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錯綜起紛爭第一百八十七章 前往香港

第四卷錯綜起紛爭第一百八十七章 前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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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錯綜起紛爭第一百八十七章 前往香港

蕭逸軒和張濤從內房出來,芳瑜也從小診所回來了。 每一次回家,只要蕭逸軒沒回來,芳瑜都要代替蕭逸軒在小診所為街坊鄰居看病。 在如今中醫已經不吃香的年代,也許只有這個小診所充滿了神祕和神聖,在這條貧民街道上,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

張濤有些歉然的看著妻子:“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

“哼,居然打我!看回家怎麼收拾你!”揉揉還在發熱的臉,馬方玲的聲音比以前整整低了八度,這話說得,讓張濤再也感覺不到心驚肉跳了。

馬叔瞪了大丫頭一眼:“還反了你了!我看張濤就很好,女人嘛,就該好好做個妻子,動不動誰都聽你的,還像話嘛!”馬方玲瞅瞅父親,不再言語,扭身出去幫母親和妹子做飯做菜。

馬叔招呼兩位女婿落座,酒過三巡,蕭逸軒說道:“叔,芳齡都跟你說了吧,我想請你在找些人,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要過去,青雲山的兩處度假村,我決定了,儘量使用框架結構和木結構,也就是說大部分室內裝潢需要雕花刻畫,我正準備找人設計圖紙,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把手藝全都lou出來!”

“那,那哪成呢!我這手藝都過時了,沒人瞧得上眼。 再說了,現在木工活兒都是用機器,手工太慢啊。 ”

“叔,您就別謙虛了。 能用機器的地方我們就用機器,至於那些細活兒。 只有手工才能體現出效果來。 只要人手充足,您還怕耽誤時間嗎?就是耽誤時間我覺得也值。 叔,說好了,您可不能再推辭。 ”

“好!”馬叔沉吟了一下,猛然喝乾一杯二鍋頭,“我就豁出去了,這些年沒動。 手藝生疏了不說,我都覺得自己是白學了。 如今有了用武之地,我就顯擺顯擺!至於人手,我先找找看,多了我不敢說,三四十人我還是能找到地。 ”

“叔,只要能找到人,錢不是問題。 別人工資一千,我給一千五,別人兩千,我兩千五,包吃包住!”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小子,是打蛇隨棍上,我就想推辭也不行咯!喝酒喝酒。 張濤,白酒要是不習慣,就喝啤酒吧。 ”

張濤笑笑:“岳父,這酒我喝著夠味,以前都是芳玲不讓我喝。 ”

馬叔呵呵一笑:“你呀,也都是大丫頭脾氣不好。 這些年你能擔待,叔我知道,以後也不要考慮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妻子該管就得管!”

恰巧芳瑜送才進來,聽馬叔這麼一說,介面道:“爸,你是有了女婿就忘了女兒啊,以後看誰給你賣酒!”

馬叔老臉一紅:“女兒是爹的一罈酒,你不給我買,行嗎?!哈哈哈哈。 喝酒。 來,爺仨再乾一杯!”

張濤喝著酒。 心裡卻不是滋味,青雲山開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聽說,可得知蕭逸軒在青雲山有開發專案還是第一次。 先前在內房,蕭逸軒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心驚肉跳,欣喜若狂;當蕭逸軒說到青雲山的時候,張濤更加吃驚,不但在官面上人脈廣,而且還後如此雄厚的資金,這位連襟可真夠厲害地!

只是張濤沒有表現出來震驚,這也更讓蕭逸軒滿意,要不是透過面相看出張濤有發達的命相,而且為人還算可以,蕭逸軒也不會和張濤說那些事情了,他知道,張濤這樣地人,一旦野心被跳起來,他會按照自己的設想去完成該做的事情。

用人,需要魄力和膽識,更需要犀利的眼神,蕭逸軒的眼神犀利,但他更具有一雙慧眼,一雙能看透命相的慧眼!

傍晚時分,張濤夫婦堅持要走,謝爾瓦夫按照蕭逸軒吩咐送往海州,來回四個多小時,對謝爾瓦夫來說小菜一碟。

張濤和謝爾瓦夫寒暄了兩句,漸漸熟絡起來。 交談中,聽說俄羅斯謝爾瓦夫是空手道冠軍,張濤半天沒回過味來,馬方玲一時間也沒想到什麼,直到回到家中,謝爾瓦夫開車離去,張濤才回到客廳重重地把自己放到沙發上:“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時間不早了,你去媽那兒把孩子接過來吧。 ”

“你去!我累了!”馬方玲沒好氣地說。

“唉——!看來岳父說的對,妻子就該好好管管。 當然,夫妻之間要相互尊重。 芳玲,你先坐下,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好好談談。 ”

看到張濤面色嚴肅,馬方玲遲疑了一下,乖乖坐下:“你,我們還有什麼好談地。 ”

“你知道一個國家的空手道冠軍是什麼概念嗎?特別是那個開車送我們的司機,他簡直就是年輕一代的偶像和驕傲,可他現在呢?心甘情願的給你的妹夫開車!老天啊,你看看你今天都幹了些什麼事!今後,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cha手,逸軒跟我聊了那麼長時間,我不說現在你也應該多少才到了一點。 還有,那個李公子你今後最好離他遠點,正如逸軒所說的那樣,他隨時都能把李公子地父親拉下來!”張濤這是第一次如此勇氣的訓斥妻子,雖然聲音很低,卻很威嚴。

馬方玲呆了,直到現在她才突然發現,原來她最看不起的蕭逸軒居然是一個別人想kao也kao不上去的大kao山!“我,我去接孩子。 ”半天之後,馬方玲終於冒出了這一句,她知道,以後這個家她需要做的是如何相夫教子,其他的事情,也許是那一巴掌已經起了作用,不該她過問了。

此刻,寧州秦家,秦竹韻剛剛等來回家地秦飛虎。 看到父親略顯疲憊地樣子,秦竹韻有些心疼:“爸。 不是說了嘛,那些事情有叔伯和哥哥們代勞,誰要你拼命啊!吃飯了嗎?”

“呵呵,還是我這個公主知道疼我這個做父親的!有女兒就是好啊。 不過我那個未來的女婿可不怎麼樣,要不是因為他,我能累成這樣?嗯,逸軒回來了嗎?明天我去找他。 問他有沒有搞錯,我堂堂一個飛虎幫的幫主。 成了給他出苦力的,連工錢也不開,他還想不想追我女兒!”

“嗯——嗯——嗯——”秦竹韻一邊跺腳一邊搖晃著秦飛虎的胳膊,“爸——!人家知道你累壞了啦,我給你揉揉肩膀,捶捶背吧?我哥他不是太忙了嘛,明天我去找他。 替你罵他一頓出出氣!嘻嘻!”

“嗯!是該去說他兩句!可我怎麼聽怎麼像是要包庇逸軒似的啊?嘿嘿,我地小公主居然因為逸軒而來討老爸歡心,慘咯,我是白養活這個閨女咯!哈哈哈哈!”看到秦竹韻氣得小嘴噘得老高,秦飛虎語氣一轉,“來,你也沒吃飯吧?陪老爸一塊吃。 呵呵,老爸就是吃再多苦也值得。 為了我的小公主,老爸還有什麼捨不得地,嗯?”

秦竹韻展顏一笑:“我就知道您是天底下最好地爸爸了!看,我買了您最喜歡吃的飯菜,就等你您回來呢!”說著忙活起來。 秦竹韻很珍惜和父親在一起吃飯地時候,即便是阿姨過來幫忙。 秦竹韻也決不讓動手。 久而久之,這似乎成了一個習慣,晚飯只要秦竹韻打聲招呼,其他人自然不再過來。 只是吃完飯後打掃桌面的是徐少強,而現在徐少強還在藍衛的訓練場,那就只好秦竹韻自己代勞了。

蕭逸軒和芳瑜剛剛回到王子會所,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之後,蕭逸軒稍一思忖,和芳瑜說了兩句,也沒進王子會所。 直接把車要過來前往秦家。 來到秦家的時候。 秦飛虎父女剛好用過晚餐。

看到蕭逸軒這麼晚了還過來,秦飛虎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沒等開口想問,蕭逸軒笑道:“秦先生,這麼晚打擾,不好意思,我是來找竹韻地。 ”

秦飛虎那個氣啊,心說你小子心裡就只有我這個女兒了,好歹我這個準岳父給你出了這幾天苦力,說句感謝話也讓我高興高興啊!

“秦先生,這些天麻煩你了,呵呵,累壞了吧。 ”

“不累不累!我這還不是年富力強嘛!”秦飛虎喜笑顏開,為了這個女兒,他可是一點南方黑道頭子的架子也沒有了。

“嘻嘻,剛才不知道是誰要找我哥算帳呢。 哥,看你把我老爸累的,這可都是為了你的青雲山開發專案噢!”

“就是嘛,秦先生,還要麻煩你一段時間。 不過只要文東上路了,您就可以放手讓他去幹。 ”蕭逸軒歉然說道。

“好的,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文東。 你們談吧,我去書房了。 ”

“啊,是這樣的,秦先生,我明天要去香港一趟,竹韻也放假了,我答應過竹韻帶她出去玩,您看?”

“好耶!哥,真的要去香港啊?哇塞!爸,我去收拾一下,這就跟哥去王子會所!”

看到秦竹韻蹬蹬蹬地跑上樓去,秦飛虎哭笑不得,和蕭逸軒坐下。 “逸軒啊,在海州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蕭逸軒笑笑,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秦飛虎連連點頭,最後說道:“陳家在上海的勢力雖不如斧頭幫,但陳家的關係網要比杜家過硬,加上你小姑也是陳家的人,這個選擇是不錯。 還有一點你要注意地,就是杜家背後的kao山。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苟志平背後的天行集團很值得懷疑。 不過這麼多年了,我也一直沒聽說天行集團所屬的龍家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一來相隔較遠,龍家地屬冀州,而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或者合作。 有時間你不妨親自去調查一下。 ”

“是這樣的,如果龍家真是幕後人,他們會掩飾得很好,想找到證據很難。 但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我會讓幕後者自己暴lou出來。 ”

秦飛虎呆了一下,旋即撫掌大笑:“好!很好!看來我真的是老了,能說出如此有膽識有魄力的話,也就只有你了!”看到秦竹韻下樓,秦飛虎又說道:“照顧好竹韻,這丫頭被寵壞了。 ”

“您放心。 ”結過秦竹韻地旅行箱,蕭逸軒只說了三個字。 在他和秦飛虎父女之間,這微妙地關係早已經各自心知肚明,不用多說一個字了,只是誰也不曾把話挑明過,因為已經沒有了挑明的必要。

第二日一早,蕭逸軒、秦竹韻、湯可以及火鳳、霧雨電乘坐飛機,直接從寧州前往香港。 本來打算連同媚姐一起去地,可媚姐不想去,蕭逸軒勸了幾句,媚姐總是委婉推辭,蕭逸軒也只得作罷。

耶琳娜和華芊芊去了不知多少次,完全沒了吸引力。 而且無論是華芊芊還是耶琳娜,都準備進入青雲山開發專案,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華。

在蕭逸軒一行登機的時候,東南亞無名島上,飛鳳依舊站在天台上吹著海風,飛鳳組成員上來:“小姐,少爺登機了。 ”

“告訴成剛,立即率領煉劍部前去支援少爺。 那些該死的甲賀流也摻合進來,早該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結果了!”

“是,小姐!”飛鳳成員轉身下去。 飛鳳依舊看著訓練場上摸爬滾打的雷霆隊員,這是雷霆部最後的一批精英,二百多人,至少還需要十幾天才能派上用場。 而飛鳳原本打算十天後前往寧州的計劃,讓她自己推遲了一個多月,飛鳳打算在武林大會之前達到寧州,而這多出來的一個多月,足以讓這些雷霆部精英在後天初期階段穩固下來。

隱約之中,飛鳳似乎感覺很不對頭,但她相信逸軒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只是仇家越來越近,而且遠遠不止國內,甚至國外也有說不清道不白的勢力,難道當年的血案和爺爺的死,他們也有份嗎?甲賀流又怎麼會知道知道逸軒滅掉了九里家族呢?他們又是怎麼知道鴻泰醫院也是逸軒的呢?

扭頭看了一下另一名飛鳳組成員,飛鳳緩緩地說道:“命令藏劍部在日本的勢力,全面展開調查最近前往國內的甲賀流重要人物,或者前往日本和甲賀流接觸過的國內較有名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