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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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再來一次
前夫再寵我一次 180 再來一次
一覺醒來,姜清人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骨架子都要散了一般的難受。
就好像有人用壓土機在她身上生生滾過的感覺一樣,她情不自禁的hyi了一聲,抬起頭來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身上滾過一陣陣陌生的高熱,這跟自己以往發燒的感覺不同,可是卻明明又都在發燒。
“好痛。”她吃力地坐了起來,絲滑的被子滑下去,她看到自己渾身的,當然也沒忽視她身上無處不在的青青紫紫的淤痕。
她不是小孩子了,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自然知道這青青紫紫的痕跡代表了什麼。
但是奇怪的是,她腦子裡居然對此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環顧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大床,地毯上散落著她的衣服跟男人的衣服。
“天哪!”她無力的扶住額頭,“昨天不會喝到酒後亂ig吧。不過我寧願跟陌生人上床,也不要跟霍長廷上床。”
因為跟他上床就代表著無窮無盡的麻煩,她這邊已經跟霍仲亨跟霍鎮南糾纏不清了,再加上一個霍長廷,她相信她肯定會成為比楊貴妃還要的女人。
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洗漱聲音,姜清人決定趁機逃走。於是她下了床,貓著腰將自己的衣服撿了起來,卻絕望的發現她所有的衣服全都被無情的撕裂了,根本成了一片一片的破布,什麼都沒法穿了。
“哇靠,不是吧,這可怎麼辦啊,逃都沒法逃。”姜清人懊惱的低吼一聲,抬起頭來卻發現對面衣櫃里正擺放著一排一排乾淨的男式襯衫。
“也只能這樣了!”
她咬咬牙,爬起來貓著腰來到了衣櫃前,然後伸手將那衣服取了下來,隨便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式襯衫雖然寬大,到底也總比沒有強。
她穿好了便躡手躡腳地要往外走,可是才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沉沉的聲音。
“你穿成這個樣子,是想給誰看去?”
聽到霍仲亨的聲音,姜清人如遭電擊,她猛然回頭一看,果然見霍仲亨那個該死的禽獸正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她。
他穿的相當暴露,精壯的上半身**著,兩條長腿也暴露在空氣中,只有精瘦的腰間圍著一條潔白的浴巾。
不過那條浴巾的尺寸未免有些太小了,只能鬆鬆垮垮地掛在他挺翹的臀部上,好像他稍微一動就會掉下來一樣。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儘管已經跟他同床共枕過那麼多次,可是姜清人還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裝什麼裝,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沒摸過啊。”霍仲亨調笑一聲,十分自然地走到姜清人的跟前,“昨晚你的表現很熱情,不過有些太生猛了,我有些吃不消。不如你去熬點鹿鞭湯給我喝,好給我補補。”
“你要不要臉啊!還喝什麼鹿鞭湯?我不管你昨晚是怎麼把我騙到**來的,總之,昨晚的一切我都不記得,全都作廢,作廢!再見!”姜清人說完便要轉身離開,誰知霍仲亨卻只是靠在牆上,淡淡笑笑,“你走啊,如果你能走出這扇門,我就服了你。”
“真是神經病!”姜清人不屑地恥笑了他一聲,轉身才走了幾步忽然覺得小腹那裡不對勁。
一股熱力陡然升了起來,從她的小腹開始延展到了四肢百骸。
她對這種感覺很熟悉,可是以前都是情動身熱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如今忽然這樣,她不由得訝然極了!
下意識的按住小腹,姜清人陡然蹲在了地上,死死抱住自己的肚子,動也不敢動。
可是就算她不動也根本不會緩解半分,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根本無法控制半分。
到了最後,她的春潮甚至都氾濫了起來,她覺得尷尬不已,卻也不敢動彈。
“怎麼了,怎麼不走了呀。”霍仲亨這個時候卻笑笑,慢條斯理地走到她的身邊,也不停留,只是去衣櫃前慢慢的挑選衣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姜清人咬牙切齒地看向他。
“我對你做了什麼?我哪敢對您做什麼呀。應該是,你對我做了什麼。”霍仲亨大方地將自己背後展現給她看,他的後背上全都是紅紅的抓痕,錯lujio錯,十分之多。足可以見留下這些痕跡的女人當時處於多麼的**跟狂亂之中。
姜清人腦子嗡的一聲,臉燙的跟剛出爐的小籠包一樣:“你,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好,既然你非要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我先穿衣服,待會還有會等著我呢。你先出去,OK?”霍仲亨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哼,誰稀罕在這裡似的!”姜清人氣嘟嘟地說,咬緊了牙,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可是到了門口她實在是累了,忍不住喘口氣,無意中回頭一看,卻正好看見霍仲亨腰間圍著的那條小毛巾一下子掉了下去。
瞬間,春光乍洩,春光大洩特洩,她一直知道他的身材好,可是沒想到居然能好成這個樣子!
血液裡奔流的**此時漸漸佔據了主導地位,姜清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看的痴了。
“穿哪件衣服好呢?”霍仲亨好像渾然未覺一樣,只是站在衣服跟前,伸出手來從容不迫的挑選著一件有一件的衣服。
等他選到第七件的時候,姜清人終於受不了地大喊一聲:“你不會穿上睡衣再選衣服啊?你這樣光著選衣服真的是很有病你知道嗎?”
“有病嗎?”霍仲亨聳聳肩,“我不覺得啊。再說是我自己要選衣服,我願意穿衣服就穿衣服,願意脫就脫,這是我的個人自由,關你什麼事情。”
“簡直是不可理喻!”姜清人恨恨的說了一聲,轉身要出去的時候卻生生停住了腳步。
“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關門,大門沒鎖,你隨時可以走。外面有計程車,你隨時可以叫車走。如果可以的話,請你記得給我關門。”霍仲亨平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