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從來女兒當自強(3)

從來女兒當自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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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女兒當自強(3)

她笑的越發開心,微停了一下,又慢慢道:“既然是我們兩人賭,不如自己開吧。誰的點數大,誰就勝,一把定勝負。”

對方顯然對自己的賭技極富信心,當即點了頭。

一邊的小廝將兩個全新的sè盅送到兩人面前,裡面是三粒sè子,在確認無誤之後,賭場的小廝便示意兩人可以開始。

對方十分輕篾,看也不看雲鈺一眼,兜底一抄sè盅,飛快的上下搖動。西間別處的賭局早已停下,不少人都忍不住好奇心,放下面子和架子,圍到了這一桌。畢竟有女人來賭,這是開張以來的第一次。更不要說賭資也不算小,那一疊銀票是大同錢莊,每一張都是一千兩面值。這些人都是花錢的好手,單從銀票的厚度便可以猜測出大約多少張。這一疊,怎麼也有三十張……那就是三萬兩……三萬兩一局,的確是值得看的。

眾人的呼吸聲都低了下去,一時間寂靜的西間裡只聽到嘩啦啦的sè子晃動的聲音,那人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猛的將sè盅磕在桌上。那sè盅是用jing鐵打造,敲在桌上發出呯的一聲巨響。

他慢慢揭開sè盅,眾人不由憋住呼吸,無數雙眼睛死死盯住那sè盅與桌子之間的縫隙,彷彿這樣便可以看見sè子的點數。而站的遠些的,則伸長了脖子踮起腳跟,生怕看不到。

三個六。

雲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數,果然很大。即使自己搖出相同的數字,卻也還是會輸,因為對方坐莊,莊家通殺。

她嘆了口氣,將sè盅反過來,把sè子一顆顆丟進去,漫不經心的搖晃著。

已經有人開始看她的笑話,挑眉之間,極盡嘲笑之意。

更有人已經開口勸她認輸,想來也是,已經搖出三個六,最大的數字……你還能怎麼樣?就連身後的水sè也一臉沮喪的神情。司空伶皺了皺眉,抬手拍了拍雲鈺的肩。

雲鈺身體微微一僵,搖晃sè盅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隨即又嘆了一口氣,慢慢將sè盅放下。這回盯著sè盅的眼睛比先前還要多,雖然知道是必敗,可大家還是想看看扔出幾萬兩銀子眼都不眨的小姑娘究竟有多大的底氣。

一,二,三。

雲鈺在心底暗數三聲,手指微微有些顫抖,慢慢的揭開了那暗黑泛銀的sè盅。

六點。

六點。

六點。

入眾人眼的同樣是三個六點。

有人點點頭,看來這小姑娘還是有兩手的,只是別人搖出三個六點在先,她不是莊家,即使點數相同她也還是一個輸字。

水sè看向桌上那堆銀票,眼底泛出一絲血紅;雲鈺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對面那公子微微一笑,手中的扇子輕輕敲了敲桌面:“姑娘,你輸了。”言罷示意一邊的家奴取走銀子,那皁衣的家奴上前一步,伸手去取中間的銀票。

“啪!”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直直的釘入那堆銀子與家奴的右手之間,只差毫釐便會將他的手留下。

“願賭服輸,姑娘莫是輸不起?”那人見狀,有些不悅的眯了眼,聲音沉了下來。

雲鈺回頭看了一眼司空伶,繼而微笑著起身:“願賭服輸是自然,可公子要看看清楚啊,我的點數要比你的大呢……”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喧譁,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兩人相同的六點,她的怎麼可能比人家的大?

雲鈺笑吟吟的用小指推了推其中的一個sè子,只見那sè子突然碎成兩半,而且中間的材質居然化成了一堆粉沫。她輕輕拿起其中的一半,“呼”的吹去粉沫。在並不明亮的光線下,可以看到這薄薄的sè子上,兩面都是六點。

這樣一來,她就平白多出了幾點。

“我比你要多上這麼幾點,公子是不是應該願賭服輸呢?”雲鈺笑的越發開心,又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水sè更是喜笑顏開,毫不客氣的將銀票全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對面那人臉sè逐漸yin沉,突然卻又溫和地笑開:“原來姑娘是高人。”話雖然是對著雲鈺說的,但他的眼睛卻鎖住了雲鈺身後的司空伶。眼中jing光一閃,似乎察覺了什麼,只見他又是微微一笑:“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和別人再賭上一局?”

“不了,我們還有事。”雲鈺淡淡的回絕了他的提議,她並不傻,方才若非司空伶拍了拍她的肩,將內力傳導過來,她肯定就輸了。再賭一場?把贏來的錢再送出去?算了,敬謝不敏。

只是她忘了一點,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贏了就走的。

對方見她拒絕,又是微微一笑,扇子再度輕輕敲擊桌面。先前在四周的那些保鏢居然一下子都圍了上來,將她們的去路全部堵死。

“姑娘可知道,我們這開揚賭坊,最容不得的是什麼?”他慢慢站了起來,語帶yin狠。

雲鈺沒有回答,那人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又道:“開揚賭坊裡,如果你憑真本事勝出,沒有人會多說一個不字。只是姑娘這等伎倆,卻最是我看不慣的。”

雲鈺見周圍那些人個個凶神惡煞,一時間心底真有些發慌。驚惶間,卻見司空伶向前一步,冷著面龐,閃著寒光的寶劍直指那人,一派肅殺之意。

聚眾鬥毆麼?

雲鈺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倘若她此刻表明身份,這些人定然不敢攔她。只是……倘若表明了身份,就一定會給胤禛帶來麻煩。

府中女眷下賭場豪賭,這是多麼難堪的汙點。

眼見那些人漸漸逼近,雲鈺此刻不禁後悔起自己方才的舉動。做事需三思,她怎麼就是不能吸取教訓呢?

在場的賭客見劍拔弩張,沒有人願意留下趟這混水,紛紛離開。一時間,偌大的賭場便只有她們三人被一干保鏢圍在當中,轉寰困難。

司空伶的眉頭越皺越深,長劍猛然出手,直向那少年劈去。

那少年卻也不避讓,一名保鏢卻突然竄出,擋在他的面前。任由司空伶的長劍刺入肩胛,卻也咬牙不吭聲。

那少年冷冷一笑,揮了揮手中的扇子,一干保鏢的拳腳刀劍便全部往司空伶身上招呼過來。

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可供行動的範圍實在過於狹小,他根本施展不開身手,縱使他有一身高強的武功,卻也不堪的中了幾劍,殷紅的鮮血從手臂上緩緩流下。

雲鈺急的雙眼發紅,高聲叫道:“我把錢還你們便是。”

沒有人搭理她,卻聽見門口有人訕笑:“這麼熱鬧啊。”

正在動手的眾人聽到聲音動作一滯,那少年更是扭頭看去,然後,利落的打了個千:“給九爺請安。”

雲鈺吃驚的嘴都快要合不攏,那門口的人,卻正是九阿哥胤禟。她旋即明白過來,這開揚賭坊竟然是九阿哥名下的產業,莫怪他那麼有錢。

而胤禟一眼望進來,見被自己手下圍攻的人是雲鈺,不由也大吃一驚,不假思索一句話便脫口而出:“你怎麼會來這裡,不是在四哥府上享福麼?”

保鏢們在那少年的示意下,都已經停了手,只是仍將三人困在zhong yāng,隔開與胤禟的距離。

雲鈺眼珠一轉,脣角突然揚起一抹笑容:“九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胤禟看了她一眼,臉上表情十分怪異,愣忡一下之後,點了頭。

“不過,還是請九爺派人替我的護衛療傷。”雲鈺指了指司空伶,胤禟皺了眉,示意手下去取藥。

雲鈺這才點頭,舉步便往鋪子的裡間而去。保鏢們慢慢閃開一條路,讓雲鈺透過,但還是擋下了yu跟從的司空伶和水sè。

胤禟快步跟上,不時扭頭打量身側的雲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欣喜來。