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1章 和他無關

第91章 和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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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和他無關

一罈子的酒也沒有多久就喝盡了,張來隱隱覺得今天的王爺有些不大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往日王爺喝酒總是七分醉意,三分醒,今天的這種喝法卻像是刻意要把自己灌醉一樣,這樣的放縱對一向淡然隨風的王爺來說,實在是第一次。

孤毅像一尊石像一樣站著,一動不動,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的氣息,凜冽的目光讓周圍的人都不敢把視線投過來。

軒轅昱川確實是有些醉了,看人都是花的,他搖搖晃晃著站起來,張來伸手扶住他,害怕他摔倒了,他卻推開張來的手,指著被眾人包圍的薛孟海,忽然道:“他是誰?”

張來小聲道:“他是薛孟海薛大首領啊,王爺你喝多了,讓奴才扶你回去吧。”

軒轅昱川用力搖頭,指著薛孟海認真道:“他不是,他是新郎。”

張來有些摸不準王爺是什麼意思,也就沒搭話,軒轅昱川往前走了幾步,推開他伸過來的手,“我沒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張來沒動了,孤毅連忙跟了上去。

“你站住。”軒轅昱川轉身指著他,“你別跟過來。”

孤毅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來,張來沒轍了,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王爺離開。

軒轅昱川今日有七分醉意,三分醒,他雖然看人是花的,意識卻是清醒的,他知道今天是薛孟海大喜的日子,是戈淵和他大喜的日子,卻和他無關。

從什麼時候開始,戈淵的事情就和他無關了呢?或許是他決定犧牲她的時候,或許是他殺她的時候,又或是她背叛他、傷他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戈淵會離開自己,不是以死亡的方式,而是活生生地離開,在他的潛意識裡,戈淵是要陪他一輩子的,就算她死了,她的心也是在他這裡的。

冷風拂面,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腦袋還是依舊的昏,他靠著一顆樹坐了下來,把兩腿伸得直直的,抬頭望天。冬季的天空是沒有月亮的,也沒有星星,每天都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在這樣的夜晚是最容易感覺到孤寂的,彷彿這偌大的天地之間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一般,連蟲鳴聲都不曾有。

軒轅昱川也是會感覺到孤寂的,他孤寂了太久了,久到習以為常,他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也是沒問題了,可是這樣的認知不知不覺就改變了。當戈淵背叛他的那一刻,才真正感覺到了孤單,以前的孤寂是建立在戈淵會一輩子陪著他的基礎上,而如今,連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人都想要走了,他又該怎麼辦呢?

忍不住憤怒的情況下,他以往對她的佔有慾突然爆發了出來,他骨子裡是高傲的,不屑已經背叛過的戈淵再回到自己的身邊,所以殺了她,可是她非但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比在他身邊的時候還要活得好。他又該怎麼做呢?

殺不了,又不願接受她,更不能放任她離開,

他就用了一種幾近殘忍冷酷的辦法,來對待一個為他奮力殺敵、忠誠七年的人,毀她的武功,她的高傲卻並沒有隨之而毀,將她嫁人,她卻將他奉為高堂。這樣的戈淵太陌生了,讓他越發的把握不住,他不知道一直很溫順的戈淵,忽然反咬他一口會怎麼樣?想必是有趣極了,可是他又忽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如果她真的安安心心做一個普通的女人,想要重新生活……

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哪怕將她傷得遍體鱗傷,她也是他的,也必需呆在他的身邊!救她命的是他,那麼她的命就該是他的,要死,也只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那最後一個眼神是怎麼回事?

軒轅昱川心裡一陣燥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煩躁地扯開衣襟,讓風灌進來,稍稍降低身上的熱度,可是沒有用,冷靜之後,他腦子裡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那個人卻不是蘭兒。

紅雙喜字到處都貼著,軒轅昱川越看越覺得刺眼,他手上一用力,就撕下了一張,可是還有密密麻麻的一片,他順著一直往那邊走,便到了新房之外。透過窗戶,看到裡邊泛紅的光芒,他是第二次覺得這種顏色太過刺眼,第一次是戈淵倒在他腳邊的時候,鮮血流了一地,他冷漠離開……

這一次,他不想離開,只想離她更近一點。

站在門外,他忍不住去猜測戈淵正在裡邊做什麼?是不是和其他新娘子一樣,正襟危坐,等著自己的新郎?酒意湧上心頭,意識朦朧,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也真的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手推開了新房的門……

酒只喝了一杯,戈淵就醉倒在了桌子上,她的酒量本就奇差,就這一杯都是她硬灌進去的,辣得喉嚨發疼,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多時就腦袋發昏。她以前聽別人說,一醉解千愁,可是她覺得這句話有誤,人是醉了,意識卻是清醒的,如何解得了千愁?

房門“砰”地響了一聲,將戈淵驚醒,她抬頭看到門口撐著門的王爺,瞬時嚇得醉意全無。軒轅昱川的眼神太嚇人了,就像是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目光如刀,一進來,就搖搖晃晃地抓住她的衣領,醉眼朦朧,大聲質問道:“為什麼!”

濃郁的酒味瀰漫在屋子裡,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戈淵身上,她稍微一掙扎,就被他用力地抓住,力道大得讓她覺得疼,這樣近的距離太讓人窒息了,滾燙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的臉上,她彷彿都能感覺到王爺的心跳聲,“砰、砰、砰”,似乎和她的心跳聲融合在了一起。

軒轅昱川伸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身體不能控制地倒在她的身上,迷醉的眼睛沒了昔日裡的絕情,反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在裡邊,盯著她的側臉,然後又緊緊扣住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在戈淵的印象中,王爺是很少爛醉的,大多數

都是點到為止,一邊推辭,一邊讓人扶他下去,可是一轉身就睜開清明的眼睛,全無一絲醉意,今日這樣的狀況是很少見到的,除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軒轅昱川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腹略微有些粗糙,用力地揉搓著她,帶著一絲疼痛感,戈淵只是微微皺眉,沒有躲開他,也沒有說話。

“說話啊,為什麼可以和別人說話,卻不願和我說話?”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泛紅,勒住戈淵的力氣很大,有某種瘋狂的偏執。

戈淵微微抬頭看著他,仍然不願意說話,她的眼睛裡冷漠一片,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嘴脣微微緊抿。

軒轅昱川的眼睛裡閃過腥風血雨,他忽然用力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咬在她的脣上,咬得血淋淋一片。血腥味在齒間瀰漫,戈淵被他用力拉住了頭髮,扣住下巴,被迫嚥下。

幾乎是狼狽地被摔在地上,她的琵琶骨疼痛欲裂,渾身一陣**,意識還沒回過神來,身上的人就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埋頭吻上她的脣。這樣的動作太親密了,讓她心頭髮慌,她側頭躲過,被他用一種蠻橫的力道扳回來,隨後又是更猛烈的侵蝕,緊緊扣住她的下巴,讓她幾乎要窒息在這個吻裡。

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戈淵恍然回神,睜大了眼睛與他對視,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兩人對視,這樣近的距離,卻是誰也看不懂誰。

軒轅昱川忽然哧笑了一聲,“反正你這身子也已經髒了,給誰都是一樣的。”他的話剛一落,就把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上,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掀開了她的衣服。

戈淵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慌,她目眥盡裂,喊道:“住手!”

軒轅昱川頓了一下,朦朧的眼睛再次看著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能說話嗎?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啞巴?”

戈淵抿著脣,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反抗,對軒轅昱川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站起來,抱住戈淵的腰身,將她一把提了起來,然後重重摔在桌子之上。巨大的疼痛襲上了她的背部,已經痛得麻木了,她喘息著全然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扯開她的衣服,讓冷風灌進來。

軒轅昱川拿起酒壺,俯在她的身上,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臉,溫柔地說:“乖,把酒喝了。”

戈淵狠狠地推開他的手,眼神凶狠地盯著他,藏著讓人懼怕的冷意。

這樣的不順從,再次惹惱了軒轅昱川,他目光微微一眯,眼睛裡有了那種讓人害怕的笑意,他微笑著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提著酒壺便往她嘴裡灌酒。

戈淵嗆得死去活來,虛軟無力地倒在他的身上,酒順著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流,軒轅昱川低頭,輕輕舔著,一直舔到她的脣邊,溫柔說道:“喝過交杯酒,就是洞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