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明察暗訪
極品神醫 錯愛成婚:呆萌小嬌妻 大千主宰 驚世將女 掠心遊戲:boss太薄情 無盡長夜 雪萊的詛咒 毒吻罌粟淚 但願長醉不復醒 奇鳥形狀錄
238. 明察暗訪
李威將志清橫放在車後,駛出去一段路後,先取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然後才又開著車急行。一路奔波,開快車駛回了住處。
在路上他不時的回頭看一看志清,見他雙頰赤紅,看上去燒的厲害。他心裡一驚,暗想:瞧他的樣子病的不輕。看來我得把他放到地底溫泉裡泡上一泡。
在他所住的花園別墅下,他另建了一處地宮,這地宮冬暖夏涼。若是不知道這進宮的機關,你就算是將別墅挖個底朝天也難以發現。他當初買這別墅時,曾請人仔細的研究了這地形,為的就是勘測能否在地底開挖。一挖之下,卻發現這下面竟然藏有一處活泉,這泉水沸騰不止,泡了後筋松骨軟,對治病也有奇效。
他在數年前一次偶然的事件中,厭煩與女子接觸,所以身邊甚少有女人出現。但是為了志清,他又千挑萬選的找了個女子來,為的就是便於服侍他。
到了地下寓所,他扶著志清先到了那間浴室,將他放進沸騰的泉水中。他又喚來那名叫嬋娟的侍女,命她好好服侍志清。上次志清來這裡,他一片好意讓嬋娟侍奉他,不想他甚為牴觸。
若是他親自照顧志清,一方面抹不開面子,再者又怕志清對他別有想法。所以他囑咐嬋娟照顧好志清,自己便坐在那張鋪著絨毛的椅子上坐了。
過了兩個小時,他和嬋娟一起將志清扶上岸。嬋娟見志清全身赤紅,有些害怕的說:“我瞧他這樣子,可嚇人的很。他很嚴重嗎?”
李威橫了她一眼說:“你在這裡自做你的事情,你難道不記得我和你說的話了。”
嬋娟臉色微變說:“自然記得,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您說什麼,我照著做就是了。”
李威說:“把他放到ung上,你去拿我常用的那盒藥來。”
嬋娟聽了又想說什麼,見他面色不太好,不敢再問。便去取了來給他。
李威倒了兩顆藥,給志清服下,加了一床被子在他身上。然後慢慢的帶上了門,對嬋娟說:“不許來打擾他,他自然會醒。叫人了,你再去瞧他。”嬋娟應了,甚是敬畏的看著他走開。歪著頭盯著那扇門,想了想,嘆口氣便走開了。
李威穿過正中的大廳,向一側的角門走過去。角門後事一道長廊,盡頭便是他的書房。那裡面書櫃陳列,正中放著一張寬大的書桌。只有一把椅子,他坐累時,將椅子一拉就成了躺椅。
他從一側的書架上抽出一本心理學的書,靜靜的看了一會。不過半個小時,門口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他細眉一挑說:“是嬋娟嗎?”
嬋娟在外面輕聲說:“您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
李威問:“是哪一個?”
嬋娟說:“是老三。”
李威說:“你讓她在客廳等我一會,我稍後就過去。”
嬋娟應聲去了,他起身走到一個書架旁,用手在一本厚厚的書上點了一下。正點在書名的第三個字上,書架隨即悄無聲息的滑了開來。他隨即走了出去。
這書架後就是別墅的樓梯間,樓梯間又有一道加了密的門,他啟動密碼裝置,穿過這扇門就到了別墅的書房。
走出書房,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濃眉大眼,鷹鼻闊口。看上去十分的魁梧有力,雙眼jing光隱現。想必就是那個稱作老三的。
他身著黑衫,一臉風塵之色,靜靜站在客廳中央。聽得腳步聲,立刻轉身行禮說:“給您問好了。”
李威揮手說:“罷了!查到什麼沒有?”
老三面露喜色說:“果然不出您所料,我在醫院裡明察暗訪,已得了那人的訊息。”
他說著從口袋裡小心翼翼的m出一張白紙,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李威的手裡。
李威接過,看了一眼冷笑說:“哼!真的又是他。”
老三又問:“要我在去查查這人的訊息嗎?任他是誰,我要找他準保他跑不了。”
李威說:“不用了,我要你去查胡四爺的的住所,可查到了嗎?”
老三說:“也已查到了,他在這城裡只有一處老巷子。別無它所,另外他在城北的麥光樓有一處寓所。不過那麥光樓是一家酒店,他似乎也不經常去。”
李威沉思片刻,又問:“他那老宅子在那裡?”
老三說:“在瓦窯小區。”
李威說:“那裡不是已經改建了嗎?房子拆了沒有?”
老三說:“還沒有,看來奇怪的很。那附近的房子都已經拆的差不多了,就只有胡四爺的那幢老宅子還沒有拆。”
李威“哦”了聲說:“你馬上去,但願那人沒有提前動手,要不然就來不及了。你去哪裡守著,看到有什麼人去哪裡,馬上向我報告。”
老三聞言行了個禮,轉過身退了出去。李威坐在長椅上,眼望著天花板,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始終一動不動。
外面雨已停了,夕陽西下,紅了半邊天。
一縷血紅的光照在他身上,慢慢的變淡,他依舊一動不動。
嬋娟來叫他時,夜色剛好降臨,門外已是燈火闌珊。她上前說:“那位昏過去的小哥,已經醒了。”
李威jing神一振,站了起來說:“他可不是什麼小可,現在已經是飛蝗的董事了。”
嬋娟秀眉微蹙說:“可是你…你…不是…”
李威不理睬她說的話,走了出去,嬋娟垂著頭跟了上去。李威對她想來冷漠,多說一句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常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所以他才不高興。但是他似乎連批評她都懶得多說一句話。
她尾隨著李威走到臥室,志清靠坐在床頭,見了李威問:“是你?原來是你救了我?我剛剛醒來,瞧這地方熟悉的很。原來卻是你的地下寓所。”
李威星眸流轉,面帶微笑說:“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救你?”
志清說:“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我還能說什麼願意不願意,我是怕沒什麼好報答你的。”他說了這兩句話,jing神倦怠,似乎不想再說話。
李威看著他說:“你累的很,再休息一會吧!”
志清苦笑說:“那倒不用,唉!沒想到,我還活著。這倒是運氣啊!”
李威冷然說:“我以為你是個明白人,原來是個糊塗鬼。”
志清說:“糊塗鬼沒有死,那就不能是鬼。”
李威說:“像你這麼蠢,我本來不想救你。”
志清說:“那你為什麼要救?”
李威說:“因為你欠的債還沒有還,做人不能留下一i股債就走。”
志清沉默片刻說:“你說得對,其實我也不想死。我只是一時想不開,你若是心裡堵著一件事情,想必也不會舒服。”
李威說:“凌秋玉絕對不是你害死的,她也不是因你而死。”
志清說:“但我找不到來說服我自己的理由。”
李威說:“我若是幫你找到了,你準備怎麼謝我?”
志清說:“除了以身相許,什麼都可以?”
李威說:“假如我就要你以身相許呢?”
嬋娟站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就要叫出來,總算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志清嘆了口氣說:“我還是睡覺吧!”
李威看著他笑了笑說:“你若是還能動,我就告訴你。否則告訴你也沒有用。”
志清本已側向裡面,這時又歪過身子問:“為什麼?”
李威說:“以為內那個人一旦出現,你就要和我一起去抓他。否則的話,我和你說了又有什麼用?”
志清坐了起來問:“你已經知道是誰了?”他這時jing神大振,萎靡之色立時消去。
李威說:“雖然還不知道是誰,但是八九不離十了。”
志清說:“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威背轉過身子,走出去說:“想知道,就別賴在ung上。”
志清躍下地,跟了上去,心想:他如何得知?但他這次卻是救了我一命,我可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想到早晚和他必有一戰,心內惴惴,不免又多了一些煩惱。
到了門外,見李威已坐在廳堂之上,桌子上卻擺著好酒佳餚。志清此時一心想要知道謀害凌秋玉的人是誰,也不顧身i不適。大步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了問:“你快說給我聽,你是如何查知的?”
李威說:“不忙,不忙!我先敬你兩杯,這好酒一下肚,你的病就算好了七八分了。”
志清礙不過情面,端起杯子與他共飲了兩杯。酒一落肚,志清頓覺一股熱氣從肚裡散開,暖融融的,面上也紅潤了起來。
李威見他著急,笑著說:“我要是再不說給你聽,那你可就真的要生氣了。這事要從前幾天你來找我說起。”
志清說:“可是你祭祀白大哥的那天?”他念及那天的事情,面色微微變了變。
李威說:“就是那一天。你可記得你到後院問過我什麼嗎?”
志清說:“莫非有關胡四爺的那截斷指?”
李威說:“又給你說中了,就是那截斷指。你和我說那是胡四爺的,我一想這是死人之物,甚是厭惡。就想把它給丟了,當然不能丟在我這別墅內,所以我就在那裡想,到底丟去哪裡好。”
志清甚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這鐵指事關胡四爺的藏寶,你難道竟不知道?
他問:“你將鐵指給丟了?”
李威說:“沒有!我後來感覺這鐵指來的甚是奇怪,而且瞧你的神色,這鐵指似乎還有什麼隱情。我想這鐵指莫非是有人偷溜進我家,放在祭祀桌上好故意給你瞧的。”
志清說:“你果然是個多心的人。”
李威說:“你我也不是初次認識,你想那舞王大火,我可使了什麼卑鄙手段沒有?”
志清心想:那也不錯,他的確不是那種卑鄙的人。不然的話,只怕十個志清也死了。他若不是有那樣的怪癖,我和他做個好朋友也沒什麼?他雖做了不少的大事,但是畢竟沒傷了任何人。反倒是他自己損失不小。
他隨即說:“不錯,這點我相信你。那你可查到什麼沒有?”
李威說:“我派了一個擅長作畫的人,經過查訪,終於繪了一副那人的肖像畫。這人想必你也認識。”
他隨即將拿出一副畫像給志清看,志清看了說:“原是他,那也沒什麼稀奇。”
李威詫異的說:“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志清說:“那也是湊巧,否則我做夢也想不到。”
李威點頭說:“這人果然陰險,若不早除,你的處境可就危險的很。”
志清喝了杯酒說:“不知道你接下來還查到了什麼?想必定是在我意料之外。”
李威說:“接下來的事情,就連我也始料不及。咱們喝一杯再來說。”
志清陪他喝了一杯,又敬了他一杯酒。李威看著他,jing神越發振奮,將他知道的全部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