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邊新星分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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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邊新星分外明
康熙三十七年,愛新覺羅胤禛受封為和碩貝勒。
同年愛新覺羅胤禩受封為多羅貝勒。
康熙三十八年,敬敏皇貴妃斃。
同年,多羅誠郡王胤祉在喪期剃頭,被康熙大加斥責,削郡王爵。
康熙三十九年,帝巡永定河堤岸,胤禛、胤祥隨同前往。。
康熙四十年,巡永定河工,太子、胤禛、胤祥隨同前往。
康熙四十一年南巡,太子、胤禛、胤祥隨同前往。
“雲鈺,你瞧我這英吉利文字是不是寫的比四哥還要漂亮?”胤祥見雲鈺端著盤子進到書房,卻像是獻寶般舉起手中的紙。
雲鈺笑著點了點頭,用宣紙和毛筆來書寫英文,還寫的是標準的花體……真是好奇怪的感覺。胤禛接過雲鈺手上的托盤,回頭瞪了胤祥一眼:“說你胖你就喘,不就會兩個英吉利字麼,趕明兒我和皇阿瑪請旨把你送到蠻邦去,看你還得意的起來。”
胤祥沒理會他,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他手上的托盤:“是雞蛋布丁啊……”頓時滿臉欣喜的神情。
雲鈺從胤禛手上拿過一個布丁交到他手上,很高興自己的手藝能夠被認可。這些ri子以來,她實在閒著無聊,便將以前自己愛吃的東西挨個研究出來。她也頗為佩服自己,利用有限的食材,做出很多古代沒有的東西,不能不說是十分具有創新jing神的。
胤祥挖了一大勺放進嘴裡,一邊吃,一面含糊不清的開口:“太子哥哥的病如何了?他這一病,我們在德州耽誤了三天了,這地方什麼玩的也沒有……”
胤禛彎起手敲了他的頭一下,笑道:“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一點樣子也沒有。”又轉頭看向雲鈺,“今天你去問安,太子如何了?”
雲鈺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才道:“情況不太好,太醫說似乎是染了風寒,且似乎越發的嚴重。太子殿下裹了四件冬服,卻還是喊冷。”
胤祥放下手中的布丁,臉上露出一抹焦急的神sè:“這麼嚴重?不成,我得去看看太子哥哥。”話音未落,他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卻被雲鈺攔了下來。
“皇上讓你們都不要靠近太子,說這可能會傳染。”雲鈺轉述了康熙的旨意,想到之前看到康熙在胤礽床前焦急的樣子,才感覺到他並不只是一個皇帝。又想到他怕兩個兒子受到傳染,特意讓自己轉告兩人不必前來,心頭閃過一絲感慨,他畢竟還是一個父親啊……
“這樣……”胤禛眼底閃過一道光芒,隨手拿起一個布丁,剛吃一口,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胤祥,來,把所有布丁都吃了。”
胤祥愣了一下,伸手接過,不知道胤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雲鈺也狐疑的看向他,心底有一絲疑惑,拿起胤禛的那個布丁,嘗上一口……立刻奪門而出。她居然把鹽當成了糖……可為什麼胤祥前面吃起來,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奇怪的轉回頭,正好看到胤禛眯著眼,看向眼前的弟弟,笑眯眯的問話。
“好吃嗎?”
胤祥點了點頭:“可惜沒有上次的好吃……這回是鹹的。”原來他根本分辨不出什麼叫好吃,什麼叫難吃……
雲鈺用手撫著額頭,無奈的轉身。眼底卻佈滿笑意,當年那個胖胖的小男孩,如今也已經成長為16歲的少年。
自己何其幸福,可以看到這樣一個俊美少年成長的歷程。
算不算美少年養成遊戲呢?
出了院子,只見一群太醫發瘋似的向胤礽那裡奔去,神sè慌亂無比,有兩個還差點撞到雲鈺。她愣了一下,難道胤礽的病情又加重了?看樣子病的不輕,若是胤礽有個三長兩短,這些太醫恐怕都沒好ri子過。
只是雲鈺心底清楚,太子沒這麼早就死,否則少不得要胡亂猜測一番。只是這樣一來,南巡會不會取消她就不清楚了。畢竟康熙對這個兒子是鍾愛至極,若為了他的病情回宮也不一定……
腦子裡胡思亂想,卻見李德全領著索額圖快步向前,她停住了腳步,微微側身讓開道路,在索額圖經過自己面前時躬身行禮。索額圖是認得她的,微微一點頭算是示意,又跟著李德全快步向前,看方向,去的正是太子的住處。
雲鈺垂眼,只見索額圖行過之處,地上仍有帶溼的泥土。想到今天下午方才落了雨,從花園過來,少不得沾上泥土。又看到索額圖衣袍略皺,顯是長時間騎馬壓出來的,看來是剛到。剛剛到德州連口茶估計都沒喝上,就被召去見太子,也夠辛苦的。
不過既然康熙召了索額圖來,顯然是不會回宮了。召索額圖來,八成就是為了照料太子,否則等他病勢稍好便可直接啟程回宮,哪裡還需要把他召開。索額圖對太子是忠心耿耿,任誰也沒得比的,把太子交給他,康熙可謂是放了大心。
雲鈺脣角挑起一抹笑容,不回宮,她就樂得自在。雖然和皇帝同行,卻還是較在宮中、在府祗裡輕鬆得多。她並不是時刻在康熙的視線下,在皇帝視線未及的時候,她便可以放肆的亂轉。
譬如在這德州城裡,康熙並沒有限制他們必須待在行宮裡,她和胤祥這兩天經常到晚上,便改換裝扮溜出去,那德州玉泉樓的扒雞味道一流,絕不比那些御廚差,直吃得人流連忘返。
ri啖扒雞三五隻,不妨常作德州人。
此刻夕陽已經落至地平線上,染紅滿天的雲彩。放眼望去,似乎是火焰跳動的橘黃,燦爛的讓人睜不開眼。背後的天幕也已經潑了一層重彩,無數的火苗跳動著變幻身軀,再慢慢的熄滅,泛出星星點點的豔麗來。
雲鈺站在迴廊下,抬頭仰望天空:這景sè像極了她從纜車摔下來前一天晚上的天空,突然一種無盡的感傷從心頭湧起。萬般皆如常,唯有人不同。
“又在發愣?”胤禛從後面摟住她的肩,聲音低沉而溫柔,“皇阿瑪取消了今天的晚膳,不如我陪你去城裡走走?”
收拾好心情,雲鈺轉過頭,看著那張令自己心醉的面龐。劍眉星目、俊挺的鼻樑,薄薄的脣微抿,脣角略上揚,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呵…”她突然想到後世那走了形的世宗憲皇帝畫像,那裡面的雍正雖然不算難看,可怎麼也比不上眼前這人英俊……不過又聯想到裡面年妃的畫像,剛笑開的臉立刻又沉了下去:年妃可是和自己一個模樣……想當年自己還大肆嘲笑年妃長的實在太難看了……果然,向天吐口水者,必將穢其自身啊。
而這事實也證明了,畫像是模式畫的,絕不可信。
“你神sè不定,一會喜一會憂的,在想什麼?”胤禛定定看了她半晌,見她表情變幻,不由開口問道。
雲鈺搖了搖頭,她是絕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的,仰頭道:“我們去玉泉樓吧,昨天老闆答應給我留只最好的扒雞。”她臉上寫滿了渴望兩字,引得胤禛一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