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2章 走出大牢

第82章 走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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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走出大牢

地牢著火了,白刃是第一個衝進去的,他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準確無誤地衝進去,把外衣脫下來將她身上的火打滅,然後迅速掏出鑰匙開啟她手腳上的鐵鏈,取出鐵勾子,一隻手抱住她就快速往外邊跑。

白刃差人把訊息帶給主上,自己帶著戈淵去了自己的房間,戈淵被濃煙嗆得暈了過去,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的,他把她放到**,想都沒想就撕開她腿上被燒壞了的褲子。左腿被火苗舔舐過的地方,被燒得面目全非,皮肉外翻,血淋淋的一片,她的骨頭天生就很小,又瘦得驚人,白刃甚至有種就要看到她骨頭的錯覺。

“怎麼會這麼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的惱怒很濃,可是他並不願意去深究,只是埋頭處理她的傷口,盆子裡的水被血染紅了,又紅得發黑。

孤毅推門進來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主上讓我問一下,她怎麼樣了。”

白刃道:“死不了。”

孤毅點點頭,又轉身往外走,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那冷冰冰的態度讓白刃有些不舒服,出口道:“站住。”

孤毅停下了,回頭看著他。

白刃起身,寫了一副藥方子,遞給他,“讓下人熬好了端過來。”

孤毅伸手拿過,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沉默了許久才問道:“主上打算怎麼處置她?”

白刃怪笑了一聲,“怎麼?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運?”

孤毅又恢復了冷漠,轉身就走。

白刃把藥瓶拿出來,在她的傷口上撒上藥粉,然後拿出乾淨的繃帶,認真地替她包紮好,看著她被包得胖胖的小腿,爾後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我還以為你是打不死的……”

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藥箱子,放回櫃子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直溜溜地看著他,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白刃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一回頭就對上了她的眼睛,那張小臉髒兮兮的,眼睛卻是深邃得嚇人,就如同浩瀚大海一樣,太深了,簡直就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白刃站直了身體,拿起盆子就出去,不多時又回來了,盆子裡的血水被換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盆溫熱的水,他把帕子泡在裡邊,又擰乾,輕輕展開之後,就伸過去擦戈淵髒兮兮的小臉。

戈淵微微偏頭,躲開了,白刃也不在意,伸長了手,輕輕把她的臉擦乾淨,五官漸漸顯露了出來,雖不如一般的女孩子精緻,卻俊俏得很,平淡的五官湊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好看,蒼白的面板像玉石一樣光滑。

“濃煙有毒,我讓人熬了些藥給你。”白刃把帕子洗乾淨,又重新擰乾給她擦手,從上到下,手臂到指頭都擦得很認真,“傷口不能碰水,洗澡的時候就讓丫鬟幫你。”

戈淵微微動了一下僵硬的眼珠子,盯著他,他的頭髮是

深墨色的,用簪子束起來了一部分,鼻子很挺,有些微微勾起,狹長的眼睛上睫毛很短很淡,面板很白淨,像一個書生,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可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一隻千年狐狸一樣,能直直看透你的心。

白刃一抬頭,又對上了她的眼睛,“怎麼不說話。”

戈淵垂眸,聲音有些乾啞:“嗓子疼。”

“好好養著吧,這傷可是磨人得很,不過……”他又露出了那種意味不明的笑,讓人心裡發慌,“你總歸是出來了。”

戈淵略微嘲諷一笑,“還要謝謝你的那盞燈。”她說完直直看著他的眼睛,企圖看出什麼來。

“我只是無心之舉,你別想太多。”他埋頭洗帕子,洗得很認真,“究竟如何,還是得看你的造化,不過我倒是很樂意幫你。”

戈淵還是盯著他,企圖看出他真實的想法。

白刃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又彎腰擦了起來,“我只是覺得,你比蘭兒更適合主上,你比蘭兒更應該呆在主上身邊。”

戈淵沒有迴應他的話,只是問他:“為什麼要挑撥離間?”

白刃又笑了,露出齊齊的白牙齒,看起來陰森森的,“我只是單純的想出個主意,要不要為自己爭一爭,還得看你自己……”

“不需要。”戈淵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一隻狼的忠誠,我等著你爆發的那一天……”他把帕子洗乾淨,晾在了架子上,端著水盆出去了。

戈淵獨自躺在**,心煩意亂,門口又響起了腳步聲,戈淵回神之後,卻覺得這聲音有些不對勁,警惕了起來。腳步聲的主人停在了簾子之外,隔著厚重的珠簾,戈淵的餘光瞥見了一個修長的身影,一抹月牙白。

“咳咳……”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沉悶的聲音熟悉到了骨子裡,戈淵猛地握緊了手指,抑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軒轅昱川伸出修長的手指,拂開珠簾,鑽進了這一方屋子裡,珠簾落在他的身後,打得“噼啪”作響,擾得心煩意亂,戈淵的心也隨著這紛亂的節奏,“撲通撲通”亂跳著,毫無章法。

月白色的身影就站在她不能觸及的地方,隔了三尺遠的距離,他開口了,聲音冷冷清清:“你打翻油燈,是因為輕生,還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戈淵感覺自己漸漸看不清,也聽不清,腦海裡反反覆覆迴盪著他的話。那時候打翻油燈的原因,她早就分不清了,腦袋裡就像是有一根刺一樣扎著她,讓她不敢去想。

“阿淵,你變了,變得我完全看不透了。”軒轅昱川嘆了一口氣,依舊冷冷清清,震得耳膜發疼,“你以前都是無慾無求,我也不用去猜測你的心思,可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你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

戈淵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她咬緊牙,對心裡對他說:我想要的你給不起。

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死寂的沉默。

軒轅昱川朝她走過去,高大的身體帶著一股壓迫感,他彎腰看著她的眼睛,伸手緊緊扣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說話啊,裝什麼啞巴?”他的話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笑意,似嘲似諷。

被他用力捏住的地方有些疼,眼眶也漸漸發酸,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裡咽,戈淵用力咬住牙齒,不讓自己哭出來。

“都裝了七年了,不會累?”嘲諷的語氣噴在她的臉上,灼熱得疼,他笑著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緊緊扣住,“你也覺得我對你不好?所以這麼輕易就背叛了?那以前的忠誠,只是因為沒有物色到合適的飼主?他對你比我對你好?還是說**功夫讓你滿意?”

太難聽,那些話她都不敢相信是從王爺的嘴裡說出來的,她直直盯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只覺得眼眶酸得發疼。

軒轅昱川又笑了,笑得驚心動魄,他用那雙冰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就像是死人一樣僵硬,指甲劃過的地方皆是透心的涼意,“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話,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睡在一起,都睡出真感情了吧?”

戈淵有些狼狽地避開他的視線,他的手指用力,把她的腦袋扳回來,忽然就抓住她的衣襟,將她拖了起來,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臉說話,臉上的笑看起來無比猙獰,“不就是睡一覺嗎?你若是想要,跟我說不就是了?”

手指扯開她的衣衫,軒轅昱川的眼睛裡沒有情慾,只有冷漠,沒有感情地撕掉她的衣服,目光嘲諷著,肆意地羞辱著她。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就像是雕刻的人像一樣,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床頭,沒有感情,沒有溫度,冷冰冰地看著她的身體。

戈淵蜷縮起來,瘦得像貓一樣,小小的一團,渾身都在顫抖,她的嘴脣是蒼白的顏色,面對他的羞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十八歲了吧。”他忽然說出了這句話,不帶一絲感情,“一般姑娘十五歲就該許配人家了,是我忽略了。”

一股冰冷襲上了她的心頭,她僵硬地抬頭看著他,對他的害怕越來越深,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上了一樣。

“你跟了我七年,我自然要替你找個好人家,薛孟海這人就不錯。”他的神情平淡的就像在說一件普通的事情,“過幾日就是良辰吉日,這婚事就這般定下了。”

戈淵不顧一切地抓住他,冷硬地說道:“我不嫁。”

軒轅昱川的視線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輪不到你說不嫁。”他伸手去摳她的手指,力度大得幾乎要將她的手指頭都折斷了,她還是固執地不肯鬆手。

戈淵知道,王爺是鐵了心地要懲罰,她如果松手了,一切就真的完了。眼淚“唰唰”地往下掉,她心裡的所有委屈都鑽了出來,她不顧禮義廉恥,撲過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他,瘋了一樣哭喊著:“我不嫁!我喜歡的是王爺!我不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