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一_第444——447章 去跟地底下的簡寧說!(二)

卷一_第444——447章 去跟地底下的簡寧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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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_第444——447章 去跟地底下的簡寧說!(二)

保鏢面面相覷,走倒是沒敢走,只在小區門口轉來轉去。

等到顧景臣乘電梯上了26樓,才走出電梯,腳步卻在看到前面的人時,不由地往後退了半步――

簡寧沒有先進公寓裡去,而是站在電梯口等他。這種忽然的轉變更讓顧景臣忐忑。簡寧的眼神冰冰冷冷,長在莫苒那無害的少女面孔上,格外不搭調,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一個叫莫苒的女孩的,獨獨看得見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寫滿了簡寧的名字。

顧景臣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簡寧卻先他開了口:“顧景臣,你不要以為我聽見了你和秦采薇的對話,便會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騙子,你也不例外,你並沒有比任何人更值得我信任。我的爺爺、爸爸都已經去世了,我不覺得拿他們的過去說事有多道德,可是,我更加不會認為,因為他們死了,就該包庇他們所做的錯事,隱瞞著事實,去成全某一個人的天真無邪和不懂世故。什麼是愛情?以自己所謂的真愛,以委曲求全的姿態成全自己的偉大,卻毀掉了對方的一生,這就是愛嗎?真相和愛情,哪一個更重要?在你顧景臣的眼裡,簡寧在乎的,只是她爸爸和爺爺的名聲以及簡家的家業,她其實不配擁有愛情……”

“不,不是!”顧景臣否決她的結論,想解釋,卻無法解釋得更清楚,她也未必就想聽。

“不用再說了!”簡寧冷笑,“這些年,大家都一樣,沒有人把愛情當一回事,我有過很多男人,你也有過無數女人,不管是認識的還是剛剛認識的,又或者是鼻子眼睛什麼地方長得像你認識的某某,你一點都不手軟,該下手還是下手,別說你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只是想著簡寧。這個身體,並不是簡寧的,你第一次見人家,照樣吃幹抹淨想也不想,呵呵。”她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自嘲般笑了起來。

“你緊跟著我,是怕我受不了刺激,會想著自殺嗎?放心吧,我的命珍貴得很,這是第二條,也是最後一條,我會好好活著,會親眼看著你的未婚妻如何下場悲慘!”簡寧說著,音量拔高,最後幾個字更是咬牙切齒,語氣忽然就冷凝了。

顧景臣最怕的還是這個,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拉她的胳膊:“你不是秦家的對手,別去……”

簡寧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像是被最髒的東西觸摸了一般,她恨不得連被他碰過的地方也一併剁掉,她的眼神可怕到歇斯底里:“別碰我!滾遠點!當好你秦家的女婿!從我的視線裡消失!滾!馬上滾!”

她的恨也在隱忍了一路後爆發了出來,她勾起脣笑,眼裡卻有一絲淚光閃動:“你不是問我,有沒有過你的孩子嗎?”

顧景臣總算等到了她的答覆。

“等你死了,再去問問我的孩子,如果那個孩子說他肯原諒你,我就原諒你……”她這幾個字聲音最小,輕微得像是隻有顧景臣一個人聽得見,那沉痛和詛咒卻異常分明。

她恨他到極點,殘忍到極點,不惜逼他去死。她在他死之前,絕不會原諒他。

就在這時,電梯忽然又“叮”的一聲開了,從電梯門裡衝出來一個人,在看到顧景臣同簡寧近在咫尺的膠著後,急忙問被顧景臣逼到了牆角的簡寧:“莫苒,怎麼了?我剛剛去找你,他們說你媽媽……”

本來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忽然來了第三個人,顧景臣的絕望經過轉移,變成了對第三個人的恨,他那雙狹長而沉黑的雙眸冰冷地掃過了來人,眼底是弒殺般的怒。

彭城匆匆地跑去殯儀館,再找到這裡,帶回了“莫苒”丟了的手機,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生怕“莫苒”受不了打擊。

可是在一接觸到顧景臣的眼神之後,彭城的焦急都化作了無限的保護欲。他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拉過“莫苒”,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

“顧四少這是要幹什麼?一會兒好,一會兒壞,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興趣和你玩遊戲!她不是你可以隨便糟蹋的人!”

彭城的個頭和顧景臣差不多,同樣是豪族出身,沒有因為與堂堂顧四少對視而流露出一絲膽怯。他以“莫苒”的保護者自居,極為擔心顧景臣會再次傷害“莫苒”。

顧景臣見過彭城對簡寧的態度,從他知道簡寧同彭城有來往起,彭城便一直充當著護花使者的身份,舞會上、其他的公共場合,每每都替簡寧解圍。他曾懵懂無知,不清楚莫苒就是簡寧,因此才給了彭城那麼多趁虛而入的機會。

可是,顧景臣對待除了簡寧之外的人,從來沒有好脾氣,他的本性在那,改不了,一遇到彭城擋路,他的本性就爆發了出來,那雙眼睛狠戾地盯著彭城:“我和她的事,你最好別插手,滾得越遠越好!”

從前還客客氣氣地互相尊稱對方,現在連名姓都不叫了,直接爆了粗。

彭城的身上還套著醫院裡的病號服,他的頭上也還纏著繃帶,腳上穿的是一雙拖鞋,以這種形象奔過來,可見他的焦急和慌張。

簡寧被他抓住了胳膊,護在了背後,一低頭就看到他的手指上套著那個眼熟的戒指。

她本來也和顧景臣態度一樣,不想讓更多人捲入他們之間的恩怨,她甚至也想要跟彭城吼,問他為什麼非要多管閒事。可是,看到彭城的裝扮和戒指,簡寧沒有辦法再發作。

她站在彭城的背後,忽然幽幽地開口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除非你打算管我一輩子,你能管得了我一輩子嗎?”

彭城不假思索,連一句停頓也沒有,回頭居高臨下地對上她仰視的目光:“我能。”

簡寧的目光一躲閃,彭城卻沒讓她躲,他直直望著她,重複了一句:“我能管你一輩子。”

在場的三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顧景臣的雙手已經攥起了拳頭,想要狠狠地揮拳打在彭城的臉上。

然而,電光火石一般,剛才還沉默的簡寧忽然上前一步,雙臂勾下了彭城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脣,直到將他的脣咬出了一絲血,這才停頓下來,眼睜睜看著他的傷口,帶著蠱惑又嘲諷的笑說道:“要是打算管我一輩子,那從現在開始,就現在!”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簡寧從來沒有跟彭城有過親密的舉止,最大的親密,無非是彭城抱著她從醫院出來,他和她之間,乾淨得連握一次手都沒有。

可是,現在,簡寧投進了彭城的懷裡,以一個少女不應該有的語氣和姿態,激將甚至是故意勾引著彭城。她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像是致命的罌粟花忽然長滿了刺,尖利、殘忍,卻還是讓人步步淪陷。

聽到她的話,顧景臣愣了,彭城也完全被她弄得懵住,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好看的眉頭微皺,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什麼?”

簡寧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因此她重複著又說了一遍,與彭城脣相隔不過幾釐米,撥出的氣息都吹拂在彭城的臉上:“如果你打算管我一輩子,現在就兌現……你們男人說的話都是假的,只有你的行動是真的……”

她似乎已經學會掌控人心,又或者完全沒有章法,任意地發洩著心中的巨大悲痛和絕望,她沒有看顧景臣一眼,纖細的手指撫上了彭城的臉,突然一用力,將彭城推得後背撞在了牆上,她隨即跟過去,壓下他的頭,吻上他的脣。

她太會接吻,脣舌甜美,彭城起初還只是被動承受,可在抬起頭看了一眼顧景臣青紫的臉色之後,彭城忽然動了,那隻修長而漂亮的大手從簡寧的肩膀撫上她的發,扣著她的後腦,反客為主地迴應她的纏吻。

兩個人顯然都是個中老手,不需要太過熟悉彼此,越吻越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