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霍逸琛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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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霍逸琛的醋意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秦若不敢拿韓虞辰的性命開玩笑。
韓曦為了她已經做的夠多了,她不能再讓他們和霍崢針鋒相對,雖然韓曄實力確實不小。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霍崢的陰險狡詐,總是防不勝防的,所以……
秦若做了一個決定!
當秦若再次敲響霍崢房門的時候,霍崢開啟門,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一副胸有成竹。守株待兔的模樣,真的讓秦若很想不顧一切的給他一巴掌。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看著秦若眼中的恨,霍崢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動聲色的閃過一抹苦澀,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秦若反感,可是……
他控制不住!
看著秦若和霍逸琛親親我我。他的心就好像在被人拿著鈍刀一片片的凌遲一樣。
但凡是他想要的,最終都會歸霍逸琛所有,從小到大,不論什麼!
久而久之霍崢就產生了一種這樣的心理。
只要是霍逸琛有的,他都要搶過來,不管什麼!
最初對秦若產生想把她據為己有的念頭的時候,他也以為自己那樣的心理毛病又犯了。
但是漸漸的,他就發現了不一樣。
跟那個時候,從霍逸琛的手裡,搶季晴的時候不一樣。
他對季晴,一直都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從沒有絲毫的認真,但是對秦若……
悄然的改變,在不知不覺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若就像蔓藤一樣,在他心間悄然發芽。並且以瘋狂的速度成長著,直到把他的整顆心完全禁錮,到如今的以無法自拔。
可惜,秦若的眼中只有霍逸琛,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無論有沒有那些血淋淋的誤會,無論秦若口口聲聲說。她只是在報復……
她騙的過別人,卻騙不過霍崢,從她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她對霍逸琛的眷戀,尤其是這幾天。
如果真的如她所說,對霍逸琛只剩下恨,那為什麼給她考慮的這三天,她看著霍逸琛的眼神,會那麼痛苦,還有不捨!
秦若或許連自己都不自知。
霍崢想到秦若對霍逸琛的不捨,就恨的牙癢癢的!
他到底哪點比不上霍逸琛!
黑眸落在她的鎖骨處,那曖昧的印記,徹底的激怒了霍崢,聽了一早上,讓他恨不得拿槍立刻去把他們槍斃了的奢靡之音,看著這個印記,彷彿又在耳邊響起。
霍崢一把把秦若扯進房間,動作粗魯的抵在門板上……
這麼曖昧的姿勢,秦若從沒和霍逸琛意外的男人做過,秦若來的時候,縱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真正的發生的時候,她卻是無法說服自己坦然面對,哪怕是為了自己兒子的命。
幾乎是下意思的,她用雙手抵在霍崢的胸膛上,做出抗拒的動作:“霍崢……”
秦若剛開口,就被霍崢打斷,他神色喜怒難辨:“怎麼,來找我,不就是考慮好了,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是考慮好了,可是……“霍崢,給我點時間!”
“呵呵呵……”霍崢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給你時間?多久?”
秦若還沒回答,霍崢又說,諷刺意味十足:“剩下的半輩子夠不夠?或許要不了那麼久,我就沒命等了!”
他看出自己的意圖,秦若一點也不意外,頭腦不好使,他還怎麼算計人。
“霍崢,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對我提那樣的要求,就為了要報復霍逸琛,安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不覺得不划算嗎?”
“你倒是毫不遮掩!”霍崢眸光灼灼,似真似假的道:“秦若,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
“那還真是我的不幸!”秦若根本就不把他的話當真。
“不幸?”霍崢的黑眸有轉冷的趨勢:“被我愛上是不幸?”
“別的女人是不是這種感覺我不知道,但是我……”秦若直視著他的眸子,一字一頓道:“被你愛上,我覺得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悲哀,上輩子是不是做盡了壞事,才會招來你這樣的男人?”
本以為霍崢會生氣,他卻不怒反笑:“這樣的男人是指什麼?”
“去翻字典吧,找那些形容不好的詞彙。”秦若道:“絕對是為你量身定做。”
“我從小在國外長大,不怎麼看得懂,不如你教我……”說著,霍崢的手,在秦若的臉上,輕挑的摸了一下。
說是遲,那是快,霍崢根本沒給秦若反應的機會,就霸道強勢的以脣封緘,還忙裡偷閒的問:“這樣做,適合什麼詞?禽獸?”
男女力道,本來就有著巨大的懸殊,更何況秦若的手臂剛受過傷不久,與穿衣顯瘦,實際上脫衣有肉的霍崢相抵抗,無疑就是以卵擊石。
秦若這一刻,才真是怕了,巨大的恐懼環繞著她,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愧疚感,她這麼做霍逸琛要是知道了,會……
念頭剛過,房門猛然被人踹開……
是霍逸琛!
彷彿天神般,從天而降的霍逸琛,見到這一幕,渾身縈繞著一股子滲人的殺氣,二話不說,上前就把霍崢從秦若身上扯開,一拳砸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臉……
霍逸琛指著霍崢的鼻子:“霍崢,你找死!”
說完,又要上前。
秦若趕緊攔住:“不要,小虞還在他手上!”
“你站一邊去!”霍逸琛聽見秦若這樣回答,更是氣結:“等下再找你算賬!”
“……”
霍崢也不是吃素的,與霍逸琛過了幾招後,就找空子逃了。
**
霍逸琛帶著秦若去了霍氏集團。
當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他拿著她的行李箱牽著她的手,要上電梯時,秦若連忙問,“你要幹嘛?”
“韓虞辰沒事了!”今天的事情,算是給霍逸琛留下了心裡陰影了,他要是再晚一會兒……
就覺得她昨天早上不對勁兒,原來是……
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了朋友的兒子,居然敢……
“秦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為了別人的孩子,你竟然敢答應霍逸琛那樣的要求,你找死!”
霍逸琛忍了一路,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韓虞辰沒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霍逸琛,小虞被救出來了?”
“你給我閉嘴!”霍逸琛吼的額頭青筋畢露,“從現在起,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一分鐘!”
“……”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輸入密碼,電梯開啟,霍逸琛直接拉著她進去,按了頂樓的數字,梯門剛一關閉,就把她箍進懷裡,二話不說的吻住她的脣,灼熱的呼吸把她整個吞噬。
吻著她軟軟的小嘴,他躁動的心才漸漸平復,剛才那一幕,真的讓他的心肝脾肺腎都跟著顫抖。
被他狂熱的吻著,秦若的呼吸也漸漸紊亂了,其實剛才確實挺危險的,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她真的不知道,如果霍崢強來,她會怎樣,會不會魚死網破,什麼都不顧了。
電梯很快就到了,是直接通往霍逸琛辦公室的,梯門開啟,他一手扛起她,走出電梯,直接往休息室走去。推開休息室的門,直接把她按在門板上,解開她的外套……
解開外套,來不及脫,就把大手從襯衣下面下襬伸了進去,附上那讓他心神盪漾的柔軟,吻更加狂熱,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秦若被他一系列動作弄的臉頰燥熱,伸臂推了推他,小聲嚶嚀,“別……”
“我想你了,想要你。”沙啞的嗓音中含著滿滿的情/欲,“秦若,給我。”
“現在是白天……”秦若抵著他的肩膀,握住他不斷點火的大手,理智幾乎崩潰。
“沒人規定這種事不能在白天做。”霍逸琛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慢慢的往下拉,聲音更加低沉魅惑,“不準拒絕!”
他要讓她的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記,充滿自己的氣息!
不知怎麼的衣服就完全離體……
**
待到一切歸於平靜,秦若抬起眼皮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下午三點!
四個小時……
秦若想一頭撞死,怎麼就被蠱惑了呢?
“胳膊疼嗎?”耳邊傳來某男吃飽饜足的滿足聲,秦若把他從身上推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背對著他,不說話。
兩人道辦公室的時候,是不到十一點,現在都三點了,整整四個小時,現在才來問她胳膊疼不疼,不覺得有點多餘嗎?
見她背對著自己不吭聲,霍逸琛撫摸著她白皙圓潤的肩頭,憐愛的落下一吻,輕問,“怎麼了?”
秦若還是不吭聲,索性連眼睛都閉上了。
這下霍逸琛知道她可能是生氣了,不禁好笑,眸底劃過興味,“是不是沒吃飽?我剛怕你承受不住,所以才吃了個半飽,既然現在你也沒飽,那咱們繼續。”
說著就開始扯被子。
“喂,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秦若在被子底下踢他的腿,睜開大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四個小時,你才半飽,你也不怕撐死。”
“才四個小時而已,放心吧,撐不死的。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還是這麼美的大美人……”說著又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舔了舔菲薄有型的脣,“好香啊!”
“你你你……”秦若被他沒羞沒躁的輕挑樣,弄的臉頰迅速紅及耳根,“你這個色狼。”
才四個小時,還而已……
“嗯,我只色你。來吧,再讓我色一遍。”
“……”秦若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特別是在**,根本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哪還有往日的威嚴,跟個流氓地痞差不多,說話也是輕挑露骨的。
見小女人瞪著自己,霍逸琛笑笑,把她攬進懷裡,“好了,不鬧你了。”
“你放開……”兩人都沒有穿衣服,雖然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見,但是這大白天的還是不習慣和他這麼親密。
“別動,否則後果自負
負。”這句話可不是威脅,因為他家二弟已經開始不淡定了,這女人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是**。
兩人貼的這麼近,秦若當然清楚他的變化,駭了一跳,不敢再動了,“你不上班嗎?”
有這麼閒的老闆嗎?
“還不是都怨你,幹嘛這麼美味,害我成了昏君了。”咬著她的耳垂,情話隨口而出。
哪有女人不愛聽好聽的,秦若自然也不例外,這句話讓她如吃了蜜一樣,一直甜到心窩裡,轉念一想,用嬌嗔的語氣道,“那我還是不要住在這裡了,不然你的公司出現什麼狀況,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霍逸琛給她一個爆栗子,冷哼哼的道,“女人,你給我收起你心裡的小九九,想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送你兩個字,做夢!現在韓虞辰也已經找回來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秦若捂著被敲疼的腦袋,憤憤然回身,瞪了他一眼,“我現在還是程氏集團的副總經理,總不能不去上班吧?”
“寫一封辭職信就行了。”
“你怎麼這樣?我是個人,不是你的附屬品,難道你讓我每天什麼事也不幹,就只是待在這裡和你膩歪。”秦若被他的不講理弄的氣結。
他不懂她對那家公司的感情,那是程邵雲即將接手的公司。
在感情上她無法回報他,她只好給他分憂解難,除此之外,她真的別無他法了。
“這樣不好嗎?就那麼想去程氏上班?”霍逸琛被她的怒氣感染,語氣也有點不善,“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算要工作,也不能去那裡。”
“我要工作,還輪不到你說該去哪裡,不該去哪裡。還有,我現在也不是你的誰,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如果和你在一起就要這麼被你管制著,連自己想做什麼,想去哪裡都不可以,那麼我想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下我們的關係。”秦若火大的推開他,下床撿起衣服,也不管胳膊上的傷了,胡亂的往身上套著,即使扯動了傷口,也不管不顧了。
就沒有見過這麼可氣的男人,以為他是誰啊,憑什麼要她這樣那樣的,搞清楚,她現在只是為了報復才和他在一起的,等這一切結束,他們什麼關係也不會有。
秦若也不懂,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總之就是覺得自己必須要發洩,大約是被他那霸道的口氣氣著了,什麼叫現在是他的女人,他搞搞清楚,五年前被他棄之如敝屐的是誰?
霍逸琛也是怒不可遏,這女人突然的發什麼脾氣,他說了什麼嗎?
不就只說了一句不準去程邵雲的公司上班,她就這樣發脾氣。
她去程邵雲的公司上班,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他這裡,她就不能見赫連濡了,別以為他不知道,最近因為韓虞辰的關係,她跟赫連濡見面的次數……簡直讓人抓狂!
還有剛才他說什麼,說他管的太寬了,說要重新考慮他們的關係……
這是要跟他分手,要和赫連濡舊情復燃嗎?
越想越覺得胸口的怒火燒的越旺,尤其是看她穿好了衣服,準備去開門,驀地起身,赤身**的下床走到她身邊,一把扯住她的左手,黑眸微眯,迸射寒光,“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你放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煩!”秦若冷冷的看著他,眸底有著深深的煩躁感。
“煩,你嫌我煩,所以要去找那個赫連濡是不是?你想和他舊情復燃是不是?秦若,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這麼輕鬆的離開。看來我剛才還不夠賣力,你還有力氣下床,我應該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這樣你就不會再說我管的太寬了。”
攔腰把她抱起,一把把她摔在**,隨即撕扯她剛穿好的衣服,真的是撕扯,像是凶猛的獵豹般,一點也不顧她的掙扎。
“霍逸琛,你放手,你放開我啊……”秦若手腳並用的掙扎,左臂被他握的生疼,傷口處也很疼。
“放你去哪?那個赫連濡能滿足你嗎?現在才想起來為他守身,不覺得太晚了嗎?都被我玩了那麼多次了,何必這麼矯情。”霍逸琛被妒恨侵蝕了理智,這些話脫口而出,尤其是想到她這些年和赫連濡同住一個屋簷下,更是嫉妒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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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只開了一個床頭燈,秦若抱著雙膝坐在**,眼神沒有焦距,大腦裡還不斷的湧現著剛才讓她覺得羞恥的一幕。
他竟然不顧她的感受強要了她,一點也不憐惜,做完後提上褲子就走了,還把門也給反鎖了。
霍逸琛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你這個混蛋,還是和五年前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虧我還對你心軟,呵呵,真是可笑,我居然會對一個披著羊皮暫時偽裝成羊的狼心軟,今天這一切都是我活該,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會對你心軟了,再也不會。
都九點了,也沒有打來電話,看來他還想讓她餓死呢,從中午到現在她一口東西也沒吃,他現在又把她反鎖在這總裁辦公室,他現在一定是在別的地方大吃大喝。
越想越煩躁,就連空氣也覺得難聞,因為都是那種讓她反胃的味道,提醒著她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幸好窗子沒上鎖,她開啟窗子,讓入夜的冷風灌進來,吹散那股子歡/愛過後的腥羶味,也讓她煩躁的思緒清醒清醒。
扶著窗子,站在床邊,抬頭望著寥寥幾顆星子的夜空,慢慢的張開雙臂,迎合這讓她舒緩的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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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就被砰地一聲開啟,嚇的她猛的一驚,下意思的尖叫一聲,而聽到這尖叫聲,站在門口的霍逸琛順著聲源,看到了站在窗邊,一手扒著窗子的秦若,呼吸一滯,三兩步就奔過來,把她往懷裡一扯,還覺得不安全,又往後退了幾步,大吼,“你要幹什麼?你要跳窗?”
想想都覺得後怕,他的心跳亂如股擂,要是再晚那麼一點點……後果不堪設想。
反應過來的秦若沒好氣的掙扎,語氣冰冷異常,“放手。”
“秦若你就那點本事嗎?居然想跳窗,你還真的敢?”霍逸琛抓著她的肩膀咆哮著,額頭上的青筋畢露。估亞團圾。
“再說一次放手,我想做什麼都與你無關。”
“你再說一次。”
秦若毫無畏懼的迎視著他被怒意覆蓋的眸子,嘴角勾起蔑然的弧度,“再說十次也一樣,我的事與你無關,有本事再強/暴我啊。反正你說的沒錯,都被你玩了那麼多次了,再矯情真的沒意思,更何況你的技術還不錯,比出來賣的好多了,還不用花錢,何樂而不為呢?”
“出來賣的?”牙縫咬的死緊,手上的力道也在逐漸加重,“你買過?”
該死的,季晴去過,難道她也去過?
季晴去沒去跟他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她不行,她要是敢說是,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掐死她。
秦若咬了咬脣,故作不懼的道,“去沒去過,沒必要告訴你,現在你給我放手。”
實際上她還是有點怕他的,特別是在聽到她說出來賣的時,他驟變的臉色,不由自主的讓她後背升起一股涼意,他發起狂來,可是六親不認的,這點幾個小時前,她可是深有體會的。
“到底去沒去過?快點回答,不然我掐死你。”他現在絕對渾身血液倒流,怒氣快要把他自燃了。
這女人應該只是說氣話的,她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沒有和季晴一樣,有那麼糜爛的夜生活。
“你說的都是氣話對不對,你在故意氣我,就因為我強迫了你對不對?你說話啊。”霍逸琛氣紅了眼,就那麼大吼大叫著,一點也沒有往日的冷靜自持。
秦若覺得他有點神經質,他在意的不該是她把他和出來賣的做比較嗎?為什麼會一遍遍的追問她到底有沒有去找過出來賣的。
這男人在意的梗,果然是與眾不同。
見她一直不說話,霍逸琛沒招了,就因為強迫了她,都要跳窗了,他可是不敢了,萬一真出點什麼事,後悔的還不是自己的嗎?
放低姿態,討好的摟著她往床邊走,自己坐在床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嬌小的她整個納進懷裡,不顧她的掙扎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
這男人是在對她道歉。
哼,一句對不起就能磨滅他的那些惡行嗎?
“罪犯犯了錯對法官說一句對不起,法官就能不追究他的責任嗎?”秦若雖然沒有掙扎,可是神色卻是極冷,“對不起這三個字沒有任何意義,也不能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實。所以你的對不起,我承受不起。”
哎,是真的生氣了,並且氣的還不輕,對不起都不行了,那可怎麼辦才好?
俊臉上掛上訕笑,主動的討好,“也是,對不起確實沒多大意義,不然你想怎樣?要不然你也強我一遍好了,我絕對不掙扎不反抗,乖乖的躺好,任你為所欲為怎麼樣?”
他這番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沒能讓秦若的臉色變好,反而更難看了,陰測測的道,“好啊,想怎麼樣都可以是不是?那你給我一把剪刀,你乖乖的躺好,任我為所欲為怎麼樣?”
“呵呵……”霍逸琛傻笑兩聲,“你這個冷笑話是跟誰學的,一點也不好笑。”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居然這麼狠,拿剪刀……
光是想想就打寒戰。
“不好笑嗎?我覺得蠻好笑的,付諸行動會更好笑。”秦若皮笑肉不笑的掀脣。
“還氣呢?女人不能經常生氣的,這樣會長皺紋的,來,笑一個。”堂堂霍大總裁瞬間斂去了渾身的強勢,低三下四的使出渾身的解數,只為逗這小女人展顏一笑。
“好了好了好了,我承認今天全是我的錯,但是那也是被你氣的,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生氣了。還非要去程氏,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你還說什麼我管的寬,還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一聽就惱火了。你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想再和赫連濡舊情復熾嗎?我一怒之下,就失控了。”霍逸琛惱火的說出生氣的緣由。
“……”秦若愕然。
原來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顧自己的意願的,原來他在吃醋?
鬱結的心情一下子好轉,撥雲見日般,瞬間晴空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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