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9. 棋子

219.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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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棋子

凌秋玉在為他斟酒,他的興趣已經被她完全給提了起來。

盛酒的器具並不是他想象中的小杯子,而是盛飯用的那種小碗。

女孩子吃飯用得碗都很秀氣,但用來盛酒就一點也不秀氣了。

志清吃了一口她做的雞蛋炒西紅柿,這樣的菜實在說不上很有特色,卻是必備家常菜之一。

難得的是她這份做菜的手藝,只怕比如意酒家的大廚也不會差太多。

志清當然沒有想和她拼酒,這麼樣一瓶玻璃裝的酒,根本就不夠他一個人喝。

他本以為凌秋玉的酒量不會太大,自己陪她喝上兩杯後,說不定她就有些醉了。女人的酒量的能大到哪裡去?

他醉了,自己豈非就可以u身了。

等到凌秋玉喝酒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設想實在是太樂觀了點。

她喝酒的時候非但不會皺眉頭,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來這酒對她來說,無疑就是水。

他更奇怪的是,自己看她時朦朦朧朧,而且頭重腳輕。

“難道我喝醉了?”他暗暗想。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他起身走出兩步後暗暗心驚,身子非但沒有力氣,而且腦子昏昏沉沉的整個人似乎要往地上倒。

他y著牙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中自己暈紅的臉,他發現自己的體內似乎有團火在慢慢的燃燒。越燒越烈,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給吞噬掉。

他伸出手去接水,卻發現就連這水似乎都燙人,燙的他的手膨脹了起來。

這種膨脹的感覺從指尖開始,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了起來,這種烈火燒身的感覺實在非常人能忍受。

他扯開衣襟,將水龍頭的水不住往自己身上澆。不一會,竟隱隱有白霧出現。

朦朧間,鏡子裡面似乎又多了一個人。

她那妙曼的身材,柔情迷離的眼波在不斷的刺ji著志清的感官。

他猛地轉過頭望著她問:“你,你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在打顫,身子在發抖。

凌秋玉伸出玉手,在他寬闊的背脊上磨蹭著說:“我聽到你的叫聲,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你的身子現在簡直像火一樣熱,你這是怎麼了?”

志清的眼在向外噴火,他的眼睛漸漸的赤紅了起來。

凌秋玉並不害怕,反而又貼近了他一些。

“咯咯”的笑著說:“你難道是喝多了嗎?”

志清攥緊拳頭,盯在她月匈部微挺的地方。他的目光熱的幾乎能將她融化掉。

凌秋玉故意將月匈部又挺起了一些問:“你覺得我美不美?”

志清點了點頭,吞了口唾液說:“你很美。”

凌秋玉說:“老實說,你這樣盯著我,是不是有別的企圖?你的眼,總是,總是在我哪些地方看來看去,你可真是壞的很。”

志清就像是一座蓄勢已久的火山,怎麼還能經得起她的撩b。

她y著mi桃般的un瓣問:“你說,你是不是在想著要將我,將我…”

她用手理了理額角的髮絲,手順勢溜到了光滑細膩的頸間,將那裡固定好了的鈕釦解開了兩顆。

她那件淺藍色的襯衫敞開後,可以隱隱看到裡面那件水紅色的文ing。上面一朵朵鮮豔的小花朵,含苞怒放。讓志清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下去。

他ung野的將她抱了起來,走進客廳,將她拋在了沙發山。

凌秋玉輕呼:“別,別在這裡…”

志清對她的話語毫不理睬,雨點似的吻瞬間落遍了她的耳際,和香頸間。

女人的火若是被勾起來了,就會比男人還要瘋狂。

特別是凌秋玉這種女人,外表莊重,骨子裡卻帶著一種異乎尋常的火熱。

她這時的聲音幾乎都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她的迴應比志清還要熱情,還要激烈。

一個男人若是受過一次yu惑,到了第二次的時候就再難進行抵抗。所以志清的理智才會在這時崩潰。

激qing過後,除了疲倦和勞累,更多的大概是一種理性上反思。

在短暫的休憩後,志清睜開了眼。

他望著蜷縮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心裡一陣發寒。

她正用一種纏min、曖昧的眼光看著他。

志清披上衣服,冷冷的問:“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凌秋玉說:“因為我喜歡你。”

志清說:“我對自己再清楚不過,我還沒有到那種令你一見傾心的地步。”

凌秋玉說:“可我就是在見了你後,心裡被你給打動了。”

志清有些不可置信問:“是嗎?”

凌秋玉說:“你若是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的人都給了你了。”

志清沉思半響,說:“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凌秋玉y著下脣說:“那我也願意。”

志清說:“你不但傻,簡直傻的可笑。有些事情並不如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凌秋玉說:“我還是不明白。”

志清抓起衣服說:“如果你決定了,就告訴我。”

凌秋玉佯作不知問:“什麼?”

志清說:“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以我對你的審判,你原不是這種人。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你這樣接近我,很難達到預期的目的。因為我對你已經有了防備。”

凌秋玉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種無奈的傷悲,落寞和無奈在她的眼睛裡交織這。她的神色瞬間如同死灰一般。

自己的付出,換來的是這樣的結局,她實在難以接受。

但事實就是事實,志清已走了。

夜晚,長街。

志清夾雜在熙熙嚷嚷的人群中,突然感覺到有些疲憊。並不是身i上的疲憊,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疲憊。

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是對的?而自己今日的命運是否在踏出校門時便已經埋下了前因。

他現在是在很需要給自己一個走下去的理由,這條路不但漫長,而且十分的崎嶇坎坷。

若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他為什麼還要走下去。

他突然覺得應該為自己好好的做一做打算,自己的目標,自己的理想,到現在還是渺茫的什麼都看不到。

現在自己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地位、金錢、公司、權利,這通通都不是他的。

“我為什麼不替自己做一做打算?”他問自己。

他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要運用自己所能擁有的一切去味自己爭取。

我又不是聖人,我為什麼要做一個活雷鋒?

我不但要去爭取,而且還要做一個威震四方的大富豪。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被凌秋玉給刺ji到了。他預想到這個女人一定是受了別人的指使,這讓他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顆被人所覬覦的棋子。

棋子的命運是悲慘的,一旦不再用便會遭到無情的拋棄。

他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注射了興奮劑,顯得十分的亢奮。原本疲憊的臉上,此刻也充滿了活力。

他就像是一個王者,漫步在街頭。

從這時開始他身上漸漸的多出了一種獨特的氣質,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