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2章 謝謝訂閱!成全&;完滿

第92章 謝謝訂閱!成全&;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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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謝謝訂閱!成全&;完滿

前妻回頭金難換

從別墅出來後,葉蔚藍藉故走在了最後。前面的季淳風摟著黎妍慢慢走在山道上。路燈將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身影對映地斜長,緊緊得合在了一起,像是成了一個人。

葉蔚藍忽而加快腳步趕了上去突然在季淳風面前站停。黎妍不知葉蔚藍就站在她眼前,還正舉步往前走,季淳風緊了緊她的腰肢勒停了她。

黎妍仰頭不解地看向季淳風:“淳風?”

葉蔚藍脣瓣掀起譏誚:“喲,這麼大個活人就站在眼前,還往人身上走,近視眼是有多深啊?二哥,你趣味夠獨特的。”

季淳風好看的眉毛微微擰起,脣瓣動了動沒有言語,摟著黎妍繞開她走了。葉蔚藍繼續纏上,這次她出手極快,二話不說直接摘了黎妍的黑框眼睛。

“啊!”黎妍被她突來的行為驚嚇到,空洞的眼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識得在空中胡亂揮舞著手,“淳風,怎麼回事?是誰摘了我的眼鏡?”

季淳風將她的頭按回自己的胸膛,一手溫柔的安撫著她,瞪著的眼顯示他的怒火:“你瘋夠了沒有!”

葉蔚藍苦笑笑:“那你裝夠了沒有?”她的眼睛裡有著濃濃的哀傷,就那麼直直看著季淳風,“瞞著我很我意思嗎?”

季淳風眼神淡漠起來:“告訴你真相又如何?那不會改變我們的結局,我愛她,想保護她,這個是事實。瞞著你只是希望你不會太難過,讓你更容易的接受事實。你太高傲,不會輕易接受我愛上這樣一個女人的。然後就會像現在這樣。”他偏偏頭指責她欺負了黎妍。

葉蔚藍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愛?這輩子他只對她一個人說過,而今聽在她的耳朵裡,像是自己的耳膜被那個字扎破了,呼呼漏風,斜風細雨順著那破洞鑽到她的腦殼裡,在她的腦海裡掀起了一陣颶風,席捲了一切,只剩一個空空的腦殼。

半天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是說因為你愛上了一個又聾又瞎的女人,以為我會自卑所以故意去為難她嗎?哈,季淳風,你以為你是誰?”忽而她收了落在他臉上的目光,落在他們並在一起的腳尖上,失了血色的雙脣微微開合,喃喃著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我又當自己是誰?”低低的聲音,很輕很輕,夜風一吹就散了,只撩起她披肩的髮絲在空中揮舞。

當她從齊譽那裡知道事情真相時,她以為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再等下去,以為他還是固執地縮在他所謂的“保護你”的殼子裡,所以她又活了過來,原來不是的,他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因為足夠愛,所以他可以將那麼柔弱的一個女人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她……

“那麼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比不上一個又聾又瞎的人嗎,告訴我,我改正,以確保我在我的下一任身上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她的脣在微笑,她的褐色的眼睛凝視著他,希望從他的眼睛裡找尋一絲隱藏著的真相。她是心理專家,只要有一點兒謊話她都能看得出來,拜託,讓我看看你是在說謊……她的心裡在吶喊著。

“男人都喜歡保護弱者,都對溫柔的女人無法抗拒,這是天性。而你太強,太咄咄逼人,讓人喘不過氣,明白了嗎?”無情的話從他的薄脣吐出,彷彿他是現在才認識她似的,將一個追著她跑的女孩狠狠推開,然後說“走開,我不喜歡你。”

葉蔚藍愣住了,太強,太咄咄逼人?是啊,她一向都強勢,為了融入冥夜,她逼著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不讓自己受傷,可是萬事都是有兩面性的,她失去了一個女人的溫柔,所以她輸了,她輸了……

伏在齊譽肩頭的葉蔚藍眼淚終於從眼眶裡落了下來,滴在水泥地上,在漆黑的夜裡,這樣的一滴一滴的水漬很快就融入了本就溼潤的地面上,誰也看不見,只有天知道,地知道……

……

齊譽揹著葉蔚藍一路走終於進了別墅,別墅裡的阿姨見到喝醉了的葉蔚藍,馬上指引了葉蔚藍的房間。他吐了口氣,顛了顛快要滑落的葉蔚藍,認命的抬腳上樓。

現在的他在眾人眼裡就是她的男友,所以伺候她上/床睡覺也是天經地義的了,所以那幫人在那幸災樂禍看著他也不出手幫忙純屬看免費戲了。他忍了忍,現在他是他們半個妹夫,是半個親戚。

走進葉蔚藍的房內,齊譽後腳一勾,關了房門,將一眾看好戲的目光阻隔在外,然後一下子將葉蔚藍拋在了**,像丟開包袱一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縱然床鋪很柔軟,但從那高大的身軀上甩出再落下,葉蔚藍也是一陣悶痛,尤其她還喝多了酒。她動了動,而後繼續裝死。

“喂,起來,別裝死,我知道你醒著。”齊譽抬腳踢了踢她。他早就知道她醒了,不過是看她心情不好不跟她計較罷了。

“喂,有你這麼對女人的麼。”葉蔚藍咕咚一下坐起,不滿地看著他。1de4q。

齊譽臉上全是嘲諷:“你也算女人?”他一雙眼將葉蔚藍看了個全,除了外表很女人很嫵媚,其實內裡就是個男人,個性好強又凶悍,出手狠辣,半點不含糊。他上前勾住她的下巴,眯著眼湊上前,一時氣氛倒是十分曖昧。

葉蔚藍看著眼前倏地放大的臉,瞳孔緊縮,一時緊張:“你做什麼?”

“喂,其實你是變性人吧?”齊譽看了看她的胸。

葉蔚藍一陣惱怒,今天他是第二個說她不像女人的人,季淳風的話讓她很受傷,可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讓她氣結,怒火加上酒氣上頭,當下她一把抓住齊譽的手抓上自己的胸,脆生生道:“那你試試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齊譽瞪大了眼睛,手掌下的溫熱綿軟,十分富有彈性,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手不該放在這兒,他的手著火一樣急著要抽出來,可是葉蔚藍還在那死強著按著他的手,非要他收回原來的話。一時又是幾番按壓,齊譽額頭青筋直冒:“喂,死女人,你到底酒醒了沒有!”

葉蔚藍被他一吼,終於清醒了過來,愣愣看著自己的手,忙收了回去。

齊譽在她手收回後下一秒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時氣氛十分尷尬。他輕咳了聲,清了清嗓子別開眼睛,裝作在看葉蔚藍的房間裝飾。灰暗的色調,十分的壓抑,跟她的性格十分的不符合。再看看,哦,浴室在那兒。他眼裡閃過一絲瞭然,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轉過頭看看後背,看不見的地方還是陣陣酒臭,他蹙起眉頭,搖搖頭,前身後背都掛了彩,做她男朋友還真慘。

“額……那個,你怎麼知道我是醒著的?”半晌,葉蔚藍潤了潤嗓子道。

齊譽轉過頭看著她,他可以說他知道她伏在他的肩頭哭了嗎?那大顆大顆的淚珠要比雨絲大的多,他看見了的……

“睡著時的呼吸跟醒著時候是不一樣的,你不知道麼?”

葉蔚藍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頹然倒在**,無神的眼睛盯著天花板:“心情不好的人哪還分什麼呼吸聲。”

齊譽默然點點頭,是難過了不想面對,所以裝睡吧。

“既然你‘醒’來了,那麼接下來你自己解決吧。”他看了葉蔚藍一眼,醒來了就能自己照顧自己了,而他這個臨時男友也該退場了。他背過身體向房門口走去。

葉蔚藍側過頭,看著齊譽高大寬闊的背影跟他的一樣,鼻子又開始酸澀起來,她在齊譽手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道:“不留下來嗎?”從大**爬起蜷坐起來,將自己團成了一個球。

齊譽側頭,只見她已經坐了起來,下巴擱在膝蓋上,樣子有些落寞,像是收了爪子的貓咪,格外的安靜。她低喃道:“今晚我有些孤單。”

齊譽頓了頓,按在門把上的手收了起來,踱步回來在她面前站定:“需要我安慰?”

葉蔚藍側過頭,虛弱笑笑:“我……出局了。”手按在心口處,那裡在淌血,很痛很痛。她記得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她說“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記得讓自己不犯同樣的錯誤。”

齊譽瞭然,垂眸,坐在她的身側:“看喜劇片嗎?”

“好……”

那一晚,兩個不是朋友的朋友坐在一起看了一夜的喜劇片,葉蔚藍邊哭邊笑,齊譽面無表情,時間在無聲中溜走。

樓下,季淳風坐在車子裡仰望二樓的某個房間,房間裡透過紗窗散出一團朦朧的亮光,燈光微弱,風一吹,窗紗飛揚,如少女的裙邊在夜風中寂寞舞動,引得少年郎想上前安慰。

窗紗飛起的縫隙裡,沒有了遮擋,他遠遠看見裡面沒有了愛琴海的痕跡,只是一片的灰暗,窗邊樹影婆娑,她,還在哭嗎?也許,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來代替他,安慰著她。方才,坐在車裡,他看著齊譽一路揹著她回來,她哭了,一滴一滴落下的眼淚砸在他的心裡,是鐵錘在敲打,一下一下,很痛很痛。就讓他像那片牆一樣,一點一點將他從她的心裡拔除,然後一點都不剩吧……

“淳風,還不走嗎?”黎妍雙手摸索著攀上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臂,如菟絲花一般。

季淳風回過神,脣瓣泛起苦澀的笑,“好,我們走了。”寂靜的夜裡,響起油門聲,看著喜劇片的葉蔚藍怔楞,那熟悉的聲音她是認得的,他離開了,以後他就真的就只是她的二哥了……

……

春雨催人愁,洗完澡的夏瑾坐在陽臺上,絲絲細雨拂在她的臉上,很冷很冷。她坐在藤籃搖椅裡,絲毫感覺不到冷意,搖椅輕晃,晃動一地思緒。

因為正當幸福,所以忘了其他,忘了他的身份。他想要報仇,為他的妻子,為他的兒子,這是應該的,因為他是一個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她曾經羨慕他的妻子,也在成為他的女人後覺得這是她的幸運,因為她也擁有了那份愛,因為她覺得自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安定,像所有陷入熱戀的男女那樣,她享受著他的關懷呵護,享受著愛情的甜蜜,忘了最初。

可是今晚那一番話提醒了她,不是那樣的,他們之間的阻隔在於生死,是生命。他的妻子跟孩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不會甘願令她們枉死的,那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屈辱,她竟然因為沉浸在幸福中就忽視了他的痛苦,那麼她該怎麼辦?

復仇,付出的是血是生命,也許是敵人的,也許……是他的。她曾信誓旦旦說不會畏懼,可她不畏懼的是自己為了他而付出代價,就如同他的妻子那樣,為深愛的人付出生命也是一種幸福,因為他會將她銘記。但如果是看著他受傷,甚至是……留下來的是最痛苦的,她不願再次感受一遍那種被人遺棄,孤零零的在世上的感覺,真的好彷徨,好痛苦……

夏瑾,你是要退縮了嗎?

她問著自己。這才是他的真實世界,黑幫、暗帝、計謀、獵殺、死亡……

“怎麼在這兒淋雨,會著涼的。”低沉好聽的嗓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葉秉兆拉起她的手想將她扶到房間裡,夏瑾眨了眨眼睛,對上他搖搖頭。

葉秉兆鬆開她的手抱起她,然後自己在搖椅上坐下:“小夏,你有心事?”

夏瑾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緩的心跳:“不要叫我小夏,叫我瑾,好不好?”就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疑慮都消散了,只要現在還能看到他就夠了,她說過要轟轟烈烈愛一場的呢,只是以後會有點兒擔驚受怕罷了,慢慢就會習慣,他那麼強,贏的一定會是他,她該對他有信心的。

“嗯?今晚怎麼這麼感性?”葉秉兆覺得她有點兒奇怪,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瞳孔裡,有她深深看著他的目光,滿滿的愛戀,滿的都要溢位來。

夏瑾忽然向前吻向他的脣,蜻蜓點水的一下,輕輕的,拂動他的心房,而後她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葉哥,我們會一起慢慢變老的,是嗎?”

葉秉兆喉頭滾動,一起慢慢變老,如果他的事情成功,那麼他們一定會慢慢變老的。他點了下頭:“嗯,那是當然。可是為什麼你會突然這麼問?”今晚的她真的很奇怪,為什麼會看上去這麼的傷感脆弱,這麼的不安,為什麼會急於他一起變老的承諾?

夏瑾勉強笑了笑道:“因為蔚藍啊,她跟季淳風分了,不覺得世事無常嗎?”

葉秉兆目光滯了滯,想起在桌球室裡跟齊譽的對話,他抱緊了她安慰道:“不會的,我們不會那樣,放心吧。”

夏瑾差點就脫口說出“那麼你可不可以不要報仇?”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會去影響他的,左右他的情緒,只會為他帶來危險,不令他擔憂煩心,是她給他的最好的守護。

葉秉兆抱著她又繼續坐了一會兒,夏瑾緊緊蜷縮在他的懷裡,像是隻溫順的貓咪,漸漸的,半睡半醒。葉秉兆的下巴擱在她的髮旋,感受著她柔軟的髮絲,淡淡香氣從她的身上傳來,聞著很舒服。

雖然很喜歡抱著她的感覺,但夜已深,葉秉兆擔心夏瑾著涼,還是輕手輕腳抱著她回了房間,輕輕將她放在**,替她蓋上被子。在轉身的剎那,夏瑾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半坐起身瞅著他:“別走。”秋水翦瞳,柔柔水光透澈,傾瀉在他的心間。

葉秉兆喉頭滾動,聲音暗啞起來:“小夏。”

“叫我瑾。”

“好,瑾,你怎麼了?”葉秉兆努力抑制著自己。她沒有喝酒,卻邀請他留下,還有此前種種,不像是因為蔚藍的事,她在不安,深深的不安。

夏瑾沒有回答他,而是拉下他吻上他,深深吻住,她主動的時候不多,這時候卻在用柔滑的舌尖描摹他的薄脣,溫熱他被雨絲浸涼的脣瓣。她決定了,既然要陪著他,做他的女人,那麼就真正成為他的,將自己徹底交給他,這樣,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葉秉兆氣息炙熱起來,他一把捧住夏瑾的腦袋,將她分離:“你這是在玩火。”噴出的熱氣拂在夏瑾的脣側,如隱形的蝴蝶勾動她的心絃,他的眼眸火熱,像是燃燒著火焰一般炙人。

夏瑾手上用力,將葉秉兆拉倒在**,伸手覆上他的臉頰,“要我。”她說,“我想成為你的一部分。”

下一刻,她的脣便被封住,比她的體溫更炙燙的溫度使她融化,還是寒涼的夜裡,裡面卻是春意融融,紊亂的氣息分不清誰是誰的,膠著在了一起。剎那間便是零亂的衣服散落在地,雪白融合在麥色裡,像是一杯卡布基諾,芳醇美麗。

夏瑾的頭微微向後頂起,纖細白希的頸部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度,一顆黑色的頭顱停留在那裡,在上面染上點點紅痕,一會兒又像是要不夠似的,往上移動,再次覆上她微張的紅脣,互相纏繞在一起。

葉秉兆雙手在她的滑膩的肌膚上油走,溫熱的軀體因為他而在發燙,粗糲的手掌觸控著她的瑩潤,激起她微微的顫抖。他微微睜眼,看著她沉浸的表情,櫻脣微張,從裡面發出勾人心絃的嚶嚀,羽睫輕顫,是蝴蝶在微微震動著翅膀。

待他品嚐完她所有的美好,等她慢慢為她綻放,終於,他不再壓抑自己,放縱著自己,徹底感受她的美好。

“嗯……”她悶哼,被填滿的感覺,微微帶著疼。她已不是姑娘,但將近三年未經人事,對這個早已模糊了感覺,此刻她經歷的是另一個她心愛的男人的洗禮,熱情、疼惜,他小心翼翼,對她呵護備至。

心房完全被填滿,充實的,滿足的,幸福的,這就是擁有……

他小心動作著,怕傷了她,可是再多的隱忍在被興奮席捲的剎那,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要更多更多,帶領她感受最美好的感覺,帶她躍上雲端,帶她去抓天邊的那道彩虹,速度不覺加快,加深,令她迷亂起來。

“嗯哪……”她緊緊攀著他,像是迷失在雲霧裡,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抓著他便不能放手,否則她會找不到歸路……突然,她看到了天邊的萬道金光,還有那道彩虹,燦爛絢麗……

一夜纏綿至天明,只在黎明時兩人才沉沉睡去。在晨光透過窗紗射進來時,夏瑾掀起眼眸,看著枕邊人睡得深沉的模樣,脣邊透出甜蜜。相擁而眠,是這樣的令人滿足,不去管它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以後只要他在她的身邊,她一定要每天都在他的身邊醒來,看著他好看的睡顏,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等他們都老了,她就數他臉上的皺紋,每天多一道他們就多擁有了彼此一天,她如是想。別了最來山。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濃眉上劃過,下面是他閉著的眼睛,濃密的睫毛挺翹,她想將來他們要是有孩子,一定要遺傳到他的睫毛,那麼的好看。高蜓的鼻子,性/感的嘴脣,她偷笑,這麼英俊的男人是她的了。

葉秉兆毫無預兆地睜開眼,夏瑾傻笑的模樣落入他的眼:“這麼早就醒了,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他臂彎收一收,將夏瑾往他身體帶一帶,夏瑾變了臉色,曲著手指指著他:“你……”

身下的感覺再清楚不過了,這傢伙是機器嗎?

葉秉兆伸頭咬住她的手指,微微用力:“誰叫你大清早就使壞。”在她睜眼時他就醒了,不過他想看看她會做些什麼。

“別鬧了,我去給你做早餐。”夏瑾掙出他的懷裡,坐起身。

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潔白希的身體,一陣涼意,夏瑾低頭一看,忘了自己什麼都沒穿呢,急忙躺回去,側頭,葉秉兆的雙眼已經是冒著火光在看著她了。

“早餐不是就在這裡嗎?”他撲了上來,享用起他美味的早餐……

肉肉寫不好,也不敢寫得露骨,會被禁,妹紙們將就著看看,表介意,可以自行想象,葉哥是很厲害的,捂臉逃走……窩自認還是很純潔的……這麼文藝的肉,乃們有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