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八十九章 階級

正文_第二百八十九章 階級


我在你的愛情之外 煽情女作家 邪性總裁【完結】 武脈戰神 造鼎 黑色曼陀羅花 驚天詭鼎 雙面妖姬:認定你! 黨員學黨建:十八大以來黨建新讀本 小兵傳說

正文_第二百八十九章 階級

跟嚴霜聊了一個下午,期間溫沫離一直在喝水,談話結束後她還是覺得口乾舌燥。今天這一下午,她覺得不能說徹底的把嚴霜勸好了,但勸了七八分總還是有的。從這次的談話中,她總結了一個大致的經驗:不要試圖用心理學的角度去分析情感問題,不準的。

她這邊的事情結束後,就給刑天佑打了一個電話。

“如風。”電話剛接通,她說:“嚴霜這邊我基本搞定了,魏明那邊你還是勸勸他吧。”

刑天佑沒幹過勸人這種事,聽到自家老婆給他分配了任務,他有點蒙。

在感情方面一直以來都是魏明時不時地勸他一下,現在反過來他要是沒把魏明勸住呢?他憂心忡忡的說:“好,我會盡量勸勸的。晚飯我應該會在嚴家吃,你不用等我了,今晚我會盡早趕回來。”

掛了電話,刑天佑盯著辦公桌好久,才叫了魏明進辦公室。

魏明這一天都在忙碌的狀態,這邊去了到那邊,好不容易有機會喘口氣,剛回到座位上又被刑天佑叫了進去。他挺直了背,努力地讓自己看上去精神還不錯,“老闆。”

刑天佑看了他一眼就皺起了眉頭,魏明的心也跟著那上翹的眉毛懸了起來。

老闆這樣盯著他可不是個什麼好預兆。他忐忑地站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刑天佑說:“今晚要去嚴家吃飯,你是不是應該帶點東西過去?”

魏明注意到刑天佑用的是“你”而不是“我”,他愣了一下,想到正在跟自己鬧彆扭的嚴霜,虛心的向刑天佑請教,“老闆你覺得我該帶些什麼東西過去合適?嚴家的……”想了半天,他才想到該怎麼稱呼嚴沐,“嚴家家主有什麼愛好,喜歡什麼東西,還希望您能告訴我,我好準備。”

“你不知道?”刑天佑的眉挑得更高,一副驚訝的樣子。

魏明低下頭,慚愧的說:“我確實不知道。”

他對嚴沐的瞭解的確有限。當初刑天佑剛在楊氏站穩腳跟,那時嚴家跟刑家的關係正好,刑天佑自然不會想把嚴家拉攏到他這邊來。

其次,嚴家在C市的地位崇高,失去了刑家庇護的刑天佑還真沒有資格見嚴沐。因而雖然嚴沐是嚴霜的父親,魏明也沒有想過要對這個人多瞭解一些,在他看來那是沒有必要的事。他從來不會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

要不是嚴家在歐洲那邊出了事,楊氏跟嚴家恐怕還是不會有交集。

關於魏明竟然不知道未來岳父喜好這一點,刑天佑沒有深想,他只覺得是魏明恐怕不喜歡嚴霜,所以才沒有費盡心思的打探嚴沐的訊息。魏明要是沒有那個心思,他老婆給他囑咐的這件事就難辦了。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魏明,刑天佑覺得他這個助理還是長的一表人才,跟嚴霜站在一起也算是一對璧人。他不禁有些惋惜,“難道你真的打算就跟嚴霜這麼算了?”

話說出來,他不禁有些尷尬,畢竟勸和這種事,他妥妥是頭一回。

魏明聞言驚訝地抬起了頭。見刑天佑的臉色不大自然,事情的經過他已經猜到了十七八分。對刑天佑,他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老闆,我並沒有這麼想過。”

“那你是怎麼想的?”在感情這方

面,刑天佑對溫沫離是細緻體貼入微,但對其他人的想法可就沒那麼顧及了,問起話來也是十分簡單粗暴。

要是溫沫離在這裡聽到這些,在認為他頭腦簡單的同時也會為他鼓掌。對付魏明這種說話喜歡留一半的人就得這麼粗暴。

他是怎麼想的?魏明沒有想到刑天佑會這麼單刀直入的問他。他很想說老闆您能不能委婉一點,這種事情他自己說出來也很尷尬,“就是……嗯……”吞吞吐吐了半天,他才把話說了個清楚,“我想好好跟她在一起。”

這個話聽得刑天佑有些牙酸。他想起自己每次說情話說的比這還肉麻,自家老婆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他在此刻才意識到了情話這種東西對溫沫離這樣性格冷清的人偶爾調情可以,要是常常說恐怕也就只剩下噁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想面對時常肉麻的自己,還是不想面對讓他有點酸牙的魏明,刑天佑忙揮了手說:“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你先出去吧,把你手下的工作交代一下我們就走。至於買什麼東西,路上我會告訴你。”

魏明點點頭,他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停了片刻又折了回來,“老闆,有件事我想問您。”

“什麼事?”刑天佑以為他問的是公事。

“就是。”魏明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跟嚴霜吵架的事,是不是夫人告訴您的?夫人是不是從嚴霜那裡聽說的?”

不過才問了幾句話就讓魏明把整件事從頭到尾摸了個清楚,刑天佑有些失敗。他點了點頭連話都不想跟魏明說了。

既然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刑天佑以為魏明就該走了。結果一抬頭他還站在那裡。刑天佑當即沉了臉,“你怎麼還不出去?”

魏明聽出了話裡的催促之意,他上前一步,帶點討好的說:“老闆,我還有一件事想問您。”

“什麼事?”

“夫人有告訴您嚴霜在跟她說我們兩人吵架了,當時是個什麼表情嗎?”魏明這次也問的很直白。

刑天佑一聽,立刻明白了魏明的意圖。

他猜魏明多半是想摸清了嚴霜的態度好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昨晚溫沫離給他說起嚴霜跟魏明的事情時他正心猿意馬,也就沒有多聽。現在魏明問起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含糊的說:“好像是哭了,我也不太記得。”

嚴霜哭了,魏明有些意外,心忽然就像被人狠狠地擰了一下,一跳一跳的疼著。

他點了點頭,恭敬地朝刑天佑說:“那老闆,我就先回去了。”

一直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魏明還有些愣神,他沒想到嚴霜會哭。

嚴霜給他打電話說分手的時候他就知道她說的是氣話,這話雖然是氣話但還是傷了他的心。為了讓她明白無論如何生氣,分手這話是不能隨便說的,他立刻同意了分手,也沒告訴她離開歐洲回到楊氏的事情的真相。

現在一聽說她哭了,他立刻就後悔了。拿出手機對著通訊錄裡的那個電話號碼盯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把手機揣了回去。

等到了嚴家再說吧,魏明想著。

知道嚴霜因為他同意分手還哭了的事後,魏明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坐不住,他總覺得這椅子下面有針在扎他的屁股。好不

容易熬到了刑天佑出門,他的心情又由焦急轉為了忐忑。

刑天佑也看出了魏明的心不在焉,他也能猜到是為什麼,便慢悠悠地在商場裡轉悠。一邊走一邊說:“嚴叔叔是個講究養生的人,他不抽菸,飯後喜歡喝一杯紅酒。你選幾瓶紅酒給他送去就可以了。不過在商場裡買紅酒給他好像不那麼夠誠意。”

話說完,兩人的腳步同時頓住。刑天佑這時又說:“他平時喜歡喝茶。現在入春了,是喝西湖龍井的時候。”

老闆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魏明又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立刻說:“老闆,我家裡剛好有幾瓶珍藏的紅酒,還有些好茶葉,我現在開車回家去拿。”

他太心急了,以至於在跟刑天佑說話的時候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刑天佑也沒有計較這些。他知道魏明是個愛酒的人,在酒這個字上非常精通。魏明自己珍藏的紅酒,那必定是好酒。平時這個人都把好東西藏著掖著,現在肯拿出來他很開心,“嗯,一起過去吧。”

到了魏明的酒窖,刑天佑看到這些紅酒,睨了他一眼,打趣道:“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把老爺子酒窖裡的東西偷出來了。”

刑天佑這麼說無疑是對他的品味的肯定。魏明呵呵一笑,“這些都是我多年的積蓄。”

“魏明啊。”刑天佑摸了摸紅酒瓶說:“楊氏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你也知道現在有人舉報我洗錢,楊氏雖然沒有這樣做,但有人要是摸黑楊氏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這上下的關係都需要打點。錢雖然有用,但你的這些酒可是好東西。”

他的話說的很直白,就差沒從魏明手裡把酒搶走了。

魏明這些年跟在刑天佑身後,身家自然是非常肥厚的,他跟刑天佑現在就是利益共同體,別說拿幾瓶酒,就是把他的酒窖搬空都沒有問題。他當即拍了胸脯說:“老闆,你有沒有看順眼的,我送您。”

刑天佑向他投去了讚賞的一眼,“明天我就叫你們夫人來搬。”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聽到刑天佑的話時,魏明的眼皮還是不可避免地跳了跳。

拿了酒跟茶葉,魏明載著刑天佑去了嚴家。

這是魏明第三次到嚴家,第一次是送嚴霜,他當時只遠遠的看了一眼,見那鐵門混黑,在夜裡散發著森然的氣息,那時他唯一的感受就是他跟嚴霜兩個人之間隔著的恐怕不止是一道鐵門,還隔著一座不了跨越的大山。

第二次他到嚴家是送溫沫離,那次的他把車開到了山腳下,近距離的看到了那扇鐵門他才發覺那上面其實有很多劃痕還有一些鐵鏽,這扇門倒也沒有初次見面時那麼可怕了。

今天是他第三次來嚴家,他既是送刑天佑來的,也是代表他自己來的。這次的他直接開車上了山,他終於穿過了那扇鐵門。他跟嚴霜之間的那個障礙已經不見了。

看著眼前的翠綠青山,魏明只覺得豁然開朗,整個人顯得格外意氣風發。

刑天佑在後座看到了魏明神色的微妙變化,他低頭笑了笑,覺得自己今天提出帶魏明來嚴家沒有做錯。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魏明跟嚴霜見面的場景,迫不及待地想把看到的場景告訴溫沫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