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3 自殺式感冒

133 自殺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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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自殺式感冒

前夫再寵我一次 133 自殺式感冒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早已經被霍仲亨打斷:“就算真的是我,你能怎麼辦?”

霍圓圓愕然,顯然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大方的承認,可是下一秒霍仲亨卻又笑笑,伸手揉了揉霍圓圓頭頂亂糟糟的頭髮,柔聲道:“我開玩笑的——這個你也當真的話,那隻能說明你太天真太幼稚了。難怪會被很多不懷好意的人利用。圓圓,你是我的親妹妹,二哥一直都很看重跟你的兄妹情。可是有些人卻未必像我一樣心疼你。不信你看看,你那個所謂的媽媽現在還在嗎?”

章華清已經走了,悄無聲息地走了。顯而易見的是她不想跟著女兒一起丟人。她把霍圓圓丟了。

霍圓圓很痛苦,她捏著手機,茫然地站在那裡,臉色煞白煞白。

“圓圓。”姜清人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好友如斯樣子,抱著肚子蹣跚地走到她的跟前,“你不要怕,你還有我呢。”

“是啊。”霍圓圓像是夢囈一樣的開口,“我還有你呢。我也,只有你了……”

“我知道各位心裡定然還有很多的疑惑,就算我霍仲亨說破了嘴皮子也未必會有人相信。這樣吧,我在這裡向大家許諾,一旦姜清人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就去做DA檢測。務必要給大家一個確實的交代,OK?”

他說的這樣斬釘截鐵,連姜清人都有些信了,何況是外人?

所以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可謂是圓滿結束,記者們得到了完美的解釋,霍仲亨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東西,而姜清人呢,也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安靜。

中午她狠狠地吃了一頓大餐犒勞自己,總算了卻了最近這一段心事,她比誰都覺得鬆了一口氣。

美美的吃了一頓大餐之後她就開始狂睡起來,賴在**一直睡到了月上中天才起來。

醒來之後只見月光水銀一樣的傾瀉了一地,外面不知道為什麼亮的耀眼。她扶著肚子慢慢走到窗邊,卻只見外面早已是一片銀裝素裹的冰雪琉璃世界!

她一怔,不防備冬天竟然來的這樣的快。無知無覺中它居然就來了。

她想起以前每年冬天都特別的難熬,因為家裡沒有集體供暖,只好自己燒煤球爐子。可是母親總是儉省,每天只有早晨跟晚上回家的那一會兒可以燒一點兒煤球取暖。可他們家買的煤球質量都不大好,每次生火的時候都異常困難,總是會被薰得面孔烏黑,煙熏火燎的。母親疼惜哥哥,說什麼也不叫他幹,爸爸身體有病,所以生火的活兒就落到了姜清人的肩膀上。

因為每天早晨起來赤著手生火,所以姜清人的手上長滿了凍瘡。整天又痛又癢難受的要命。畫畫的時候那口子裂開了,鮮血直流。後來還是霍圓圓看不下去了,死活拽著她去了星光天地買了一雙三千多塊的兔毛手套。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份超過一千塊錢的禮物,生日禮物。

那麼貧ji卑微的日子原來也是忘記的,她原以為貧窮給她的骨子裡打下了那樣鮮明的烙印,可是如今她卻轉眼就忘得一乾二淨,在陽光明媚的溫室裡,將那麼多的往昔忘得一乾二淨。

原來人都是會變的,再野的玫瑰豢養久了,也會變成溫室裡的一朵孱弱不堪的小花。

一如她。

雪還在下著,風還在呼呼的吹著,她卻忽然像著了魔一樣的推開窗去,任由那凌厲的北風呼嘯著撲入,夾帶著冰涼的雪花,將她整個人團團圍住。

沒有人進來打擾她,也沒人敢來打擾她。姜清人就這樣站在漫天的風雪之中,足足站了半個多鐘頭。

晚上她果然發起高燒來,嗓子眼裡像是有無數條電鋸在切割著,她疼得要命,渾身燒的要命,肚子裡的孩子卻沉得要命。

她仰面躺在柔軟的大**,半分都掙扎不得,像是被拔去了鱗的龍女。

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她開始著急起來,想要叫人進來卻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她著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忽然頭頂燈光大盛,她反射ig的閉上眼,卻聽見有人走近自己的身邊,著急地摸摸自己的頭,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她好像聾了,只能看到霍仲亨焦急的臉在她眼前晃動。他低下頭,像是在跟她說些什麼,可是她卻什麼都聽不見。

後來便有醫生進來給她診斷,然後便是打針、打吊瓶。

那吊瓶裡應該加了青黴素,不然她的胳膊也不會一陣一陣的抽疼。

後來她漸漸睡著了,朦朧中她好像感覺到有人在握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說:“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她後來才知道她當時足足昏迷了兩天三夜。

高燒引起了胸膜炎跟氣管炎,本來她懷著身孕是不可以用藥的。可是情況極端危險,醫生也不得不鋌而走險。

也是她福大命大,居然沒死。醒來之後卻只瞧見霍仲亨正趴在她的床邊,倦極而眠。

晨光熹微,他鬍子拉碴的樣子倒是頗有另一番韻味。姜清人瞧著他眼底的烏青便知道他肯定幾天沒有睡覺了,心底不由得微微一疼,想伸手去摸摸他的手,誰知卻帶動了手背上的針頭,她不由得啊一聲,他卻已經火速醒來:“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她不由得覺得好笑,忍不住莞爾卻徹底激怒了他。

“你還笑?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玩死你自己!也差點兒玩死你肚子裡的孩子!你還笑,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霍仲亨怒極,臉色鐵青。

姜清人不說話,仍然只是瞧著他,微微笑著。

霍仲亨瞪著她好一會兒,終於垮下身子來,他看著她,滿是血絲的眼睛裡全是哀求。

“清人……我求求你了,以後你不可以再這樣嚇我了……不可以了……你知不知道,醫生說你跟孩子可能醒不過來的時候我有多害怕,我有多害怕。”

“這一場事故不單單快要了你的命,也快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