給她最好的愛

第458章 給她最好的愛

阿吉烈不知道陳左洋的來頭,聰明的布卡卻是一下就猜到了。

凌晨一點半,她發了條簡訊給賀蘭錦硯,“在嗎?”

賀蘭錦硯坐在辦公室裡,桌上放著一盒冷掉的盒飯,看一眼簡訊,沒理。他知道阿吉烈已經安全到家,那就沒必要深更半夜再你來我往。

他承認自己小氣了,也怕管不住自己。感覺身體裡住著一隻小魔獸,時刻都叫囂著想要去見她。

他必須得剋制,隨手翻開檔案,繼續工作。

次日,賀蘭錦硯仍是七點就起床,只睡了兩個小時。他的臥室和辦公室連在一起,方便加班。

一出來,就看見茶几上擺著熟悉的食盒。熟悉的香味,已經撲鼻而來。

那已經不止是早餐的味道,而是家的味道。

亞剛正在擺筷子,“少主,趕緊趁熱吃,小兔子大清早就打電話叫我去拿。”好舒爽,不用再藏著掖著,說到什麼包子鋪買包子,大大方方聊小兔子多好。

賀蘭錦硯本來以為今天要餓肚子了,沒想到早餐仍有供應,情不自禁脣角變軟,微彎,“嗯。”

“其實小兔子這人真不錯。”亞剛一口一個“小兔子”,又忘了人家現在身份有可能不一樣了。他只是想多為她在少主面前刷個存在感而已,“我早上去的時候,看見她眼圈兒都是黑的,估計一夜沒睡好。”

賀蘭錦硯沒說話,吃著包子。

亞剛又道,“她可聰明瞭。今天還問我,陳左洋是不是咱們的人。什麼都瞞不了她。”

賀蘭錦硯又在心裡把陳左洋罵一頓,做事情一點都不乾淨利落,叫他怎麼敢委以重任。

讓這人辦一件事,他得幫這傢伙打掃十次戰場。這樣的人,必須磨練!冷藏,沒得商量。

亞剛邊幫賀蘭錦硯倒牛奶,邊嘀咕,“小兔子總說,不該提前三年來打擾少主你……”

“什麼?”賀蘭錦硯總算有一句沒聽懂了。

亞剛把牛奶遞到少主手上,“我也不太懂,反正小兔子是這麼說的。”

賀蘭錦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卻百思不得其解。

彼時,陳左洋親自拎著昨夜阿吉烈落在車上的菜登門了。

這傢伙既沒人家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人家住幾棟幾樓幾號。不過憑著小聰明,查了一下靈長路西錦小區的業主。一瞅,喲,少主的房子,這便輕而易舉興高采烈找上門來。

阿吉烈聽門鈴響,開門就看見一大袋菜擋著來人的臉,不由得笑起來,“左洋,你怎麼來了?”

“給你送菜來。”陳左洋隨時不忘耍帥,斜斜靠在門框上,“我自己又不做飯,拿你這菜來幹什麼?插花瓶裡看?”

阿吉烈將陳左洋讓進屋內,正巧碰上布卡要出門。

“來啦,左洋。”布卡熱情極了,趕緊放下手中的保溫桶去倒茶,“隨便坐啊,阿吉烈沒什麼朋友,你有空就過來玩唄。”

陳左洋多鬼精的人,從房主是賀蘭少主聯想到阿吉烈的妹妹……呀,這阿吉烈莫不是少主以後的大舅哥?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搞半天,少主喜歡這款啊。他接過茶,仔細看幾眼布卡,嘻皮笑臉,“你是阿吉烈的妹子,也就是我陳左洋的妹子,以後有啥事,說一聲,哥罩著你。”

“好嘞!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布卡笑起來,把家裡的瓜子兒糖果全擺桌上,“你倆聊會兒,我出去一下,中午就回來。左洋,別走,留下吃午飯。”

陳左洋是個自來熟,一甩頭髮覺得自己老帥了,“去吧,妹子!”

布卡提著保溫桶,跟阿吉烈交待,“我去趟醫院,看看戚岸好些了沒有。”

阿吉烈點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結果,等布卡從醫院回來,家裡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阿吉烈訂了回M市的火車票,明天就走。

趁著布卡離開的這段時間,阿吉烈央求陳左洋用手機幫他訂火車票。

他決定了,離開C城,離開布卡,不給她增加一絲負擔。

愛她,不一定非得綁著她才叫愛。

放手,一樣是愛的表現。

他想好了,給她自由,便是他所能給出的最好的愛。

中飯是阿吉烈和陳左洋一起做的,一共做了五個人的飯菜。

阿吉烈做了兩個沐生族口味的菜,其餘都是陳左洋搞定。

布卡回來的時候,便看見了滿桌豐盛的菜餚。

桌子上,還用食盒裝好了兩份飯菜,一盒是賀蘭少主的,一盒是亞剛的。

阿吉烈想,這也許是他替布卡最後做的一件事了……此後,分隔兩地,她有她的生活,他有他的想念。

亞剛來拿中飯,和陳左洋碰了個正著。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打招呼,形同陌路。

倒是阿吉烈把亞剛叫住了,沒頭沒腦說了句“謝謝”。

亞剛望了望布卡,一頭霧水。由於本來一直就充當著雲裡霧裡的角色,他只得含糊不清地硬著頭皮說“不用謝”。

其實阿吉烈是謝謝亞剛救過布卡。當然,那是很早很早以前而現在還沒發生過的“救”,更謝謝亞剛今後照顧布卡。

在亞剛走後,三個人同桌吃飯。

阿吉烈少有的感性,“我在C城沒什麼朋友,就你,左洋!雖然咱們昨天才認識,不過投緣,咱們真投緣。”

這也許是阿吉烈交的第一個漢族朋友,第一個真正的城裡人朋友。

他學會了喝易拉罐啤酒,拿起來和陳左洋碰了一下,“我妹子,就是你妹子,以後……我不在,你幫我多照顧。”

布卡一語不發,眼睛紅了一圈又一圈,埋頭吃飯,食不知味。

聽得陳左洋拍著胸口保證,“那當然,有我陳左洋在,誰都甭想欺負咱妹子。”

阿吉烈笑得淒涼,“嗯,好,好哥們!”他仰頭喝酒,咕嘟咕嘟。啤酒對他這沐生族漢子來講,跟白開水沒兩樣。

布卡忽然抬起頭,眼眸裡水漾的離愁,“阿吉烈,你能不能不走?”

聽到他要走的訊息,她說不出的難受。這一走,何止是分手那麼簡單,也許以後連親人都做不成。

她一想到這些,就受不了。卻又覺得自己何其自私啊,既不跟人家好,還不許人家走,啥好事都讓你一個人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