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成清清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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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成清清的變化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成清清的變化
“是我的錯。”安景銘看著成清清,絲毫不隱藏眼睛裡的寵溺。
本想著和安景銘開一下玩笑,沒想到,安景銘竟然就這麼應承了下來,而且眼睛中的情感彷彿還帶著某種成清清負擔不起的重量。
何學學覺得自己的一顆少女心,要跳出來了,這個安景銘段位不低啊,說話這麼蘇!
常靜和遲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常靜有些擔憂,遲帥在心底感嘆:這清清姐身邊的追求者撩人的技巧一個勝似一個啊。
似乎沒有感受到這片刻的冷場,安景銘衝著成清清說道:“今天有時間麼?”
本來成清清想拒絕,但是想到已經提前答應了安景銘,而且安景銘總是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幫自己很大的忙,拒絕的話便不能輕易的說出口。
成清清點了點頭:“你等等我,我上樓換套衣服。”說著向樓梯走去。
“等等,清清。”安景銘叫住成清清,將手中的手提袋遞給她,“這件衣服上次忘了給你。“
成清清靜靜的看著安景銘,又將目光轉移到安景銘伸向自己的手,面板白皙,指甲修剪的很整齊。
恍惚間想到那天在店裡試衣服的時候,安景銘對自己說的讓自己換一種風格的話。
成清清伸手接過安景銘遞過的手提袋,笑著說:“謝謝。”
安景銘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成清清,彷彿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清清,是遇見了什麼事麼?”
安景銘收回目光看向何學學,嘴角彎起的弧度使他看起來溫潤如玉,牲畜無害。
何學學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安景銘看著何學學似笑非笑,何學學感覺自己的心思在這樣的男人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何學學心虛的看向別處:“就是尹赫南剛離開不久。“實在是忍不下去,琢磨著說出來對成清清應該是沒什麼影響,秉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心態,何學學咬咬牙,將事實說了出來。
誰知安景銘只是微微的皺眉,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問什麼。
安景銘突然的安靜,到讓已經想好安景銘接著問下去該怎麼回答的何學學有一瞬間的怔忡:“那個,你不想知道尹赫南來做什麼?“
何學學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能看出安景銘對成清清有情。所以何學學不死心的追問。
“我問,你會說?“安景銘的嘴角自始至終彎著溫和的弧度,”說實話?“
如果說第一句話,何學學可以信誓旦旦的回答安景銘,那麼第個二問題倒是讓何學學語塞了,本來就是想探探安景銘的底,但是自己好像已經被尹赫南看穿了。
何學學訕訕的摸摸鼻子,這種碰壁的感覺怎麼如此熟悉,何學學的心底產生了疑問。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開車。“說著安景銘向書店門口走去。
“那個。“何學學看著離開的安景銘,終於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熟悉,”安嚴你認識麼?“
同樣是姓安,舉手投足間相似的優雅,何學學很難相信兩個人沒有關係。
安景銘沒有回頭,但是離去的腳步頓了頓:“他是我二哥。”說完便離去。
何學學有些呆愣,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那裡已經不疼了,也早已看不出被打的痕跡,但是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戲謔的眼神卻深深的刻在了何學學心裡。
“等等!那安景銘豈不是顧可的小舅!”何學學反映過來,頓時黑了臉,成清清這是造的什麼孽,一個兩個的都和顧可有關係,真是狗皮膏藥接不下來了咋滴!
“你和學學說什麼了?”成清清坐在安景銘的車上,問道。剛才從樓梯上下來,成清清看到何學學的兩眼失神,常靜看著何學學的眼中滿是擔憂。
“她問我和安嚴的關係。”安景銘用餘光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成清清,微卷的黑髮如瀑,如玉的臉上帶著超脫的平靜和淡然,仿若勿入凡塵的仙女。
安景銘的心中充盈著一種感情,很滿很滿,安景銘覺得自己開始變的貪婪。他開始不單單滿足於看著成清清,不滿足於成清清只是坐在自己身邊,他變得開始渴望她,渴望她的一切。
成清清聽到安景銘的回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是你,他是他,希望學學不要將你們混為一談,我回去和她好好談談。“
“說起來,大嫂好些了麼。”成清清不願意和安景銘繼續談論何學學。
安景銘也佯裝沒有發現成清清轉移話題的意圖:“嗯,上次和你見面以後的第二天,搜查隊便傳來訊息,找到了大哥的屍體。”
成清清聽著安景銘的話,回想著那天蘇蘭表現出的對安風的依戀,不由得擔心起來。
安景銘察覺到成清清的擔心,不禁莞爾:“不要擔心,大嫂已經完全接受了大哥的離去,從最初的傷心中走了出來,而且變得比以前更加熱愛生活,就像你說的,大嫂相信大哥留下她在這裡,是為了讓她替大哥去看看他們不曾一起看過的世界。
成清清聞言鬆了一口氣:“大嫂真的很勇敢,如果換做是我,我一定接受不了。那種摯愛之人突然失去的痛苦,真的猶如在身在地獄炙烤,心在阿鼻煎熬,真的很高興大嫂能走出來。“
“清清,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姑娘,明明外表那麼**柔弱,但是內心卻那麼強大堅韌,是你救了大嫂。“安景銘真誠的對成清清說。
安景銘永遠忘不掉,那天在英凰的琉璃宮,成清清對蘇蘭說的那些話,成清清那樣的澄澈清麗,可是背後卻揹負著父母雙亡的苦痛,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她瘦弱的肩膀曾經承受過那樣的徹頭徹尾的悲傷。
而當這些苦痛因為想幫助大嫂走出陰霾信念,被她自己**裸的剜出來晾在他們的面前,是如此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