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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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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何夫人,至於這兩位麼,也是才認識不久而已。舒殢殩獍”

連翹的聲音裡透著平靜。

見連翹否定,沈浣變的更是駐定了,那個瘋狂的想法一直在腦海裡面揮散不去。

“那你蒙著面紗做什麼?我倒是覺得姑娘的聲音有幾分熟悉呢。”

一聽沈浣這話,就連安奎不禁也疑惑起來了,以前沒在意,這時候被沈浣說起,他才意識到,這麼熱的天,這連姑娘怎麼還蒙著面紗?想到小藥的欲言又止,安奎不禁有點想要看看面紗下的那張臉。

蘇黎倒是淡定,這時候他卻是並不想要連翹就此揭掉面紗,他自私的想要連翹面紗下的臉只是他第一個看見。

“你們是來找茬的嗎?如果是的話,那麼各位請回了。”小四這時候硬聲說道。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只是很好奇而已。”沈浣不屑的看一眼小四,那被小蘭扶著的手卻是慢慢的溢位了汗水。

“沈浣,幾年不見你倒是變得很厲害了呢。”蘇黎不痛不癢的說道。

“蘇黎哥•;•;•;•;•;•;”沈浣叫道。差點得意忘形了呢。

蘇黎並不去看沈浣,只是看著連翹。那眼睛裡面有太多的東西,連翹看不懂。

沈浣卻是更加的駐定一般,收回看著蘇黎的目光就那麼赤/裸/裸的看著連翹,那眼中的得意卻是帶著一絲緊張。她可是親眼看見沈連翹墜崖死了的。明明明白這一點,卻是止不住的懷疑眼前這個蒙著面紗,讓蘇黎哥緊張的女人。

這時候卻是聽見安奎的聲音傳來,說“連姑娘,你不要介意,沈浣一直就是這麼個刀子嘴豆腐心。”

連翹忍不住的在心裡嗤笑,沈浣刀子嘴豆腐心?估計應該反正來,豆腐嘴刀子心罷了。

搖搖頭,連翹示意小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在眾人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拉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

“我之所以用面紗,只是因為臉上這塊傷疤罷了,沒有何夫人說的那麼有目的。”連翹的聲音低低的,其中還帶著故意散發出來的悲慼。

蘇黎心中驚訝一片,他沒有記錯的話,他離開的時候連翹是好好的,至少這臉上是根本就沒有這傷疤的。難道是自己離開以後她和小雅遇見了什麼別的事情?心中這時候是止不住的心疼與內疚。

乍一看連翹的臉,沈浣不禁張大了嘴巴,面前的女子面板微黃,那嘴脣稍後,那左臉上的傷疤很是恐怖,直直的從臉頰處拉到了耳根邊,整張臉就只有那麼一雙眼睛透著神采。

“你,你•;•;•;•;•;•;”沈浣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連翹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寸地方,“何夫人現在滿意了嗎?”

“我,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沈浣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只是自己怎麼會這麼的沉不住氣?這一來就著急的要去掀開那面紗?心裡忍不住的疑惑。

連翹無謂的笑笑,接著說道:“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連不悔只是從郡城來鳳仙鎮的商人,以後還望諸位照應著。”

說著更是站起身來衝安奎等人行了一禮。

晚上從藥堂裡回去的時候,沈浣依然是疑惑的,這麼些年,見慣了何家妻妾之間的明著暗鬥,沈浣早就不是那個衝動的人,今天自己卻是少見的暴躁呢。

“小蘭,去,去叫劉大夫老府裡來一趟。”

“是。”

夜深人靜,沈浣在躺在**,一個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肚子裡的孩子更是不停的折騰著她。

腦海裡面一直迴響著著劉大夫說的話,自己是食用或者用了車企子,這是一種香料,平常人用了倒是沒什麼,只是,這孕婦用了的話,脾氣會變的異常的暴躁,時間久了還會有可以能對肚子裡的孩子產生不好的作用。

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鼓鼓的肚子,沈浣不禁想,是誰要害自己?難道好似如花那個女人?可是,她已經退出了何府的權利中心,憑什麼敢在如日中天又懷著孩子的自己身上下手?

一夜無眠,沈浣想不明白,心裡卻是產生了一種濃烈的不安,到底是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這一股子的不安折磨著沈浣。

幾乎是天一亮,連翹就起來了,隨意的做了點早點和小四吃了,自己便到藥堂去坐診了,畢竟是開張的第一天,連翹還是比較注意的。

昨天已經當著蘇黎和安奎的面摘了面紗,知道自己這帶著面紗也是沒有什麼目的了,這天氣也實在是悶熱,連翹乾脆是不帶了,就那麼讓一張臉暴露在空氣中。

小四看著沒有帶面紗的連翹倒是也沒表現的多吃驚,這以前在郡城的時候,大小姐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臉上的傷疤,可是來了這鳳仙鎮卻是戴上了面紗,小四本來還疑惑了很久,這時候見連翹取了面紗,到也覺得沒什麼,其實連翹的臉看習慣了也沒有那麼的醜陋嚇人,只是第一眼看的時候會比較嚇人罷了。

開門不一會兒,蘇黎就由著方慕白推著蘇黎來了藥堂。連翹本來還在收拾草藥,這咋一看蘇黎,倒是吃驚,心裡不禁忐忑,這人難道是知道自己是誰了?不然為什麼不離開,天天纏著自己做什麼?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連翹臉上卻是一片平靜,“蘇公子來抓藥?或者看診?”

“少爺是來找連姑娘的。”方慕白在蘇黎還沒開口的時候說道。

“找我?什麼事情?”連翹疑惑。

“我想讓你幫我把腿上的毒給逼出來。”蘇黎一臉的平靜,翹翹,既然你退後了,那麼就讓我來靠近吧。

你站在原地就好,我們兩之間的距離,就讓我蘇黎來走。

連翹不禁蹙起了眉頭,蘇黎身體裡面的毒自己不是不能解,倒是有點麻煩,而且,這方法還是自己目前想到的僅此一種。

那樣子的方法,目前的自己怎麼能為他做?當下拒絕道:“蘇公子,對不起,你體內的毒我只能幫你控制了,這完全的解毒的話,請原諒連某不能做到。”

“是不能還是不願?或者是不敢?”蘇黎咄咄逼人的口氣讓連翹猛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