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0 在--喊了別的女人

020 在--喊了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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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在**喊了別的女人

前夫再寵我一次 020 在**喊了別的女人

是一部老式的電話機子,是那種電影裡才能看到的電話機子。粉紅色的機身,尾端刷著金粉,一樣是琺琅的質地,拿在手裡有一種沉甸甸的冰冷感。

電話鈴聲很響,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將電話拿了起來,輕輕貼在耳邊:“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隱約有海浪呼嘯的聲音傳來,一下一下的,如同沉重的鼓點一樣敲打在姜清人的耳膜上。

“喂,喂,有人嗎?有人嗎?請問,請問您要找誰?您要是再不說話的話,我掛電話了——”姜清人剛想說這個人真有病,沒事瞎打什麼電話的時候,忽然話筒那端的人說了一句話,就這麼一句話而已,姜清人就怕的摔了電話!

電話裡的人語氣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住的還舒心嗎?在我妹妹那。玩夠了就回家,不要在外面呆的太久了。不然,我會生氣的。”

夏威夷。

霍仲亨其實不喜歡夏威夷。因為他覺得夏威夷已經淪為了廉價的旅遊場所。

自從開啟國門以來,隨著垃圾電視劇文化湧來的,就是庸俗的娛樂價值觀。國人才剛有了點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追趕韓劇裡的時尚,沙丁魚一樣地湧向夏威夷等看起來十分洋氣的地方。

結果就是霍仲亨十分厭惡來夏威夷。

可是他又不得不來。因為卞子夜想來。

經歷了那場吵架之後,他們之間似乎再也經不得一丁點的波動跟曲折了。

老爺子因為他跟一個三流女演員當眾接吻的事情,差一點氣得腦溢血復發。若不是卞子夜拼死攔著,老爺子的柺杖絕對就會把他打殘了。

不過他倒是真的對卞子夜心生愧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還能在第一時間不顧一切地擋在他的身前,張開雙臂,像是老母雞維護小雞仔一樣地大聲說:“爸爸,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好了!阿仲哥哥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許你打他!”

為了這一句話,霍仲亨心甘情願地給卞子夜的食指上套上了一枚訂婚鑽戒。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面對這樣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女人,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融化,何況霍仲亨還是一個生理跟心理都十分正常的男人。

於是他難得縱容了卞子夜的小想法,帶著她來到了傳說中的浪漫聖地夏威夷。

他知道卞子夜是什麼想法,昨晚當她穿著極其**的透明黑色睡衣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然明白了她所有的想法。

他本該像個正常男人那樣,將她打橫抱起扔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然後再撕掉她身上的薄紗,像一柄利劍一樣地插入她的身體之中,將她珍藏了二十五年的貞CAO全然掠奪掉。

他本該如此的。

可是他卻不能。

就卡在了最後一步上,當他分開卞子夜的雙腿準備一鼓作氣頂入其中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

只因為他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從嘴巴里忽然吐出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清人。

他的話語很小聲,幾乎像是一聲嘆息一般的低沉,所以陷入狂亂的卞子夜其實並沒有聽到。

她只知道的是,原本好好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離開了她,並且再也沒有回來過。

午夜來臨,夏威夷的海風嗚嗚地吹拂著潔白的紗簾,吹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明亮的月光照進來,越發顯得那鮮紅的花瓣有了一絲猙獰的味道。

而在月亮照的見的另一端,霍仲亨正漫步在金色的沙灘上,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因為有時差,所以霍仲亨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中國這邊也才就是下午而已。

他煩躁的心情在聽到電話那端的人驚慌失措的聲音的時候,奇蹟般的好了起來。

就好像是一場甘雨,瞬間澆滅了熊熊的火焰山。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擅自出逃的事情,她前腳才逃出家門,後腳阿慶嫂就打了越洋電話跟他報備。

聽說是圓圓帶走了她,他一點也不驚慌,圓圓能藏起她來的地方只有一個。果然他電話打過去,她果然在。

她顯然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靠山,所以連帶著語調都是輕鬆甜美的。真是可笑。

所以霍仲亨不過一開口,她就嚇得把電話撂了。哎,真是沒有經歷過風雨的小雛鳥。

掛掉電話,霍仲亨卻發現自己的心情意外地好了起來。難得輕鬆地抬眼看了看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霍仲亨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雪茄,掏出火機點燃,然後一個人沿著海灘慢慢地散起步來。

沒錯,就是散步。

眼看著對姜清人的訓練已經初見成效,也該是把她獻出去的時候了。而且,老爺子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趁著他神智還算清醒,還在其位,就該叫自己的這件祕密武器發揮最大的效力。

深深吸了一口煙,霍仲亨沉默的將雪茄略帶辛辣的醇香盡數吸入肺中,感覺到五臟六腑全都被這熱燙的煙塵撫慰了一個遍,之後他輕輕掏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簡訊。

夏威夷的月色正濃,海風正好。這樣春花秋月無限美好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一個驚天陰謀正在緩緩啟動。而按下啟動鍵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看起來儒雅斯文、人畜無害的霍家二公子霍仲亨。

晚風漸漸變得涼起來的時候,霍仲亨的一根菸正好抽完。他舒展修長的雙臂,將最後一點餘光扔進泛著白沫的潮汐之中,看著那點猩紅的餘光瞬間消失在了漆黑的海水中,他忽然覺得有一種殘酷的快意從他的腳底衝到了他的腦門。

“再見了,這一切。”他微微一笑,薄脣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對著漆黑的大海,說著莫名其妙的告別話語。而在他的身後,四季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內,卞子夜婀娜的身姿正藏匿在輕紗之後,若隱若現。

因為那一夜的反常,所以霍仲亨少不得又得抓破腦袋想出各種理由來安慰卞子夜。

最好用的理由其實一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