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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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運氣
刑家的山頂別墅。
溫沫離在昨天被轉移到了二樓的房間,緊挨著領頭的男人的房間。但凡她有什麼風吹草動,男人很快可以感知。
早晨八點半,溫沫離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底下一片青紫,這表示她一夜未眠。
昨夜裡,溫沫離想了各種逃跑的方案,最簡單的一種就是直接闖出去,但這裡人多勢眾,憑她一己之力要逃出去基本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只有智取。
但是怎麼智取,卻是個問題。目前刑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很難說明她對他還有沒有價值,貿然行事只會打草驚蛇。
想了一晚上,溫沫離想了一個最無奈,也最保險的辦法。
“吃飯了。”房門被開啟,一個精瘦的男人端著早餐走到了溫沫離的面前。
溫沫離從**走了下來,她坐到桌前,看似隨意的說:“這些早餐都是你們自己做的?”
“呃……”精瘦男人被這一問有些不知所措,老大說過不準跟這個女人有任何交流,因而他趕緊閉上了嘴巴,搖了搖頭。
“你們老大是不是說不準跟我說話?”溫沫離笑了笑,她運氣還真是好,碰到一個單純的。她從桌上拿起叉子,手因為被拷著不能靈活使用,叉子掉在了地上。
溫沫離彎腰去撿,在精瘦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她從腳踝處取出一根針,打開了腳鐐的鎖。拿起叉子,溫沫離把它放到桌子上,手揚到精瘦男人的面前,“你能幫我把麵包切一下嗎?我的手不太好操作。”
精瘦男人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個女人其實還挺可憐的,不就是做了少爺的女朋友嗎,被老爺這樣對待。精瘦男人撓了撓腦袋,點頭,“那好吧。”
盤子被端走,精瘦男人低下頭開始切面包。
溫沫離的神色一凜,把藏在指間的針拿了出來開了手銬的鎖。
“他這是在幹什麼?”高個男人疑惑的看著螢幕裡把溫沫離的早餐端過來的精瘦男人,他忽然瞄到溫沫離的動作,暗道了一聲不好。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螢幕裡溫沫離已經拿著刀對準了精瘦男人的咽喉。
“老七!”高個男人大叫一聲,衝出了監控室。
被溫沫離挾持的精瘦男人此刻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狡猾,難怪老爺要把她關起來,自己太大意了。
冰冷的金屬器皿對準自己的咽喉,精瘦男人嚥了口口水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溫沫離沒有回答他,她挾持著精瘦男人一步一步往門外走。
剛出了門,她的周圍瞬間被保鏢圍住。那些人警惕地看著她,不打算放行。
“你們都讓開。不然的話,你們的這位弟兄就別想活了!”把刀往精瘦男人的咽喉又送了送,溫沫離對著這些人大喝。
“你就是今天當著我的面把他殺了,我也不能放過你。”圍城的圓圈在忽然穿出一個沉穩的聲音,先前團團圍住溫沫離的保鏢們讓出了一個豁口,一位國字臉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夾著一隻未抽完的煙。
“是嗎?”溫沫離沒有慌亂,她的刀瞬間劃破了精瘦男人的面板,鮮血滴在了刀上,出現了一種奇異的美。
周圍的保鏢見了,臉都變了色。
“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兄弟不怎麼在乎你的命。”溫沫離對著精瘦男人諷刺道。
脖子被刀劃破的那一瞬間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疼,只是皮外傷而已,溫沫離手下留了情,精瘦男人是清楚的。他們本來就是被刑家培養出來的人,任何時候家族有需要都要萬死不辭。這次是他大意才會落入溫沫離的手中,哪怕他死也是活該。
精瘦男人一閉眼,大聲喊著:“大哥,你們動手吧,我死了也是我活該!”
男人從容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忍,這些個兄弟裡就屬老七最蠢,這種蠢其實是一種純粹。他的感情很簡單,人更是一張白紙。這樣的人對他們這種不知道哪一天生哪一天死的人來說,是寶物,因為跟他相處會讓緊張的生活偶爾輕鬆一些。
眼睜睜的看著精瘦男人死,男人確實做不到。他還沒想到說辭,他身後的高個男人開了口,“你給我閉嘴,什麼死啊死的,你懂個屁!”
死到臨頭還被罵的精瘦男人也有些委屈,他想為家族獻身也有錯了,他確實有點不懂了。
溫沫離用刀抵著男人的時候也在觀察他們這些人的表情。
在男人說出不怕死甚至表露出願意死的話後,領頭的國字臉的眼神有些閃爍,他不忍心!他身後的那位高個男人對精瘦男人的重視則表現的更加明顯。
自己的運氣還真是好,一挾持就挾持了個重要人物。
昂了昂頭,溫沫離冷聲說:“這樣說,你們是不打算放我走了?”
再次用了點力道,溫沫離的刀劃得更深了些。
精瘦男人在這時有了疼痛的感覺,他咬牙忍著,表情變得猙獰,“你有種就現在殺了我!”
“抱歉啊。”溫沫離無所謂的回答:“我本來就是個沒有‘種’的。”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他?”高個男人沒什麼耐心,不想再聽兩個人打嘴仗,他直截了當的問。
高個男人再次未經允許開了口,這表明了他們對老七的重視,這並不是男人願意看到的。不能讓溫沫離發覺她手上的人對他們的重要性,不然更不好把老七救出來,哪知老三會這樣沒有耐心,男人皺眉,低聲呵斥了一句,“老三,閉嘴。”
“大哥,你們真的不用管我!”精瘦男人早就豁出去了。
抬頭看了一眼精瘦男人的傷勢,男人的視線移到溫沫離的身上,“條件?”
“給我一輛車。”溫沫離制住精瘦男人胳臂的手伸出了一根食指指了指精瘦男人,“我會讓他跟著我,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會放他下來。這期間,你們的人不能跟著我。”
“不行。”這樣做等於白白放走溫沫離,被老爺知道了,他們這些兄弟都沒有好果子吃。為了一個老七,犧牲所有人並不值得。
男人拒絕了溫沫離的要求,開出了另一個條件,“車我可以給你。人不能跟你走。”
“他至少要跟我出了這座山,我才能放他。”退讓到這一步已經是溫沫離的最大限度,畢竟山底下還有一道鐵門,要是她獨自開車出去,門上了鎖,她也只有死路一條。而且這個男人在車上,他們至少不會對車動手腳。
“我們換個條件怎麼樣?人可以跟你走到山腳下,但我們的人也要跟在身後確保你不會過河拆橋,傷了他的性命。”男人會這樣說,完全是他對刑家這些岔路的自信。
這裡面的路線非常複雜,稍有不慎,她就會走錯,危及性命。不過這樣對老七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很有可能他就會死在這裡。
男人在賭,賭他們的運氣,賭他對這裡的熟悉程度。
這些人要是跟在她身後,那她逃不逃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溫沫離還是願意堵一把,畢竟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要是再拖下去形勢只會對自己更不利。
點了點頭,溫沫離對著男人冷漠的說:“成交。”
男人也點了頭,他招來身後的高個男人,吩咐他去開車過來。
很快,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別墅門口。溫沫離挾持著精瘦男人,從精瘦男人的腰間掏出了一把
槍對準了精瘦男人,“你坐副駕駛。”
精瘦男人聽話的來了車門,從駕駛座爬向副駕駛。其餘的保鏢見溫沫離掏了槍也紛紛掏出槍來對準了她,男人伸出手製止了他們的舉動。
溫沫離現在有車做掩護,打不打得到她不一定,不小心射死車內的老七倒是有可能的。
精瘦男人坐定,溫沫離也鑽進了車裡。她一邊那些槍指著精瘦男人,一邊點火。待汽車發動好,她一槍打在精瘦男人的肩上,放下槍掛了擋,車像離弦箭飛了出去。
聽到槍聲的保鏢們一驚,等他們反應過來溫沫離的車已經開了出去。
男人自信滿滿的臉色變了,他扔下手中的煙,狠狠地在地上碾滅,“給我追。”
溫沫離那一槍他看的清清楚楚,是打在老七的肩上的,估計是怕老七在車裡會做小動作。這一槍,他絕對會雙倍幫老七討回來!男人的眼神陰狠地如同地獄的惡魔。
把車開了出去,溫沫離記得以前聽刑天佑提過這裡。他也跟她說過,這裡的岔道特別多,一不小心就會落入懸崖。
好在那天她被人帶上山是還是有意識的,到哪裡拐彎,到底怎麼走,這幾天已經在溫沫離的腦海裡演繹了無數遍。照著記憶中的路線走,溫沫離很快過了半山腰的鐵門。
捂著受傷的肩的精瘦男人出了一臉的冷汗,他驚訝地看著溫沫離走的路線,居然全部是正確的!這樣一來,這個女人肯定就逃出去了!精瘦男人不想就這樣放溫沫離走,他弓著身子正準備朝溫沫離撞過去,腦袋被一把槍頂住,“你要是覺得你的命不值錢,你大可以不怕死的撞我。不過那些為了你答應我條件的人,恐怕就不會像你死的這樣簡單。”
毫無溫度的話語落到精瘦男人的耳裡帶起了一陣刺骨的寒冷。
是的,老大他們為了救他的命連原則都拋棄了,他要死應該在當時就自己自盡。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他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這個女人殺死,不然老大的苦心就成了空。
他要活著!要生!然後有一天找這個女人報仇!
“我希望你會遵守對老大的承諾,不會殺了我。”精瘦男人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要你保證了,我就答應你不妨礙你。”
溫沫離又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她以前殺人那是被逼無奈,這個男人又沒有對她做多過分的事,她當然不會殺了他。
“我保證我不會殺你。”溫沫離剛說完話,平靜的目光變得冰冷。後視鏡裡出現了幾輛車,正在跟著她。她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再次跟那些人甩開了距離。
後方的車裡,男人開著車,目光微沉。這女人,居然走的全部都是正確的路線,他失算了!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男人也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本來甩來的距離再次被追上,溫沫離不敢再分心,她專心致志地看著前方的路,一個拐彎,微踩了剎車,整個人向左偏了過去,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這個轉彎給甩出來。精瘦男人的頭直接撞到了導航儀上。他悶哼了一聲,不敢再說話。
男人也沒想到溫沫離逃起命來會這麼不要命,那麼急的一個彎道,她居然敢不踩剎車衝過去。開啟對講機正準備讓後面的車跟上,男人這時發現他們快要到了山腳下。
顧不得老七還在車上,男人對著對講機說:“把鐵門給我關上,還有,給我開槍!無論如何要攔住這個女人!”
命令一下,槍聲四起。
一顆子彈從溫沫離的耳邊擦過,她低下頭,沉著的看著即將被關上的鐵門。
不管了,生死在此一舉!溫沫離閉上眼睛,朝著鐵門衝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