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大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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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大鬧一場
戈淵正在院子裡和辛子穆下棋,金盛呆呆地侯在一邊,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本是春暖花開陽光明媚的一天,誰知紀萳突然闖進了隴陽宮,她手持一把長劍,任誰也阻攔不了,直奔戈淵而來,冷意橫生。
“你這狐媚子!皇上已經多少天沒有出隴陽宮了!”紀萳的劍挑翻了棋盤,直指戈淵。
辛子穆下意識地擋在戈淵面前,又假裝點頭哈腰道:“姚貴妃息怒!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姚貴妃將他一腳踹開,反手一劍架在戈淵脖子上,對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御林軍大喝道:“全部給我讓開!我今天必須見到皇上!”
戈淵冷冷地看著她,“你這是做什麼。”
“哼。”紀萳狠狠地盯著她,“你可知自從你來了宮裡,皇上就沒有去過別的寢宮,如今更是大半個月不見人影,連早朝都不上!必然是你從中作梗,今日我便要替皇上除了你這狐媚子!”
戈淵聽罷,倒是冷靜得很,“說來說去也不過是怪皇上冷落了你,把氣撒我身上。”
“你!”紀萳氣得咬脣。
寧德急匆匆地從殿裡趕出來,一見這般狀況,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哎呀,姚貴妃!你可知道持刀劍入隴陽宮是重罪?還不快放下來,若是惹惱了聖上就不好了!”
紀萳抬起高傲的頭顱,氣勢絲毫不損,“重罪又如何?我今日一定要見到皇上!”
“皇上重病在床,太醫說過了誰也不見。”
“我怎麼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臥病在床,而不是被你和這狐媚子害病的!”
寧德頭皮都發麻了,“姚貴妃這說得是什麼話啊,奴才哪敢有半句虛言。”
“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見皇上一面,我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不信你們的一面之詞,就算皇上真的要怪罪於我,我也認了!”紀萳索性劫持了戈淵,大聲道:“我要進殿見皇上一面,否則別怪我傷了她。”
“姚貴妃,您就別折騰奴才了!皇上重病,誰也不能見啊。”
紀萳一雙直眉如劍,“那這個女人為什麼可以見皇上!可以住在隴陽宮!”
“這、這……”寧德便是有十個腦袋思考,也說不出個為什麼,這就像是在問皇上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女人一樣,誰回答得清楚?
“今天不讓我見皇上一面,我就昭告天下,你和這個女人狼狽為奸,挾天子以令諸侯!”
再不阻止姚貴妃的胡鬧,皇上不在皇宮的訊息就要暴露,定會引起極大的騷亂,寧德索性把心一橫,“姚貴妃,您再這樣鬧下去,奴才只好讓御林軍請您出去了。”
紀萳的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你敢威脅我?”
寧德卑謙地低著頭拱手作禮,“事關皇上安危,就不得不得罪貴妃娘娘了。”
紀萳將戈淵一把拉到自己身前,“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手臂勒得太緊了,戈淵已經感覺到了窒息,她用手去摳住
紀萳的手,仍然撼動不了她分毫,就在這緊要當頭,辛子穆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彈了一顆棋子打在紀萳的手腕上,刀劍一鬆,戈淵趁機脫身。
紀萳本是練武之人,反應奇快,想都沒想就反手一劍刺去,正對戈淵的後背,辛子穆連忙將戈淵拉到自己懷裡,還沒來得及替她擋下這一劍,只瞧見一個人影撲了過來。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得太快了,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金盛被長劍刺中了胸口,鮮血長流,暈在了地上,辛子穆趕緊壓住他的傷口,大喊:“快叫太醫!”
金盛被抬了下去,辛子穆不放心戈淵,便沒有離開,而這邊的紀萳一愣神,立馬被群擁而上的御林軍制住。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是誰也不想看到的,不過寧德倒是長鬆了一口氣。
紀萳掙脫不開御林軍的束縛,臉色變得奇差,“寧德!你好大的膽子,這皇宮裡能處置我的人,只有皇上和皇后!”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低低的咳嗽聲,從殿內走出來一個明黃色的身影,由兩個宮女攙扶著,因為隔得太遠,又有流蘇遮擋,那人一咳嗽便低頭,看得並不真切。
“皇上?”紀萳緊緊盯著那個人,存著半分狐疑之色。
那人開口了,聲音卻是與軒轅拓無異:“姚貴妃,你大吵大鬧,不就是要見朕一面嗎?”
聽出了是皇上的聲音,紀萳連忙跪了下去,惶恐不安,“皇上,臣妾……”
“咳咳。”他重重地咳嗽著,每一下都直擊人心,幾乎要將肺咳出來,“你帶刀闖進隴陽宮,已屬大不敬,又擾朕清幽,罰你抄寫經書一百遍,禁足寢宮一月。”
此懲罰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因人而異,至少紀萳是不太滿意的,當場就反駁道:“皇上,臣妾也是因為關心皇上啊!皇上整整半個月沒有早朝了,外邊的人都說……”
軒轅拓的聲音不怒而威,“朕感染了風寒,休養一月,任何人都不得叨擾清淨!姚貴妃,你再胡鬧下去,朕就不會再護你了!”他說完憤怒地拂袖而去。
紀萳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寧德上前兩步,伸出手臂讓她搭,“姚貴妃,請起吧。”
“哼。”紀萳用力推開他的手,站起來拍了拍衣裙,依舊高傲地像一隻孔雀,她路過戈淵旁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你別得意太早,皇后娘娘馬上就要回宮了,到時候有你好受!”
戈淵作了一個禮,低眉順眼的模樣,“謝貴妃娘娘關心。”
紀萳離開了,寧德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來到戈淵身邊,“讓夫人受驚了,奴才罪該萬死。”
“還要多虧了寧公公的當機立斷。”戈淵俯了一下身。
這事得虧金盛那一撲,才將此事化解,否則無論是怎樣的結果,寧德都不會好過,現在聽戈淵這般恭維,寧德是笑也笑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
“我想去看一下金盛的傷勢,就不打擾寧公公了。”
戈淵走了幾步,又
被寧德叫住:“夫人,敢問這小全子和夫人是否是舊識?”
“並不是。”戈淵頭也不回,“他救過我兩次,是我命中的貴人啊,寧公公。”
金盛救過戈淵兩次,也算是救過寧德兩次,所以戈淵話裡邊藏著的話,讓寧德無話可說。
金盛的傷很嚴重,裡裡外外忙成一團,血盆子端了一盆又一盆,胸口上縫了十多針,失血過多讓他一直處於昏厥之中,不過幸好沒有傷到筋骨,喝一些補血的藥,休養一段日子,等傷口長攏了就能下床。
送走了太醫,戈淵坐在桌邊上,斥退了所有的宮人,只留下給金盛換衣服的辛子穆,她背對著**的人,倒了一杯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心事重重。
辛子穆給金盛換了乾淨的衣服,還順帶著給他擦了一下身上的血,一切做完之後,他捶捶自己的腰,坐在戈淵旁邊,又開始抱怨:“你說我怎麼是個苦命的主,整天不是給人當牛,就是給人做馬,不是跪這個大人,就是跪那個貴妃,如今還要給這小太監擦身子,簡直是把祖宗八代人的臉丟光了……”
戈淵淡定地喝茶,冷不丁就冒出了一句話:“你祖宗的臉早就被你丟光了,哪還有剩。”
“我辛子穆雖說不是個光宗耀祖的人,但起碼是個德才兼備、文韜武略之士,想我五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能下棋,文武雙修,只有長臉,沒有丟臉之說。”
“然而。”戈淵頓了一下,聲音裡帶著冷嘲熱諷,“管你是龍是鳳,現如今還不是窩在這宮裡做一個小太監,點頭哈腰、攜肩諂媚,你祖宗們若泉下有知,非從棺材裡氣得跳出來不可。”
辛子穆頓時啞了。
“嗯……”**的金盛幽幽轉醒,眼神還帶著迷茫,焦距漸漸落在了辛子穆身上,“我想喝水。”
戈淵把手邊的茶壺遞給辛子穆,然後自己起身走到了床邊上,“你感覺好些了嗎?”
金盛呆呆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用力點頭,辛子穆把茶杯端到他面前,讓他坐起來一點,親自喂他喝水。
戈淵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問他:“當時那情況,你怎麼就想著撲過來了。”
金盛抓了抓頭髮,仍然呆呆的模樣,“我也沒有多想,就覺得……夫人和小順子都是很重要的人,就撲過去了。”
戈淵和辛子穆對視著,啞然無言。
氣氛頓時沉重了許多,戈淵提前一步走出了屋子,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始終縈繞在鼻間,令人作嘔,戈淵忍不住乾嘔了起來,胃子**著,全身冒冷汗,嘔到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喉嚨都快嘔出來了,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腳下的土地。
“小啞兒!”辛子穆衝到了她的身邊,慌亂無措,震驚地不能言語。
戈淵愣愣地看著,“我這是……怎麼了?”
辛子穆將她緊緊抱住,想要給她安慰,卻不能控制自己的顫抖,“沒事的沒事的,你別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