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080章 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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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080章 殘忍
宗政少卿 不發一言的看著馬漣漪在殿中坐下,他坐上首,她則坐在下首的一方椅子上,眉眼帶笑,卻又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馬漣漪你知道朕最討厭你什麼嗎?”宗政少卿兀自的看著地面上的一個點說道,馬漣漪做出一副不懂的樣子,手指摸在杯沿上,“臣妾怎麼會知道呢?”
“臣妾招陛下不待見不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嗎?”
“朕不會放過古白的!”
“臣妾知道,臣妾也知道陛下一定是在路上派了人出去追殺,可是臣妾也是一個言必行的人,臣妾說過不會讓他死,也就會真正做道。”
馬漣漪自是知道宗政少卿要置古白於死地是什麼原因,古白知道的太多了,他就怕古白找到林家後人,告訴他們,他這個當今皇帝當年對林家所做的,林家雖然被滅了族,可是朝中勢力尤在,特別是在邊關的幾個大將,他們都是由林老將軍提拔而起,當年就因為對林家案有微詞而這幾年很少回京來,而且宗政少卿也不知道古白手上有沒有實質的證據,如果有那他絕對是不能留下古白的。
“那朕也可以告訴皇后,朕一定會讓古白死無全屍!”
“為什麼呢?”馬漣漪此時忽然起身,裙襬一動,步步生輝,就像是一朵黑夜盛開的紅花,鮮豔而充滿危險,她一直是危險的,曾經宗政少卿一度的墮落進她的花瓣之中去,深陷其中。
“你說呢?”
“我說啊,是因為陛下嫉妒古白,嫉妒他是那麼幹淨,其實陛下也想做個乾淨的人,只是你已經髒了,你在害林家,娶臣妾時已經髒了,陛下後悔過,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不屬於陛下的終究陛下是抓不住的。”馬漣漪倒是很會拿話當刀朝宗政少卿的心窩子捅上去。
做了二十幾年夫妻,她實在太瞭解宗政少卿了,他的軟肋在哪裡馬漣漪是在清楚不過的,宗政少卿好面子,人說發財立品,他是登基後開始以仁治國,只可惜了冷血無情的人在如何偽裝都是那樣的一個人,時間長了還是會露出馬腳出來的。
“其實臣妾真是很佩服陛下的。”馬漣漪盈盈一笑,眼中盛出一絲妖豔出來,宗政少卿不得不承認她還是那個美麗傾城的女人,而他似乎已經沒歲月爬滿了眉稍,最近下雨他的腰已經開始疼了,“皇后請說為何佩服朕啊。”
馬漣漪賣弄著她美麗的眼眸,說道:“臣妾佩服皇后能忍受這麼多年啊,可是皇上為什麼不在臣妾在寺中時廢了臣妾,為什麼不在那時就將那個女人扶上後位!”
“為什麼!”她一遍遍的問他,可是宗政少卿就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樣,他起身走向她,
“你在胡說些什麼!”
“因為連陛下都覺得只有臣妾是最適合這個後位的吧。”馬漣漪嫵媚的一笑,一手推開逼近自己的宗政少卿,“你對臣妾可有情,你自己心裡清楚,可是陛下知道一件事情 。”
“什麼事!”
宗政問道,馬漣漪轉身將茶杯舉起,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陛下陛下知道,我將馬家幾百條人命的仇全算在了你與你心愛女人的身上!”
這一輩子她都將做那索命的陰差,向他們索命!
“馬漣漪你是在威脅朕嗎?”
“威脅又如何!我不怕你的,宗政少卿,我馬漣漪從不怕你,以前你好便是我好,可是現在只要看見你好,我便如晴天被雷霹,所以你必須不好,我告訴你,晶蓮我不會在給,古白已經離開了宮裡,所以我沒必要在履行什麼承諾了!”馬漣漪本就不是什麼善類,反悔也是能猜到的,只是宗政少卿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敢這麼大膽!
“你敢耍弄朕!”
馬漣漪毫不在乎他的怒氣,心中的怒與怨不減半分,她 道:“晶蓮百年在馬蘭山脈開一次,臣妾算了算,今年正好是開花期,陛下還是別跟臣妾在這裡說了,還不如立刻派人去山中採更好,不然誤了花期,痛的還是陛下心上的人,到時心痛的也是陛下,對臣妾一點影響也沒有啊。”
“馬漣漪,你給朕記住!”
“臣妾此生不忘陛下!”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詛咒一樣,將終生纏繞著彼此,揮之不散。
這時,殿外跪下了一個小太監,急急的朝裡喊道:“陛下,不好了,貴妃娘娘她又暈了過去,後醒來在殿中大喊大叫,奴才們都勸不住!”
“哈哈。”馬漣漪一聲大笑,得意的看向了宗政少卿,“還不去?”
“馬漣漪,你跟朕記住!”
他走了,為另一個女人又一次將他留在了原地,心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麼疼了?她問自己,她知道不是的,只是每一次當傷口結疤時,宗政少卿都會在來撕開一次,一次比一次疼而已。
芙月殿,殿中孤零零的散著一盞夜明珠燈,她就那樣的跪在地上,似乎在找尋著什麼,可是目光卻帶著悲傷,那種悲傷是宗政少卿所未見過的,以前他在任何
人眼中都沒有見過,只在死囚的眼中見過。
“心柔?”他試著輕聲的喚她,然後輕輕的靠近她,可是下刻她就像是瘋了一樣起來,她的雙眼紅腫,就像是一個瘋了的婆子一樣,太醫說她本就撞壞了腦子,現在屬於不定時的發作病情,如果不控制住很可能以後就這樣死了,沒有任何徵兆的死去。
“我好痛苦,我好想死!”
趙心柔摸著自己的心看著宗政少卿,她頭髮披散,精神委靡,雙眼泛著血絲,“我想死,少卿,讓我死了吧!”
“我真的好痛苦,我好想睡覺,可是為什麼睡不著啊!”
她的精神經常是幾天就宿的不睡一個時辰,她現在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填滿火藥的皮囊,只要一點就會爆炸,晶蓮能真空制她這樣的狀態,病在慢慢的吞嗜她的身體,可是晶蓮也只是暫時控制她的病情而已,太醫根本無法徹底治療好她這種怪病。
宗政少卿想也許真是因為失去了記憶才這樣的,可是他不想她恢復記憶,太醫告訴他,只要施針將腦子中的淤血給清除了就會好起來。
宗政少卿問是不是記憶也會隨之恢復,在太醫點頭說是的時候,宗政少卿就已經自私的打定主意不能讓她恢復記憶。
馬漣漪罵他自私真是罵得極對的,他就是自私,好象是天生的,他怎麼能讓她在恢復記憶,然後將她當成仇人一樣呢,這根本不可能。
宗政少卿沒想過讓趙心柔死,也沒想要她恢復記憶,所以他只能不斷的尋找其他辦法,去採晶蓮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他希望一切順利,暫時控制住她的病情就好,以後的事那就以後在說吧。
他一手摟過她,抱緊在懷中:“我怎麼捨得讓你去死,我已經派人去找晶蓮了,很快就會找到的,相信我。”宮中應該還有一些沒有用完的晶蓮,馬漣漪那女人說不會在給就一定不會在給,宗政少卿太瞭解那個女人,她絕對是說到做到的。
宗政少卿這時忽然想到了剛才在皇后殿中馬漣漪問自己的話,手中抱著趙心柔,內心那樣的擔心著她的病情,為什麼那時他就沒有廢了馬漣漪,立懷中的女人為後?為什麼?她問自己,可是那時他根本無法回答她,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那時他確實有很多機會廢掉馬漣漪,可是每每都讓他以各種理由給打消掉了,他甚至這十幾年來一直告訴自己,你不喜歡她,你不愛她,這一切只是利用。
可是真的是利用嗎?真的只有利用嗎?那這十幾年的感情真的只有一場夢嗎?宗政少卿你醒悟沒有,懷中的是夢是真實,而馬漣漪對於他來說才是這十幾來最真實的存在。
宗政少卿曾經迷茫過,可他竟然這樣告戒過自己,都辜負了一個,那就別在辜負另一個了,此生你只能辜負一個,那就她吧。
他來生來還,如果她還稀罕要的,那他來生變牛做馬來還這時的債,有時他甚至在想,為什麼當初欠著不先是馬漣漪,為什麼一切就這樣陰差陽過開了。
“少卿。”
“在,我在這。”
宗政少卿將她扶到床邊坐下,宮女端來了藥,裡面有晶蓮,趙心柔已喝上癮了,也只有喝了這藥她才能安穩的睡上一覺,如果沒有她還真的是會死的。
“有什麼事?”
趙心柔看著他,氣若游絲的說道:“少卿,我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在夢中我不知道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告訴我是真的嗎?如果是假的,為什麼那麼真實,可是每次我一夢見你的時候,都是被誰推下了山崖,而你站在崖邊無動於衷。”
“假的。”
“恩,我也覺得是假的,我知道你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掉下山崖去。”
宗政少卿扶她睡下,在她身邊呆了一會兒,看著她睡著後就去了御書房,他去時探子已經等在了那裡,關上書房門。
“怎麼樣了!北楚可有什麼訊息!”
探子道:“回陛下,晟王在滿月宴後就從北楚回到封地,其間晟王與燁王有一次會面,奴才沒有查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第二天晟王就回封地了。”
“見面?只有一次?”
“是。”
宗政少卿感覺這次會面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與宗政祈燁有關係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邀請宗政祈晟去,而且只會面了一次,第二天就回了封地,這不敢想象到底是有什麼陰謀。
宗政祈燁陰險狡詐不是輸他一分,他這次邀請宗政祈晟到北楚一定是想與之聯盟,宗政祈晟應該沒同意,宗政祈燁也應是起了殺心,只是不好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
“你們在去探,朕一定要知道北楚地面上的任何關於燁王府的訊息!”
“是,奴才遵命!”
探子走後,宗政少卿陷入到沉思之中,他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而且會很慘烈,最後輸的那方必是要用生命與鮮血送另一方登上帝位的。
宗政祈燁的野心,宗政
少卿是早就看見了,可是那時在京城他並沒有採取措施,如果那時早早將他給剷除就沒今天這麼頭疼的事了,宗政祈燁的能力沒人能懷疑,論打仗的本事,這北衛還真的找不出幾個能與之媲美的人來。
宗政少卿現在怕的是這場仗到底什麼時候能打起來,他似乎還沒有準備還迎接這場戰爭,而且宗政祈燁現在似乎準備得很充足了,他預想的是大概等北楚的那條運河修好,戰爭就會開始了。
宗政少卿其實不是怕,而是恐懼戰爭,這十幾年來北衛從未發生過一場大規模的戰役,更何況是這場父子相殘的戰爭,他不敢想象自己與宗政祈燁在戰場上相見時會是個什麼樣子,所以他發了請柬邀請他來參加自己與趙心柔新妃的婚禮,不知他會不會來,或者敢不敢來,據探子來說,宗政祈燁回了他會回京城的。
“來人啊。”
“ 奴才在。”太監跪下,“陛下吩咐。”
“讓禮部趕緊籌備朕的婚宴。”
“是,奴才立刻在去催。”
宗政少卿舉辦這場婚宴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他想趁機將宗政祈晟招回來,他想看看宗政祈晟的態度到底怎樣,還有宗政少恆,他也想讓這個弟弟從此帶兵留在京城,如果他還有相信的人,那就只剩下宗政少恆了。
此時,皇后殿中,馬漣漪從喉嚨咳出一口血來,春花慌張的跑過來,“娘娘,你是怎麼了?”
“沒事,你讓侍衛進來,本宮有事問他。”
“好,奴婢這就去。”
侍衛是保護古白的那群侍衛中的一個,一進殿馬漣漪就問他:“人可是護送好了。”
“是,娘娘,人我們一直護送到了東海邊上,古先生乘船去了西面。”侍衛說道。
“西面?”馬漣漪想渡海西去也好,至少到了西海那頭,宗政少卿的人也找不到他了,這樣也算是安全了。
“娘娘,古先生讓奴才帶句話給娘娘。”
“什麼話?”
侍衛說道:“古先生說,以前的事他不後悔,說會永遠記住那石榴花下的女孩。”
馬漣漪的心一窒,似乎是像被什麼狠狠擊中了一樣,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啊!古白啊古白,馬漣漪想你還真是朝她心上添堵的,他們相識在一棵火紅的石榴樹下,她的笑比盛開的石榴花還要鮮豔,他那時還是翩翩白衣少年,他們在樹下許下終生。
可是最後背叛石榴諾言的卻是她自己,他沒有恨過她,甚至在她嫁給其他男人後仍是護著她的,那時他對趙心柔有了情,可是在她與趙心柔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她,這也是這二十年來他一直覺得愧對趙心柔的原因。
馬漣漪揮手退下侍衛,自己獨自坐在殿中等著夜黑下來,夜明珠的光輝照耀了整個殿裡,春花來請了幾次,馬漣漪都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動。
北楚——王府書房
“你的意思是這笛子不知道是誰的?”宗政祈燁問著打探訊息回來的軒轅杉,軒轅杉點著頭喝了口水,然後說道:“我派人進了金玉國打探,確實沒有人知道這笛子是誰的。”
“不可能,笛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出現在我北城中!”宗政祈燁還是覺得這其中絕對有陰謀,而且這陰謀絕對是人為的,那個跳江的少年到底是誰,而他這麼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麼,而且這運河也沒礙著金玉國什麼事,應該不是來找事的。
“要不我在派人去查查。”
這時書房門被推開了,是慕容嘯月走了進來,他說道:“不用查了,我知道這笛子的主人是誰。”
宗政祈燁問道:“是誰!”
“他叫蕭尚,是金玉國國王的私生著,與宮中侍衛私通被趕了出來,侍衛在堤壩決堤時被淹死了,而他也殉情了,也就是嫂嫂看見的那個人。”
宗政祈燁將笛子一扔,還在身上擦了擦,他平生就厭惡的就是此類人了,玩什麼不好,非玩**。
“真的?”軒轅杉問道,慕容嘯月點頭,繼續說道:“他們從金玉國逃出來後,侍衛在堤壩上找了份工,那王子也跟著來了,一直躲在山上的洞中。”
“你怎麼知道的!”宗政祈燁問道。
慕容嘯也一指外面:“金玉國的使臣來了,要求見你。”
宗政祈燁嘴角一抽,恨不得將慕容嘯月這小子一腳給踢回虎嘯崖去!
“軒轅跟我一起去。”
“恩。”軒轅杉輕恩一聲,卻在門口攔住了宗政祈燁,他道:“不可告訴他們,我們知道這件事,他們如果問起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宗政祈燁點頭,同意他這個建議,而且他本來就沒打算承認。
慕容嘯月在他們身後暗罵一句:陰險。
軒轅杉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金玉國雖然是小國,可是民風飈悍,他們也沒必要得罪了金玉國王,這會得不償失的,而且北楚與金玉小國還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軒轅杉也不想斷了這條財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