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章 劍道之戰

第28章 劍道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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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劍道之戰

第28章 劍道之戰

我能躲過這一下,所有人都很吃驚,都沒想到我竟然往後跳,因為劍道格鬥的方式,往往都是雙方向前衝鋒劈砍,看誰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根本沒有技巧和後退可言,幾乎是一招定勝負。

這主要是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原因。

但是,先前圍觀我練習的同學,看我擺出守劍式後跳的時候,紛紛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可不是用劍道在和他打,大家在驚訝之餘甚至還發出了一點感嘆。

聽到同學們因為我這一躲而發出的感嘆,小山夫子惡毒的看了我一眼,嘰哩哇啦大叫著又朝我衝過來。

守劍式主要是以擋、繞和退的方式進行禦敵,但我和小山夫子的力量差距擺在那裡,加上劍道野蠻的攻擊方式,我根本不可能用擋的或者是繞的來招架住小山夫子的攻擊。

只能用退的,但是我越退敵人的攻擊也就會越猛烈,在無法招架的情況下,我沒辦法退幾次。

我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那雙狂熱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我竟然變得無比的冷靜,彷彿血液中多了一種神奇的東西,讓我鎮定下來。

我不打算再拖了,再拖也改變不了我被他追著打的命運,我打算破釜沉舟,既然他是學劍道的,那我也要用劍道的方式打敗他!

小山夫子高高舉起他的竹刀,朝我猛劈了下來,我在他舉起竹刀之前,就握緊了武器,挺身朝他撲過去。

他大概沒想到我真的會衝過來,臉上表情轉換為得意之餘,動作也跟著強行發生改變,要劈過來,因此他失去了準頭。

我將竹刀全力刺向他,身體朝左邊輕輕的偏移,我的速度比他慢了一點,他刀落下來的時候,我的刀才剛剛刺過去,但他卻沒有打中我,竹刀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砍了過去,而我的刀再次襲向他的鼻子,只聽見清脆的一聲,他的鼻樑斷了。

“啊!”

小山夫子倒在地上捂著鼻子痛苦的慘叫著,他們的同伴根本沒想到,小山夫子會被我這八歲大的孩子打敗,周圍圍觀的同學看到小山夫子倒下,終於爆發出勝利的歡呼。

但我知道這樣還不夠,這樣小山夫子根本不會記住,恐怕等他的傷好了之後,他會再來找我的麻煩吧,我必須一次就打到他聽話為止。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他的同伴此時根本不敢上來幫忙,我將刀舉起指著他的腦袋,然後又偏轉到他的胳膊上。

小山夫子驚恐的發現我大概是想打斷他的手,立馬痛哭失聲求饒道。“不要再打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惹你了……”

“不行,你以後還會的。”我用冷漠的語氣說道,然後舉起手中的竹刀,狠狠劈了下去。

“不要!”

“住手!”

我的刀停在了離他胳膊幾公分的位置,松木老師這個時候出現在教室的門口,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使得我一個八歲的孩子把一個大我五歲的孩子打倒在地上。

但我明白髮生了什麼,並且為了熄滅他心中那團邪惡的火焰,我再次將竹刀舉起,不顧松木老師又一次奮力的呼喊,朝小山夫子的胳膊上砍了下去。

“啊啊啊!”

慘叫穿過了窗戶與馬路,傳到了對面的牛肉麵店裡。

松木老師把小山夫子送去了醫院,而我也必須跟著他去,不知道在醫院冰冷的走廊裡坐了多久,師父終於抱著白蘿蔔來到了我的身邊。

“師父……”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下子沒忍住,撲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在進了這個醫院之後,我不斷的聽見有護士和醫生在竊竊私語,說我那麼小就懂得欺負人,把人打成這樣,以後到了社會上去,還不得變成社會的人渣,城市的蛆蟲?

說不委屈是假的,明明是他想來欺負我,怎麼就變成我欺負人了?

可不明真相的師父見到我之後,反而沒有責怪我,而是溫柔的摸著頭對我說。“逸遙,白蘿蔔跑回來已經告訴我了,如果不是因為什麼原因,你是不會動手打他的。”

我看著師父愣了愣,隨即撲在他的懷裡哭得更加大聲,因為我知道白蘿蔔就算跑回去也不會開口說話。

見到我師父來了之後,松木老師生了很大的氣,用了他那不地道的漢語快速的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可是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勁說師父沒有教育好我,我才來幾天就把人打成這樣,以後還怎麼教我?

我當時很委屈,一個勁的想反駁想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但是師父卻讓我不要說話,一個勁的在點頭應著松木老師的那些話,還說回去要好好的教育教育我。

最後醫生得出結論,說小山夫子的鼻樑和右手都斷了,起碼得住院一個月才能下床,而且以後很可能都沒辦法再握劍,幸好我才八歲,不然得直接抓我去坐牢,而不是僅僅賠償醫藥費。

師父什麼都沒說,交了三千住院費之後就帶著我回去了。

回家路上,我悶悶不樂的抱著白蘿蔔,它看到我難過就一個勁的想逗笑我,可是我怎麼都感覺不到高興,覺得今天全部都是委屈,只是象徵性的給白蘿蔔露出了一個笑臉。

回到家後,我覺得我應該要挨罰了,在老家的時候我做錯了什麼,爺爺總叫我面對關公像跪在堂屋裡,可是沒想到回到家第一句話師父卻說。

“餓了吧?我下面給你吃。”

我抱著白蘿蔔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直到師父端了一碗熱騰騰的掛麵給我,我一邊無語一邊吃著面,同時感覺這掛麵要比以往的鹹。

吃完後,我問師父。“師父,你難道不怪我嗎?老師明明說我打了人……”

師父臉上掛著往日那和藹的笑容,經管外表是年輕的面孔,但總給人一股老者的滄桑和淡然。“你是我的徒弟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你那麼膽小,別說欺負別人了,白蘿蔔都能欺負你。”

我聽到這一句,本來還有些委屈的,一下子就被逗笑。“那師父怎麼辦,在醫院裡老師說叫我以後不要來上課了,他要把錢退給我們……”

“不去就不去了,多大點事兒,本來就是借他個場地,誰想學他日本子的劍道?”師父笑道。

我也笑得更開心,抱著白蘿蔔一下子鑽進了師父的懷裡,我幾乎記不得父母的模樣,但師父卻在我的童年裡給了我源源不斷的父愛,這種父愛,受益了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