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2. 情到深處

122. 情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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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情到深處

屋內三人聽那人有些惶惑的說:“我知道你最近身子不怎麼好,不敢攪擾你。”這聲音自然是男人的聲音,但王鳳等人聽了卻甚是洩氣,這人的聲音端正有力絕對不會是志清。

三人在黑暗中相互對視一眼,聽到小宛冷笑著:“這麼說來,你是關心我,為我好了。”那男子口中支支唔唔說不上話來,顯得很是困窘。

小宛繼續說:“你要是真為了我好,就該帶我去見他。”說到‘他’,她的聲音自然又輕柔了些,似乎飽含深情。

那人沉默了會:“你總該知道他的性子,他若不願意見你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小宛“哼”了聲:“那你且告訴我,你這麼晚到我這裡來做什麼?夜半三更,你孤身闖入一個女子家裡,到底存的什麼心思?”那人躊躇半響,遲疑著:“你…你總該知道我的,我對你能有什麼壞心思。”

小宛譏諷他:“是嗎?你對我沒有壞心思,難道有什麼別的心思。”那人“我、我、我”的不知該如何迴應。

過了一會,他大聲:“我白玉郎做事向來清楚明白,絕不會做那些令人不恥的事情出來,你既是天翔的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敢對你有什麼糊塗心思。如果有,我出門被車撞死,天打雷劈,死無全屍…”他說到後來,分明是在賭氣,將所有毒咒的話都說了個遍。小宛也不去阻攔他,任由他在那說下去。

王鳳在屋內想:這人原來叫白玉郎,只不知和小宛是什麼樣的關係?聽他剛才直呼龍天翔為‘天翔’,兩人的關係想必親近的很。

她正想著,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心思,向劉菲和小香低聲:“他說不準就是那個救走志清的人。”劉菲在她耳邊問:“你怎麼知道的?”王鳳搖頭:“直覺而已。”小香湊過來:“嗯嗯!那一定就是了,女人的直覺都很準的。”

王鳳又接著說:“這人來這裡做什麼?看他的意思是想救我們,但是我們分明不認識他,這我就不懂了。”劉菲沉吟著:“說不定他受志清所託呢?”王鳳微微一笑:“那可就更說不過去了,志清他怎麼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呢?”

三人正暗自猜測,只聽小宛:“你說這些話是給我聽嗎?還是故意來氣我。”那個白玉郎被她一說,後面就有千萬句話也再說不出來了,嘆著氣:“我們兩個一見面,怎地就說不上幾句好話。”

小宛冷冷的:“好話!好話也是說給你聽得嗎?

我問你:他為什麼要燒了舞王大廈?那裡是他的根基,他一把火燒了個jing光,今後怎麼辦?這些你難道都沒有提醒過他,人常說‘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既是他的朋友,就由著他這麼做嗎?”

白玉郎似是怔了怔:“該說的我自然會說,他燒舞王我也提醒過他,但你總該知道他的脾氣,我說的話有用嗎?”小宛:“哎呀呀!你自然跟他說過,不過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定是跟他說做人自該如此,這樣行事才叫爽快。”白玉郎默不作聲,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戳中了話語。

小宛緊跟著問:“我說對了吧!你天生就什麼都不在乎,這世界上你又在乎過什麼。你若是真在乎他這個朋友,我們也不至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了。”白玉郎忍不住:“我心裡自然有在乎的東西,你…你…”

他下面的話一時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又轉過來:“你們這個樣子,難道我看了不痛心嗎?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你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們好,我心裡自然高興。你們現在不好了,我那一天不是針扎心口的過,我那一天又真的快活過。”

小宛呆了半響:“你這會來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白玉郎:“我?我是怕來這裡的,但他讓我來,我總不能不來。”

王鳳聽得更糊塗了,心想:他不是指的龍天翔嗎?龍天翔要他來放了我們,那可真是天大的意外,但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劉菲和小香也是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小宛這時又問:“他怎麼會知道我將這三個人關起來了?你們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對不對?”白玉郎:“我們並沒有監視你,只是…”小宛追問:“只是什麼?”白玉郎:“他若想讓你知道,早就告訴你了,他既然不想讓你知道,我又何必告訴你呢?”

小宛聽了大怒,嘴角u動,柳眉揚起:“好啊!你可好的很啊!”她這句話十分悽苦,別說白玉郎聽了心裡打顫,就是屋內的三人心裡也很是酸楚。

劉菲難過的想:我先前曾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現在又對別人說這樣的話,只是她可比我傷心的多了。

白玉郎上前扶著小宛:“你這是何必,氣壞了身子不說,倘若有什麼意外,你不是逼我去自盡嗎?”

小宛星眸微轉,換了語氣,柔聲:“白哥哥!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只是咱們生不逢時。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心裡固然對我有情意,更想讓我過的好,那樣你心裡才好,對不對?”白玉郎語聲淒涼:“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這樣的想法,你過的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小宛抽泣著:“那你就應該告訴我他在哪裡,讓我fu妻團圓。”

王鳳聽到這裡,心裡雖早知她們的關係,也不jin為她嘆了口氣。

白玉郎:“我…我…”他顯得很是為難:“你別問我了,我並非不想告訴你,你即便見了他只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小宛“啊”的一聲,顯得很是憤怒:“你是執意不肯告訴我了,是不是?”白玉郎:“你這又何必?”小宛厲聲質問:“他是不是就在這附近?”

白玉郎猝不及防,驚問:“你怎麼知道?”小宛:“帶我去見他。”白玉郎:“我實在不能。”

小宛大笑了兩聲,白玉郎隨即驚呼:“你這是幹什麼?快把你手裡的刀放下來。”

屋內三人心中一緊,暗叫:不好!看來她是要以死相逼了。大家雖然都知道她做事有些不近情理,但是聽了剛才那些話,總覺得她實在可憐,也就不怎麼恨她了。

小香甚為擔心:“我大姐她向來固執得很,可別真的傷了自己。”王鳳和劉菲對望一眼,均覺外面的情況不怎麼妙,但自己被鎖住屋內也出不了什麼力。

王鳳向門外喊:“小宛妹妹!你可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況且你已有幾個月的身孕,孩子總是無辜的。”劉菲也符合著:“是啊!你…你千萬別衝動。”

小香更是捶著門大叫:“大姐!你快放了我出去,我幫你去找那個人。”

屋外的二人,冷不丁被她們這麼一吵,都嚇了一跳。

小宛盯著白玉郎:“你帶不帶我去?”她手上用力,刀鋒便在她ue白的頸上劃了一道血痕,幾粒血珠隨即滾落在她的前ing。

白玉郎y了y牙:“我帶你去就是了,你把刀放下來吧!”小宛不依:“我見到他自會放下刀。”白玉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就會帶你去。”小宛“哼”了聲:“只要你騙我,我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

白玉郎接著:“你把王董和那兩位小姑娘放了吧!這原本就是龍爺的意思,也免得他生氣。”小宛:“你既然答應了我,我放了她們那也沒什麼。”

王鳳和劉菲、小香,三人同時鬆了口氣,在屋內很是高興的說:“多謝妹妹高抬貴手啊!”

小宛拿出鑰匙,開了房門,見她們出來,面上一紅:“真是對不住你們了,我無心傷害你們。”王鳳笑了笑:“我們都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

再看劉菲和小香,二人均面帶微笑。小香拉著小宛的手:“大姐!咱們這就去看看姐夫吧!我還沒見過他呢!”小宛一時羞紅了臉,捏了小香的鼻子:“就你鬼jing鬼jing的。”

王鳳看那個男子,見他一身白衣,面貌甚是端正,站在那裡自有一股獨特的氣質。

她隨即問:“你是白先生?”白玉郎點頭:“正是!”王鳳笑了笑:“志清就是你救走的?”白玉郎沉吟著:“你怎麼知道是我?”王鳳:“直覺!再者你穿了這一身白衣,跟那酒吧老闆形容的一樣,我想就是你了。”

劉菲跟著問:“他…他可好嗎?”她太過激動,說話的音調似乎都在發顫。

白玉郎搖搖頭,劉菲驚得差點暈過去,失聲:“他…他怎麼了?”白玉郎:“你別誤會,我搖頭的意思是我不知道。”

小香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哼哼!那可就奇怪了。”白玉郎:“我確實不知道,如果能說,我就告訴你們也沒什麼關係。”

王鳳聽他這樣說,心裡暗暗的想:你這話的意思分明是你知道,但是你卻不能告訴我們。

她笑了笑:“我早就聽過龍爺的雅名,那就麻煩你領著我們去拜訪拜訪他。”

白玉郎繃緊了臉,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大步的下樓去了。

王鳳、小宛等四人,也跟著他走了下去。

小香口中不停嘀咕著:“什麼白玉郎,就是個‘白狼’,臭白狼!好大的架子嗎?要不是志清哥哥,我才懶得理你。”王鳳笑著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門口柱子上的兩盞孤燈,燈光慘淡,院裡也顯著一股說不出的淒涼。疾風不時的吹過,別墅門前的大樹“嘩嘩”作響。眾人都低著頭,各有心事。

剛走到別墅前的空地上,白玉郎突然停滯不前,不肯再前行。眾人走到他身邊,隨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只見對面的那家別墅園內冒著白煙,隱有火光。

小宛失聲問:“他…他可是住在這裡?”白玉郎默不作聲,忽然扭過頭:“燒舞王的時候,他說過這個世界上虛假的東西太多,錢是虛的,舞王自然也是虛的。他膩煩了,一把火燒了倒也乾淨。他對你,只怕也是…”

他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王鳳卻已經想到:龍天翔這樣燒的當然不是這幢房子,燒得自然是他們之間的一切了。

小宛y牙,大步向外走:“我要去見他,我一定要見到他。”白玉郎:“你去只怕也晚了,他自然已經走了,不會在火裡等你去。”

小宛聽他說“走了”、“不會在火裡等你”,她心神俱亂,只不停的問:“走了嗎?去那裡了?”白玉郎心有不忍,拉住她:“你累了,回去休息吧!”小宛怔怔的:“我不管,我就是要見他,一定要見她。”

白玉郎見她神智混亂,在腰間拈出一根銀針,紮在她腦後的風府部位,小宛頭一偏就歪在了他身上。

王鳳等大吃一驚,怒聲:“你這是幹什麼?”白玉郎轉過身:“沒事!她太累了,你們扶她進去休息吧!”劉菲和小香上前扶著小宛,送她去屋內休息。

王鳳擔心志清,又問:“志清他到底怎麼樣了?你就告訴我他是死是活,也不用我這樣的擔憂。”白玉郎看著對面火勢越來越大,火焰沖天,喃喃:“好一場大火,燒得真是乾淨!可真就燒乾淨了嗎?”他說完才扭過頭:“你不用擔心,龍天翔如果不想讓他死,閻王爺大概也不敢動他。”

王鳳還想問他些什麼,他卻轉過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叫他他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