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三零章 吃醋的樣子

正文_第三三零章 吃醋的樣子


人生若只初相見 萬能雜貨鋪 秦始皇的白領戀人 遠心 噬天武者 全能煉氣士 洪荒絕世 夫人——威武 血色夢遊 尋愛傲嬌女

正文_第三三零章 吃醋的樣子

眼下,唐意手臂上的淤腫已經顯現出來了。

手臂上一片烏紫,瞧上去多少有些觸目驚心。

處理淤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藥酒或藥油大力的將它們揉開。

但唐意這是才受的傷,且受傷面積還不小。

所以,應該先冷敷一下才好。

一聽說要涼水,曹敏趕緊起身,“我這就去打盆涼水來。”話畢,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曹敏前腳剛走,唐意就問傅遙,“那個就是叫你無比信任的太子?簡直就是個無賴。”

“他那樣做,只不過是想為我出頭,嚇退曹敘。唐意哥哥難道不知道,我今日是為何而來的?”

唐意不言,的確是沒有站得住腳的立場,來反駁傅遙的話。

倒是傅遙,有的是話要說。

“唐意哥哥,方才在場上,你何必那樣拼命,可知見你為我受傷,我心裡有多難過。”

一聽這話,唐意的心就軟到快融化了,卻還是負氣道:“他可以為你出頭,我為何不行。我只恨他輕賤於你,竟拿你來當賭注。”

“太子爺對我並無絲毫惡意,他是一片好心。”

聞言,唐意才略微轉好些的臉色,又突然陰沉下來,“你總是向著他,為他說話,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意這話問的突然,叫傅遙一時也沒個準備。

不過這也不需要準備,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過兩個,是還是不是。

傅遙的結果自然是“是”,只是這個“是”之前要再加上個字,一個“很”字。

但當著唐意的面,傅遙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這些話,思來想去,猶豫就變成了靜默。

見傅遙不言,唐意的心又往下沉了幾分,“你果然對他動了情。”

事實如此,傅遙並不想隱瞞唐意,便就此默認了。

“阿遙,你聽唐意哥哥一句,太子的儲君之位,遲早是要坐不穩的。為長遠計,你還是離他遠些好。”

傅遙並不想與唐意過多提起有關崔景沉的事,只道:“上回在善法寺一面,是誰說自己不是唐意,叫我不要再喊你唐意哥哥。還說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聞言,又換成唐意沉默了。

“你口口聲聲說你不

是唐意,但你卻一直都在默默的為我做唐意才會做的事。”傅遙說,“那日上元燈節,是你在騷亂中救了我。雖然你當時帶了面具,但我知道是你。”

聽了這話,唐意的臉上卻波瀾不驚,“我並沒有去什麼上元燈會,也沒有救你,是你認錯了。”

“不,不會有錯的。”傅遙十分肯定的說,“唐意哥哥的右手虎口處,有一顆紅痣,那夜我都看見了。”

一聽這話,唐意下意識的就將右手虎口處給遮了起來。

但無論遮與不遮,那枚紅痣就在那裡,是遮掩不掉的。

“唐意哥哥,你離開李家,離開李元徽那個老匹夫,重新做回唐意不好嗎?別再跟我說,你留在李府是為了感激李元徽的收留栽培之恩,我知道,你留下是為了報仇的。”

“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臆測。”唐意否認說。

“不,你一定是為了報仇。”傅遙口氣篤定,由不得唐意辯駁否認,“唐意哥哥,報仇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何必非要委曲求全自己。你究竟在打算什麼?”

“你錯了,你從頭至尾都猜錯了。”唐意說。

“我沒錯!”傅遙應道,“我知道以唐意哥哥的為人,是絕不會真心的服從李元徽,盡做些助紂為虐的惡事的。”

唐意聞言,正預備應聲。

忽然聽見守在門外的楚莘咳嗽了兩聲,咳聲剛落,曹敏就捧著一盆涼水進了屋。

曹敏手腳麻利,在將水盆放下之後,立刻將盆中的帕子稍稍擰乾些水,就要往唐意的傷處敷。

唐意見狀,連忙阻攔,“我自己來。”

曹敏只怕拉扯之下,再叫唐意傷上加傷,只好乖乖的將帕子遞到了唐意手上。

眼見有曹敏在,她也沒法與唐意好好說話了。

傅遙便起身向兩人告辭。

臨走前,傅遙深深的望了唐意一眼,只盼唐意日後遇事,也能如今日一般逢凶化吉。

如此,他們就還有再相聚的一天。

這廂,傅遙才帶著楚莘走出去不遠,曹敏就從身後趕了上來。

“傅遙,你站住。”

傅遙回身,“曹姑娘有何指教?”

“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哥,想不想嫁給他。”

傅遙答的含蓄,“我覺得,你來日會有一個比我賢惠溫良的嫂子。”

曹敏聞言,遲了片刻才道:“罷了,你走吧。”

傅遙如獲大赦,剛轉身要走,又聽曹敏問:“你不會對趙大哥有意吧?”

她對唐意有意?這怎麼可能。

“我與趙公子萍水相逢,今日不過第二面,怎麼可能對趙公子動情。倒是曹姑娘你,分明是喜歡趙公子的。”

“你…你胡說。”曹敏紅著臉,略顯慌張的說,“總之,我不許你打趙大哥的主意。”

傅遙一笑,“曹姑娘忘了,我已經被輸給太子爺了。”說完,便轉身瀟灑離去。

……

見傅遙步履如飛的向這邊走來,崔景沉的臉上才總算見了些笑容。

他迎上前,口氣溫和的與傅遙說:“走,我送你回去。”

“佳木呢,還有李珺晏和曹敘,怎麼都不見人影?”傅遙問。

“佳木和常安去替我辦點兒事,一會兒在馬場外與咱們會合。至於那兩個手下敗將,已經被我下令押去清音閣了。”

傅遙大驚,“你還真把他倆往清音閣送?”

“我跟你玩笑呢。”崔景沉答,“人被我教訓了一通,就打發下去了。”

傅遙這才鬆了口氣,“嚇我一跳。可知士可殺不可辱,你若真把人送去清音閣那種地方,別說三日,只怕一刻鐘就會出事。”

“我先前那樣說,不過是想激他們拿出真本事來。如此,他們也能輸的心服口服。”崔景沉解釋說。

傅遙聞言,不禁道:“我認識的崔景沉,絕非如此爭強好勝之人。”

崔景沉答:“我在吃醋的時候,更失分寸的事,也能做出來。”

什麼?太子爺竟然大方承認,他是在吃醋。

這話講的夠坦誠,可傅遙卻不知該如何接這話茬了。

思來想去,今日之事,終究是因她而起。

於是,傅遙便與崔景沉認了個錯,“今日之約,是我欠考慮,沒有提前與你商量。”

“你別多想,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崔景沉柔聲道,“此地不易久留,咱們有話,回去的路上再說。”

傅遙點頭,便與崔景沉一道向馬場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