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哪個男人敢要你
冒牌王妃鬧離婚:想踹我,沒門 呆萌辣妻:boss不好騙 穿書之不作不死 迷情女總裁 錦瑟流年戀:一醉沉歡愛上你 霸婚總裁小蠻妻 寄生之魂 穿越德妃vs數字軍團 迷鏡幻城 重生不做賢良婦
228 哪個男人敢要你
229.228 哪個男人敢要你
他正在外面站著,忽然看到她房間內出來一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女朋友戚清夏。
“你來了。”戚清夏似乎一點兒也不好奇他為什麼會來這裡,她臉上理所當然的表情告訴他,她早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了。
“嗯,”章鳶飛畢竟還是有良心的,清夏陪著他度過了兩年的生活,她的好他全都記在心裡,只是她再好也不是姜清人。
他頓了頓,艱難地開口:“她醒了沒?”
“醒了。”戚清夏輕聲,“我出來給她打壺水喝。你進去吧。”
“我不,我還是……”章鳶飛頓了頓,上前搶過戚清夏手裡的暖瓶,把自己手裡的東西塞給她,“你進去吧,這些活兒我來幹就行了。”
“好吧。”戚清夏沒多說什麼,只是等著章鳶飛轉過身子之後才說,“鳶飛……”
“什麼?”章鳶飛回過身來,卻瞧見戚清夏站在那裡,勉強笑了笑,“沒什麼,你去吧。”
“好。”章鳶飛點了點頭,領起暖瓶走遠了。戚清夏苦笑了一下,拿著那包東西進去了。
姜清人正靠在**。她將東西倒在桌子上,一樣一樣的給姜清人看。
誰知道他買的全都是些糖,各式各樣糖紙包裝著的糖。戚清夏開啟來看,卻發現裡面一顆顆都是酒芯糖。
“這是誰買的。”姜清人卻問了這麼一句。
“啊,我,我買的,在外面一個店裡看見了。”戚清夏反射性的替章鳶飛遮掩。
姜清人虛弱的笑笑:“真巧,我最愛吃的就是這個。從小到大每次哭了,吃個這個就好了。清夏,我們真是有緣。”
戚清夏嚼著一塊酒芯糖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覺得那香甜濃滑的酒心在自己的嘴巴里翻來覆去的,苦澀極了。
“嗯,我最喜歡吃的是黑巧克力,我不喜歡吃太甜的。”她好不容易嚥下去了,半天才掙扎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姜清人笑了笑:“那是因為你好命,所以才願意吃點兒苦的。像我這樣在苦藥里長大的孩子,就得指著這一點兒甜活下去。”
“清人……”戚清夏伸手給她擦了擦淚,忍不住嘆口氣,“我原本還想求你放手,我喜歡kim,我希望能跟他在一起一生一世,可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如果kim是你生命中唯一的一點甜的話,那麼我就把他讓給你。”
“清夏你誤會了,我跟他不可能了。”姜清人的臉色終是黯淡了下來,“無論誰來說什麼,都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大膽的跟他在一起。說實話,我寧願是你。”
“清人。”戚清夏緊緊握住了姜清人的手,感動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倆又說了一會兒話,戚清夏因為想著章鳶飛還沒回來,擔心他出了什麼事兒,便出去瞧瞧他。
沒想到她才推開門卻看到門口放著一個暖瓶,她拎起來發現那暖瓶是滿滿一瓶子的熱水。
想來是章鳶飛打完了水就放在這裡的,估計是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所以自己一個人悄悄地走了。
“哎。”戚清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
送走了戚清夏,姜清人便又開始躺在**睡覺起來。她受的刺激太多,因為剛才歇斯底里的大喊又把嗓子傷著了,所以現在她的喉嚨一陣一陣的疼。
儘管醫生給她開了止痛藥和消炎藥,她還是疼的翻來覆去的一直沒睡好。
迷迷濛濛中好像有人坐在床邊看她,姜清人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了床邊果然坐著一個人。
“你醒了?睡得好嗎?”那個人含笑開口,英俊的臉上滿是春風一般的笑意。要是不知道的話,人家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呢。
“霍仲亨,你怎麼來了?誰叫你進來的。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姜清人先是吃驚,繼而便保持了冷淡的表情,下了逐客令。
“喲,脾氣見長啊。才幾天不見呢。叫我猜猜,是不是你有了老情人撐腰,覺得有恃無恐了,所以就敢這麼肆無忌憚了?”霍仲亨冷冷一笑,上身前傾,冷冷的逼近了她。
姜清人不住的往後退:“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叫人?”霍仲亨冷冷一笑,修長的黑眸裡有冷芒閃動,宛若最漂亮的玉石一樣隱隱流轉著最燦爛的光華,“你叫啊,把媒體跟記者都叫來,我看看你怎麼收場。我猜猜,報紙上是不是會這樣說,**、亂女又被發現跟繼子獨處一室,情形曖昧。你猜,如果小寶跟小貝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看你。”
“霍仲亨,你不用威脅我。我跟霍鎮南不過是訂婚而已,並沒有結婚。我在法律上並不是你的繼母,也根本不想跟你們霍家沾染上任何一丁點的關係。眼前我是被你買了,所以才不得不聽你的話。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霍仲亨打斷了她的話,鷹隼一樣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她,“現在你的舊愛出現了,所以你就覺得自己有了靠山對不對。章鳶飛這個舊愛還算是個有力的籌碼,到底也是章華清的親弟弟,章家再怎麼不濟,好歹也是大戶人家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就等著嫁給章鳶飛當闊太太就行了?你是不是覺得終於有人來救你了,你終於能夠爬出火坑來了?呵呵,你總是這麼幼稚,這麼這麼的幼稚。”
他說到這裡微微一停,細長的眼睛挑起一角來,頗為憐憫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他點燃了一根菸,慢慢的抽了一口。
白色的菸圈噴在了她的臉上,姜清人動也不動,任由他噴了自己滿臉的香菸。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看著他,從齒縫裡逼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想說什麼。”霍仲亨冷冷一笑,忽然逼近她,“我想說的是,你還沒告訴章鳶飛咱們倆在一張**睡過很多次了吧,你沒跟他說你曾經躺在我的身下那麼用力的求我,求我狠狠地要你吧。你也沒跟他說,你的肚子裡曾經懷過我的兩個孩子吧。瞧你臉色這麼蒼白,應該是他還沒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