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懷疑

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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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懷疑

“隊長。這……這……”民警小天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們這是被人黑了!

到底是誰有這樣強的能力,能夠黑進警局的內部系統?

剛才劉隊長的那一拳不像是打在了桌上,更像是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能修復這些影片嗎?”劉隊長拍了拍他的肩。

“我試試看。”小天重新面對著電腦。

其實他是覺得不太可能能將刪除的影片恢復的,畢竟那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跟破綻,以那人的能力不會讓他們有恢復的機會。

小天在電腦操作著,劉隊長趁這個時間走了出去。

他在院中點了一根菸,頭頂是圓圓的月亮。慘白的月光把院子照的透亮卻給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層灰。

吸了一口煙氣,劉隊長蹲在地上,心裡有些懊悔。他要是今天不送溫沫離回酒店,是不是就能夠避免這件事了?

也不一定,影片說不定早就被刪除了。那個女殺手肯定也是聽到了關於她的傳言才會這麼做的。其實這件事也就間接說明了,女殺手是真實存在的。

朋友說的那個謠言也可信。

掐斷了手中的香菸,他把菸蒂扔進了綠化帶裡。

回到警局,看小天的神色凝重,急的滿頭冒汗。

他接了一杯溫水遞給了電腦前的年輕人,“不用弄了,這個影片現在的意義不太。喝口水,休息一下,我待會兒把你送回去。”

之前被隊長急急忙忙喊出來,現在突然又不需要他做任何事了。他也不是很能明白隊長的意思。這兩天女警察被害的事鬧的沸沸揚揚,公眾只知道女警察跟人槍戰被殺,卻不知道死的嫌犯根本不是兩個這麼簡單。死了一個警察,又是團伙作案,上面對這件案子非常重視。劉隊長的前途基本就在這個案子上了。

小天把劉隊長這反覆無常的行為歸結到了劉隊長的壓力大。

現在他也不敢說太多的話打擾隊長,只好自己默默的喝著水。

察覺出了小天的緊張,劉隊長笑了,“我有那麼可怕?”

“隊……隊……咳咳。”被隊長的話嚇到了,他一口水嗆在了喉嚨裡,話沒說到一半便咳個不停。

好不容易咳嗽平復了下來,他滿臉通紅的說:“隊長,你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是比較嚇人的。”

劉隊長更樂,“要不是靠著這張嚇人的臉,我那些案子說不定更難破。”

小天點頭表示隊長說的有理。

看他的水杯見了底,劉隊長抬步往門口走,“走吧,我送你回家。”

坐上了車,他問小天,“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

一個搞技術的,是破案中關鍵的一環,卻並不是走在破案的前線。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憋了一句,“我覺得米法醫的死不是偶然。”

“怎麼個說法?”劉隊長還挺喜歡聽人分析,這能帶給他不同的角度,讓他全方位的去認識案件。

隊長接了話,似乎還比較看重他的意見。小天挺了挺胸脯,中氣十足的說:“隊長,您想啊,米法醫她一個女人突然跑到那棟廢樓裡面幹什麼。難道她聽到了槍響?可是比她更近的住戶都沒有聽到。而且我不是聽說,我們手上的那五具屍體死亡時間並不相同嗎?他們又說之前的那兩具發現的地方,那間房子跟相鄰的房子有過激烈的打鬥的痕跡,可是一個被槍射死,一個被炸死,明顯不會是那兩個人對著幹,一定是那兩個人被其他人弄死了。隊長,我懷疑。”小天的聲音忽

然小了下來,“米法醫跟那些人一定有什麼牽扯。不然無法解釋她怎麼會突然跑到一個離她家開車需要五分鐘的廢棄大樓裡。”

這個猜測讓劉隊長很不舒服,可是小天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從案發到現在他並沒有見到米小琪,據溫沫離說她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當初溫沫離給他提這個建議,他沒有深想,只是覺得保護自己的手下是自己的職責。

現在細細想來,裡面的漏洞太多了。

尤其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而且米小琪一般沒有配槍的習慣,她為什麼剛好會在那裡跟人發生槍戰?為什麼會剛好帶了槍?

這一層層的迷霧展現在劉隊長的眼前,讓他很難辨清方向。

開著車把小天送回了家,他又來到了溫沫離所住的酒店。

為什麼一個心理醫生要住在這麼豪華的酒店裡?米小琪以前不是跟她住在一起的嗎?

警察的直覺告訴他,溫沫離隱瞞了他一些事。

很有可能這次的案件就跟她有關係。

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酒店,劉隊長開車離開了。

溫沫離這個人的話,他目前是不敢再信了。

一覺睡到天亮,溫沫離起床,叫了一份早餐。

昨晚從那個人口中得知,這群人經常在東區活動,她也準備去東區碰一碰運氣。

不過因為是暫住酒店,除了電腦跟日用品,她並沒有帶上其他的武器。

吃了早餐,溫沫離還是決定回家一趟。

開了門,刑天佑居然還在家中。

看到溫沫離突然回來,他也是吃了一驚。

看了看手錶,她剛要說話,人已經被刑天佑抱在了懷裡。

“老婆。”抱著懷中的女人搖啊搖,他心滿意足地蹭了蹭她的頭。

這股膩歪勁連溫沫離都受不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想我了?”男人有些自鳴得意。

“不是。”雖然不想打擊他,她還是實話實說,“我只是回家拿些東西。”

“那你可以讓我給你送過來。你一個人回來多危險。”刑天佑皺起了眉頭。

“我又不知道你還在家。”扯開男人,她往臥室裡走。

刑天佑也跟著走了進去。

男人跟在身後,她還真不好拿自己藏著的槍,她怕他不讓她冒險。

果然,一看到她拿出了槍,刑天佑像炸了毛的貓,豎起了自己的尖爪,警惕的問:“你帶著這個東西幹什麼?”

“當然是防身。”溫沫離面無表情,“那些人現在肯定在找我。我不帶著東西防身,到時候只有被他們打的份。”

這麼一說是有幾分道理。

不過,刑天佑還是皺著眉頭,不肯讓這件事三言兩語就過去。

“我怎麼覺得你是想擅自行動?”

男人現在明顯警覺了許多,都是被騙了太多次留下的後遺症。

溫沫離現在也覺得自己以前不該說那麼多慌,現在想說謊話就不好編了。

“我要是想擅自行動會當著你的面拿槍?我肯定會防著你,故意拿著別的東西。然後等你走了,再折回來拿槍。”溫沫離表現的非常冷靜,但這冷靜之下又有點被誣陷的不開心。

刑天佑也分不清自家老婆是不是在演戲。

思考之下,又覺得老婆說的很有道理。

看到溫沫離已經有些不開心了,他立刻選擇了相信,“老婆,我

只是有點擔心。萬一你要是擅自行動,被那些人傷到了你怎麼辦。”

溫沫離有時候覺得刑天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有點像……像智障。

反正他的智商在兩個人的博弈上基本就等於沒有。

對男人又充滿了愧疚,又有點開心,她忙問:“你怎麼這麼晚還沒去公司?”

“剛準備要走。今天起的遲了些,昨晚處理公司的事弄的比較晚。”刑天佑的神色不太自然。

他其實是想趁溫沫離不在家住的這段時間練習一下自己的廚藝,等她回家之後讓她大吃一驚。所以今天在會在家裡耽擱這麼久,其實是在自己練習做早餐。

刑天佑是一個作息十分準時的人,這個準時指的是他的起床時間是固定的,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晚起的現象。

他似乎也有事在瞞著她。

這樣想來,溫沫離的愧疚減輕了一些。同時她卻又有些好奇,刑天佑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

可她也知道男人口風緊的很,是不會洩露一星半點的。

“那我先去上班了。”刑天佑急急忙忙想要出門。

“嗯。”溫沫離點頭。

男人走之前,趁機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笑著送走了男人,溫沫離換了一張臨時的電話卡,給她之前訂車的那個租車公司打了個電話。

“車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現在過來取。”接電話的人說道。

她掛了電話,忽然聞到了廚房裡有一股焦味。

走進廚房一看,才知道麵包已經被烤糊了。

難道如風這麼晚才去公司是瞞著她在做這個?他怎麼會想到要做飯?

想起之前那兩次失敗的經歷,溫沫離忽然明白了什麼。

心裡一時酸楚。

她的欺騙可能會給男人驚嚇,而男人對她的欺騙則可能開啟驚喜。

自己還真是一個慣犯。

把烤糊的麵包全部拿了出來,溫沫離找到紙袋把它們包好全部裝了進去。

這些就當是她今天蹲守一天的乾糧了。

提著紙袋,又在廚房裡拿了一瓶果醬,溫沫離出了門。

到了租車公司,她戴著墨鏡跟口罩,並沒有讓員工看到她的長相。

這種租車公司其實並不算正規,一般不會查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只要給了押金就可以。

因而那些人也沒怎麼注意溫沫離,她提了車就走了。

開車到了家附近,溫沫離也不敢直接把車停在這裡。

開著車在東區轉悠,她一直緊盯著路上的黑色車輛,期望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忙活了一上午,她並無所獲。把車開到了離家幾百米的路旁,溫沫離拿出麵包抹上果醬就著礦泉水吃了起來。

如她所想的,麵包的口感並不好,一股酵母的味道在裡面,還好她帶了果醬又有一點焦味蓋著,不然她真不確定自己能吃下這個東西。

正在啃著麵包,溫沫離的目光忽然頓住了。

她發現一輛跟之前跟蹤她的車型差不多的黑色轎車出現在了她車的後方。

她想了想,沒有發動車子。

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以防他們有其他的同夥,隨後她又專注地看著後視鏡裡的那輛車。

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那輛車開走了。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溫沫離的車還是沒有動。

看著他們的車即將消失在拐角處,她才慢慢地跟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