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百獸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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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百獸谷主
平靜了許久的世界,似乎又開始動盪了。
先是沉寂許久的藍玉國的臣民突然聚整合軍,奪下了以前藍玉國所在的幾個島嶼,宣佈復國,太子玉寒登基為帝;而和聖天王朝友好了數載的西涼國卻突然撕毀了和平協議,大舉出兵,據說是為了一個女人;還有當年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天沐雲也突然起兵造反,目前已經佔據了北部數城……
每一個訊息似乎都如驚天霹靂一般,對老百姓來說,似乎都不是好事。
百獸谷,繁華似錦,百獸雲集。一個素衣女子端坐在一處墳冢之前,皓腕輕抬,纖指微動,悠揚的樂聲便從指間緩緩流出……腳邊兩隻斑斕猛虎正懶洋洋的趴在那裡,似乎能聽懂樂聲一般,閉著眼睛,卻是搖頭晃腦,模樣甚是可愛。讓人甚至會誤以為是兩隻大貓呢。
一曲奏畢,素衣女子起身,把腿上的“鳳尾”玉琴收起,然後伸手拍了拍兩隻老虎的頭:“歡歡樂樂,好好陪著老傢伙哦,有空再來看你們。”然後起身離開。墳冢上的芍藥花似乎有靈性似的隨風擺擺頭,那兩隻老虎則很有默契的起身,仰天一聲長嘯,直震得山崖上的碎石嗖嗖的直掉。
素衣女子皺皺眉頭,用手機輕輕的扣扣耳朵,回頭嗲怪道:“不是告訴你們很多次了嗎?以後別這麼大聲,我的耳朵都讓你們震聾了。”
兩隻老虎似乎知道自己闖了禍,立馬全部低頭,不再出聲了,似乎滿臉的委屈。
素衣女子無奈搖搖頭,然後起身離去。
對了,素衣女子就是我,百獸谷谷主亦陌。
躺在堆滿花瓣的木桶裡,聽著吉祥細細的報著這兩年來外面發生的一系列變故,我嗤之以鼻。打吧,誰死誰活,誰強誰弱,與我何干?
往後一仰,把頭枕在木桶的邊緣,閉上了眼睛。
兩年前,自己一怒離開了玉寒。沒想到在梅花餐廳裡卻遇到了無痕和吉祥。當年吉祥被西傲言掠去了皇宮,但是,知道她是我的貼身丫頭之後,並沒有殺她,只是軟禁在了皇宮裡。後來無痕幾次潛入西涼的皇宮,終於救出了這個丫頭。他們在我墜崖的崖底找了很久,也很找到我的屍體,最後只好回到無柳鎮。因為我曾經告訴過他們,一旦走失,就回到餐廳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裡連個電話都沒有。兩個人堅信我沒死,一定會回來的。
後來,竟然無意中進入了百獸谷,遇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老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歲了,非要自己任他做師傅,沒多久又突然把自己一百多年的功力全部傳給了自己,然後追隨自己的愛人而去。
“我活這麼久,就是為了找一個傳人,沒有了小柔,我活著是沒意思的。”老頭子說完就因功力耗盡而閉上了眼睛。
我不禁感嘆,自古至今,唯有情字,可教人生死相許。
把老頭子葬入了妻子的墳冢,卻也捨不得離開這個四季如春的山谷了。而且,我發現,自己的琴聲似乎比師父的獸語更容易和動物溝通,這個山谷裡大到巨蟒大象獅子老虎,小到麻雀鳥蟲,只要自己的琴聲一響,便會開會般聚集到周圍,頗為壯觀,第一次的時候,吉祥嚇得暈倒了兩次。就連無痕這樣的冷麵殺手,面部肌肉都在不停的抖動,似乎臉都變綠了。不過,琴聲結束,只要告訴它們一聲,便會立馬恢復平靜,各幹各的去了。
這樣的生活似乎不錯。
“小姐。”正在想著呢,吉祥進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睜開眼睛,看向她。
“有人闖谷。”吉祥這兩年,已經鍛鍊的不錯了,起碼遇到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麼慌張了。
“很好。”我點點頭,自從百獸谷的谷主的名號在江湖打響之後,就會不斷的有人前來,但是我的谷有我的規矩,想要我救人,除了要出的起診金,還要看我的心情如何,的確,現在放眼整個武林,能打敗我的不多,能難倒我的病和毒幾乎沒有,我那個死鬼師傅的功夫和醫術毒術,比玉觀音和玉蝴蝶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倍,“多少人?”
“一共二十個。”吉祥過來幫我擦乾了身子。
“看來,小可愛們又有新鮮肉吃了。”我坐在了梳妝檯前,忍吉祥幫我梳理的長髮,這一年多來,我的百獸陣就沒寂寞過,很好。
“報谷主,一個也沒能走出百獸陣。”這時門外響起了花好清脆的聲音,不過我知道,門外是站了兩個人,另一個是月圓。這些小丫頭都是這兩年內救助的孤兒,梅花自助餐廳已經開到了第二十家分店,關係網遍佈了各個國家,所有的女孩子中資質好的我就留在了谷中,差一點的就派到各個餐廳工作,起碼可以保證不受欺負,吃飽穿暖。
“知道了。”我輕應一聲,意料之中的事情。門外立刻沒了動靜。留在我身邊的女孩子,每人給了十到二十年的功力,所以,即使擱在江湖上,也能算上二流高手了。而且,我讓她們一定要練好輕功,這樣,即使遇到了危險,起碼逃命的本領要有。所以,若論輕功,恐怕我這裡的個個都是頂尖高手了。
理了一下飄逸的長裙,一方面紗遮住了大半個臉龐,然而一雙美目卻是依舊顧盼生輝。走出文心小築,幾個起落來到了谷口的陣邊,雖然依舊煙霧繚繞,但是,能感覺出裡面的血腥之氣。不僅搖搖頭,那些人為什麼就不聽勸呢?告訴他們不要硬闖,卻是沒有一個聽的,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正在這時,一個黑影飛奔而來。
“什麼事?”我頭也沒回,聽聲音就知道是無痕。
“心兒,有人求醫。”無痕的稱呼一直都這麼曖昧,我也懶得糾正。
“規矩?”
“一千兩銀子已經交上了。”
“那帶他去藥廬。”說完,我才同幾個小丫頭慢慢的往回走。一隻紫色的小貂從旁邊的樹上竄了下來,立在我的肩頭。
“你已經聞著味了嗎?”我輕輕的點了一下它的小腦袋,這個傢伙對毒特別**,估計已經聞到了來人身上強烈的毒氣。
吱吱…小傢伙搖頭擺尾的叫了幾聲,然後就一直看著前面快要到達的藥廬。
走進去,當我看清那個前來求醫的人的臉時,不由得心裡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