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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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不相信我
刑天佑回到酒店,發現溫沫離沒有在房間內,他立刻叫來魏明,焦急的問:“你見到安娜的時候是幾點?”
魏明算了算時間,只能說個大概,“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
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快要到十二點,也就是說離魏明看到安娜過了有一個小時了,安娜還沒回來!她不會真的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了,離開紐約了吧?
不,不會的,安娜不會是這種不辭而別的人!他應該相信安娜。
刑天佑一時心亂如麻,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忍受不了心中的焦灼,刑天佑對魏明吩咐道:“馬上派人出去找夫人,要隨時報信。”
“是。”魏明快步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刑天佑接到了魏明的電話,“老闆,夫人已經到酒店門口了。”
“知道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刑天佑掛了電話,開門走了出去。
身後的尾巴確實煩人,溫沫離皺了皺眉頭,對他們卻也無可奈何。
這些人之前是沒有的,是在她在回酒店的路上突然多出來的,想必是刑天佑先回了酒店在房間內沒看到她的身影,派人出來找了吧。
那個控制狂!溫沫離無奈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他真的沒必要把她看的這麼緊,反正她要走他的人也攔不住。
一邊忍耐著,溫沫離上了樓。
剛一開啟房門,溫沫離忽然被拉入一個懷抱,熟悉的體溫跟寬厚的胸膛並沒有讓她覺得高興,腦海裡莫名想起了刑天起的那一番話,她是會給他帶來厄運的人。
緩緩閉上眼睛,溫沫離感受著這熟悉的體溫,她伸手環住了刑天佑,在刑天佑的背後,她的手輕輕顫抖著。
“你去幹什麼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還沒溫馨多久,刑天佑又抱怨起來。
聽到這話的溫沫離心中生出了一股比之前更強烈的煩躁,為什麼他非要對她的事打破砂鍋問到底,她也沒有對他這樣,他也並不是什麼事都會告訴她。
深深吸了一口氣,溫沫離耐著性子說:“隨便出去逛了逛。”
刑天佑摸著溫沫離的背脊,隨口問了一句,“去了哪裡?”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魏明明明已經在咖啡館門口看到了她,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今天去了哪裡?他是想把這事裝聾作啞糊弄過去,溫沫離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刑天佑:“你先告訴我你今天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
好好的親暱變成了盤問,刑天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他把溫沫離抱得更緊,自以為誠實的說:“就在出門不遠處的那個咖啡館。”
咖啡館,這個名字一入耳,嚴霜那張笑容燦爛的臉,以及刑天起那不屑的模樣再次浮現出來。厄運之人,溫沫離閉上眼睛,三年前的事在她的眼前重演,心像是被她親手射出的那顆子彈射中,疼得她無法呼吸。
她拽著刑天佑的手臂,緩緩的問:“你們說了什麼?”
“退婚的事。”
對啊,為了跟她在一起,刑天佑跑去跟嚴霜退婚,這個婚不可以退。
溫沫離咬了咬牙,一把推開了刑天佑,她的眼裡佈滿寒霜,“刑天佑,你覺得騙我有意思嗎?我一回來你對我問這問那,你卻連一句真話都不肯告訴我,這個雙重標準真是有意思。”
被推開的刑天佑愣了愣,他看著溫沫離的神色知道她必然是因為今天在咖啡館看到的事生了氣。
想拉著溫沫離坐下來好好解釋一番,誰知才剛碰到溫沫離的手就被她的無情地甩開。
溫沫離現在正在氣頭上,刑天佑也沒有因為她這樣抗拒的舉動而失落,他又扯了扯溫沫離的衣服,溫聲說:“老婆,我回來看到你不在,以為你又要離開我,就很著急。後來,看到你平安回來,我高興的時候又有點生氣,所以才多問了幾句。“
說著,語調變得可憐兮兮:“至於騙你,我真的沒有。我知道你在為你今早看到的事情生氣。不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只是我看到嚴霜哭了,給她遞了紙巾。估計她是一時太激動所以才抓住我的手的,我想著之前她在機場幫我,我又兩次逼她退
婚,覺得有些愧疚,也就沒有讓她鬆手。嚴霜對於我來說,只是妹妹而已。我跟她真的不可能有什麼,今天跟她說到退婚的事,她雖然暫時沒有同意,不過我看得出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
刑天佑的話說完,屋子裡安靜了下來。
溫沫離仍然冷著一張臉,沒有任何的反應。
“老婆。”刑天佑剛要伸手去抱溫沫離,他伸長的手臂被溫沫離躲過。
走到屋子的另一邊,溫沫離抱住雙臂,不無諷刺的問:“到底是嚴霜不同意退婚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打算退婚?”
她今天在咖啡館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後來見到嚴霜時,嚴霜的神態和動作都不像是一個未婚夫跟她退婚的女人該有的。
她看起來那麼高興活潑,還調侃刑天起,那完全就是一副好事將近的樣子。
一想到這個平時處處忍讓她包容她的男人很有可能在騙她,溫沫離的心忍不住一陣陣發寒。
看著溫沫離站地離自己遠遠的,像是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刑天佑難過憤怒的同時卻還是耐心的說:“老婆,你誤會我了。從我知道我跟嚴霜的這場婚約時,我每一天都在想著到底要怎樣阻止這件事情。之前因為我擅自給嚴霜打電話說退婚,我父親被我氣得住進了醫院。就在前天,父親在家族會議上重提此事,我的態度是怎樣的你應該很清楚。你不能因為今天早上的一件小誤會而否定之前我為我們兩個人所做的所有努力。”
處在猜疑中的女人特別**,但她們**的也只是那部分指責她們的說辭。
一聽到刑天佑說小誤會,溫沫離立刻鑽了牛角尖,雖然她不至於像別的女人那樣炸毛,但她也沒給刑天佑好臉色。
“小誤會?你現在是在說我小題大做嗎?”
刑天佑覺得在這樣的時候交流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糕,讓彼此冷靜一下可能更好。
他走到房門口,正想著到魏明那裡去坐坐,房門都還沒開啟,刑天佑聽到溫沫離說:“刑天佑,我們分手吧。”
握著門把手的手用上了力道,刑天佑的掌心瞬間發了白。
“分手吧”這句話在他的腦海裡叫囂著,快要把他的腦袋炸開。
刑天佑鬆開了手,垂下的手臂碰到了口袋裡戒指盒,那堅硬的觸感和鋒利的稜角讓他的情緒歸於了平靜。
他轉過身,語氣堅定,“要分手,不可能。”
他不會放她走,何況她氣頭上說的話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完全不會尊重她的想法,只想著如何控制她。
“對,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刑天佑此刻也有點怒了,他走回房間,把溫沫離抵在牆上,“你到底想要怎樣?每次一點不順心就要鬧分手,安娜,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成熟點?”
被圈在刑天佑的雙臂間,溫沫離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種壓迫感,把身體貼在牆上,試圖離刑天佑遠一點。
溫沫離不耐煩的說:“我不順心就鬧分手?刑天佑,你還真是瞭解我。我真的該謝謝你的瞭解,我之前為什麼一直要跟你分手,原因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當初就放過我,現在早就沒有這些事了。你父親不會住院,刑家不會向你施壓。你可以跟嚴霜結婚,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煩,討厭我的不成熟,這些爭吵完全都可以避免!”
“這樣說倒全部都是我的錯了?”刑天佑一拳砸在牆上。
“都說了無數次了我不會娶嚴霜!溫沫離,每次我們兩個吵架你除了會說嚴霜還會說誰!也就這一件事,其他的我有對不起你過?說到底就算我真跟嚴霜有什麼,你受不了的也不是我欺騙了你!你受不了的是以前會跟在你身邊搖著尾巴嗷嗷叫生怕被你拋棄的小狗,現在又拋下你跑到別人的懷抱裡!你受不了的不過是這點而已,你並不是受不了失去我,你受不了的是這段感情的主動權沒有在你的手上!你說我在試圖控制你,我用的是怎樣的手段?我不過是派著一堆人守在你的房門口,以你溫沫離的手段,離開這個房間有多容易不用我再說了吧。而你呢。”
刑天佑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因激動他的額頭青筋凸起,“我他媽的一顆心全部在你身上!你一次一次的離開我,我一次一次的挽回,我刑天佑何曾這樣對過其他的女人?你以為我真的缺女人?我的身份擺出去,那些比你有能力比你漂亮的女人排著隊的勾引我!可是我從未看過那些女人一眼!現在,就因為嚴霜握了一下我的手你對我冷嘲熱諷,我還好言好語的跟你解釋。溫沫離,你就是這樣的對我的。你真的愛我嗎?你只顧你自己的感受,你真的有想過我會多難過嗎?還是在你溫沫離的眼裡,我刑天佑就是這樣該被你傷害的人?”
說到這裡,刑天佑的眼底深紅一片。
“你不過也只是一個自私自利又自以為是的女人而已。說到這點,嚴霜倒真的比你善解人意很多。”
刑天佑的話字字誅心,聽得溫沫離的心像被無數根針扎著,密密麻麻的疼。
她所有的痛苦,隱忍,擔憂,思念,到了他的眼裡不過是自私自利自以為是。
也不想再去爭辯什麼,溫沫離推開刑天佑想走。
哪知刑天佑根本沒打算放她走,他攔腰抱住她,扛著她走向了臥室。
全身的血液衝向大腦,溫沫離只覺得眩暈。
這種感覺讓她想到了那次的機場,她捶打著刑天佑的後背,試圖讓他鬆開手。
“刑天佑,你放我下來。”溫沫離看他這方向應該是去臥室,一瞬間她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顧不得這麼多,她扯開刑天佑的衣服,一口咬在了刑天佑的肩上,濃濃的血腥味衝到了口中。
被咬的刑天佑皺了皺眉,繼續扛著溫沫離往臥室走。
走到臥室,刑天佑把溫沫離摔到了**。
溫沫離在**翻了一個跟斗,腿碰到了床頭,還來不及感受疼痛,溫沫離被刑天佑拽過,峻拔的身體朝她壓了下來。
她偏過頭,躲過了刑天佑的吻。
刑天佑沒有就此放棄,溫沫離的反抗反而增強了他的慾望。
他雙手撐到溫沫離的頭旁,一隻腿壓在她的雙腿上,頭又往下湊了過去。
溫沫離這次沒能逃過,刑天佑的吻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溼熱的觸感沒有了以往那種讓她戰慄的快感,這次的吻讓溫沫離有些噁心。
她伸手試圖推開刑天佑,但男女的力氣差距懸殊,她根本敵不過,她學過格鬥,要把這種手段用到刑天佑身上還是於心不忍。
忍一忍也就過了,溫沫離緊抓著身下的被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刑天佑的吻來到了她的脣上,他輾轉著,撕咬著,終於撬開了溫沫離緊閉的脣。
滑軟的脣進到溫沫離嘴裡的那一刻,她沒有猶豫,朝著那舌頭咬了下去,刑天佑卻還是不肯放過她,他繼續吻著,更深入,更瘋狂。
知道掙扎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讓刑天佑更加瘋狂,溫沫離放棄了掙扎,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任由刑天佑索取。
哪知,刑天佑的手放到她的褲子上時卻忽然停了下來。
溫沫離睜開眼睛看著刑天佑,見他一雙眸子清澈,眼裡再沒了之前那如火的慾望。
“你覺得我噁心是嗎?”刑天佑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陰鬱。
溫沫離轉過頭,她現在不想看到刑天佑。手摸到冰冷的床頭,她問:“你現在是不是不想要了?不想要就下來,想要的話就繼續。”
“喬安娜!”溫沫離的任君採擷的自暴自棄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刑天佑,他狠狠地盯著溫沫離,像要把她撕碎。
“怎麼?你不想要?”溫沫離挑眉,她平靜地起身,整理凌亂的頭髮。
刑天佑盯了溫沫離好一會兒,起身,重重關上的臥室的房門。
巨大的關門聲在臥室裡迴響,溫沫離聽到這聲音,忽然笑了出來。
他們其實最瞭解彼此所以才會懂得如何用殘忍的方式去傷害對方。
說來也怪,他們用了那麼長的時間去了解,卻把對對方的瞭解全部用來去傷害。
但如果不這樣做,恐怕他們真的會一輩子都糾纏不清,可是,她又有什麼資格去要他的一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