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父女相見

父女相見


最強醫聖在都市 宮道 戀上單純小公主 校花的貼身狂少 夜狼殿:魔法王子 江湖龍虎鬥 文明的傳奇 現代真實靈異事件薄 此生說不離 睡美人

父女相見

“釜底抽薪,抽薪,抽抽抽抽抽,抽你丫的......”

一張倏然被放大的臉陡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莫錦雲嘴角叼著一根野草,一臉的地痞流氓樣——

“年舒,你可知錯——洽”

他身後,是白著臉的舒敏華,一步一步逼近年舒,“你為什麼騙我.....,舒舒,為什麼要騙媽媽——”

“啊——鈐”

年舒掙扎著從**倏然坐起,連眼睛都來不及睜開就去摸床頭的燈。

夢裡莫錦雲和舒敏華的臉不斷地交替出現,快要把她逼瘋了.....

一身冷汗涔側,連手指都在哆嗦,摸索了很久,還沒有摸索到檯燈的開關,卻摸到一隻手——

軟乎乎的,暖暖的。

還沒有完全醒過來的年舒一把握住那隻手,“我錯了,我錯了......”

“......”

手的主人似乎有點不樂意被這樣攥著,想把手收回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許是這段時間太辛苦,許是今天舒敏華又進了一次搶救室,讓年舒緊繃的神經被拉得更緊,隨時都會崩斷,她就一直這麼攥著,不願意放手。

手的主人悠悠嘆息了一聲——

“麻麻,知道錯了下次就別逼我刷牙牙了哦!”

“.....”

年舒陡然清醒,一把扭亮床頭的檯燈,“雲端.....”

她鬆了一口大氣,一把抹了一下臉上的冷汗,“對不起,麻麻嚇到你了?!”

小云端穿著純白的棉質小吊帶睡衣,頭上的捲髮亂糟糟的,一雙大眼睛像安琪兒一樣盯著年舒,“沒有.....”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悄悄從年舒手裡抽出來,想要藏在身後。

“等等——”

年舒發現不對,一把將小傢伙的手抓了回來。

“麻麻——”

小云端扭了扭身體,“我要尿尿......”

尿遁.....,年舒嘿嘿一笑,你不知道你老媽我才是尿遁的鼻祖嗎?!

她彎腰,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小云端的掌心——

“雲端,你又半夜不睡,起來偷吃巧克力了?!”

“......”,小云端垂下頭,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麻麻,我錯了......”

年舒正準備帶她去再次刷牙,腦子裡卻想起什麼,瞬間驚得連步子都有些不穩,一把抱起雲端就往樓下匆匆走去——

她現在和雲端都住在夏唯朵家裡,她明明記得....前幾天夏唯朵已經把家裡所有的巧克力都丟了,還命令禁止以後都不要再買巧克力的!

這小丫頭,不會是吃得從哪裡撿來的或者什麼的吧?!

一把開啟櫥櫃上下檢查了一遍,成功地在最頂層找出一罐費列羅的巧克力,年舒臉黑得不像話,“哪裡來的?麻麻不是說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吃嗎?!”

吃食被發現,本來就夠讓人鬱悶的了。

現在還沒麻麻吼.....

雲端可憐兮兮地垂著大腦袋,“不是陌生人啦,那個人.....”

說到一半,又突然捂住嘴巴,賊兮兮地看著年舒,半個字不肯再說。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落入年舒眼裡,又成了——做賊心虛。

“快說,是哪個怪叔叔買給你的?麻麻明天就報警抓他!”

“嗯!!!!!”,小云端拼命搖頭,就是不說。

“變形金剛沒收一個星期——”

年舒開始施壓。

“三天!”

小云端立馬大聲討價還價,那刻在骨子裡的小商人性子,也不知道到底像誰。

“說出對方是誰,只罰一天!”

這可是很大的**!小傢伙不愛紅裝愛武裝,偏偏喜歡玩男孩子的東西,一天到晚要玩變形金剛星際戰車之類的....抱在手裡就不撒手。

小云端眼睛骨碌碌一轉,“成交,謝謝麻麻!”

說完撒開小短腿就想往廚房外面跑,卻被年舒一把抓住小胳膊——

“又想渾水摸魚?告訴我是誰買巧克力給你的!”

“.....”

小云端垂下頭,做出垂死掙扎的樣子,“麻麻,我答應了不能告訴你的。你不要說是我說的哦。”

對同志還是很有革命情誼的。

年舒摸了摸雲端的頭,“對朋友要忠誠,但是如果朋友做錯事,就可以不用忠誠了。”

小云端眨了眨眼,“麻麻,聽不太懂.....”

“意思就是在你老孃面前你可以出賣任何人不要客氣不要猶豫!”

“哦——”

懂了!

小云端一把抱住年舒的脖子,在她耳邊悄悄道,“麻麻,是喬花花送給我的。”

/>

“......”

喬花花!

年舒就知道!

為了女兒那一口雪白的小米牙,也不能把女兒嫁給他!

“以後離那小子遠點!他要接近你,你就踹他!”

“啊?踹哪兒啊?!”

“想踹哪兒踹哪兒。”

“哦哦!”

小云端點頭如啄米,賊兮兮地趴在年舒身上揉了揉眼睛,“麻麻我困了。”

“馬上帶你去睡覺。”

年舒帶著孩子上樓,捏著雲端的小手輕聲哄著孩子睡覺。

燈光澹澹,柔和而溫暖,襯得她的側臉滿是光輝——那種光輝,叫母親。

小云端滿足地嚶嚀了一聲,靠在年舒懷裡慢慢睡去——

睡之前,她的最後一個想法是——白天送自己巧克力那個叔叔真好,他說他自己名字裡,也有一個雲字呢。而且他好帥,好man,好有型.....

明天要是還能在小區裡碰見那個叔叔,她一定告訴他,自己沒有出賣他!

.......

母女二人相擁而眠,享受著一夜無夢的寧和。

窗外天還在矇矇亮的時候,年舒卻被電話吵醒了。

她咕噥一聲,看了一眼時間——

“喬太太,什麼事值得你這麼早來找我?!不會是提醒我起床尿尿吧?!”

打電話來的正是黎洛,她此刻正被喬司南抱在懷裡,小口小口地啜飲著他捧在手裡的溫水,潤了潤嗓子,才開口——

“年舒,快點來喬家一趟!”

年舒心裡咯噔一聲,沒來得及細問,直接將夏唯朵喚醒讓她照顧好孩子,飛奔喬宅。

此刻天還矇矇亮,街上也沒什麼人,車子暢行無阻。

“出什麼事?!”

“聲音小點,別嚇到我女兒——”,喬司南立馬抗議猛然衝進自己和黎洛臥室的年舒。

說完也不去看年舒的臉色,輕輕將自己的兩隻手放在黎洛依舊平坦的腹部上,像是正在捂住小傢伙的耳朵一樣,“紅豆乖,別嚇到了,麼麼噠——”

邪魅總裁瞬間化身軟綿綿的孕爸,年舒簡直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視覺衝擊,對著黎洛比了一個手勢——喬司南他腦子進水了?!

黎洛笑著搖頭,推開喬司南,“我有點反胃,你去廚房看一下紅豆湯好了嗎?想喝。”

“好。”

二十四孝老公屁顛屁顛地跑出臥室。

廚房裡熬了一夜的紅豆湯,他期間親自起來看了不知道多少次,應該快好了。

“生花花的時候他不在,總是想要彌補。最近連班都不去上了,要在家吃軟飯。”

黎洛的話看似埋怨,可字裡行間,滿滿都是幸福。

年舒聽得有些呆——

這樣的幸福.....

真的跟金錢無關。

平凡,普通,卻足夠溫暖。

她......恐怕是無緣擁有了。

“找我來什麼事?”

她在黎洛面前坐下,“什麼大事?!”

黎洛側身,將旁邊床頭櫃上的件夾遞給年舒,“洛城的傳媒,已經被司南控制很久了,這件事你知道的吧?!”

“嗯。”

洛城的幾大傳媒公司雖然看似幾足鼎立,其實背地裡都姓喬。

這是喬司南為了讓黎洛舒心,不讓那些報紙亂寫才出這樣的大手筆買下來的。

“你看看。”

黎洛點了點那份件夾。

年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再垂眸翻開件夾——

翻開的瞬間——

她炸了!

“怎麼會這樣?!”

裡面有好多資料,都是各大報紙電視臺剛剛送到喬家來了——

他們都在傍晚十分收到了莫錦雲助理打來的電話——

要求就是要刊登年舒寫的那份‘賣身契!’

這要求荒唐是荒唐了點,可人家莫家出得起錢啊,又不違法的事兒,按理說這錢應該點頭就到手了。

可他們知道黎洛和年舒的關係,自然不敢隨便亂刊登,所以連夜將資料送到了喬家,將決定權交給黎洛。

“你又把莫錦雲給惹了?”

黎洛倒是瞭然,“幹嘛要寫這個東西?他為什麼要刊登?!”

“先別說這個,你沒讓報社和電視臺發吧?!”

“當然沒有,阿姨現在還在住院,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

年舒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這就是個玩笑.....莫錦雲腦子進水了!”

黎洛斜睨了她一眼,“確定是腦子進水?不是心裡有

有人?!”

年舒一愣。

她在這方面素來遲鈍,不太明白地看著黎洛。

“.....”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幾秒之後,黎洛徹底敗北,“舒舒,為什麼莫錦雲會抓著你不放?你想過嗎?”

“他閒得蛋疼?”

“......”

“他腦子進水?”

“......”

“那你告訴我啊!”,年舒急得撓頭,“你告訴我啊!”

“.....”,黎洛真是覺得,那些情竇初開之類的詞,年舒可能都沒經歷過,很有可能她的青春期真的還沒到。

“我說了沒用,你得自己想,等你想明白了,說不定就一切雨過天晴了。”

“晴不了!”,年舒蹭地起身,惡狠狠地抓住那張紙,“老孃今天就讓他知道為什麼大雨這麼滂沱!”

“......”

黎洛還來不及開口再勸,年舒已經抓起那份件夾衝出她的臥室。

樓下遇到喬司南端著紅豆湯,年舒狠狠瞪了他一眼,“喬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

喬司南莫名其妙地看了她行如風的背影一眼。

喬家男人?!

現在不就剩他和喬花花了嗎?

那小子又對雲端動手了?!!!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一邊得意地想著,一邊看紅豆湯還有些燙口,他乾脆掏出電話直接撥給莫錦雲——

“你要發的那個東西,被我老婆攔下來了。”

那邊的莫錦雲似乎早有準備,連電話都是響過三聲才接,不濃不淡地挑了挑眉,“哦?”“就這樣。”

喬司南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別人打得頭破血流驚天動地那都是關他屁事,只要他和黎洛恩恩愛愛就好。

想想莫錦雲即將面臨的滿頭包,他不厚道的一笑,一邊唱著十.八摸一邊端起紅豆湯小心翼翼地上樓——

“小寶貝,湯來了.....”

......

那邊的莫錦雲卻盯著電話幾秒之後,微微勾了勾脣,臉上絲毫沒有訝異的神情。

反而起身,將一旁的黑色絲質睡袍慢條斯理地套在自己身上,星眸瀲灩,佇立在窗邊。

天際烏雲滾滾,山雨欲來。

半晌之後,他轉身,在牆壁某個突起的按鈕上輕輕摁壓了一下。

釉色原木的牆壁立刻緩緩拉開,露出裡面從地齊天的酒櫃。

他從上面挑了一瓶最烈的酒,又拿出兩個酒杯,放在靠近門口的吧檯之上,然後把燈光調暗。

門鈴,恰在此刻響起。

——————紅袖首發,請支援正版——————

從喬家出來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將年舒全身淋了個透,她無語地瞪了蒼天一眼,“莫錦雲腦子進水,你也進水!”

猛然一把摁在莫錦雲別墅的門鈴之上,“姓莫的,你給我開門!”

等不到迴應,又改為拍門板,“開門!”

門霍然拉開,莫錦雲立在門口,身上的黑色睡袍怎麼看怎麼禁/欲,卻又露出鎖骨的一線流暢肌光,差點閃瞎年舒的眼——

為什麼每次,她都是那麼狼狽?

他卻可以優如舊?!

太不公平了!

進門,將那一疊件砰地扔到莫錦雲面前的地上——

“你腦子進的水有長江那麼多吧?!”

莫錦雲冷冷抱胸,目不斜視,“今天和那個男的玩得開心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年舒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說的是盛世,立馬莫名其妙地心虛了下去,嘟噥著,“不是你想的那樣.....”

難得的委屈,難得的哀怨。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委屈,為什麼要這麼哀怨,又為什麼——要對他莫錦雲解釋?!

可那語氣,卻成功地取悅了他。

轉身,將剛才搭在一旁矮櫃的浴巾拿下來,丟給她,“先擦乾。”

年舒哦了一聲,倒也老老實實地抓起浴巾擦乾自己頭髮的上的水滴,擦完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手刃仇人不是來談心的。

她將浴巾一丟,“莫錦雲,下次別再幹這樣的事了!我媽要是知道了,我跟你沒完!”

氣勢跟進門的時候,明顯差了一大截。

莫錦雲將紅酒倒進杯中,淡淡地挑眉,“哦?!”

“我說的你聽懂沒有?”

他遞出一杯紅酒到她面前,“要不要喝杯酒壯個膽,然後再跟我說話?”

“......”

一招斃命!

他總是能成功抓住她那包天膽子裡的死角。

>

年舒一把揮開他的手,“莫錦雲,算我求你,你回你的c市,我在我的洛城。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

“我不好。”

年舒:“.....你哪裡不好?莫家,你想要的都得到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

莫錦雲看著她眼底的迷茫,心裡長長一嘆。

再抬眸看向她,目光裡已經帶了幾分涼,幾分諷,幾分落寞,還有幾分.....無可奈何。

“這契約書,”他抬手,手指指了指地上的那件,“我知道喬司南會攔截下來,所以選在洛城發。但如果再和其他男人相親什麼的,我會選擇讓c市的媒體來發!到時候....誰能幫你攔下來?!”

年舒抽了一口涼氣,所以....他的意思是,這是一個警告?!

眸中漸漸聚起怒意,年舒捏緊拳頭,又放開,再捏緊,又放開。

反覆幾次之後,才忍住衝上去揍他一拳的衝動——

“莫錦雲,我錯了。”

他微微一怔,卻又似乎有欣慰之色,“知道了就好,以後....不要再惹我不高興。”

年舒咬牙——

“我錯了,是因為我剛才罵你腦子進水,是我不對!因為你根本就沒腦子!”

他眸色一沉,“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一樣!”,年舒也來了氣,“你明知道我和你不可能,卻又......”

“不可能?!不可能就那就讓它變成可能!”

他直接抬手,將她往樓上拖,“或許我以前是太過縱容你!”

所以,你才毫無顧忌。

所以,才會以為我無心。

年舒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他話中深意,已經被他重重扔在**,頎長的身軀壓了上來,與她密密匝匝地,熱/辣地貼合在一起——

“我應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烙印!讓你知道,你——屬於莫錦雲!”

他的話如窗外雷光,轟地一聲劈進她腦子裡,劈開那原本混沌的一片——

“你......”

一句話還來不及說完,他已經抬手,嘩啦一聲,撕開她早已被雨水浸溼的衣衫——

驚雷劃過,白光乍閃——

他看到了那眼裡驚惶的閃躲,看到了她純白如玉的肌膚,看到了她胸前的嫣然.....

又一場浩劫,再度,開始!!!

“你......”

年舒再度開口,卻被他頃身,堵住脣齒——

輾轉,而纏綿。

狂戾,而憐惜。

他沒有言語,所有的話都用自己時而輕柔時而韃伐的動作取代著.....

她想說話,卻無話可說,腦中混沌一片,全是他的挑/逗和喘息——

不知道,他是何時剝光了自己的衣物;

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吻上她的心口.....

更不知道.....他是如何進入了自己。

她所有的意識,都化在了清淺的吟.哦裡,一聲一聲,糾纏得如窗外那鋪天蓋地的雨幕.....

最後的最後,她累極,睡去。

莫錦雲抬手,讓她的頭在自己臂彎裡枕出一個舒適的位置,然後吻了吻她的眉心,將她抱得那樣緊,那樣緊.....

許久之後,窗外雨驟然停下來,似乎開始給了他們一個大晴天。

陽光灑灑如溫暖的水一樣覆在**相擁而眠的兩個人,暖而懶。

可誰也不知道,被他們遺忘的那一紙契約書,卻被一家不知名的小報社刊登了出來。

報紙,很快被送完c市。

最後,落在了秦麗莎床邊的案頭上。

“錦雲?他怎麼會和年舒在一起?!”,老人一把掀開年瑜遞過來的湯勺,氣得渾身顫抖,“我不準!不允許!”

熱湯滾落了年瑜一手,她痛得悶哼,卻始終不敢出聲,忍了下來,“阿姨,您別生氣,雲少只是鬼迷心竅,很快就能認清形勢的。”

話如此說著,可那帶了怨毒的目光,最後還是落在那張報紙之上——

莫錦雲....你是在提醒我,我年瑜沉默得太久了,不應該在沉默下去了麼?

呵.....,那便.....如你所願吧!

ps:喬司南一邊端著紅豆湯一邊唱著十.八摸,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你們——“演員這麼辛苦,好歹月票來幾張唄!來月票明天有加更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