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6 豔照門

036 豔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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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再寵我一次 036 豔照門

他做事一向都是滴水不漏,思維縝密。就算這一次被章華清殺了個措手不及,也想要力挽狂瀾。所以就算他身負重傷,姜清人手掌受傷,他也要確保姜清人跟他戮力同心,拼盡全力替他贏了這一次!

只是他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她居然有恐馬症。

她還在他膝蓋上躺著,面色如雪,盈盈翦水眸子中滿是懼意。

她在求他,他知道。

她在害怕,他也知道。

可是他不能答應她。因為他輸不起。

可是她就躺在他的膝蓋上,她那麼的害怕,渾身都在顫抖,看樣子是絕對完不成他的計劃了。

於是他閉了閉眼,半天才睜開眼睛,長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她,看的那麼仔細,眼底卻是那樣的冷漠,好像是無邊無際的寒潮一樣朝她湧來。

他緩緩舉起了手裡的手機,給她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

而就只那一眼,姜清人蒼白的臉色徹底變成了慘白。

上位

其實世界上很多事情看起來很艱難,就跟喜馬拉雅山一樣高不可攀,可是真正做起來,也不過就是那樣。

比如在遇到霍仲亨之前,姜清人不知道自己會當bio子。可是現在,她不是照樣當得風生水起、左右逢源了麼?

又比如在這一刻之前,她更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騎著馬四處溜達,還能在馬背上享受這金貴的藍天跟清新的空氣,還有馬術教練格外的殷勤。

馬術教練是個英氣bi人的小夥子,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濃眉大眼的十分討人喜歡。他還有個更討人喜歡的名字——漢斯。

漢斯,汗死。難怪其他人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總以為自己聽錯了。

也虧得這個“汗死”名字搞笑,姜清人才勉強轉移了一點兒對馬的恐怖。又加上漢斯體貼溫柔,一雙眼睛夾帶一點兒微藍,再加上他一頭英俊的捲髮,滿身的英國紳士風度,翩翩有禮又十分溫柔體貼,倒是叫姜清人對馬的恐怖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減淡。

所以從開始她連馬都不敢上,到兩三個小時後的現在,她已經可以單獨騎著馬一路小跑了。

“Good!Good!”漢斯騎著馬跟在她的身後,忍不住為她鼓掌喝彩。

姜清人遙立在馬上,一身黑色的騎馬裝將她襯得越發肌膚勝雪,氣質卓絕。

漢斯殷勤地翻下馬來,小跑步到她跟前,將手伸給她,扶她下來。

“姜小姐,若不是知道您之前不會騎馬,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您是一位馬術高手呢。”漢斯扶著她戴著黑色小羊皮手套的纖手,十分有英國派頭地印下一吻,行了一個紳士禮。

下午的陽光有些細碎,打在漢斯的黑髮上倒像是撒了一頭的金粉。姜清人臉上已經可以凝練出一點貴族小姐的範兒來了。面對漢斯這樣鮮嫩可口的小帥哥,她笑的矜持又穩妥,宛如那些油畫裡的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少女——端莊但卻死氣沉沉。

漢斯倒是頗有些

畏懼姜清人了。

從開始的手足無措、只知道面對著駿馬哭個不停,到後來的一鼓作氣上了馬,然後是忍不住下馬狂吐不止,然後再上馬、再吐。

他知道有些人天生恐懼馬,姜清人也不例外。他本想建議霍仲亨不要太勉強她了,可是霍仲亨眉色淡淡,只說了一句:“讓她試試吧。”

漢斯知道霍仲亨的脾氣,倒也不敢再說什麼。於是只能看著這個柔弱如蒲柳一樣的女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自己的極限,最終圓滿漂亮的完成了任務。

男人愛慕的眼光看得多了,漢斯倒還純淨。姜清人不討厭,只是她忽然想自己騎馬遛一遛。

說來可笑,不會騎馬之前她對這種生物避如蛇蠍。可是一旦會騎了,她倒是喜歡上了那種在馬背上傲視一切、自由追風的暢快感覺。

所以她婉言謝絕了漢斯要追隨她的要求,自己騎上那匹英國純zhog馬,得得的往跑馬場的另一邊跑去。

已經是盛夏末尾,空氣不復以往的悶熱。兼騎馬場四周都植滿了高大碧綠的梧桐樹,枝葉蔓蔓,早已將熱氣隔絕在外面。只餘下星星點點的碎光,從巴掌大的綠葉中滲下來,長長的一條馬道,倒像是電影裡才能看到的那樣流光如螢的畫面。

梧桐花也已經開了,粉白、粉紫色的花朵密密匝匝地開滿了整樹。風一吹,便有落花姿態輕盈地飄落下來,撲簌撲簌地落到姜清人黑色的騎馬裝上,彷彿都能聽到落花墜地的聲音。

她雙手握著韁繩,小腿肚子夾著馬肚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前走著,踢踏踢踏的,漸漸便偏離了方向,離開了跑道,朝著一片茂密的杉木叢林中跑了過去。

一直走到了杉木叢林深處了,她這才慢慢讓馬兒停下來。

臉上一直維持著的笑容一下子垮掉了,她就那樣坐在馬上,毫無預警地放聲大哭起來。

這裡沒有人來,更沒有人會聽到她的哭聲,自然也不會有人識破她的偽裝,知道她見不得人的祕密。

她的見不得人的祕密,全都在霍仲亨的手機裡。

照片裡,她不著寸縷地躺在**,白皙的肌膚像是雪一樣地伸展在墨黑色的床單上。

各種姿勢、各種體態都有,但無一例外的是她都緊閉著雙眼,面色酡紅,倒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的嬌憨無比。

她嚇傻了。

而霍仲亨卻只是淡淡地收起了手機,對她道:“恐怕你也不想你的爸媽、哥哥、朋友甚至是同學都欣賞到你這樣坦誠的照片吧。”

面對著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嚇得只能任由霍仲亨勒索跟威脅,聽從他所有的指派,不得不拼著命學會騎馬。

哭到最後,眼淚已經十分悽苦了。落到嘴巴里,澀澀地像是吃了一嘴的海鹽。

鹹鹹的淚水落到小羊皮的手套上,終於還是滲透了進去,殺的她手掌心鑽心蝕骨的疼。

方才騎馬的時候,用的就是右手掌的力量。而她掌心的傷口,也在這樣強力度之下再度崩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