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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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雪
大雪還在下著。
月光照著皚皚的白雪反射出冷凝的如金屬一般的白光,這白光照進窗戶裡,落在地上,有些顯眼。
莫子淳起身去拉了窗簾。
回到桌前,他的目光落在桌面上放著的那張白紙上,白色的燈光下那紙上黑色的兩個大字似乎要透過紙張破出來。
“秦晟。”手指在紙上打這圈,他念出了這個名字,語氣是疑惑的。
他總感覺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秦晟這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狂妄,目中無人,但這些更像是他的偽裝。真正的秦晟是心思細膩,目標明確的。
他想到秦晟當時那不屑又通透的眼神。
他們一定在哪裡見過。到底在哪裡?
視線回到了桌面上的紙上,看著那兩個字沉思良久,他忽然想了起來。那是在半年前,有人找他合作阻止楊氏入駐商業街。
秦晟就是那個人。他當時應該做了偽裝,以至於他看到他時沒有想起來。
他眼中的迷霧散去,一雙眸子豁然開朗,閃著迫人的精光。
走到窗前,莫子淳拉開了窗簾。窗外的白色世界雖刺目卻能讓他的思緒保持清明。
他不明白秦晟為什麼要跟刑天佑作對?刑天佑跟溫沫離兩個人為什麼會在人前刻意迴避兩人的關係?
明明是朋友,米小琪跟溫沫離為什麼都有點不想見到秦晟?
窗外的大雪一層一層慢慢封住了他的眼睛。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雪,溫沫離醒過來的時候大雪已經停下,她舉目望去外面已經變成了一個白色的世界。
在**翻了個身,病房裡的衛生間裡有動靜傳來,她這才懶洋洋的起了身。
“醒了?”刑天佑走到她身邊,手上還拿著牙刷。
“嗯。”她點點頭,見他嘴邊有著白色的泡沫,順手抽出床頭櫃上的紙巾幫他擦乾淨了。
視線一觸到自己嘴邊的那一截瑩白的手指,刑天佑想也沒想,含著牙刷便把溫沫離的整隻右手包在掌心中。
輕輕地用臉頰在她的指尖摩擦著,刑天佑有些心猿意馬。
溫沫離住院也有一週多了,這一週多兩人見面說話的時候都是屈指可數的。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一想到她一個人在醫院裡跟著秦晟兩人在一起胸口就悶悶的疼。
好在秦晟那小子終於走了,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溫沫離自然不知道刑天佑在想些什麼,她任由著他把她的手抓著,只輕輕瞪了他一眼,“你還不去洗漱?”
半嗔半怒的語氣聽得刑天佑一笑。他放了手,滿是親暱地在溫沫離的臉上捏了一把才悠閒地走開了。
揉了揉並未被捏痛的臉頰,溫沫離下了床,也跟著進去洗漱。
兩人都收拾好了,保鏢提著早餐走了進來。
刑天佑看了一眼,點頭,“放這吧。”
早餐一一上了桌,他看著低著頭的溫沫離說:“老婆,你打算什麼時候出院?我昨天問過醫生了,你要是想,今天就可以回家。”
在醫院裡住了這麼久,她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米小琪的身體還是差需要多住幾天觀察一下情況,想到她一個人在醫院裡,溫沫離倒也不急著出院。
她喝了一口粥,慢悠悠的說:“在多住幾天吧。”
溫沫離是不著急,刑天佑倒是有些急了。
在醫院裡他想要跟她親暱一下都不行,更別說還有一個住在這
裡虎視眈眈的莫子龍。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循循善誘,“老婆,你看你住在醫院裡也並不方便,什麼東西都要人給你送過來才行。再說了,這裡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聞久了也不舒服。還有這床也窄的不行,翻個身都怕滾下去,哪有家裡住起來舒服。而且這一層雖然被莫子淳清了出來,但是門外那麼多保鏢守著,走來走去的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真要養傷,這裡也不清淨。”
溫沫離哪裡不懂刑天佑的這點心思,她認認真真的聽他說完。
待他說完,她耐心的解釋起來,“其實我也想早點回家。可是小琪現在身體還沒怎麼好,我想留在這裡多陪她幾天。”
看到刑天佑張了嘴還想說話,她急忙伸手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還有莫子淳在這裡。可莫子淳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陪著小琪。我想的也是他不在的時候跟小琪說說話。怎麼說小琪這傷都是為我受的,她被我牽連卻從來沒有怪過我,我傷口才好就忙著出院把她丟在這裡不管,你覺得合適嗎?”
自家老婆說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刑天佑靜下心來想了想,覺得現在急著出院確實不好。但是一想到莫子龍也在這裡,他怎麼想就怎麼膈應。
這感覺好比吃了一嘴的綠蒼蠅,噁心的不行,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個厭惡的神色。
一看他的神色,溫沫離知道他肯定又想到莫子龍了。她嘆了口氣,溫聲說著,“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是真的想多了。莫子淳一直很寶貝莫子龍這個弟弟,不然也不會他受點皮外傷都讓他在醫院裡住上好幾天,觀察情況。除非是莫子龍自己鬧的凶了,莫子淳是不會讓他輕易走動的。況且,我一直都把子龍當成自己的弟弟。”
你把別人當弟弟,別人可不這樣想。
無奈地看了溫沫離一眼,刑天佑點頭,“好吧,這周住滿了你就回家。你傷還沒有大好,最好離那個莫子龍遠點,他那麼莽撞,傷到你就不好了。”
先前還說自己好了,現在又說自己傷口沒怎麼好。這一番前後顛倒的言論讓溫沫離暗暗發笑。她正了臉色,故作嚴肅的說:“我知道的。我會照顧好我自己。”
她憋了笑意,刑天佑眼裡閃過一絲溫柔。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在溫沫離的怒視中他心虛地別過臉,“有些瘦了。等你出院了得好好給你補一補。那事情就先這麼定下了,我去上班了。”
扔下這麼一句話,他人便出了門。
溫沫離咬著脣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她靠在**伸了個懶腰,想到走了的BOSS,覺得身心舒泰。不過一想到那個叫‘有一個人’的組織,溫沫離的一身慵懶瞬間消失,她正了正身子,面上露出了寒光。
起了身,她去了米小琪的病房。
這件事,小琪也有知情權。
她到的時候,米小琪也剛吃過早飯。一看到她,米小琪立刻笑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我聽莫子淳說了,你的傷口已經好了,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在她的身旁坐下,溫沫離蹙眉裝作憂愁的說:“本來早好了,今天早上又有點不舒服。如風問過醫生,說還是讓我再住在醫院裡觀察幾天再出院。”
“這樣。”米小琪略同情的說:“我們兩個還真是難兄難弟,還以為你能早一點出院。”
溫沫離笑了,“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們兩個人也可以做個伴。我這麼早來找你,其實是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米小
琪忽然嚴肅起來,她也知道事情不簡單。
“之前BOSS來找我,告訴我在暗地裡想要殺我的組織叫有一個人。不過他也不清楚這個組織的底細。所以我想等你好了,我們再一起好好查一查。”
她其實對查出這個組織的幕後黑手並沒有報太大的期望。組織都摸不清的勢力,以她們兩個能夠動用的資源來說估計也查不出來什麼。
溫沫離告訴米小琪,無非也就是希望她能多留一個心眼。到時候萬一他們再找上門來,也能有個防備。
“有一個人。”米小琪喃喃出聲,她低頭思索了一陣慢慢抬起頭,認真的對溫沫離說:“等我出了院,我再跟你好好查一查。”
“好。”溫沫離點頭,心中的一顆大石頭落了一半。
紐約
管家站在書房外,靜靜地在門口等著人。他的身形是挺拔筆直的,只是他偶爾張望的神色裡也隱隱透露出了他的焦灼。
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他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焦點,有個人影在他的瞳孔裡不斷放大。
看到來人,他微微躬了身,“少爺,老爺子等你很久了。”
刑天起的鼻尖冒著汗珠,頭頂還有一兩片雪花,看的出來他來時非常的匆忙。
“出了什麼事?”他壓低了聲音問管家。
這麼早把他叫過來,必然不是什麼好事,他也得有個心理準備。
管家頭也沒抬,更不管回答他的問題,“您進去就知道了。”
沒得到答案,刑天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刑老爺子聽見動靜,在書桌前緩緩抬起頭來。他的臉上微帶了一點笑容,只是這笑容並未到眼底。
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父親。”刑天起恭敬地坐了下來。
待他坐定,刑老爺子仍帶著笑,“天起,想去C市嗎?”
C市?
刑天起臉上閃過疑慮。
老爺子一大早上把他叫過來,這麼慈祥的問他是為了什麼?微微一思量他也就明白過來。刑天佑在C市不用依附家族也能混的風生水起,老爺子必然是看不下去自己得意的兒子就這麼離開家族,想用個法子逼他回來。
之前刑家的代表在刑天佑的手上吃了悶虧,鎩羽而歸,弄的刑家上上下下氣憤不已。老爺子現在這樣問他,大概是希望他能去C市把這個顏面挽回來。
不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雖然期待跟自己的弟弟打擂臺,他卻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
垂下眼瞼,他恭敬的說:“父親,公司剛剛接下一個大單,這個單子還需要我跟進,時間上恐怕不允許。”
那筆生意,老爺子聽說過。這個東西,只要吩咐下去,不過就是一兩句話的事。刑天起的話明顯是託辭。
老爺子皺了眉,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目光凌厲,“天起,幾天前你嚴伯父找過我。”
刑天起抬起頭,不明白父親話裡的意思。
“嚴家,不行了。”老爺子嘆了口氣,有種兔死狐悲的感慨,“你嚴伯父想把霜兒再嫁到我們家來,天佑那邊跑了一次我肯定是不敢再讓他跟霜兒有什麼瓜葛。你想不想娶霜兒?”
刑天起一愣,隨即心裡湧出一股喜悅。
只要能娶到嚴霜,現在跟刑天佑鬥起來又有什麼關係?
他倏然起了身,躬身說:“兒子願意。”
邢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眼底露出了一絲冷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