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焚書坑儒

第十章 焚書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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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焚書坑儒

咸陽宮

靜若無聲的宮殿之中,似乎只剩下了淡淡的呼吸聲。贏政隨手翻動著奏摺,眉目深鎖了起來,臉色滿是陰晴不定之意。

忽然‘啪‘的一聲巨響,原本被贏政拿在手中的奏摺被他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自古以來,各地盛行將地域分給諸侯弟子們作為封地之用,而自從秦國一統,贏政衡量之下,覺得若依舊依古制將地域劃分為封地,分封子弟,時日若久,必定會有諸侯擁兵自重,日後必定會有禍事。

然而此提議卻遭許多人的反對,其中反駁之聲最為嚴重的便是儒家方術的博士齊人淳于越,其理由便是自古自來皆是諸侯制,若貿然改為郡縣制,對昔日列祖列宗,對史書都無任何一個交待。

而後來,他強行實行郡縣制,又有侯生與盧生在民間四處散播謠言,煽動民心,說他殘暴不忍,違背祖制,實乃商縐王轉世。而最近臣相李斯又查到,前不久在民間散播冤魂震怒上天,孟姜女哭到千餘里長城之說,也是這兩個叫侯生與盧生的人。

如何能不憤怒?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李嘶微微猶豫了一下,作揖說道。

“說。”贏政看著李斯,低沉著嗓音,冷冷的說道。

“如今天下,諸學有百家,而這諸子百家,各有各的所研之道,其中有儒家,方術最為出眾。儒家所學,便是要守著古制,一旦違背,便誇大其詞,四處散播謠言,詆譭朝崗。若陛下想要制止此番這種現象,臣倒是有一個提議。”

“何提議,且說來一聽。”贏政聽著李斯的話語,暗自點了點頭,無言的贊同了他的話語,臉上的憤怒之意也淡去了不少。

“臣以為如今這個天下,無論任何身份的人,都能研讀列國史記,而這些書,是最大程度的起到了蠱惑作用。臣以為,若想徹底制止,必定要從民間將這些書盡數上繳,列為禁書,將除《秦記》以外的列國史焚燒。對於不屬於博士管私藏的《詩》,《書》等也盡數交出,焚燒。有敢議論以上所有書者,一律以謀犯罪除以死刑。而後若要研習此書,必需從拜官吏為師方可,若敢私學者,誅滿門。

”說著,李斯的眼中緩緩的浮上濃濃的陰冷之意。

他是法家的人,法家便是以主張以法治天下,以厲刑治不安。

贏政沉默,就這麼的看著李斯的臉,眼眸從陰冷迅速的轉為沉寂,再由沉寂轉為臉濃濃的笑意,道:“果然不愧是法家的代表李斯,此法甚合寡人之意,如此,便交由你來辦。”

“父皇!請三思而行。”忽然,扶蘇道聲音從殿門外傳來,只見此刻的他滿眼都是震驚之意,不可置信的看著贏政。

本以為,他的脾氣有些好轉,可是剛在他們的話,他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沒想到,他還是沒變啊……

“如何不可了?你說說?”贏政看著突然闖入到底扶蘇,臉色瞬間冰冷下來。

“父皇可知,如今天下百姓為何不服與您?”扶蘇彎腰,俊逸的臉上無任何退避之意。

“哦?那麼寡人倒是真要聽聽你這個一心為天下百姓著想的公子,聽聽你是如何替百姓傳達心聲。”低沉的嗓音,此刻滿是壓抑的怒意。

才說不和他吵架的扶蘇,這日子過來才幾天,又開始頂撞他來嗎?

“剛才父皇與臣相之間的對話,兒聽的一字不漏。如今父皇所焚之書,盡是以儒家為主。如今這個天下初安,昔日六國百姓之心並未向我大秦靠攏。而天下人皆研讀聖人孔子所研讀之書,皆為根據他讀思想所著。儒家博學,乃國之棟樑之才。如今父卻要焚燒儒家典集,皆要對孔聖人之徒繩之以法,恐寒天下學士之心,恐天下不安啊。”扶蘇彎腰,捏緊六拳頭,幾乎是咬著牙齒將這些話說完。

只是,父皇,你能看見兒對一片擔憂之心嗎?緩緩的抬起頭,對視著贏政冷若寒霜的眼眸,心一瞬間沉到六穀底。

原來,他終歸是聽不進去到……

“恐天下不安?”贏政冷笑,眯著眼眸,反問:“朕寡人將天底下不中用或是蠱惑民心到書收集起來,而後將那些四處散播謠言到方術門誅滅,再集天下奇人,好用心尋找長生之藥,好保為大秦在歷史到長河之中永不隅落,而後分為二世三世,直到萬世流芳。這在你的眼中,全是錯了,可是也不是?”

“在父皇的心中,還未曾放棄長生之術?”扶蘇的心再次變涼,眼中滿是痛苦之意,就這麼的看著贏政的臉,似乎感覺自己從不曾認識過他一般。

他千古一人的父皇啊,為何你總是那麼的一世獨尊呢?為何你永遠都聽不見別人都隻言片語呢?

深深的吸了口氣,心痛都無以復加道:“父皇,當真是一世獨尊。”

“你再給寡人重複一遍!”贏政長袖一撫,聲音之中滿是憤怒之意。

“父,果真是一世獨尊。”撫蘇直視著贏政獨眼眸,忽然仰頭痴笑。隨即,他收住笑意,一字一句獨說到:“父想要大秦永存歷史之中,實無錯誤,但是卻不能踩著百姓的屍骨而上。否則,也不過是個殘暴之人,又何來讓天下百姓信服與你?”

“你仁慈,你仁義!”贏政伸手指著撫扶蘇,心間所有的憤怒之意瞬間爆發,道:“寡人殘暴不忍,在你的心裡,寡人就是昏君?可是依你這般仁慈,以後如何來統領天下?”

“若依著父皇一般以暴治天下,那麼這個天下,不統領也罷。”扶蘇冷笑。

“放肆!”贏政喝斷扶蘇段話語,沉著嗓音,道:“平日你頂撞寡人,寡人皆對你百般容忍,你是不是以為,寡人當真捨不得罰你?”

“是麼?那麼父皇想要如何罰兒臣,儘管罰吧,兒受著就是,父皇是不是也想將兒臣以謀反罪論處,處以極刑呢?”

“你!”贏政看著扶蘇桀傲對臉,氣對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抬手指著扶蘇道:“你是非得氣死寡人,你給寡人滾,滾的越遠越好。滾去跟著蒙恬去上郡,朕要你去長城做監工,面對那些人時,我看你心還能不能仁慈得起來,你給寡人滾!滾!”說道最後,因心頭得火氣太過濃烈,說話得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得力氣一般。

這就是他最疼愛得長子扶蘇,他是不將他氣死誓不罷休一般。若現在依舊將他留在身邊,只怕自己脾氣哪一天真上來壓抑不下去,或許真能將他最疼愛的兒子打入死牢。

“好,兒走,也省的父親看見兒心煩。”扶蘇冷冷的笑著,憤然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宮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