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二十九章 豬腦子的一路貨色

第六百二十九章 豬腦子的一路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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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豬腦子的一路貨色

張金燦笑了笑,淡淡的說,“田兄,別人不瞭解我,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這人最不喜歡官場了。規矩太多,而且一大堆的繁縟節,讓人非常的不舒服。說起來,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挺舒服的。”

田建國聞聽,不免嘆口氣,搖搖頭說,“金燦老弟,你這人啊,唉,叫我如何說你呢。”

張金燦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其實也沒什麼了。田兄,我剛才給高省長說,我在工作上幫不上他什麼忙,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朋友,工作能力非常突出,或許可以做他的得力助手。”

田建國的臉上頓時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來,他興奮的抓著抓著張金燦的手,笑吟吟的說,“金燦老弟,你說的這人是誰啊?”

張金燦笑道,“田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倆的關係,我除了你,還能幫誰呢。”

田建國請客見,感激涕零一般,用力點點頭,說,“金燦老弟,我是什麼都不說了。咱兄弟,那可是……”

張金燦笑著說,“田兄,高省長說要好好考察你一段時間。所以,你要好好表現。你放心,我也會隔三差五的給你填幾句好話。”

田建國激動的簡直要叫起來了,似乎,他看到了張金燦為他鋪就的一條青雲之路。

當下,又是一番感謝八輩祖宗的話。

雖然田建國很多時候說的那些話都是虛情假意,但是至少在這一刻,張金燦相信,這個王八蛋的話一定都是發自肺腑的。

之後,田建國就被叫走了。

張金燦隨即揹著手,悠然的走向旁邊的座位上。

申在他旁邊坐下來,黑著一張臉,,不悅的問道,“姓張的,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真要去幫助這姓田的嗎?”

張金燦端著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白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申祕書,這姓田的是豬腦子,難道你也是豬腦子嗎?”

“張金燦,你王八蛋,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抽你。”申說著就伸出一個巴掌來。

張金燦絲毫不懼,嘴角一撇,說,“申祕書,注意你的身份。你可是我的祕書,怎麼,想以下犯上嗎?”

“哼,你少在這裡的一。快說,到底怎麼回事。”申沒有辦法,只好放下來手,氣呼呼的問道。

張金燦這才悠然的說,“申,你難道沒聽出來我給田建國說的話都是胡說八道的嗎。你和我在一起,幾時聽到我和高省長談到關於選祕書以及提拔人才的問題了。”

申有些不解的說,“那你剛才為什要那麼說呢,你覺得騙他有意思嗎?”

張金燦輕笑道,“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用這種辦法。田建國這人非常陰險,表面上對我畢恭畢敬,但骨子裡只不過當我是個讓他往上爬的階梯而已。而且,他是做好隨時將我拋棄的準備。但這個人對我們目前還有很多的用處,我是絕對不能輕易讓他拋棄的。”

“所以你就……”申看了他一眼,往下的話沒有再說。

但這意思卻是在明白不過了。

張金燦接過她的話茬說,“說的沒錯,所以我才那麼說,讓他保持對我的興趣。你如果讓他覺得你對他沒有利用價值,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拋棄的。”

申微微頷首,看著他說,“張金燦,我發現你的點子可真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損。”

張金燦故意將臉湊過來,注視著申,笑笑說,“怎麼了,申,你是不是看到我這麼所心疼了。”

“放屁,姓張的,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申不客氣的罵了一句,接著說,“我現在明白了,驢對馬,狼對狽,屎殼郎天生愛糞球。對付田明,田建國這樣的無恥混蛋就該以毒攻毒,用和他們同一型別的人。”

張金燦哭笑不得,搖搖頭說,“申,我說你這是夸人呢還是損人呢。怎麼我這一世英名到了你這裡就變成如此不堪了。”

“英名,我看你最多有一個臭名。”申非常不客氣的說。

言語之間,充滿了鄙夷和諷刺。

張金燦心說,他孃的,幸虧老子只是讓你當幾天女祕書。媽的,你要是真給我當女祕書,我堂堂男子漢的自尊還不得給你天天**啊。

這時,不遠處忽然威龍好多記者,他們都圍攏著一個男人。

當張金燦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的時候眼睛頓時變直了,他有些傻眼的看著那個人,喃喃的說,“怎,怎麼,在呢麼可能是他呢?”

申有些意外,循著目光看去,就見那裡站著一個老頭,年齡大約六十歲上下。但是人看起來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

那會兒,她也非常的震驚。

兩人幾乎同時叫了他的名字“徐葆楨。”

沒錯,,眼前的這個老頭就是銳敏兒公司的董事長,徐靜的父親徐葆楨。

兩人怎麼都不會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當然,心中也是非常震撼和意外的。

同時,他們也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徐靜。

申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張金燦,揶揄道,“張總,你怎麼不過去大聲招呼,畢竟,這人差點成為你的岳父啊。”

張金燦扭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申祕書,你給我住嘴。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不準說話。”

“張金燦,你說什麼,你別欺人太甚了。”申心中那個氣啊,雖然說給張金燦當祕書了,可是見她如此的使喚自己,心中還是非常不滿的。

張金燦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空如也的酒杯,說,“申祕書,你去,給我加點酒。記住,我要喝82年的軒尼詩,要放橄欖葉和冰塊。”

申看著張金燦那裝逼的模樣,心中頓時就窩了一團火,瞅了他一眼,說,“張金燦,你再說一句試試,你想喝什麼。”

張金燦本想說的,可是立刻感覺腳上有一個堅硬的東西。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什麼。

他是個明白人,堆著笑臉說,“啊,申祕書,我開玩笑的。你看你為我的事情忙前忙後,也夠辛苦了。我看,你還是坐在這裡休息吧。”

“那怎麼行呢,張總,你要喝酒,我總得給你倒吧。萬一傳出去,說我這個女祕書不稱職,連酒都不給你倒,萬一把你活活渴死了,我會遭受千夫所指的。”申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說著。不過,那高跟鞋鞋跟反而在張金燦的皮鞋上輕輕的蹭著。

他媽的,老子這雙鞋可是花了五六百元買的。雖然是山寨版的老人頭,但也是彌足珍貴的。

張金燦忙不迭的說,“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喝。就算我活活渴死了,那也是我活該。”

“呢,好,這可是你自己不喝的,和我沒關係啊。”申說著,臉上飄過一抹得意的神色,這才將高跟鞋挪開了。

張金燦鬆口氣,總覺得懸在脖子上的一把刀給挪開了一樣。

他這時轉頭看向徐葆楨,偏偏見徐葆楨正好也向這裡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徐葆楨非常的友好衝張金燦頷首,露出一抹笑意來。

說實話,張金燦對徐葆楨也是有非常好的印象的。雖然說銳敏兒公司和麗華公司一直以來都存在著競爭關係。但,那畢竟是商業上的競爭,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私底下,徐葆楨其實是個非常友善的人。張金燦和他有過一次謀面,對此是深有體會的。

畢竟,徐葆楨是長輩,張金燦明白,按照規矩,他現在必須要去給人家打一聲招呼。

想著,隨即拉開椅子,徐徐向他走過去了。

申見狀,立刻也起身跟過去了。

徐葆楨見他走過來,旋即也走了過來。

兩人走近,很自然的伸手握了握。

徐葆楨依然充滿欣賞的打量著張金燦,微微笑了笑,說,“金燦,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如此的有精神鬥志啊。”

張金燦笑吟吟的說,“哪裡的話,徐董,我看你才是更有精神了。而且,比之前更加年輕了。”

徐葆楨哈哈大笑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金燦,你到底還是有些變化。以前,這些商場的油調子是絕對不會亂打的。”

張金燦笑了笑,他分不清楚徐葆楨究竟是取笑他還是調侃他呢。

徐葆楨的目光這時轉移到了申的身上,微微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她,說,“這位,莫非就是申申總吧。”

我靠,徐葆楨真是好眼神啊。

申微微點點頭,依然,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是上前和他握了握手,打了一聲招呼。

徐葆楨顯然對申說有些瞭解的,“沒想到申總的不苟言笑還是真的,原來我還以為只是傳說呢。”

張金燦忙說,“徐董,她就是如此。素以,她現在只能當我的女祕書。”

張金燦剛說完據後悔了,腳上立刻被申狠狠的踩了一腳。那個疼啊,簡直堪比蛋疼。

饒是張金燦努力隱忍,可臉上還是飄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