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九 你是我不悔唯一

番外九 你是我不悔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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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 你是我不悔唯一

番外九 你是我不悔唯一

我和林以薰的初遇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那天陽光明媚,萬里晴空,天氣極好。

只是,我的心卻沒有被這秋日的陽光溫暖,反而更加冰冷,因為今天是我父母的祭日,十五年前的今天,他們葬身於自己最信任的親人的槍口之下,而我從此變得孤苦無依。

“老闆,我們是吃飯,還是先回酒店?”司機問。

我看了看腕錶,轉眸看向窗外,車子正好路過一個廣場,廣場兩邊植滿了高高的銀杏樹,銀杏樹的葉子在明媚的陽光下金燦燦的,甚是好看。

於是,我讓司機將車停在了廣場旁,自己下了車,漫步於銀杏樹中央。

踩著柔軟的銀杏樹葉,我一步步向前,腦海裡卻是小時候,我和父母親一起去野外露營的情形。

“封爸爸,把吊床繩子綁高一點。不,不是那樣弄。哎呀,怎麼又錯了?你怎麼就這麼笨呀?”

當年的情形似乎還歷歷在目,我忍不住勾起脣角,誰會想到在黑白兩道叱吒風雲的封氏掌舵人靜會被自己老婆發難,而且還罵不還口?

這就是我的父母,在我的印象裡,他們從未吵過架,兩人永遠像他們戀愛的時候一般,無時無刻不甜蜜。

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嫉妒我的父母,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的幸福?

往事如煙,我神色有些黯然。我的父母雖然英年早逝,但不能否認他們這一生是幸福的,快樂的。

可是,我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也許像我這種人,永遠沒有辦法獲得幸福。

“先生,您需要花嗎?”就在這時,一個賣花女來到我面前。

我下意識睨了一眼那賣花女,問道,“有康乃馨嗎?”

“有,先生是想送給自己的母親?”賣花女問。

我點了點頭。

“先生以前也是送康乃馨給您母親麼?”

“嗯。”我有些不耐,這賣花女為何如此的囉嗦。

正在這時,卻見那賣花女臉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如果以前一直送康乃馨,我建議先生,您可以換一種。您一直送您母親一樣的花,您母親會審美疲勞的。”

我一瞬不一瞬睨著她,不置可否。我開始仔細大量起她來,她長得不錯,特別是那雙眼睛,又大又亮,讓人的心忍不住為之一動。

“那麼你覺得我應該送什麼花?”話音落地,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會詢問一個賣花女的意見。

“先生母親喜歡什麼花呢?”

“她喜歡百合。”在我的印象中,母親生前,總會在客廳擺一束百合。

“既然你母親喜歡百合,那就投其所好,送她百合吧,也許你母親會很高興的。”

“她會高興麼?”我低低自喃。

“她一定會的。”賣花女笑起來,眉眼彎彎。

我原本陰鬱的心情竟突然好了起來,我從皮夾中取出一疊鈔票,將其遞至她面前,“你手中的花我全要了。”

其實,我只需要百合,卻買下了她所有的花,至於原因,就連我自己的說不清。

賣花女從我手中接過鈔票,卻只從其中抽出了幾張,繼而將剩下的還給了我,笑道,“用不著這麼多的,你買這麼多,我給你打個折,只收你四百塊。”

她眉眼含笑,卻很堅持,明明可以將多餘的錢收下,而她卻沒有這麼做,她給的原因是“我不喜歡佔人便宜”。

在這世上,想要佔人便宜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想不勞而獲,或者從別人那裡多拿一點,而她卻只要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著實令我有些意外。

我沒有強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原則,她堅持她的,我又何必打破。

從她手中接過鮮花,離開之前,我深深地睨了她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其實,連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我性子一向清冷,即便對女人,也沒有什麼興趣,這是我第一次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名字。

賣花女眼底掠過一抹驚訝,繼而衝我笑了笑,“我叫林以薰。”

林以薰麼?

我緩緩收回眸光,脣角不由輕揚,倒是有幾分意思。

我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偶然的邂逅,從此之後,我不會再和這個女人產生交集,誰知四年後,我再一次遇到了她。這一次,她換了一張臉,換了一重身份,最初我沒有認出她來,只是她同樣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向警覺的自己,有一天竟然栽在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上,而那女人明明恐懼得要死,卻還是強撐著,死死握著髮簪,緊緊抵在我的大動脈上。

“快讓你的狗停下來!”

“在這世上,還沒有誰敢命令我。你,是第一個。”這個女人闖入我的別墅,還敢威脅我,膽子倒是挺肥。

“萬事總有人開頭,今天我便開這個先河。你讓你的狗放了他們,如若不然,我的簪子可要刺下去了!”

“是麼,你覺得就你的力氣,能刺得穿我的大動脈?”我只覺得好笑,就以她的這身手,真的以為能將我挾持住?她未免太天真了。

趁她分心的空檔,我輕而易舉地將她身上的簪子打落在地,然後反客為主,將她擒了住。

“放了他們,我的命你拿去好了。”

我有些意外,她自身都難保了,卻想著救別人。人都是自私的,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都會選擇犧牲別人來保全自己,而這個女人倒是再一次令我刮目相看。

我想,我興許可以留下她,只是我差一個不殺她的理由。

“給你你一分鐘,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我決定給她一次機會,就要看她能不能說服我了。

她思考了一陣,最終艱難開口道,“我會......會電腦。我不但會,而且還精通,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你的駭客。”

我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最終,我還是留下了她的性命。

我留下她,不是因為她的駭客技術,而是因為在我三十年的人生裡,我見慣了別人的唯唯諾諾,卻從未見到哪個女人在我面前這麼囂張,更沒有在哪個女人呢身上栽過跟頭,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