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強者永為尊 第三百零八章 人多,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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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強者永為尊 第三百零八章 人多,很了不起
正值傍晚時分,江邊的飲食街,食客們川流不息。 帶著魏銀瓶走在不很寬綽的飲食街上,鼻息之間香味直沁肺腑。 蕭逸軒左顧右盼,突然停住腳步,使勁的抽了抽鼻子,笑道:“咱們過去坐坐,我請你品嚐一下正宗的柳州螺螄粉,包準你胃口大開。 ”
魏銀瓶乖巧地點點頭,和蕭逸軒並肩而行,卻又不像是普通情侶那樣勾肩搭背的,也不像普通夫妻那樣眉目傳情,倒像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 魏銀瓶看起來頗具熟女豔婦風範,蕭逸軒又年輕白淨,看起來二人真像是熟女包養小白臉這一型別的。 是以走進小飯鋪,店主人就客氣地招呼二人:“裡面有雅座,兩位請裡面!”
魏銀瓶看到店主人曖昧的目光,不由得恍然,兩個人隨意點些小吃,又何必非要去雅座呢?感情人家誤會自己和蕭逸軒了。 女人的天生**心理,讓魏銀瓶頓時不自在起來,去又無法開口解釋。
蕭逸軒呵呵一笑:“我說老闆啊,我跟我姐就坐在這門外好了,人多熱鬧。 在這裡吃螺螄粉,要的就是一個氣氛。 ”
發現自己看錯了人,店老闆連忙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四十多歲的人笑起來像一朵**似的:“喲嗬!看來您不是本地人,卻對我們這裡最有名的螺螄粉很熟悉!好,那就坐這兒吧,一會兒就好!秀蘭,兩份螺螄粉!”店主人一邊招呼著裡面忙活的妻子。 一面收拾桌子,先添上茶水,才客氣地忙活去了。
不大功夫,兩大碗送上來,正是柳州最有名的風味小吃——螺螄粉。
正宗的螺螄粉具有酸、辣、鮮、爽、燙的獨特風味,位居柳州風味小吃之首,是用柳州特有的軟滑爽口的米粉。 加上酸筍、木耳、花生、油炸腐竹、黃花菜、鮮嫩青菜等配料及濃郁適度的酸辣味和煮爛螺螄地湯水調合而成,因有奇特鮮美的螺螄湯,使人吃一想二;柳州人一回到家鄉都是第一時間找一碗螺螄粉。 以解鄉思。
感受著特殊地氣味,魏銀瓶一時間不敢下口。 蕭逸軒卻早已迫不及待的品味起來:“哦——!好吃!快嚐嚐,涼了腥味更重。 ”
魏銀瓶試著吃了一點,只覺得米粉入口爽滑,回味無窮,不由得越吃越快,卻又有些疑惑:“怎麼沒有螺螄肉?”
蕭逸軒笑道:“事實上。 正宗的螺螄粉是不放螺螄肉的,之所以叫做螺螄粉,是因為它的湯是用螺螄熬成的緣故。 你可能不習慣螺螄粉湯辣和腥的味道,而這恰恰是螺螄粉最大地特色。 ”
“很好吃,就是味兒稍微重點了,應該和北京的臭豆腐一樣,氣味兒清淡了,反而沒有了這種鮮美的味道。 ”
店主人顯然是個自來熟。 正在忙著招呼鄰桌的客人,聽到蕭逸軒和魏銀瓶的對話,介面笑道:“這位小哥兒是左近的人吧?聽口音又不像本地人。 嘿嘿,即便你是外地人,也一定在柳州生活了不少時間,否則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二位儘管吃。 我再送你們一份!”
“謝了,老哥!”蕭逸軒一邊應著,嘴裡也不閒著,那吃相,如同十天八天沒沒碰過食物似的。 看到蕭逸軒這樣,其他食客也是一樣的大吃特吃,魏銀瓶也索性放開品味佳餚。 原本以為一人一份足夠了,可不大會兒功夫,已經兩碗見底。 蕭逸軒也不等店主人相送,又要了兩份續上。
正吃著。 人聲嘈雜起來。 路人紛紛避讓,一群光頭仔晃著膀子。 清亮地頭皮在剛剛亮起的街燈下泛光,來到小飯鋪前停了下來。 店老闆見狀及忙迎上去,走到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橫肉、身邊還傍著一位豔麗女郎的傢伙面前說道:“海爺,您來了!裡面雅座早給您準備好了!”
“海爺我今個兒不去雅座,就在這裡。 ”海爺看了看,原本熱鬧的小飯鋪前四五張桌子滿滿的,現在只剩下一男一女,海爺不由皺眉:“讓他們走,我和弟兄們剛好夠坐。 ”
店老闆一臉為難:“海爺,您看著兩位客人就要吃完了,我這個,這個多不好……”
海爺大眼一瞪,一邊的光頭仔吆喝開了:“他媽地找抽是不?老小子,這個月的保護費交齊了嗎?”
“交齊了,交齊了!”店老闆點頭哈腰,“五天前就交齊了,還是您親自來收的不是。 ”
“我怎麼記得你老小子還差五百呢?這五天多時間,就按照五天來算吧,多一天加一百,多五天就給五百,總共一千塊,先把錢交齊了再說。 ”光頭仔拍拍店老闆肩膀,也不顧店老闆難看的臉色,走向蕭逸軒,“兄弟,吃飽了嗎?不管吃沒吃好,帶著你馬子立刻走人,別惹爺們不高興。 ”
“銀瓶,這是哪家的孫子過來問好的?”蕭逸軒裝模作樣,“我不記得有這麼大的爺們兒,不會是你親戚那邊的吧?”
“噗哧!”魏銀瓶笑了起來,感情這位主人還會繞彎子罵人,順著人家的話就把這光頭仔繞了進來。 瞅了一眼光頭仔,魏銀瓶嫵媚的向蕭逸軒笑笑:“先生,我可沒有這樣不爭氣地孫子,也不知是哪裡來混蛋,張口就是爺們,也不怕把我叫老了,不給他買糖吃。 ”
在這條街上還沒人敢拿海爺地人開玩笑!也許是橫習慣了,光頭仔絲毫沒有去留意二人神態自若,更沒有在乎蕭逸軒和魏銀瓶的說笑,他已經看呆了。 雖然魏銀瓶並非很美,可成熟地風韻和氣質卻是上上之選,這幫光頭仔見慣了濃妝豔抹的****娃,眼前地魏銀瓶讓他驚為天人。 難道會是上流社會嬌嫩可人的美女?光頭仔思忖著,看向海爺。
海爺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魏銀瓶,但海爺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如此公開場合胡作非為,只是衝著光頭仔微微點點頭。
光頭仔會意,掉過頭來,臉上多了幾分惡氣:“聽到沒有。 還不快點給老子滾開!”說著伸手去抓蕭逸軒,“要不想走也行。 一會兒讓你馬子陪爺們兒喝酒!”
光頭仔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手腕會被抓住,而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蕭逸軒放到桌面上,好在練過兩手,光頭仔反應不慢,抬腿踹向蕭逸軒。
蕭逸軒冷笑著,右手拿著筷子點向光頭仔踢來到一腳。
只覺得腳上好像被重物砸了一下,光頭仔殺豬般的叫起來。 沒等他破口大罵,蕭逸軒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cha入光頭仔地手掌,釘在桌子上。
慘嚎沒有打住,反而更為嘹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活見鬼了,或者是什麼歌唱家在吊嗓子,連街兩頭地人都能在嘈雜的人聲中聽到這死了親孃一般的嗥叫。
海爺不禁一愣,還沒回過神來。 他身後的那幫光頭仔已經衝向蕭逸軒。 海爺很想叫住手下的這幫不要命的忠實追隨者,只是一愣神的功夫,這幫光頭仔全圍了過去,而且各自抄傢伙向蕭逸軒身上招呼。
這一次,蕭逸軒沒讓魏銀瓶動手,迎著這幫光頭仔。 拿刀地就讓刀子扎進持刀人的大腿或者手臂,拿酒瓶、凳子的,就讓傢伙砸到各自的頭上,不過眨眼工夫,十來個光頭仔全部榮幸的負傷,失去戰鬥力,或躺在地上呻吟,或者捂著頭乾嚎,更有的哇哇亂叫,破口大罵。
店主人和妻子秀蘭躲在一旁哭喪著臉。 雖然有點為蕭逸軒和魏銀瓶擔心。 但更多的是自己的這小飯鋪還能否開下去,蕭逸軒惹事後拍拍屁股走人。 店主人可還得在這裡混下去,想想海爺和這幫光頭仔地陰狠,店主人真相拿刀抹脖子。
來來往往的食客躲得遠遠的,誰也不敢湊近,生怕招惹上事端。 那些光頭仔雖然被打了,那隻能說明人家厲害,自己卻是不敢招惹這些光頭仔的。
海爺終於回過神來,大喝一聲:“閉嘴!”順勢推開身邊的嚇得慌亂不堪的女人,看著蕭逸軒冷笑道:“原來是練家子!兄弟從哪條道上來,在這裡也不問問水深水淺,就像翻江倒海嗎?”海爺心裡有數,這道街上他地手下多了,今晚上出來的,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八,用不了多長時間都能趕過來,人多勢眾,就是累也能把蕭逸軒累趴下!
“海爺是嗎?不好意思,你的手下有點欠管教,如果海爺看著不順眼,儘管開出道兒來,我接著就是了!”蕭逸軒回到桌前,拔起筷子,這個可憐的光頭仔又是一聲慘叫,被蕭逸軒踢到一邊去。
海爺臉都綠了,眼前這小子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既然兄弟好本事,我倒想看看。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可不是地頭蛇!”
“原來海爺連地頭蛇也不是啊!呵呵呵呵,我倒是錯怪海爺了,那好吧,算我的不是,你可以帶著他們離開了。 ”蕭逸軒笑道。
就在此時,陸陸續續趕來的光頭仔很快把四周的人趕得更遠,在外圍形成一道人牆,蕭逸軒和魏銀瓶看起來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就等著海爺發話收拾了。
人多了,膽氣也壯了,海爺終於有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手下還在陸續趕來。 “我說兄弟,報個萬兒吧,否則傷了和氣,以後要是碰了面大家都不好看。 ”
“海爺的人可真夠多地。 ”蕭逸軒顧左右而言他,答非所問,“海爺地人真多,真了不起!呵呵呵呵,地上躺著的這些,還是快點送醫院吧,否要是死了人,你還得破費。 還有,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
海爺狂笑起來:“年輕人,你太囂張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看來你真地是外鄉人啊。 這樣吧,我也不問你是什麼人,報了我這些兄的醫藥費,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來照顧我兄弟直到傷愈。 這兩個條件做到了,你我之間兩清,否則……”
“你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蕭逸軒臉上的笑意登時消失了,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貼到海爺身邊,一拳擊打在海爺的肚子上,打得海爺彎腰捂肚,直泛酸水。
海爺強忍著疼痛氣急敗壞的叫罵起來:“還他媽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朝死裡打!女的帶走,和受傷的弟兄一起送醫院!”只是海爺就沒想過自己也是練家子,怎麼會被蕭逸軒如此輕易的擊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