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昔日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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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昔日隱情
“你是嬴政的人。”千尋默默的看著蘇煦,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麼些年,他的身影一直在腦海之中徘徊。有他曾在蜀郡出賣姽嫿的那次,有博浪沙刺秦的那次,更多的卻是在幽谷之中與他纏綿的那一個月。
愛,恨,在心底交織成一個結,隨著時間的愈來愈長,這結纏繞,越來越緊。
蘇煦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深吸口氣,淡淡的否認:“不是。”
“你騙我,四年前,我在博浪沙看見了你。”千尋頓了一下,道:“若不是,你為何會出現在哪裡?”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別的地方說。”蘇煦不答,眼眸微微的轉動了一下,然後沉著嗓音,不分由說的拉著千尋的手,繞過了一處又一處的小巷,在一處別院之中停了來,推門而入。
千尋木然的跟在蘇煦的臉色,心情再次混亂不堪。此刻的他是誰?一個在心底纏繞了太久問題,不停在腦海之中浮現。
她知,四年前蘇煦和西樓曾經有一個交易,可是那個交易不是在他將她救下之後中止了嗎?為何他又會出現在西樓的身邊?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好,這裡是我住的地方,沒別人了。”掏出火摺子,點上油燈。
千尋淡淡的看了眼蘇煦,心頭的各種酸楚在心底徘徊。就是這樣只有他和她兩個人的屋子之中,總是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在幽谷的那段時間。那個簡陋的木屋之中,也只有他和她。
可是,那樣的日子,終是回不去了。
這個屋子,不是木屋,而是一個精緻的別院,裡面的擺設皆是奢華無比。
“你讓我找的好苦。”默默的嘆息一聲,拉著千尋的手,雙眸之中又是思戀,又帶著淡淡的怒意。
思念她,卻憤怒她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四年。曾經不是說過嗎?要回幽谷等他的嗎?可是又為何不聲不響的消失這麼久?
“你找我為的是什麼?從我身上得知姽嫿的行蹤?”千尋冷冷的笑著,淚水卻在眼眶中打轉。心,一點點的痛著,那麼的難受。
“在你心中,你就是這樣想的我?”蘇煦眉頭猛然的皺起,眼中的憤怒在燃燒著。
原來,她在心中是這麼想著他的。
“不是嗎?”千尋反問:“你是西樓的人,西樓一直負責追捕姽嫿的,那麼你不是,又會是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蘇煦聽著千尋的話語,忽然笑了出聲,眼中的憤怒化為了濃濃的苦澀之意。片刻,他止住笑意,一把抓過千尋的肩膀,沉重嗓音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無心傷害姽嫿。只是我這麼做有我這麼做的道理。”
心中的苦楚,要如何能與你明說?
“無心傷害?”千尋對視著蘇煦的雙眸,似乎想看盡他的心頭深處。可是就是這雙細長而又俊美,時而輕浮時而溫柔的雙眼,至始至終她都看不透。
無心傷害啊,可是卻傷了,不是嗎?
“我說過,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終有一天,我會變回去的,你為何不信呢?”痛苦的閉上眼睛,握拳,重重的捶在桌子上。
“你和西樓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交易?”看著佈滿痛意的臉,心一瞬間的疼痛起來。
交易,什麼樣的交易,讓他一直跟在西樓的身邊?
“這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可是當你在西樓的身邊,就會變成我的事情,甚至姽嫿的事情。”聲音猛然的變得激動起來。
他的事情?怎麼會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她知他這麼些年一直跟在西樓的身邊,西樓是她們的敵人啊。
她怕有一天,再與他相見,是拔劍相向,是生死仇敵。
“千尋,別這樣……”蘇煦重重的舒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此刻明顯能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濃濃的疲憊之意。
額間,緩緩的滲出了汗水,臉色蒼白無比。手臂開始一點一點的顫抖起來。
“你,你怎麼了?”千尋看著蘇煦的變化,思緒瞬間一片空白。思緒飛速轉動,急忙跑到窗前打開了窗子向外看去。漆黑的夜
色如墨,明月圓如銀盤,清清冷冷的照在著寧靜的別院之中。
時辰到……,今日是十五月圓之夜,他的毒發了!
急忙轉身,穩穩的扶住了蘇煦的身體,顧不得與他爭吵,心頭滿是焦急與緊張之意。焦急的問道:“你身上,有解藥嗎?”
說著,不等他回答,便開始在他的身上翻動。
“左邊。”蘇煦默默的看著千尋焦急的神情,忽然虛弱的一笑,艱難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左邊胸膛。
千尋急忙伸手從他身上拿出一個瓶子,從裡面到出一粒橙色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然後將他的右手死死的握在了手中。
“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蘇煦忽然裂開嘴笑了出聲,眼底深處似乎都帶著濃濃的笑意。若不是那蒼白的臉色和額間的汗水還在,都會讓人一瞬間以為他剛才根部不是毒發。
“……”
千尋垂著眼眸,默默的看著蘇煦,用衣袖擦去了他額間的汗水,心中苦澀與心疼互相摻雜,鬱郁的難受。
這麼些年了,他的毒是每月都發作一次吧。那麼發作的時候,是不是都很難受?
“沒事啊,一會就過去了。”蘇煦繼續的輕笑一聲,堅硬的動了一下右手,然後用左手拉過千尋,將她摟在懷中,在她的額間親了一下,喃喃的說道:“千尋,我想你。”
我想你……
心在他短短的三個字之中,變得混亂不堪。是想啊,如何能不想呢?
側過身子,就這麼的窩在了他的胸膛,閉上眼睛,幽幽的說道:“若蘭,你是不是有何苦衷?你是不得已才和西樓在一起的對不對?”
剛才毒發的時候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她能感受到那種劇烈的疼痛之意。那種痛,得有多痛?
“我若說有,你信嗎?”蘇煦沉默片刻,淡淡的開口反問道。
“你……”千尋啞然,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蘇煦。此刻,在他那雙俊美的眼眸之中,她看到了濃濃的苦澀與無奈。
這一種情緒,當年在不經意間,她也是會看見的吧。只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輕輕的咬了一下脣瓣,道:“你若肯告訴我,我會信的。你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
“我身上的毒,是我自己讓西樓下的。這是我與他交易中的一部分,他不信我,我亦不信他。他身上,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是我知道的。”蘇煦舒了口氣,淺淺的笑著。只是這笑,似乎是深深的觸動了千尋的內心。
曾經一直在猜他身上的毒是如何中的,卻始終不曾想到,他的毒是他自己讓西樓下的。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心甘情願的將毒藥飲下?
“你和他的交易,到底是什麼?”握緊了他的手心,感受他僵硬的右手一點點的變柔,不解的問道。
蘇煦沉默,緩緩的道:“我幫他做一些事情,他幫我救兩個人。”
“什麼人?”千尋心中一動,震驚的看著蘇煦。
是什麼樣的兩個人,讓他情願出賣自己的人格,也要救出來?這兩個人,與他來說,一定很重要吧。
“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別問了好嗎?多了對你無任何好處的。”蘇煦凝望這千尋,神色淡淡的回道。
“你認為我現在的處境很好?”千尋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他猶豫的口氣,像是在擔心著一件事情的發生。又或是在擔心著她知道此事,會不安全?
如今,她是秦國叛逆,還有比叛逆這個身份不安全的嗎?
“千尋,只要你信著我,其他與我來說不重要。”麻木的右手似乎有了一些知覺,緩緩抬起,握住了千尋的手,道:“相信我,就算豁出性命,我也不會再讓人傷你半分。但是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救出他們。”
很重要的人,在他的死前,一定要救出的兩個人,到底是誰?千尋轉頭,靜靜的看著隨風擺動的燈芯,心中一片混亂。
能信嗎?他要救的那兩個人那麼的重要,他會不惜自己的身體以身嘗毒來和西樓進行交易,那麼會不會有一天他將姽嫿也作為救那兩個人的籌碼?
“違背道義的事情,我不會去做的。若我真的冒著天下之大不違來救他們,他們即便出來,也會自行了斷的。”看出千尋心中的擔憂,蘇煦嘆息一聲道:“其實我要救誰,蕭韻應該知道。”
“什麼?”千尋心中一動,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此事,知道就行,萬不可去問,也不可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來。”蘇煦頓了一下,解釋道:“此事,子房從頭至尾都知道。以子房和蕭韻的交情,他有一定告訴過她。”
千尋聽著蘇煦的話語,忽然心頭更加的凌亂。蕭韻知道什麼?為何她從不曾說過?
悠然記起四年前她重傷被蘇煦救下,蘇煦便和她說過將她受傷的訊息傳書給了姽嫿。而後來她從幽谷回到姽嫿之中,懷有身孕,蕭韻便一口猜到她的孩子是蘇煦的。
那麼她是早就知道她和蘇煦的事情了?難怪博浪沙那次,若不是她已死相逼,蕭韻是斷然不會讓她參與那次行動的。
原來,她很早就知道蘇煦和西樓是一起的。
“這件事情,不能說,一個字都不能透露。”蘇煦再次凝重的說道:“隔牆有耳,若透露了半個字,不但救不了他們,更可能連累到潛藏咸陽之中的人。蕭韻應該是在子房來了之後知道事情的緣由的。”
“原來是這樣……”混亂不堪的思緒在蘇煦的解釋之中,有了一些明目。
難怪當日出事之後,蕭韻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來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否則以姽嫿盟規處置。
原來,她是在死守著祕密,並保護著自己啊。
只可惜,那孩子終歸在自己心情鬱結不堪的時候,不慎小產。心,一瞬間蒼白的疼著,連撥出的氣息,也是那麼的疼痛。
“記住,今日我和你說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透露。”珍重的對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直到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才緩緩的舒了口氣,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喃著:“你居然就這麼的消失了四年,你讓我找的好辛苦。”
“你即和子房還有阿韻有聯絡,他們難道沒告訴你我們的所在之處?”千尋不解的反問道。
她們的藏身之所,是張良所找,而蘇煦既然和張良有聯絡,他又如何會不知姽嫿的藏身之處?
“你們刻意要躲開秦兵,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和子房不再見過面。若有事都是書信往來,以防書信被截,落到了嬴政手中將不堪設想。所以,我不敢問,子房也從不曾在書信之中明說。”
“原來如此。”千尋仰頭,默默的看著蘇煦,伸手在他的臉頰上緩緩的撫摸著。
這麼些年,他過的是不是與自己一般苦?忍受著思戀的煎熬?
“我想你。”蘇煦垂下眼眸對視著千尋的雙眼,忽然將脣覆上了她粉色的脣瓣之上,深深的吻著。
思戀的吻,似乎想將這麼些年的思念完完全全的融進舌尖,再從她柔軟的脣上找回,彌補。
“蘇煦,別……”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拉下了自己的腰帶。急急開口阻止,手下意識的握緊了他的手。
很多年不曾被他碰過了,忽然覺得,很緊張,身體也開始僵硬起來。
“別緊張。”蘇煦反手握過千尋的手,翻身將她壓在桌子上,俯身凝視著她的眼眸,柔柔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低頭,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允吸著,添動著。漸漸的,身下堅硬的身子開始變得柔軟,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輕輕的抬起雙手,將手臂答在了他的肩頭。
迷離的雙眼,似含煙一般,凝望著分離四年的人,不再抗拒他的挑逗,勉強的動著身體,迎合著他。
繼續一處一處的深吻著,抱著懷中軟成一灘泥的人,走回了床榻之上,片刻之後衣衫盡數退,露出她雪白誘人的身體。
這是他思戀了很多年的身體。默默的挑動,等她同樣意亂情迷之時,迫切的進入了她的身子,將思戀與青欲深種。
青紗帳落下,跳動的油燈投影在青紗帳上,將兩具相擁纏綿的身體勾勒的清清楚楚的。不消一會,在這個屋中,只剩下了情慾的喘息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