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無心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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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無心傷害
清晨,樹上的晨露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彩。微風吹過,晨露沿著枝葉滑落,在空中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滴落在窗臺之上發出‘啪嗒’之聲。忽有麻雀從枝頭飛落,停落在窗臺上嘰嘰喳喳的叫喚了起來。
“哪裡來的麻雀叫聲?”微薄的意識從痛楚悠然轉醒,閉著眼睛的千尋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艱難的轉過頭向木窗邊看去。
這是哪裡?
凝視著這簡樸的木屋,在口中喃喃的說道,掙扎著從**起身依靠著牆壁而坐,額間已是冷汗滋滋。
抬手想拭去額間的汗水,然而剛動了下手臂卻愣然的停了下來,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傷已經被上了藥包紮了起來,而她的傷是傷在後背之上……
深吸口氣,又是一陣痛楚傳來,只得無力坐在床頭,靠在牆壁支撐著身體,轉動眼眸向邊上看去。
蘇煦!
此刻的他臉色蒼白無比,雙目緊閉的靠在床邊,似乎還在昏迷之中,呼吸一點都不平穩。昨天是他拼死將她從西樓那裡救回來的,那麼也是他替自己包紮的?
再次深吸口氣,無力的合上眼睛,在腦海之中回憶著昨日在他眼中的堅決之意,一瞬間心頭百般不是滋味。眼睛又睜開,靜靜的看著他蒼白的臉色。
他受的傷也應該很重吧,接連受了西樓的幾掌,可是他又是為何要救她啊?
越來,思緒越亂,索性再次閉上眼睛,就這麼的靠在了床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這麼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疼痛似乎變輕了許多,再度轉頭朝著蘇煦躺身的地方看去。可是那地方卻是空蕩蕩的,哪裡有他的身影?
他去哪裡了?
不安的轉動眼眸,朝著木門外看去。那青色的衣衫就負手而立的站在門口,似乎在瞭望著遠方。
“蘇煦。”虛弱的張口,朝著他的背影試探性的喊道。
他不是受傷了嗎?為何不在屋中待著?
“你醒了。”聽著千尋的呼喚聲,蘇煦動了一下身子,抬起腳步走到回了她的邊上,直視著
她的臉色問道。
“你……”千尋緩緩的眨了下眼睛,就這麼的看著蘇煦的臉:“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蘇煦低眉不答,坐到了千尋的身邊,伸手欲替她查探傷勢。然而手指剛觸及千尋的身體之時,又停下了手道:“你的傷在後背之上,我只能這麼做。”
不脫下她的衣服,是根本無法包紮。
說著,不等千尋拒絕,便拉著她的身體靠在了自己的肩頭,解下了她的衣衫,替她重新查看了一下傷口,重新包紮上。
無言的閉上眼睛,依靠在他的肩頭,卻是無力再說任何的話語。
良久,也許是養出了點力氣,她又掙看眼睛看著將她放下,重新坐在桌前喝酒的他:“為何要救我?”
蘇煦側目看了眼千尋,繼而又轉過頭喝酒,不答。
“你和西樓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悠然記起,昨日在朦朧之中,似乎聽見兩人的對話。
救了他,他和西樓的交易中止了。
可是是什麼樣的交易,讓曾經為墨家首領的他甘願做西樓的屬下?
“沒什麼,與你無關。”喝了杯酒,別過頭看著窗外。
“那你又為何拼死救我?”看著他的側臉,千尋死死的咬住了嘴脣。
墨家首領之一的蘇煦,西樓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詭鎖蘇若蘭,還有此刻淡然喝酒的他,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一瞬間猜不透看不明。
“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省些力氣養好傷。”蘇煦放下酒杯,看著空空的酒杯淡淡的說道:“我已經傳書通知了你沒事,讓蕭韻帶著姽嫿撤退,你就安心在我這邊養傷,這個地方西樓找不到的。”
“你為何知道我們行蹤的?你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即便是傳書,也該知道在具體地點在哪裡才能通知,可是她們的行蹤他是如何知道的?難不成他一直暗中跟蹤著她們?
那麼他明明和西樓有交易,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無心傷害姽嫿,但是我怎麼做,自有我自己的道理。”似乎猜到
她心中想法,倒了杯酒水繼續喝著,聲音卻是平淡無奇。
“無心傷害?呵呵,無心傷害?”千尋忽然輕笑出聲,嘲諷的說道:“清茶的死也是無心傷害?”
“清茶的事情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能抵茶茶的命?”再度冷笑:“其實我最不想救我的人,是你。”
“那麼更要抱歉了,救你的人偏偏是我。”側目望了眼千尋,忽然緩緩的眨了幾下眼睛,恢復了之前的輕挑之意,咧嘴笑著說道:“不但救了,你的傷也是我包紮的。”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千尋的身體:“看不出來,身材還不錯,真是沒想到。”
“你再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心頭一沉,看著他輕浮的臉色,從牙縫中崩出一句話。
先前心中對他就自己還十分的感激,可是為何一與他說話所以的感激之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特別是討厭此刻這樣輕浮的眼神。
“那你得等你有了力氣再說。”脣角上挑,伸手挑了一下左臉上的長髮,繼續笑著說道:“現在你最好乖點,不然保不準我對你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禽獸。”冷哼一聲,別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吵架也是需要精力的。
“呵呵,被你猜中了。”挑眉,抿了一口酒水,起身坐到了千尋的身邊,扳過她的臉,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其實對於你這樣的容貌,也還勉強能讓我有當回禽獸的慾望。”
“不要臉。”心在他的手指碰觸到肌膚之時砰然跳動了一下,就這麼直視著他的眼睛從口中吐出三個字。
若不是她現在重傷沒力氣,看不拿銀針扎死他。
‘撲哧’的笑了出聲,眼眸忽然彎如月亮般的閃動,隨即他止住笑意挑眉問道:“你見過禽獸要臉嗎?”
好不要臉的男人!
“你……”千尋啞然,咬緊了牙關,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語。愣然的半天忽然翻了一下眼睛說道:“說你禽獸,禽獸哭了。”
這男人的臉皮是什麼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