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小果，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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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小果，對不起！
舒玉搖搖頭。
“要我解釋嗎？”他試探著問。
“不用！”舒玉拒絕了。
“可是，這是不是有點兒殘忍了，對自己最好的朋友。”
“師兄，你要怎麼解釋。”舒玉突然問，“你就那麼相信我嗎？”
林子建沒想到舒玉這樣問，很幸福地笑了。
“我是相信我自己。”
舒玉不解。
“謠言止於智者！”林子建坦蕩地說，“我這個小師妹雖然和預想的有差距，但還是那個小師妹，倔強，剛烈，聰慧。愛上她的男人絕不會愛錯！”
“唯一相信我的人！師兄，你的這份信任讓我有負擔，我不怕別人誤解，卻不知道怎樣面對信任。”
霓虹燈的亮光在車身變幻。
“看你說得這麼沉重，要不要以身相許啊。”林子建半開玩笑地說，“這樣的男人恐怕沒有第二個了！你不準備抓住嗎？”
“我從不抓別人的東西！”
舒玉一句話讓林子建如鯁在喉，好半天，他才艱難地說：“我，我是誰的東西了？”
舒玉把車停下：“是這裡嗎？你快下去吧，說不定小果正在上面等你呢！”
林子建想解釋，知道舒玉根本沒興趣聽，只好苦笑著看她離去。
小果果然在等，看得出她的心情很不好。
桌子上的花瓶裡插著一支白玫瑰。小果安靜地品著茶。
“我們的心理專家也有心理問題了嗎？”林子建一邊抱歉一邊開玩笑，他想要氣氛更活躍一些，這種沮喪的神態看得太多了，“要不要我給開個方子。”
“你還是先救自己吧！”小果的神色不對。
“我，我可好得很呢！”話音沒落，見一個人大步過來，仔細一看，是丁宇。
“他怎麼來了？”林子建不想見他。
“怕他瘋掉，所以成了他的人質，這是一個心理專家的人道主義走廊。”小果面無表情，“他雖然剛剛進了廁所，憤怒並沒有排去。”
丁宇徑直走到林子建身邊，緊挨著他坐下，招呼不打，氣勢逼人。林子建趕緊挪了挪身子，他捱得太近，林子建受不了他的壓力。
“丁宇，你出院了。沒事了吧！”林子建找話問候。
他拿出手機，舉到林子建面前，是林子給他看的那段影片。
“怎麼了？”林子建問。
“我問你怎麼了？”他聲音更大。
“我和朋友即興之作，有什麼問題嗎？”林子建迅速調整心態，也加強了氣度，無論怎麼想，都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怎麼說也馬上是他的大舅子了，為了妹妹，必須壓住他的氣焰。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丁宇看來也在強忍著。
“你認識也好，不認識也好。我的事輪不到你發言吧！”林子建直視著他，他的臉在紅色的彩燈下仍顯蒼白，他很痛，但只有更痛，他才能清醒，“女朋友，一看就知道，不用解釋吧！”
林子建不是沒顧慮小果的感受，但他很清楚自己此時的心。是對小果動心過，所幸沒有表白，所幸沒有公然的談。
歉疚，林子建此時對小果只有歉疚。舒玉太需要我了，我必須保護她。
“哈，哈哈。”丁宇莫名地笑了，“你知道什麼，說她是你女朋友，你都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林子建瞪視他，隨後看了看小果，“我愛她，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都全心全意愛她！”
小果突然起身快速走了出去。林子建難受極了，想追出去，但丁宇擋著。
“我出去一下！”他說，然後繞過了丁宇。
“你站住！”丁宇想抓住他。
林子建追到外面，擋在了小果面前。
“小果，你聽我說。”林子建不知該怎麼說，幾天都沒想小果，只看著舒玉，操心著她。可現在看到小果傷心，他也很難受。
小果停住了，靜靜地等著。丁宇追了過來，林子建硬是把要解釋的話嚥了回去，“小果，對不起！”
小果甩開他的手跑了。以為能聽到無辜的解釋呢，原來他根本不想解釋。
“你這個瘋子！”丁宇揮拳過來，他只想打架。
“你才是瘋子呢！”林子建躲開，毫不留情地重重擊過去，“照顧好自己的老婆孩子吧，操心誰呢！你什麼資格都沒有！直面的責任，你想逃避，愛，你不懂得。只會給人傷害的你懂什麼？你心很痛是嗎，可是因為你心痛的人多著呢！如果敢欺負我妹妹，我奉陪到底！”
林子建對著躺倒在地的丁宇喊，他的鼻子出血了。但他掙扎著起身，又撲了過來。
林子建的拳頭沒給他任何機會，直到他趴下起不來，才甩甩有點兒生疼的拳頭。
“醒醒吧！”林子建警告說。
丁宇趴在地上哼都不哼，林子建叫來出租，把他塞進車裡，就在要關車門時，他突然飛出一腳，林子建後退幾步，蹲在地上。
“他還能還手！”林子建看見計程車關緊車門，“這小子來找打的嗎？”
鼻青臉腫的丁宇被攙扶到客廳時，正擔心他的幹什麼去的蘇敏和林子都驚叫出聲。
“誰，誰下手這麼狠！”
“不用你們管！”丁宇推開她們徑直上樓。
“快扶著他，扶著他！”蘇敏跟了上去，“在這間。”
她把丁宇扶到**。
“和誰打架了。誰敢這麼打你？”
“你別管！”他喊，“我討厭這裡，我討厭這個家！我討厭這個地方，我討厭你們！我討厭所有人！”
“討厭，討厭，真討厭！”
蘇敏無奈地看著，掩上門走了出來。
林子建打來電話：“伯母，抱歉，我打了丁宇，他回家了嗎？”
“是你嗎？”蘇敏沒說什麼，“他給你添麻煩了。那個，那個舒玉還在你那裡上班嗎？”
“是。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他們見面的。”
“林先生，你讓著丁宇一點兒，過了這段時間，說不定一切都好起來了呢！為了林子，為了未出世的孩子。為了我們兩家，希望你能處理的乾淨一些。那個史密斯是法國的嗎？他們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你就不能想想辦法？不離開總不能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