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 燃燈符

第39章 燃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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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燃燈符

第39章 燃燈符

慕容慈似乎對師父這裡的一切非常感興趣,很好奇的問師父為什麼要做棺材,師父回答。“不做棺材就沒錢。”

“道長,您為什麼不開個道觀呢?這樣信徒們給道觀募捐的錢,都夠您生活的了。”慕容慈用她的那一套去理解師父,當然想不明白。

師父看了慕容慈一眼,那個回答直到現在都徘徊在我的腦中。“因為信仰不同。”

對,信仰不同,我們雖然也身為道士,大體的信仰是相同的,但細節部分卻與普通的道士不同。

用一句話來總結:我們是傳承者,而不是宣傳者。

用一句更直接的話來說:我們是在家道士,不是出家道士……

慈姐是一個很好的人,如果可以,讓她當我的師父我也是沒意見的。

但相比師父,她還是太年輕了一些。

有光既有黑暗,有人既有鬼魂,有正義既有黑暗,有道士既有殭屍,我和師父是在家修行的道士,過著平凡又普通的日子,但當我們遇到邪惡的時候,也會義不容辭的祭出斬邪之劍,正如那天師父‘殺’掉養鬼人一樣,又如慈姐所說‘她們是來自天堂的利刃’的一般。

打從跟師父出來之後,經歷了很多事,不知不覺雪花飄揚已經過去五個月,天氣愈來愈寒冷,街頭上人們的談話中也愈來愈多的出現過年兩個字,我也好久沒見到爺爺了,雖然總是想著他的‘壞’,但我從小到大記憶中最深刻的人畢竟是他,說不想念他都是假的。

有一天師父做完了訂單最後一具棺材,拍拍手對我說。“我們回家過年吧。”

師父他從來沒有提及過他的父母,或者是他其他的什麼親人,自從他收我為徒之後,我可謂是他唯一的親人了,自然回家過年也是回我的老家。

對於小孩子來說,一年中最期待的就是過年了,特別是農村的小孩子,在那個物質不豐富的年代,更是期盼過年了,因為對我們來說,過年一切的好東西都會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不過那只是我當年的記憶,現在的過年彷彿變了一個味,好像人人都是在逢場作戲一般。

但我們那個時候還是很熱鬧的,離過年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街頭上就很難見到什麼人,大多數外出務工的都已經登上回家的火車,大街上也早早的有人開始擺攤賣年貨,師父今年最後的一個棺材做完,就開始整理整理東西,準備回家。

記得那天就要準備走的時候,好久不見的老畢忽然出現在我家門口,當時見面也沒說什麼,只是說逸遙啊你好像長高了,然後順手給了我一個紅包。

我才知道,老畢比師父還要土豪,那紅包直接打了一千塊錢,當時沒見識的我看到這一千塊錢,直感覺暈頭轉向的,要我一個人吃肯德基,什麼時候才能吃得完?

不過老畢會那麼大方,其實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跟師父說就在前不久他搞了一個大單,幾個盜墓賊合夥分了好多錢,還沒出事。

大過年的不是圖個好兆頭,於是就給我打了個大紅包唄。順便讓我成為了一個小土豪。

說這話的時候,老畢忍不住瞥了幾眼白蘿蔔,不過此時我完全不用擔心,老畢真把白蘿蔔抓走他也搞不定她,我反倒擔心,萬一老畢被白蘿蔔吃了可怎麼辦?

因為要趕火車,沒辦法留老畢在吃一頓,老畢也表示理解,把我們送到火車站送上火車,揮揮手就走了。

我們帶上車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上火車只是帶了點吃的而已,至於行李什麼的,則統統放進了師父的崑崙神木之中。

先去我是感覺這東西神奇,現在我才感覺這東西方便,難怪師父當初進村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卻想拿什麼就拿什麼出來咯。

那年頭的火車魚龍混雜,帶什麼的都有,農民抱幾隻老母雞上車都不奇怪,更別說我帶了一隻那麼聽話乖巧的白蘿蔔了。

我安靜的跟著師父坐在過道的座位上,白蘿蔔則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好奇的世界,忽然有個漂亮的大姐姐站在我的面前,驚奇的說道。

“這隻小貓好可愛啊,小朋友,我可以摸一下嗎?”

大姐姐的衣領比較低,低下身子看白蘿蔔的時候,裡面那一大團雪白全部都露出來了,我嚇得紅著臉只會點頭不會說話,不敢看又忍不住看上幾眼。是粉紅色的。

沒想到大姐姐還有幾個朋友,她們好像是大學生過年回家,一開始好奇的湊在我的面前跟我聊天逗白蘿蔔開心,最後白蘿蔔實在不耐煩了不想裝貓,便直接躲進師父的大衣裡,她們幾個看到笑成一團,乾脆把我抱起來放在身上,霸佔了我們的位置聊天。

當時抱著我的大姐姐穿了個裙子,腿上只穿著單薄的絲襪,讓我坐在她的腿上靠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香味非常好聞,還有身後陣陣傳來的暖意和柔軟,不時在我耳邊撥出來的氣,搞得我忍不住一個勁的想尿尿,但又不好意思說。

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煎熬,我們終於到了站,只能跟她們揮手告別,快下車的時候,其中一個大姐姐把她專門買給媽媽的巧克力拿了一點給我,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時她那甜甜的笑容。

經過各種換乘,我們終於在晚上十點的時候踏進了村子裡,不像在長沙的時候,晚上十點村子裡已經陷入了一篇漆黑,不是師父點了張符照明,根本看不見路。

師父這種符叫做燃燈符,是用特殊的材料繪製,唯一的用途就是照明,拿出來一打就能用亮,通常能持續照明一個小時,要比手電筒輕便方便的多了。

藉著燃燈符的亮光,我們很快找到一條通往爺爺家的路,懷著無限的欣喜,來到爺爺老房子的面前,我興奮的大叫著,把已經睡熟了的爺爺叫起。

爺爺沒想到我們會這個時候回來,睡意一掃而空,高興的有些合不攏嘴,連忙給我倆倒水問我在外面的這一段過得時間好不好。

我當然有一大堆話想跟爺爺說,我把那些驚奇的種種都告訴了爺爺,害怕爺爺擔心,把危險的種種也自然忽略了,爺爺聽得更加有精神,一下子聽我講到了半夜。

雖然在生人面前我有些害羞,但本質我仍然是個話嘮,這一點師父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