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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一章 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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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一章 線人

俄羅斯。

魏明神色凝重地從翟凌雲的家走了出來。

司機等在門外,看他的神色不好,低下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在魏明的手下人看來,魏明平時為人和藹,沒有什麼架子,但一旦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句話或一個眼神的錯誤也會惹的他大發脾氣。

因而這個時候大家都很默契的選擇了沉默,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上了車,魏明看著窗外,翟凌雲莊園前那高大的樹木跟地上的樹影無形之間給了他一種壓迫感,讓他有一種胸悶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適,他轉過頭,立刻對司機吩咐道,“回酒店。”

司機點點頭,把車開走了。

秋天的俄羅斯已經有了寒意,魏明把車窗開啟,冷風灌進來,拍在臉上像刀割似的。這種疼痛讓他漸漸舒緩了心中的鬱悶,之前麻木的神經也有了意識。

就在幾個小時前,翟凌雲打獵回來,手上提了一串的鳥,說是要請魏明吃一頓大餐。

他笑著應和著翟凌雲,在漫長磨人的等待中再次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翟凌雲卻只是微微一笑,對他的話並沒有理會,好似從來沒有聽過。

晚餐端上來,三人用過餐後,他再次強調了自己的目的。這次的翟凌雲總算沒有敷衍他。

不過翟凌雲的話也令魏明大吃一驚。

“刑天佑和溫沫離被刑家一路追趕的事我一早就知道。他們來到俄羅斯,有人要殺溫沫離的事我也知道。你在刑家這麼多年肯定也清楚,一個人想要長久的儲存自己的實力甚至更上一層樓,這個人絕對不會是乾乾淨淨的。俄羅斯的地下世界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有我自己的訊息渠道但是我也不告訴你。我不可能出賣我的線人給刑天佑送人情。真相到底是怎樣,你自己查吧。”

留下這一席話,翟凌雲起身離開,沒有給魏明進一步說話的餘地。

“魏先生,請。”張強也站了起來,看著他,驅逐他的意思很明顯。

走出翟凌雲的莊園時,張強看似好心的告誡了魏明,“魏先生,這裡是俄羅斯,不是在歐美。在這裡你想要打聽情況最好還是低調一點,不要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說者不一定無心,聽者卻是有意。

張強的這一席話,更像是在提醒魏明刑家這個頭銜在這裡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或許也在告訴他不要不自量力。

本以為有莫子淳鋪路,翟凌雲對刑天佑又算是還有一點舊情,這次的俄羅斯之行會很順利。魏明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這麼大一顆釘子,沒有了當地大勢力的幫助,他們的調查要是觸及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他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都不好說,刑天佑在這裡幾年的佈局說不定也會化為泡影。

接下來,魏明知道自己必須謹慎行事,要是一步踏錯,所有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他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魏先生?”

“魏先生?”

司機叫了好幾聲,魏明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

“什麼?”他看向司機。

“酒店到了。”司機一臉黑線的回答。

“哦。”他點頭,拉開車門下了車。

回到房間,魏明覺得今天的事還是還必要給老闆報告一聲。

剛從酒店換了衣服回到家

的刑天佑,看到魏明深夜打電話過來,他預感這不是什麼好事。

“老闆。這裡出了些狀況。”

一開口,他的預感已經被應驗。

“你說。”刑天佑在書桌前坐下,冷靜的聲音裡有著一份從容不迫。

“翟凌雲不打算告訴我們在俄羅斯狙擊夫人的男人的背景。他的話比較隱晦,但是還是透露了一些資訊。企圖傷害夫人的在這邊擁有很大的勢力,以我們目前的實力難以抗衡。”情況比較複雜,魏明也很直白的說出了他們目前的困境。

之前因為刑家的勢力集中在歐美的緣故,刑天佑並未多麼注重自己暗中的勢力在歐美的發展。

他更多的把目光放在了刑家還未怎麼涉足的亞洲,當時即便有刑家的勢力在背後做支撐他的勢力拓展也進行的非常緩慢,甚至全部轉到地下進行。

亞洲這邊複雜的政治環境,趨於飽和的市場和各種勢力間相互包庇的行為阻擋了他的滲透。正因為自己在這邊的勢力相對薄弱,之前刑天佑才打算看能不能說服翟凌雲幫他們。

如果翟凌雲對這件事都敬而遠之,刑天佑也清楚無法再指望魏明能在這件事上有多大的進展,可能連眉目都摸不著。

“你在那邊儘量小心,實在不行就回來。”老婆的事情雖然最重要,但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還是要顧及的。

刑天佑也不想魏明去這一趟,事情沒辦成還丟了性命。

而且也很難說他們的出現和之前的一些小動作有沒有得到那些人的注意。

魏明一向辦事穩妥,不然刑天佑也不會什麼重要的事都要他去做。

點了點頭,他不想自己這一次一無所獲讓老闆失望,他也是下了狠心,“老闆,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嗯。你小心點。”刑天佑也沒再多說。

掛了老闆的電話,魏明對著守在門口的手下說:“交代一下,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

刑天佑一走,溫沫離在酒店裡拿了一張白紙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寫了下來。

她把事情發生的地點畫了一張地圖,試圖從這裡面找出一點眉目。

這些人能夠跟蹤她到廣場,她更傾向於他們在她家附近定點蹲守。

只是她現在搬到了酒店裡面來,她想或許她可以在自己家附近蹲點一下。

打定了這個主意,溫沫離在網上找了一個租車公司訂了一輛二手車。

在網上訂了車還沒幾分鐘,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劉隊長。

劉隊長怎麼會給她打電話?溫沫離也有些困惑。

“劉隊長。”

“溫醫生,你現在有空沒有?”

劉隊長那邊的聲音很嘈雜,人聲混著電子聲,聽起來像在酒吧。

“有空。出了什麼事嗎?”溫沫離從**坐了起來。

“我這邊有了個線人,掌握了一點訊息,我跟他約好在酒吧碰面。你可以過來聽聽,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劉隊長看了看手錶,在酒吧外面來回張望著。

劉隊長會讓她去聽這麼重要的訊息,溫沫離也有些意外。畢竟在劉隊長眼裡,米小琪是這件事情的主角,她只是針對米小琪受襲提出了一點意見而已。

“好的。”雖然有疑問,溫沫離還是答應了下來。

招了一輛計程車,她到了約

定的地方。

劉隊長就在酒吧的門口等著她。

見她到了,劉隊長朝她點了點頭,“等會兒進去的時候你聽他怎麼說,有疑問的地方儘量不要問。我就說你是我的搭檔。”

“好的。”這個時候,溫沫離也不敢隨意問些問題,她也怕一不小心會暴露自己。

走到酒吧裡面,音樂聲震耳欲聾,快要戳破她的耳膜。

她皺了皺眉頭,問劉隊長,“劉隊長,你怎麼會突然讓我過來?”

“你是小琪的朋友,又是心理醫生,你之前提的那個意見讓我覺得你對這件事有獨到的見解。我相信你看事情的能力。”劉隊長轉過頭,毫不吝嗇對溫沫離的讚許。

這話卻聽的溫沫離有些汗顏,她今天要是幫不上忙都對不起劉隊長的信任。

到了接頭的包廂,溫沫離跟劉隊長走了進去。

裡面空無一人,線人還沒有來。

“還是點杯什麼。”劉隊長把單子遞給了溫沫離。

她隨便點了一杯啤酒。

服務員拿了單子出去後,溫沫離不是很自在。她跟劉隊長的接觸其實不算多,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你對這次的案件有什麼看法?”沉默了一陣,劉隊長打破了沉默。

“首先應該是對這次案件進行定性。這到底是一場針對警方的報復行為還是隻是小琪的私仇。”溫沫離也不跟劉隊長說實話,當下她只能和稀泥,“如果是報復行為,那就複雜了,因為這麼明顯的團伙作案,這些人又有槍,這就要看你們警方近些年有沒有得罪涉黑背景的人。如果是私仇就要排查小琪身邊的人,但是我跟小琪認識這麼久,她的生活環境一向單純,不應該會有這麼惡性的案件發生在她身上。”

幸好現在的燈光比較暗,劉隊長看不清溫沫離臉上的表情,不然以他當刑警的經驗他一定會發現溫沫離在說謊。

“這件案子目前的確不能定性,還得看米小琪的證詞。”當初他會答應溫沫離的提議也是為了米小琪的案子著想,事件當事人就是她,等於她是警方目前手上握有的唯一證人。

如果米小琪能醒過來,這個案子就不會複雜。而且劉隊長目前懷疑,米小琪會被襲擊其實跟之前那一家四口的死有關係。

那些人會在牆上寫下那樣的字,說不定就是故意給他們警察看的。

下一個就是你,這個“你”應該代表的是參與這個案件的警方人員,米小琪因為家裡那棟大樓近才成了罪犯的首要目標。

當然,這些只是劉隊長的假設,並沒有實質的證據給他的假設做支撐。

他並不知道那群人其實是衝著溫沫離來的,米小琪跟那一家四口不過是被牽連。

至於那一家四口被殺的案子,因為牆上的字太過駭人,這又是一場惡性殺人案,所以警方並沒有把它公之於眾,只有一些流言在私下流傳著。

其實對劉隊長而言目前最艱難不是事件的性質而是如何儘量在安全的情況下逮捕那群嫌疑犯,一群手上有槍的人對這個城市公共安全有著眾大的威脅,哪怕他們能找到這群人,抓捕力量也會加大。

“那就要看小琪什麼時候能夠甦醒。”溫沫離對劉隊長更有一種愧疚感,總覺得她像是在利用警方。

好在包廂的門在這時被人開啟,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來人吸引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