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五十八章 勢均力敵

正文_第二百五十八章 勢均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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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八章 勢均力敵

刑天佑懶得看他那副樣子,他的視線重點落在了陸子齊搭在溫沫離肩膀的那隻手上。他有點咬牙切齒的說:“你今天到這裡來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別那麼多廢話。”話說完他還是堵的慌,遂接著說:“順便把你那隻鹹豬手從我老婆的肩膀上拿開。”

陸子齊聞言拿開了手,對著溫沫離歉意的說:“弟妹,不好意思,冒犯了。”

這事明顯是刑天佑沒事找事,溫沫離也不好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這麼虛情假意的道歉,刑天佑哼了一聲,“你今天怎麼想到來找我?”

“自然是藥的事情。”陸子齊正經了起來,“我聽你出了事還以為是藥失效了,現在嘛,看起來也不是這麼一回事。既然你沒問題,那我就先走了。記得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囑咐了這一句,他也就真的走了。

溫沫離看了看時間,也提起保溫桶對刑天佑說:“我回去做晚飯了。”

“老婆,你等等。”刑天佑起身抓住了她,“你不覺得我們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完嗎?”

她點了點頭,肯定的說:“確實是還有事情沒做完。”

“那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繼續嗎?”

她接著點點頭,“如果你願意把你的手機交給我,並且保證你不會管公司裡的事我可以考慮考慮。”

刑天佑的笑容變得不再那麼歡快,他略不甘心地摸了摸她的手背,笑的勉強,“老婆你快回去做飯吧,快去快回。”

溫沫離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門她便加快了步伐,在電梯口時她碰到了正要進電梯的陸子齊。

“陸先生。”她想了想,找了個還算合適的稱呼。

陸子齊笑了,“嫂子,你不用這麼客氣。就跟天佑一起叫我的名字就行。”

沒了刑天佑在面前,他認真的叫了溫沫離一聲嫂子。

溫沫離也認真的應下了,“我想問你一些關於天佑病情的事。”

在與旁人說話的時候她會稱呼刑天佑為天佑而不是如風,她主要還是怕這個稱呼會暴露他的身份。

“你想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兩人走了進去。

看著金屬門合上,溫沫離問:“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到底是怎樣的?那個藥是不是要一直吃下去?長期下來會不會有副作用?他要是對藥物產生了依賴性又該怎麼辦?他以後需不需要做心臟方面的手術?”

一口氣問了五個問題,她緊張地等待著,也在期盼著一個讓她安心的答案。

刑天佑昏迷被送到醫院後醫生對他做過全面的身體檢查,醫生也只是說他的心臟不是很好,吃藥就能控制情況,其餘的倒也沒說什麼。那人畢竟不是他的主治醫生,溫沫離就沒放心過。今天看到陸子齊,她自然是要好好問問的,刑天佑治療的藥一直都是他給的,他了解的肯定會更多一些。

溫沫離問了這麼多問題有點讓陸子齊措手不及,他聽完了她的問題後,仔細全面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嫂子,目前來講天佑的病情沒有糟糕到要做手術的地步。只要他平時按時吃藥,情緒起伏不大,不做劇烈的運動,這個心臟足夠他用一輩子了。藥他是要繼續吃下去的,至於依賴性肯定會有,但還不至於產生抗藥性,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那平時飲食需要注意些什麼?”

“不

要吃的太油膩,避免脂肪多的食物就行了。”

把陸子齊說的都記在了心裡,溫沫離跟他在醫院的門口分了手。

在超市裡買了些青菜,她用砂鍋煮了一鍋粥給刑天佑端了過去。

去醫院的路上,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她剛好碰上了堵車。

但這次溫沫離沒有像平時耽擱的那麼久,堵了二十分鐘她便到了醫院。

刑天佑遇襲已經過了兩天,從今天不算太堵的交通狀況跟路上行人數量有所減少的情況來看,那件事的影響顯然還沒有在C市淡去。

電視上只報道了汽車爆炸的事件卻沒有說在爆炸之前不到十分鐘有兩位行人死於槍擊,而槍擊的事情也只是在那天的目擊者中間小範圍的流傳著,並沒有擴散出來。

溫沫離其實是很慶幸的,槍擊事情沒有鬧大,刑天佑就是安全的。警察也很難查到他的頭上。死的兩人是他的保鏢,雖然他們的死不能說是他造成的,但他們也是為了保護他。如果事件鬧大,警察就不能暗中調查這件事,到時候刑天佑多半會被揪出來,他跟那兩人的關係也會暴露,到時候警察問起他為什麼他的保鏢會被殺,這也會是一件麻煩事。

幸好事件沒有鬧大,那人死了,刑天佑還活著。

溫沫離吸了一口冷空氣只覺得全身舒暢,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

想到被刑天佑解決的那個人,她清澈的眸子裡又閃過了疑慮。溫沫離對那人的死抱有一定的疑慮,她倒不懷疑那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她只是不相信一個一開始這麼精於算計的人就輕易的死在了刑天佑的槍下。

她不信。

她不是不相信刑天佑的能力,她只是覺得那人死的太快了一些,快的超出了她的預料。

“怎麼了?路上碰到了什麼事?”自她進病房起她就一直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刑天佑接過碗,忍不住問她。

溫沫離把筷子拿了出來又放了進去,她看了坐在病**的那人一眼,搖了搖頭,“只是關於那個人死的還沒有想明白而已。”

刑天佑醒來後,兩人將這個問題討論過一遍。當時他們一致歸結於那人的疏忽大意,這件事也就被揭過。

沒想到溫沫離今天又說起這件事,他困惑的說:“有什麼沒想明白的。”

“就是覺得他死的太容易了。”溫沫離回想起他們過往的每一次交手,基本上他們都處在被動的位置,那個人不可能會算不到刑天佑有槍。她總有一種感覺,就是那人其實是在一心求死。可是那人之前引起他們的注意又是為了什麼?

死的太容易,這個說法讓刑天佑覺得心塞。他一把握住溫沫離的手,故作成泫然欲泣的樣子,“老婆,難道你就這麼信不過我的能力嗎?你就不相信以我的能力對付那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這個問題就有點尷尬了,以兩人的實力來說,那人是要強上一些。不過溫沫離知道她要是說了實話,男人的玻璃心估計會碎成玻璃渣子。

她自然不會說實話,而是反問刑天佑,“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那憤憤不平的語氣在譴責這個男人對她的不信任。

刑天佑當即就高興了,他將溫沫離攬在懷裡,朝著她的親了一口,低聲哄道:“既然你信的過我的能力,那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糾結的?那人能力不足死在我手上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還在沉

思中的溫沫離聽到這話,抬了抬眼皮,只能看到一個凌厲的下巴。她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男人給算計了。

到了她睡覺的時候,她才真的確定了這一點。吃飯時刑天佑那傷心的樣子就是裝的,為的就是讓她心軟說不出真話來。

躺在**,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覺得偶爾讓一讓這個男人也不錯。

她側過身子閉上眼睛正在為入睡做準備,一雙大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腰間,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急促的呼吸聲。

“刑天佑,睡回你的**。”她扳開男人的手,想要把這隻手甩下去。

那隻手鍥而不捨地又放了上來,這次伴隨的是男人熱烈的吻。

粗重的氣息噴在臉上有些溼漉漉的,但卻抵不過這吻的溼意。溫沫離有了一種自己被狗舔了全臉的感覺。

這隻小狗從來都不會聽話。

她睜開了眼睛,夜色裡他的肌膚光滑透嫩,五官挺闊深邃,有了一種朦朧的光彩,像古希臘神話故事裡自帶光環的神。溫沫離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被迷住了,她伸出了雙手抱住了男人的頭,開始細細的迴應他的吻。

她率先伸出了舌頭開始描繪他的脣形,這種事情兩人做過多次,又朝夕相處這麼久,男人的脣是什麼樣子的早已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她卻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不厭其煩。

刑天佑卻有些煩了。

在這方面,他缺乏耐心,也談不上有教養。在他看來,這種時候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還維持著正人君子的形象根本就是扯淡。他倒寧願自己做個流氓、禽獸。

他快速地分開了兩人的脣,一路向下。

相對於他的急不可耐,溫沫離有點失落。這兩天一直忙於照顧刑天佑,在這方面她的興致並不高昂。她很擔心他的身體。想勸他剋制一下,又太不解風情了一點。

但是真要放開了手腳,她又不太好意思。

這裡畢竟是醫院,不是在家。男人又還在養病。

這麼思考間,她的迴應也不那麼熱情了。

察覺到了女人有些心不在焉,他狠狠地在她的頂峰咬了一口。

溫沫離吸了一口氣,埋怨男人的粗魯,“你輕點。”

刑天佑並沒有承認錯誤,他趁機拉下她的褲子,舔了下脣說:“這是你不專心的懲罰。”

看來他在精蟲上腦的時候還能發現她並沒有那麼願意。

這種事情向來事講究你情我願的。溫沫離看著男人那筆直的部分知道目前的情況是箭在弦上了,既然如此與其縮手縮腳的,還不如好好享受。

她遂放開了手腳。

她記得以前聽人說過,愛情其實是兩個人的博弈。這句話很有道理。在她看來,只有勢均力敵的愛情才能夠長久。一段感情裡如果總是一方強勢,一方弱小的話,這種不對等的感情遲早被各種各樣的矛盾消磨掉。

同理,這句話也適用於目前這個情況。

沒有女人會喜歡沒有技巧的男人,也沒有男人會喜歡死魚一樣的女人。

這一仗,兩人旗鼓相當,溫沫離打的酣暢淋漓。

因而後遺症也是比較嚴重的。

她揉著痠痛的腰,將頭蒙在了被子裡,沒有理會窗外大亮的光。

等刑天佑病好後,她要跟他分房睡!

她咬牙切齒的想著,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