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晚上你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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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晚上你怎麼睡
前夫再寵我一次 98 晚上你怎麼睡
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戾氣,可是表面上瞧起來,他的神態還是那樣的謙卑溫和,甚至他放在茶几上的手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回答。所以當霍仲亨低聲叫了她一聲“媽”之後,姜清人實在是有些懵了。
“媽,請吃哈密瓜吧。”霍仲亨仍然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修長的手指間拈起一片金黃嫩紅的哈密瓜,輕輕遞到清人的跟前,語氣恭順而謙卑。
“好,好……”清人囁嚅兩聲,眼睛都不敢看向霍仲亨,只是伸手過去想要把那哈密瓜拈起來。
誰知她的手卻被霍鎮南握住了。
“這哈密瓜不甜,不要吃了。下午叫老蔣去買點吐魯番的葡萄,你再吃吧。”霍鎮南將她的手握在手中,就好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順其自然,“我累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們出去逛逛天安門,又看了看故宮。故宮真的很大,出來了清人的腳底都磨起了一個個細密的小水泡。霍鎮南叫了一部黃包車一樣的車子,攜著清人一起坐了上去。在習習晚風中游覽北京城的夜色,倒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然後他們又去了德順門那兒,吃了著名的全聚德烤鴨。都說這裡的烤鴨好吃,清人卻覺得有些油膩膩的。再者也可能因為她對著霍鎮南,一直頂著一種莫名的壓力,所以才會胃裡有些不舒服。
回去的路上,霍鎮南忽然道:“是不是胃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用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能好了。”想起下午他逼著霍仲亨叫她“媽”的事情,姜清人就覺得冷汗涔涔。
這個人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的溫和,也絕不是什麼耄耋之年的老人。他能坐穩省長這麼多年,絕不會是泛泛之輩。
他對於霍仲亨的試探,也很可能是來試探姜清人。如果當時他們兩個人有一個露出半分蛛絲馬跡,恐怕現在她就不會這麼太平的坐在這樣的豪車裡圍繞帝都四處逛蕩了。
“晚上,你怎麼睡。”
霍鎮南忽然來了這樣一句。
姜清人蹙眉,不解的看向霍鎮南,可是等她看到霍鎮南眼底那一叢幽幽的冥火之後,她總算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他這樣問她,無非就是想問她,晚上到底要不要跟他同床共枕。
“我,我……”姜清人“我”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我的手,手受傷了。恐怕不方便,不方便……”
“哦。”霍鎮南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道,“有些事情,不一定需要用手做的。”
真絲的睡衣,十分熨帖地貼在姜清人的身上,把她美好的身段勾勒的一覽無餘。
才剛沐浴完畢,她的肌膚在天然溫泉水的滋潤下越發像是一件白玉雕刻而成的作品,完美無瑕卻又透著誘人的粉嫩,像是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薄皮下是香甜濃厚的汁液,咬一口似乎便能有汁液噴濺出來一般!
這套真絲睡衣還是霍仲亨親自送上來的。
她從外面回來,強壓住內心的驚惶回到臥室。正坐立不安的時候他卻來了,手裡捧著的便是這樣一套真絲睡衣。
他說:爸爸最喜歡真絲的料子,因為手感絲滑,摸上去的感覺也很好。
他還說:恭喜你,得償夙願。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甚至還噙著一絲笑意。姜清人卻只想將這套深紅色的真絲睡衣扔到他的臉上去,她真的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就能那麼輕易說出那樣傷人的話呢?
可是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她只是安靜地接過了那套睡衣,然後當著他的面兒把門關了上來。
時鐘滴答滴答跑到了八點,算算霍鎮南也該回來了。
姜清人舌尖泛起一絲苦澀,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然後乖乖躺到了**,伸手將床頭燈擰熄了。
帝都的夜格外的冷,她蜷縮在羽絨被子裡,安靜的等待命運的到來。
忽然有人開門,嘩啦一聲,頭頂的大燈被開啟,照亮了一室的雪白。
姜清人舉手遮住眼睛,擋住那過於炙熱的燈光。
一會兒她才放下眼睛,看到一個傭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姜小姐,老軍長有話想問問您,請您現在下來一趟吧。”
老軍長定然就是霍仲亨的爺爺,霍鎮南的父親霍北翼了。
白天的時候姜清人沒有看到他,正在奇怪他到底去哪裡了,誰知道想什麼來什麼,立刻便在這裡見到了。
“請稍微等一下,我換一下衣服。”姜清人趕緊想換衣服,她絕沒有膽量穿著這樣一身衣服下去見人。
沒想到那傭人阿姐冷冷道:“不用了。老軍長說了,叫姜小姐即刻下樓去,不得耽誤。”
“那……”姜清人實在是沒辦法,又不敢違拗霍北翼的意思,只好隨便找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跟著那傭人匆匆忙忙下了樓。
到了樓下她才發現原來一大家子人全都在那裡了。
霍北翼、沈斂意、霍鎮南、霍仲亨,當然還有霍長廷、霍圓圓跟章華清。
看到她穿成這個樣子下來,沈斂意首先冷哼一聲,語帶譏諷地說:“你故意穿成這個輕狂的樣子給誰看?天天還說自己是好人家的姑娘,好人家的姑娘會穿的這樣不知檢點嗎?”
“媽——”章華清先發話了,輕輕拍了拍沈斂意的手背,頗帶安慰的意思道,“清人她畢竟年輕,他們年輕人嘛,總是有他們年輕人的法子跟消遣,不然,鎮南他也不會看上她啊。”
她說著便瞟了一眼霍鎮南,卻見霍鎮南冷著臉道:“她是她,你是你,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鎮南,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能這樣對華清講話?她到底還是你兩個孩子的媽!你這樣當著圓圓跟長廷的面兒說他們母親的壞話,你有沒有為這些孩子們想過?”沈斂意冷著臉,十分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