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五三六章 結局慘烈

正文_第五三六章 結局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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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三六章 結局慘烈

傅遙從琴聲即可判斷,此刻的芸熙心中很是焦躁不安。

都說相由心生,這琴聲也可以很直接的反映一個人的心境如何。

早知芸熙為見四皇子的事如此緊張,倒不如快刀斬亂麻,何必等到三日後再見,明日就見豈不痛快。

但她派去給四皇子送信兒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此事既已敲定,哪有出爾反爾的道理。

想到這兒傅遙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埋頭繼續寫藥膳方子了。

……

傍晚時分,宮裡傳來訊息,就如寧安公主所言,皇上果然為順王與溫王兄弟倆當眾起爭執的事,而大發雷霆。

皇上不止狠狠的斥責了這兩兄弟,還罰了兄弟兩每人半年的俸祿。

這還不夠,皇上最後又罰兄弟兩人在昭陽殿外跪了一個時辰。

此事這麼快就傳到了輔國公府上,想必其他府上也都知道了。

經此一事,順王與溫王無疑是顏面掃地。

不過平心而論,傅遙還是覺得溫王在這件事中多少有些無辜。

但皇上似乎並不在意在這件事中究竟孰是孰非,而是在意有人破壞了尊卑分明,長幼有序的秩序。

皇上罰溫王,不為別的,只為溫王公然的不敬兄長。

傅遙也說不好皇上這樣罰究竟是對還是錯。

畢竟,皇族有皇族的處事原則,身為帝王,對許多事的看法必定與他們尋常人不同。

總之,在這回的事中,順王與溫王可以說是兩敗俱傷,任誰也沒佔到便宜。

若說因此佔到好處的人,太子爺算一個。

順王與溫王兄弟因這回的事,惹得皇上龍心大怒,無疑失去了皇上的歡心。

太子爺乘勢而上,必定能佔盡先機。

而究竟是誰在皇上面前揭發的順王和溫王,傅遙心中也有了新看法。

依傅遙所見,此事不能說一定就是上官婕妤一人策劃的,繼後李氏必定也參與其中。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事八成是經上官婕妤的口告知皇上的。

至於為何不是繼後親口,原因有二。

其一,繼後腿疾未愈,這段日子一直都是深居簡出,若皇上不去,她就沒機會與皇上提起順王和

溫王的事。加之,此事是前一日發生,第二日皇上就聽說了。因此,從機率上講,繼後告密的機率,比腿腳靈便、隨時都能前去求見皇上的上官婕妤要小的多。

其二,自從經了斷腿風波以後,繼後就好比一隻驚弓之鳥,就算她得了個機會向皇上邀功,繼後心中恐怕也有諸多顧慮,不敢冒然行事。

傅遙猜測,以繼後的心計與手段,八成是繼後故意將順王與溫王的事透露給上官婕妤,唆使上官婕妤去皇上面前告的密。

上官婕妤雖然出身微賤,卻恃寵而驕,野心不小。

當個婕妤不夠,來日還想扶自己的兒子登基當皇上,自個當個逍遙太后呢。

去年重陽在行宮馬場,上官婕妤曾當眾指責太子爺奢靡,竟然用黃金珠玉做成的馬鞍。

想來這上官氏都敢明目張膽的給太子爺難堪,挑撥皇上與太子之間的父子關係,背後與皇上說些順王與溫王的是非,也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雖然傅遙很佩服上官婕妤的勇氣,但上官婕妤所做種種,完全是不給自己留後路。

眼下上官婕妤正得寵,沒人敢與她為難。

卻不知背地裡有多少人對她恨之入骨,想要除之而後快。

可以預見,若來日上官婕妤失寵,會是何等慘烈的結局。

所以才說做人要厚道,不斷人後路,便是給自己留後路。

上官婕妤顯然不懂得這個道理。

此番,順王和溫王都認為自己吃了大虧。

而順王與溫王的母妃,董婕妤和淑妃也都不是省油的燈,護子心切起來,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傅遙覺得,她能推斷出的事,這母子四人未必就想不到。

或許,用不了等太久,上官婕妤就會大禍臨頭。

到那時,後宮之中必定會生出一場大亂,後宮一亂,前朝必定也會跟著動盪。

誰知又會因此株連到誰呢?

只要不牽涉到國公府就萬事大吉。

但傅遙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和可惜。

晌午在國公府,寧安公主明明已經快將兩家人勸的握手言和了,誰知卻忽然出了這檔子事。

經了這回的事,順王和溫王應該再也當不成兄弟了,不止如此,恐怕還要

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想來在皇族中,親情本就淡漠,對這種事,傅遙早就見怪不怪了。

而就如寧安公主之前所預料的,皇上對她昨日挺身而出,勇救珮兒的事讚賞有加。

命人送了不少金銀珠寶來賞賜予她。

除此以外,還有些難得一見的名貴藥材。

而最叫傅遙覺得意外和欣喜的是,皇上竟然還命人送來了一套銀針給她。

可知皇上賞她銀針,就是認可了她的醫術。

皇上認可了她的醫術,也就意味著皇上本身並不歧視懂得醫術的女子。

可知皇上的這種肯定,對傅遙而言意義重大。

傅遙覺得,經過這事以後,她在為爭取女醫與男醫平等行醫的道路上,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

雍王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三日之期一到,就立刻派兆裕來國公府取新的藥膳方子。

兆裕來時,傅遙正在後院侍弄花草。

因為關於這藥膳方子,她還有幾點注意事項要與兆裕當面交代,所以傅遙便吩咐楚莘將兆裕請到這邊來。

一見兆裕,傅遙就眼前一亮。

今天的兆裕與往日有些不一樣。

從前每回見兆裕,兆裕不是一身鴉青色的勁裝就是一身黛藍色的勁裝。

而今日,兆裕卻穿了一身石青色的長袍。

利落的打扮,加上清爽的顏色,將人襯的十分儒雅穩重。

加之兆裕個子高,玉樹臨風一詞用來形容今日的他,真是太貼切不過了。

若非兆裕的氣場略帶些凌厲,只當這位是國子監的授業博士呢。

傅遙與兆裕如今也算是熟識,傅遙也不與他見外,當即打趣說:“今日的兆裕很不一樣。”

兆裕老實,似乎沒聽出傅遙這是在誇他,立馬解釋說:“回傅姑娘,我家王爺嫌小的身上殺氣重,若總著一身勁裝,只會讓殺氣更盛。我家王爺說,如今我們身在京都,在京都城內行走,越不扎眼越好,於是便命人給小的裁了幾身這樣的衣裳。”

傅遙點頭,衝兆裕笑了笑,“你穿這身長袍很好,整個人顯得文質彬彬的。”

傅遙說著,轉頭望向一旁的楚莘,“楚莘你覺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